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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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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下摆悄悄滑落,露出她两截雪白的小腿。
甄命苦强忍着因她刚才的袭击而来的痛楚,喘着气说:“你输了,说吧,杨侗在哪?”
牡丹仙子忍受着从他身上阵阵浓烈的男性气味,咬着牙,来了个死不认输:“我还没输,除非你杀了我,我才算输!”
“你这不是耍赖吗?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刚才的约定是你自己说的,你若是连这点口齿都没有,实在有损你牡丹仙子的形象。”
“又有谁知道?看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甄命苦愕然,正如她所说,两人的约定还真没人知道,“那可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将夹在两臂间的两截小腿慢慢往外扩,牡丹仙子的长裙慢慢往下滑落,渐渐地,露出了膝盖部分,接着,她的腿开始慢慢地张开,露出一截浑圆的美腿
牡丹仙子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你敢对我无礼,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吧,我倒想知道被人看见牡丹仙子你这模样,到底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牡丹仙子呆了一呆。
甄命苦手却不停,慢慢将她的腿几乎张成了一字。
粉红的小亵裤露了出来,雪白的大腿像凝脂般娇嫩润滑,大腿的根部,赫然显现出一个淡淡的红痕,若隐若现,隐约是一个嘴唇形状的吻痕。
不用说,就是当初他穿越到船上给她留下的,没想到,竟然从此在她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消除不去的印记。
甄命苦突然明白为什么当她知道他就是船上吻了她大腿的男人时,会这么记恨他了,任谁被一个陌生人在那种地方留下一个终身不能消散的吻痕,恐怕都要记恨对方一辈子吧。
牡丹仙子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种侮辱,既不喊人,也不向他低头,犟在那里,眼中却汩汩流下泪来,紧闭着红唇,硬是不肯说出杨侗的所在。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将她放开,走到一旁,将手机重新揣回兜里。
“既然你不说,我也只好将东西拿回来了,你哭什么,我也没对你怎么样。”
牡丹仙子默默地从地上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泪,眼中带着欲杀人的愤怒:“你对我的种种羞辱,终有一天,我会向你千百倍地讨回来的!”
甄命苦挥了挥手,“随时候教,走了。”
163 竟是小王爷?
刚出房门,就见陈妈妈带着那名叫禹诡的护院匆匆赶来,禹诡一见甄命苦,眼中便闪过一丝厉声,脸一沉:“又是你!”
陈妈妈见甄命苦安然无恙地从牡丹仙子房里出来,不由地一惊,急忙冲进房间,见牡丹仙子眼角带泪,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登时又怒又气,转过头对那禹诡说:“禹护院,快把这人抓起来!就是他对牡丹仙子无礼的!”
禹诡身形一动,正要出手,身后传来一声悦耳的喝斥:“给我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见一袭红衣,身材婀娜惹火的美艳女子从牡丹楼过道处走过来,正是玫瑰仙子柳叶儿。
“禹护院,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禹诡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隐忍不发,躬身告退。
“甄护卫,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柳叶儿走到甄命苦面前,巧笑嫣然地跟他问好。
“有劳仙子挂念,如仙子所见,我好得很。”
柳叶儿走上前,与他只有一拳之隔,仰视着他,眼中带着动人心魄的柔媚,娇声道:“甄护卫的事我听不少人提起过,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盐帮和矿帮,还冒死潜入洛阳城向独孤暗卫大将军求救,我最仰慕的就是甄护卫这样有情有义的男儿,总想着有一天能再见甄护卫一面,为甄护卫献上歌舞一曲,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不知道甄护卫可愿到人家房中一叙?”
甄命苦闻言忍不住细细打量了眼前狐媚性感的女子,尽管明白这个女人所说的讨好话,不过是她平时对男人所使的拉拢手段,却还是忍不住对她起了一丝莫名的好感,笑着说:“仙子赏识,在下实在受宠若惊,只是这次在下有要事在身,改天得空,定当亲自前来聆听仙子仙乐。”
玫瑰仙子美目流转:“不知甄护卫所为何事?能否说与我知,也许我能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甄命苦闻言一愣,想到这玫瑰仙子与杨侗也算是旧识,不由地大喜,急忙说:“如此多些仙子了,仙子若知道的话,还请告知在下杨侗的住处。”
玫瑰仙子愣了一愣,接着掩嘴咯咯笑了起来:“甄护卫不是杨公子的贴身侍卫吗?怎么会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实不相瞒,在下这个贴身侍卫是冒牌的,当时只是为了混进百花楼来偷点东西。”
甄命苦实话实说,玫瑰仙子听着却以为是玩笑话,不由地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轻轻上下颤动,如水波荡漾,风骚入骨。
“甄护卫真爱说笑,这百花楼除了人,还有什么好偷的,杨公子是越王府的小王爷,当然是住在越王府了,甄护卫何必来这百花楼打听,出门随便找个人问一问越王府在何处,不就一清二楚了?”
