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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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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见身边的甄命苦那醋意十足的目光时,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心生一丝疑虑。
他已经察觉到了,这个暗卫大将军和信义公主之间,有一种奇妙的气场。
幸好张氏及时地将地上披风捡起,披在身上,重新回到甄命苦身边的席位上,在座的可汗无一例外地,久久无法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特别是作为未婚夫的始毕,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眼中除了张氏,再没有其他人,那眼神,简直要把她整个人给吞下肚子里去。
张氏微微气喘,回头瞟了甄命苦一眼,像是在说:“这回你满意了吗?”
甄命苦嘴唇动了动,无声传递着他的不满:“谁让你给他摸了!”
张氏掩嘴娇笑,惹得众多可汗越发心痒难耐,纷纷举杯相敬,气氛热烈,一时间,连甄命苦这个曾经冒犯过他们的老头也变得不那么碍眼了,若不是他的提议,他们未必有机会一饱眼福,得窥如此仙姿妙舞。
这时,一名坐在始毕可汗隔壁的年轻汉子站起身来,走到张氏身边,向她敬酒。
这人从张氏起舞,到她舞毕回到席位,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张氏身上半刻,如今终于按耐不住过来想与张氏亲近的冲动,过来与她说话。
“公主跳舞我阿史那什钵苾喜欢”
也许是很少说的原因,他的汉语不太顺溜,不过意思倒是让在座的人都听明白了,众多可汗全都地笑了起来,纷纷望向主人席的始毕,始毕盯着这个当着那么多部落可汗的面,向张氏表达爱意的年轻汉子,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这年轻汉子相貌与始毕有些相似,只是比起始毕来,明显壮实了许多,一对眼睛虽小,却像鹰一样炯炯有神,年纪看起来并不大,身高却足足有一米九多,张氏一米六几的身躯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娇小。
“这位是?”
甄命苦站起身来,笑着请教对方的身份。
这名年轻汉子回过头叽里呱啦地向他说了一通,翻译在一旁解释,原来他就是始毕的儿子,今年才十八岁,始毕死后,他就是下一任的可汗。
张氏若真嫁给了始毕,那这个钵苾极有可能就是她的下一任丈夫。
突厥人的习俗,父亲死后,父亲的妻子是可以由其儿子继承的,也就是儿子可以娶父亲的女人。
别看他只有十八岁,却已经是四个突厥女人十个汉族女人的丈夫,膝下已经有四子两女了。
甄命苦笑了起来,笑得格外灿烂,急忙将这个小可汗请进自己的席位,与张氏同坐在一席,搂着他的肩膀,热情地给他敬酒。
这小可汗巴不得能跟张氏多亲近,对甄命苦如此识趣不禁多了一丝好感,跟他频频举杯,眼睛却在张氏的身上滴溜溜乱转。
张氏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个小可汗,不时地偷看搂着小可汗肩膀故作亲热的甄命苦一眼,甄命苦笑得很灿烂,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个坏蛋笑得越灿烂,有人就越遭殃。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跟年轻小可汗有一句没一句地应酬着,一边忐忑不安地想着甄命苦会不会真的把她给卖了,从今天的事看来,这个男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她勾引别的的男人,说不定真的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她送进别的男人怀里。
她记得他曾经取笑过她“被人当猪卖了都还在帮人家数钱”,也许她此时就正在为这个坏蛋数钱呢。
她光顾着想自己的心事了,连这小可汗不时地乘与她碰杯的机会偷摸她的小手都没意识到。
宴席散后。
封伦和甄命苦陪同信义公主离开了始毕可汗的帐篷,回去了,十几个部落可汗无不喝得酩酊大醉,在侍卫的掺扶下,各自回了营帐,只留下脸色不佳的始毕和他儿子钵苾。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始毕冷冷地看着他的儿子。
钵苾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只是始终不敢顶撞半句。
“再让我看见你碰我未婚妻一下,我先宰了你,退下吧,别忘了她现在是你母后,等我死了,她才是你的!”
