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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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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偷偷地扫了一眼周围,终于发现了甄命苦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封伦的下首,脸上还是那副老头的装扮,目不斜视,一副肃穆正经的模样,跟昨天晚上那个贪享欢愉的坏蛋判若两人,让她感觉有些好笑,却安心了不少。
向始毕微微施了一礼,走到封伦上首一个席位上坐下。
“公主既然来了,本王有事想要当面请教”转过头盯着默默无言的甄命苦,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不知道暗卫大将军混入和亲队中,到底意欲何为?”
脸上本来带笑的封伦闻言表情登时僵滞。
在翻译的解释下,所有部落可汗无不呆了一呆,接着脸上露出一丝惊骇之色,纷纷望向那名曾经被他们嘲笑讽刺过的老头。
暗卫大将军这四个字,在很多部落可汗的脑海中,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暗卫大将军?他就是朔方城的暗卫大将军?”
“怎么会是一个老头?”
“我就奇怪那天他怎么能轻易将踏血驯服,原来竟然是他!”
“他潜入我突厥国都来做什么?莫非是想刺杀可汗?不好,他身上一定藏有暗器,保护可汗!”
一时间,始毕的营帐里乱成了一锅粥,侍卫纷纷涌到各部落可汗的身前,持刀警戒,一脸戒备地盯着甄命苦。
在突厥骑兵对暗卫军的描述中,暗卫军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他们人数不多,像神出鬼没的幽灵,出现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们绝不抛弃同伴,也绝不跟人单打独斗,暗卫大将军如果出现在可汗的营帐里,那么毫无疑问的,可汗的营帐已经在对方的射程范围内,周围说不定就已经围了上百个暗卫军战士。
突厥人一向瞧不起汉人,却从来不敢瞧不起暗卫军。
203 始毕的阴险
看着帐中的突厥人全都如临大敌的样子,张氏一脸惊奇,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问,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坏蛋在突厥人的心中竟然是个这么可怕的存在。
她回头看了依旧稳坐在席上的甄命苦,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可不记得他的计划中有这么一环。
始毕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朝帐中的那些突厥侍卫大声喝斥,突厥侍卫这才纷纷退下。
始毕回过头盯着甄命苦:“将军这次潜入我突厥,到底有何目的?”
此时的甄命苦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惊慌之色,笑着说:“老夫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与可汗为敌,只为护送公主。”
始毕显然不信,冷笑一声:“当年雁门关之围,将军威震突厥,让本王印象至深,虽然时隔两年,本王还记得当初将军孤身一人,突入我军中救走杨广那昏君,将军在本王胸口处留下的这一记箭痕,若不是差了两寸,本王早已死在将军箭下,现在想起来,心口还隐隐作痛,如今将军易容改扮潜入我营帐,却口口声声说只为护送公主而来,让本王如何信你?”
甄命苦不慌不忙地说:“当年是可汗不顾两国友好盟约,失信在先,欲置我大隋皇帝死地,老夫身为大隋将军,岂能容我朝皇上任由外族欺辱!今天皇上让公主嫁入突厥,就是要显示我大隋对突厥既往不咎的大国胸怀,你们突厥不但不领恩情,反而派人偷袭公主,若不是老夫在和亲队中,公主早已被你们突厥人给奸污凌辱,可汗对于这事,又有何话可说!”
始毕脸上一阵愕然,哪想到甄命苦如今身陷包围,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兴师问罪,特别是听到甄命苦后面的话,眼睛不由地望向一旁的张氏。
张氏点头说:“将军所说,句句属实,本宫可以作证。”
始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回过头对那些部落可汗喝道:“是谁背着本王偷袭公主?”
那些部落可汗全都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知情。
甄命苦冷笑道:“始毕可汗不必在老夫面前演戏,对方亲口说是一名叫颉利的小可汗指使的。”
“颉利!”
所有人惊呼一声,显然都知道这人。
始毕脸色阴晴不定,连他身边的钵苾,也是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
盯着甄命苦好一会,语气软了下来:“将军有所不知,这颉利本是处罗可汗的亲兄弟,与本王也是同父异母,因其一直不忿本王与隋朝来往,所以想用这种方法破坏本王与公主的和亲公主请放心,与公主成亲之后,本王立刻与他断绝来往,与隋朝结盟!”
“处罗可汗?”甄命苦一脸诧异。
始毕点头道:“不错,就是处罗可汗,他可是将军你的老朋友了,当年攻打朔方城,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死伤三千多人,却依然没有攻下朔方城,被那古怪的铜墙铁网给闹了一鼻子灰,将军不会不记得了吧?”