“越王府?”甄命苦有些愕然,其实他早就猜到杨侗不是普通的贵族子弟,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急忙道谢说:“多谢仙子告知,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定当亲自来拜会。”
玫瑰仙子咯咯笑道:“甄护卫有空多来看看人家就已经很开心了,别一来就跟别的男人一样,全都跑来这找什么牡丹仙子。”
甄命苦这回明白这个玫瑰仙子为什么能高居百花楼的二花魁之位了,凭她这娇声媚语,柔情似水,估计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若不是心中早有了张氏,也许他此时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嘴里说着“一定一定”,转身飞快出牡丹楼
看着“越王府”三个金漆大字,甄命苦禁不住地激动。
杨侗若是真是小王爷,救出张氏的希望就越大。
门卫进去通报了不久,就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书生出来,将他领进府中,越王府之大,超乎想象,沿着曲折迂回的楼亭巷道,穿过数座假山,几片荷塘,终于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子前。
宅子前面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像是一个小校场,校场的一边梳理着靶位,周围则是几个武器架,上面摆放着刀枪剑戟之类的十八般武器。
杨侗正穿着一身铠甲,手执弓箭,身边守着几个教官,手把手地教他练习射箭。
嗖——
杨侗的箭射中十米开外的箭靶红心,甄命苦拍手连声叫好,引得杨侗那些教习老师纷纷怒目而视,这种水平的射击技术,只是最初级的入门水平,根本不值一提,甄命苦这叫好,纯属捣乱。
杨侗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重新从背后的箭筒取了一支箭出来,挽上弓弦,拉成满弓。
“把他拉过来,绑上。”
杨侗突然朝身边的两名护卫说了一声,那两名护卫闻言立刻朝甄命苦走了过来,用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
“我不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正好给本王当靶。”
甄命苦不惊反喜,笑道:“杨侗,没想到你竟是小王爷,你小子不错嘛,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闭嘴!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这种奸诈小人可以乱叫的!”杨侗喝道。
甄命苦笑着说:“咱不是朋友嘛。”
“本王可没有你这样抢朋友的妻子,不讲道义的朋友!”
甄命苦无奈道:“讲点道理好吗?你张姐姐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又不是我强抢过来,你若能让她答应嫁给你,我也不阻拦,咱得讲点公平不是?”
“什么公平?本王说的话就是公平,跟本王讲道理!我是该笑你无知还是天真?张姐姐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变!别以为你娶了她就万事大吉,现在就让她当几年你妻子,让你得意一会,待本王成年的那一天,就让人把她抢回来做本王的王妃!”
甄命苦无语,这杨侗的蛮不讲理跟那牡丹仙子如出一辙。
不再跟他纠缠,话音一转:“现在你跟我在这争也没用,你张姐姐被官府的人抓了,你快找人把她从牢里救出来,迟了我怕她会有危险,你是不知道牢里的黑暗”
164 求人不如求己
杨侗打断他:“她现在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自然由你去救她,与本王何关?”
甄命苦闻言愣住了。
杨侗冷笑:“霜姐姐说了,你这人奸诈狡猾,本王已经认清你的面目,若再受你蒙骗,岂不是蠢过只猪。”
说着,转过身来,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他。
“最可恶的就是你这混蛋,抢走张姐姐不算,还让她深陷监牢,自己却一个人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吃本王一箭!”
箭从甄命苦耳边嗖地一下擦过,一道血痕浮现在甄命苦耳边。
只差一点,箭就从他眼睛里插了进去,就算不死,只怕也要剩下半条命。
他哪想到这杨侗说射就射,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吓出一身冷汗,杨侗似乎并不肯罢休,再次从箭筒中取了一支箭。
“让我救张姐姐也行,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不答应,本王这一箭就会射在你胸口。”
甄命苦回过神来,急忙问:“什么条件?”
“我要你休了张姐姐,在本王尚未成年的期间,不准你再接近张姐姐,待我成年后,她若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再阻拦,而且还会为你们奉上厚礼,你不是要公平吗?我这就是公平,本王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甄命苦不再废话,手掌中突然翻出一枚匕首,割断身上的绳索,挣脱出来,将身边两名卫兵一脚撂倒,朝杨侗冲了过去。
“大胆狂徒!来人,保护小王爷!”