钵苾闻言,转身退出了帐篷,出了门,朝帐帘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恨恨离去。
张氏喝了点酒,不胜酒力,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早早地洗了澡睡下了。
甄命苦送她回了营帐后,到了自己帐篷旁边的马厩,探望了一下那匹踏血,没想到它一见他到来,就暴躁地踢动地上泥土,嘶叫不停,显然是对他使用无赖的手段感到不满。
甄命苦笑着:“你就认命吧,我虽骑不了你,可只要能让那始毕难受,别说只是电你一下,就算宰了你做成马肉丸子,我也不会手软,你最好给老实点,别逼我动粗。”
踏血嘶叫得越发激烈,惹得不少和亲队的侍卫都赶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见甄命苦在一旁跟它说话,全都笑着走开了。
甄命苦试着不用其他手段骑上它,果然如始毕所言,一炷香时间不到,就被它从背上甩了下来,摔得他骨头都要散架,那踏血还试图在他身上踏上几脚,甄命苦急忙掏出手机,冲它挥动,紫色电弧吱吱作响,它眼中这才露出一丝惧色,退到一旁。
201 特殊的答谢
甄命苦摸着摔得生疼的屁股,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饿你三天,让你好好反省一下对自己的主人做了些什么!再不识相,宰了你做成马肉丸子!哎呦这一下把我给摔的,明天真要扶拐杖了”
正骂着,旁边响起一声怯懦的女子声音:“踏血不喜欢别人威胁它的。”
甄命苦闻言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正是昨天在伙房遇见的那个偷吃女子,此时正一脸紧张地躲在马厩的料槽后,探出一个乱糟糟的头来提醒他说。
她的手中,正是一块跟昨天一样的干涩糕点。
他看了不远处的伙房一眼,看来她刚才正在伙房里偷吃,听见了马嘶才过来的。
甄命苦心中一动,“你知道它叫踏血?”
她点了点头。
“你会骑吗?”
她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回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以前都是我喂它的。”
甄命苦知道她的顾虑,踏血是始毕可汗的坐骑,她一个汉族女人,若是被人知道她曾经骑过踏血,只怕要遭受一顿毒打。
他笑着问:“吃过晚饭了吗?”
她赧然一笑,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糕点藏在背后,他走过去,将她的手牵了起来,她试图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嘴里说着:“脏。”
“不脏,跟我来。”
甄命苦随口说着,从她手里夺过那干涩发霉的糕点,远远地扔了出去,牵着她往伙房走去。
“以后饿了你到这里来,我请你吃好吃的羊肉,你教我怎么骑踏血,好吗?”
她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走,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恩。”
她手里端着甄命苦给她舀的小米玉米甜汤,一只手拿着一根大羊腿,一口羊肉,一口小米汤,吃得满嘴是油,很是开心。
甄命苦在一旁颇为有趣地看着她,不时地问一些关于她身世的问题,可惜她显然都已经不太记得了。
她吃了一半,却停住了,把羊腿放下,问她怎么了,她说留着明天饿的时候吃,惹得甄命苦哈哈大笑,让她放开了吃,回去的时候再给她打包一根羊腿就是了。
她开心地笑了,吃完了,将碗放在灶头上,将满是油腻的手往身上擦了擦,脸上带着一丝羞意,轻轻拉起甄命苦的手。
甄命苦不解地望着她,见她牵引他的手慢慢地往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抚上了她丰满柔软的胸脯。
尽管她的手因为做了太多的粗活而显得干裂粗糙,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却是滑嫩异常,柔软而充满温柔的弹性。
他明白了,这是她唯一能向他表示感谢的方法。
看着她羞涩的眼神,心中一个最柔软的地方仿佛如被撞击了一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用力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
“不用感谢我,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不求任何回报,知道吗?”
她身上有马粪的味道,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她臭。
她脸上带着愕然,渐渐变成了羞涩,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他放开了她,将手从她丰满滑腻的胸脯上抽了回来,帮她理了理脏乱的头发,在她额头亲了亲。
“快吃吧,吃完了教我怎么骑踏血。”
星空下,草原上,一匹浑身如烈火的骏马在无人的草原上欢快地奔驰
马背上的人是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身材却婀娜多姿的女子,嘴里发出清脆欢乐的笑声,在无人的旷野中远远地传了出去。
甄命苦躺在一个小山丘的草地上,望着山坡下奔驰的她,受她快乐的感染,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像极他认识的那个死去的白依族女孩,她们身上有着共同的东西。
这里离突厥可汗的营帐十几公里,又是深夜,不用担心会被人听见。
她最终还是没能教会他如何骑踏血,踏血对她就像一个温驯的忠犬,只要她一个命令,它甚至会跪下来让她方便骑乘,只是甄命苦一靠近,它就暴躁得像头发怒的公牛,恨不得用双蹄将甄命苦踢出十丈远。
若不是有她在旁边,甄命苦早掏出手机,电得它满地打滚了。
她总是很温柔地呵斥它,告诉它甄命苦是个好人,对于这一点,它显然并不怎么认同。
就在甄命苦准备放弃时,她突然骑上它,策马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
甄命苦很快明白了,她想让他共乘,让踏血习惯他的存在。果然,有她在马背上,踏血虽然还是不太情愿,却不敢用力甩了。
在她的引导下,踏血终于慢慢接受了他是她身边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这个事实,不情不愿地在草原上奔驰起来。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手臂不时地碰触到她丰满胸脯的下沿,沉甸甸,柔软异常,他的腹部紧贴在她的身后,感受着她翘臀美妙动人的弹性,任由她带着他奔向不知何处的远方,心头涌起一个与她极为贴切的名字,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想不起自己名字了吗?我以后就叫你马妞儿吧。”
她轻声重复着:“马妞儿”
接着用力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恩,我是马妞儿,甄命苦的马妞儿”
甄命苦笑道:“在别人面前可不能叫我甄命苦,也不能跟人说你认识我知道吗?过几天,我再偷偷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欺负你的地方。”
“恩。”她用力点了点头,“踏血也去吗?”