甄命苦淡淡说了一句:“老夫当年随军出征辽东,并未在朔方城。”
始毕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吃惊道:“若不是将军?是何人在镇守朔方城?”
甄命苦冷笑一声:“可汗莫不是以为老夫不在朔方城,朔方城就毫无防守之力了吧?梁师都梁大人才是朔方的顶梁支柱,有他在朔方,别说是处罗,就算是倾整个突厥之力,也未必能撼动朔方城分毫!”
在座的可汗闻言脸上全都浮起一丝怒气,却没有一个出言反驳,假如是别人说出这话,他们说不定早已一拥而上,将这人撕成碎片,可这话若是从暗卫大将军口中说出来,他们就不得不考虑其中的真实性。
始毕脸上阴晴不定,盯着甄命苦,突然朝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低头在他耳边用突厥语说了几句,那侍卫领命,飞快地去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朝甄命苦举起杯子:“处罗若是知道让他吃了唯一一次惨败的人,竟然不是将军指挥,只怕要被气得吐血不可,没有将军你指挥的暗卫军,竟然还有这样的战力,实在令人佩服,我突厥的男儿最敬佩就是英雄!本王敬将军一杯。”
甄命苦闻言却一动不动,冷笑说:“若老夫没猜错,可汗是想乘老夫不在,不顾大隋和亲的诚意,派兵攻打朔方城吧?可汗既然懂汉语,那应该知道,在我汉族有一个词叫阳奉阴违,两面三刀,说的就是可汗这种行径,可汗这杯酒老夫可不敢乱喝。”
始毕闻言,笑容慢慢地从脸上消失,变得有些阴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会,朝身后的营帐里间大喝了一声:“把人给我带出来!”
始毕的话音刚落,便从营帐里传来侍卫的两声惨叫,一个人影从帐中奔出,手中一把大剪一样武器,剪开帐篷的一角,冲了出去
帐篷外传来众多突厥侍卫的叫嚷。
不一会,几个突厥士兵便将一个浑身五花大绑的粗壮女子绑了过来。
本来有些疑惑的张氏见了这人,登时浑身一颤。
正是十几天前甄命苦曾经放走过一次的刘二妹,没想到她竟然还不死心,竟然前来跟突厥可汗告密。
“这人就是前来告发将军身份秘密的,现在人已在此,任由公主和将军发落。”
封伦早被这一连串的变化给弄迷糊了,也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见始毕发话,怕再节外生枝,急忙抢着说:“不如将她推出去斩首示众,以示可汗的诚意!”
始毕笑道:“本王正有此意,来人啊,给我将此人推出去斩了!”
张氏对这刘二妹本没有任何好感,可此时见她丧命在即,心有不忍,回头朝甄命苦望去,眼中带着一丝哀求。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张氏的心肠软,肯定是不忍心看着这刘二妹死在她面前。
就在他准备出言替刘二妹求情之时,刘二妹听到自己要被斩首,先开了口,冲甄命苦破口大骂:“甄命苦,别以为你戴了个假面具就能骗过我,你跟这个女人早已经成了夫妻,她怎么会变成大隋公主的?你敢说你没有阴谋吗?
204 一流演技
刘二妹说完,转过头一脸轻蔑地盯着始毕:“始毕可汗,你出尔反尔,毫无口齿,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却还自以为精明,以为自己娶了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不知背地里她早就已经是别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你知道你喜欢的这个公主嫁过几个男人了吗?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她就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捅,青楼里出来的贱货!”
始毕有些愕然,望向张氏。
张氏此时被这刘二妹这一番话激得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
连封伦也愣住了。
这个刘二妹不但说出了始毕可汗不知道的事,同时也说出了他所不知道的隐情。
他转过头望向甄命苦。
贵人多忘事,若不是刘二妹提起,他早已经不记得当年授意他的管家拆散甄命苦和张氏这回事,更没见过甄命苦本人,如今被刘二妹一语道破,隐约记起了当年为了将张氏弄进自己府中,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
始毕终于怒了,朝身边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突厥语,不一会,一群手执刀剑的突厥士兵便涌了进来,分立在大隋和亲将领的两旁,只要始毕一声令下,所有和亲将领都要血溅当场。
甄命苦终于站起身来,揭去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
所有突厥可汗都露出惊骇之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让突厥骑兵闻风丧胆的暗卫大将军,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不满三十的年轻人。
始毕脸上带着被人戏弄的愤怒:“你到底是谁!”