杨侗身边的几个教头大喝一声,将杨侗护在身后,甄命苦见事情已难有结果,不再停留,方向一折,转身向远处奔逃
一名教头从一旁抓起一张大弓,挽了个满弦,对准了甄命苦后背
杨侗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弓箭按了下来,任由甄命苦逃去,脸上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他还会回来的。”
张氏已经被抓进监牢好几天,杏儿和环儿两人每天都到洛阳大牢的门口去跟那些狱卒沟通,银子也贿赂了不少,却始终不能进去探视,只允许家人送饭。
这天,杏儿提着空盛饭菜用的篮子,无精打采地在路上走着,刚刚探监回来却依然没有见到张氏,禇登善像跟屁虫似地跟在她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慰着她。
杏儿对这牛皮糖一样的男人也没有了脾气,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却没有以前那么厌恶了。
“杏儿!”
路过一条巷子时,从巷子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传来甄命苦的口哨声,杏儿惊喜回头,朝他望去。
甄命苦正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向她招手。
“甄哥哥!”杏儿脸上浮出一丝又惊又喜的神色,向四周看了看,回过头向禇登善低喝道:“你不许跟来,在这把风,有什么人过来就大声喊。”
禇登善脸上露出保证完成任务的神情,守在巷子口。
杏儿急忙跑到甄命苦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脏兮兮,狼狈不堪的甄命苦,眼眶红了起来,“甄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甄命苦小声说:“我没事,你这是去给你张姐姐送饭了?”
“恩。”
“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道,他们不让我进去。”杏儿有些气愤,“他们说张姐姐是朝廷钦犯,不允许探视,我听人说,那牢里关的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张姐姐跟他们关在一块,我怕他们会欺负张姐姐”
甄命苦低着头沉思一会,抬起头说:“你们先回去吧,别跟人说见过我。”
没等杏儿来得及询问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已经飞快地消失在巷子里。
连着几天,洛阳城南的一间客栈里传来一股难闻的草药气味。
桌上放着十几个玻璃瓶罐,试管,蒸馏冷却,烘干一类的装置,还有一盏酒精灯,正在蒸馏着玻璃试管中的药剂。
甄命苦口中带着简单的防毒面具,将一根根细如毛发的钨钢针浸泡在提炼出来的白色无色无味的药剂中。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将几大袋从洛阳各处药店买回来的药材一一煎煮,靠着手机中查找到的方法,经过十几道蒸馏,提纯,烘干的工艺,总算是从麻沸散中提炼出了高纯度的麻醉物质。
还多亏了在器械司的时候捣鼓的这些装置,本来是为了用来帮孙郎中提炼抗生素用的,没想却派上这个用场。
钨钢针也是经过他特殊处理的,针上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能将这些药剂吸附其上,一旦刺入人体,这高浓度的麻醉药剂很快就能融入人体的血液中,达到快速使人昏迷失去反抗能力的目的。
从当初在跟宋金刚比试时射出那一针来看,效果不错,这几天他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想了很久,无计可施,不让探监,他只能硬闯,然后带着张氏逃离洛阳,浪迹天涯。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保手段。
很快,几十支浸泡好的麻醉钨钢针被装进了他手腕中的两个暗器盒中。
一切准备完毕,他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走到床边,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推开客栈的窗户,顺着一根绳索,下了客栈的房间,消失在夜幕中
夜色深沉。
洛阳大牢门口的几个守卫已经开始换班。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大牢门口的那两名守卫面前。
两名守卫看清楚来人,急忙媚笑着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陈牢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前几天抓来的那个姓张的女人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是的,每天都有两个漂亮小姑娘轮流来给她送饭,嘿嘿,怎么,陈大哥对她有兴趣?”
那男子嘴角微微一扬,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分别塞进两名守卫的手中。
“这个女人是重犯,迟早是要处死的,若就这样让她死了,实在太过可惜,若是卖到窑子,说不定能换个几千两银子,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两狱卒心照不宣地笑着:“知道知道,到时候卖了好价钱,陈牢头别忘了小弟们就行。”
说完,从腰间取了钥匙,打开了大牢的大门。
165 失控的怒火
“这个是她牢房的门钥匙,陈大哥收好了,里面都是自家的兄弟,都知道怎么做的,陈大哥只管嘱咐他们就是。”
那男子从守卫的手中接过一根钥匙,大步进了牢中。
两名守卫待他进入牢中后,重新关上大牢的大门,相视一笑:“陈牢头这几年可没少糟蹋送进来姑娘,每次都是他尝了鲜,然后才轮到咱们哥几个。”
“嘿嘿,我当差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极品的美人,能弄上一次,就算死了也值了,就算是被人玩过的又有什么所谓咦?”
这人正说着,突然摸了一下脖子,“啊,有什么虫子叮我一下。”
“这种天气哪来的虫子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一摸脖子,从脖子上拔出来一根细细的钢针,还没反应过来,眼皮就已经沉得睁不开,接着,两眼一黑,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浑身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甄命苦从远处的一颗大树后现出身形,左右看了一眼,迅速跑过来,将两名被麻醉过去的守卫扶好,让他们倚在门口,装扮成正在打瞌睡的模样,接着从他们身上取下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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