“去,怎么能少了它这头移动粮食呢,等你想吃肉的时候宰了它,给你当点心吃”
踏血似乎能听懂他与她的对话,不满地嘶叫了一声,惹得她咯咯娇笑,安慰它受惊吓的心灵:“别怕,他骗你的”
她说着,突然顿住了,回过头看了她身后的甄命苦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为难,问:“甄命苦想要马妞儿吗?可是马妞儿太脏了。”
甄命苦脸上一阵尴尬,与她臀腹相贴厮磨,难免有男性正常的反应,顶在了她的翘臀上,没想到竟被她发觉了。
她的话丝毫不含色和欲的成分,眼神清澈如一汪泉水,却让他心头一热,说:“妞儿一点也不脏,比任何人都干净今天走得太远了,我们回去吧。”
马妞儿笑了,轻轻点了点头。
202 身份暴露
接下来的几天,始毕邀请了封伦和公主几次,唯独没有再邀请甄命苦,甄命苦倒也乐得清静,每天在突厥的都城四处游览,晚上就跟马妞儿一起到伙房偷吃,然后带着她,共骑踏血,陪她一起放牧,一起躺在星空下数星星,跟她讲一些现代的科幻故事,马妞儿虽然不懂,却听得津津有味。
离张氏与始毕举行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
张氏每天回到帐篷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找甄命苦,向他诉苦。
甄命苦并没有跟她说起马妞儿的事,他不知道张氏如果知道他背着她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想着以后再跟她解释。
在突厥的都城休息了几天之后,张氏已经渐渐适应了草原的气候水土,整个人容光焕发,越发地妩媚了。
她隐约感觉到甄命苦有事瞒着她,每次想要追问,总是被他岔开话题,他对她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两人除了男女间最后那一步,他几乎什么都对她做过了。
昨天晚上他甚至还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帐篷,把她搂在怀里呼呼睡了过去,天亮的时候才离开。
随着她跟始毕的婚礼日期渐尽,始毕可汗来拜访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有时还会借送她礼物的理由,乘呈上礼物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对此张氏很是苦恼,心中的担忧与日俱增,甄命苦却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个坏蛋对她只有欲,却没有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相公,一天到晚只想着对她使坏,却一点也不担心她过几天就要嫁给别的男人的?
一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半夜时分偷偷溜进她的帐篷,钻入她的被褥想要搂着她呼呼大睡时,她拧着他耳朵,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坏蛋,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白天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让你再也找不着我。”
甄命苦也知道这几天确实有些忽略了她,急忙在她耳边表示歉意。
张氏一脸狐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甄命苦哪敢在她这么敏感的时刻告诉她马妞儿的事,怕她误会分心,他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了,他笑着摇头,并告诉她婚礼那天,他会带她离开突厥,让她放宽心,并让她使尽浑身解数,将始毕迷得神魂颠倒,最好连他的儿子阿史那什钵苾也一起给勾引了。
“坏蛋,你到底想对他们做什么?”张氏越发地怀疑起这个男人做事到底有没有底线。
甄命苦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氏听得一脸惊讶,就在她准备进一步了解他的意图时,他已经及时寻上了她的香唇,悄悄地抚上了她滑腻的美腿,他的火热也已经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阴谋与他熊熊燃烧的欲望,是她这几天来最苦恼的两样东西,她已经明白他嘴里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蜜月,当然要做一些蜜月的夫妻该做的事。
他难道就不怕被突厥可汗发现他对她做的这些事吗?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厚颜无耻地说:他在训练她如何抵御色狼的侵犯,顺便测试一下她的美腿抵御异物入侵的力度,以帮助她抵御色狼侵犯。
然后再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夹得不够紧,还得加强训练。
张氏醒过来时,甄命苦跟往日一样,已经不在她身边,他的味道依然浓烈,让她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那两个侍女还是小女孩,但却已经察觉了他跟她之间的亲密关系,其中一个侍女见她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洗澡,还很委婉地提醒她,突厥可汗在成亲前会检查她的身子,以确定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张氏窘迫得几乎要钻入地下,越发地恼起甄命苦来,要不是这个坏蛋贪得无厌,她怎么会在这两个小丫头面前抬不起头来?
两个侍女服侍她起床梳洗完吃过早点后,始毕可汗便派人来接她到帐中一叙。
到了大帐时,帐中已经有十几个部落可汗和十几个突厥高级将领,始毕坐在帐中的上首,他的儿子钵苾则坐在他的左侧,两父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走入帐中。
张氏偷偷地扫了一眼周围,终于发现了甄命苦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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