甄命苦不慌不忙:“本人是如假包换的暗卫大将军,奉皇上之命,护送公主嫁入突厥,这刘二妹乃是反贼刘武周的亲妹妹,为大隋通缉之人,一心想破坏大隋与突厥的友好结盟,她的话,可汗只可信一半,在大隋,侮辱公主的清白名声就是死罪,本将军在此替她向可汗求情,暂且绕她一命,待查明真相,还公主一个清白之后,再处置不迟!”
始毕闻言愣了一愣,见甄命苦这信心十足的样子,登时迷惑起来,正举棋不定,旁边一名可汗叽里呱啦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始毕闻言脸露喜色,着人唤进一个老婆子,让她将公主带到了营帐的后间,为公主检查,在老婆子的连推带搡下,张氏被带进了营帐隔间里。
所有人都静静等着,好一会,那老婆子才拉着张氏从营帐隔间出来,走到始毕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始毕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喝退了卫兵,走到张氏面前,单膝跪下,为了刚才怀疑冒犯她的行为致歉。
啪——
眼中含泪,一脸屈辱的张氏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可汗若不想娶我,让我离开就是,何必让人如此羞辱我!”
所有可汗都为这信义公主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始毕的巴掌。
连甄命苦也是一脸惊讶,显然没想到张氏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演的跟真的似的。
一旁的钵苾更是义愤填膺,比自己受辱还要气愤,盯着始毕,眼中简直要冒出火来,看样子只要始毕敢对信义公主动粗,他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公主周全。
没想到始毕非但没有着恼,反而越发地内疚,自己伸手在脸上扇了一巴掌:“是本王的错,太过轻信小人,公主息怒,本王若是再怀疑公主半分,就让腾格里将本王给撕成碎片,喂了秃鹰!”
腾格里是突厥人的最高神灵,以他的名字起誓,必不敢轻易违背。
刘二妹愣在了那里,她哪知道甄命苦跟张氏结婚这么长时间,张氏竟还能保持处子之身,除非是甄命苦无能,否则怎么可能对着张氏这样一个美人无动于衷?
她哪知道甄命苦与张氏成亲尚未洞房就已经被迫分开,三年不曾见过一面,十几天前才相遇。
她本以为胜券在握,哪知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到这回在劫难逃,恐惧袭上心头,破口大骂“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始毕最是恨这种挑拨离间的汉人,站起身来,向两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拉着又哭又号的刘二妹,出了营帐的大门,不一会便没了动静。
张氏抽泣着,在两名侍女的护送下,出了帐篷。
始毕不敢阻拦,脸上全是懊悔,倒是那钵苾,见状急忙追了出去,让始毕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
甄命苦站起身来,说声告辞,也跟着走出去了。
封伦见状,也乘机起身告辞,留下一脸阴沉的始毕,众位可汗在帐中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这当口再轻易招惹始毕,免得引火烧身。
甄命苦出了营帐,见那身材高大的小可汗钵苾正呆呆地站在那里,神情纠结,似在心疼,又似懊恼。
走过去一问,原来是被张氏骂了。
“小可汗知道公主为什么会骂你吗?”
“为什么?”
“自从那天晚宴之后,公主一直就在我面前提起你,说她本以为突厥的男人都是薄情寡幸之徒,没想到竟然还有小可汗你这样豪爽英伟的男子,只恨不能相逢在未嫁之时。”
钵苾自小学汉语,虽说得不好,听懂却是没有问题,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狂喜,急忙问:“公主喜欢我?”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她都已经快要嫁给始毕可汗了,只能说你们有缘无份。”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留下脸上又欢喜又是忧愁的钵苾站在那里,突然一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转身朝远处飞跑而去
甄命苦回到和亲队驻扎的营地,忍不住想要夸一夸张氏演技的精湛,表扬一下她的善解相公心意,随机应变,刚到她帐篷的门口,就被人挡在门外,被告知公主身体不舒服,谁也不想见。
张氏那两个侍女说这话时,看他的眼神里明显带着一丝气愤。
他也没怎么在意,以为张氏只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没事了,想起前几天跟马妞儿的约定,到了马棚找马妞儿,马妞儿早在那里等着他,两人从伙房里偷了半只羊,骑着踏血,一起到城外的河边烤羊肉,与她在河边度过了一晚。
205 含怒出手
天亮时分,他才将她送回他的住处,让她在他的帐篷里躲起来,等离开突厥的那一天,偷偷带她一起走。
第二天上午,他又去找了一次张氏,被告知她已经跟始毕出去,始毕带她去置配婚礼用的彩礼去了。
他越发地觉得张氏的可爱来,相公一句话,就让她这样卖力演出,始毕在她的迷魂攻势下,不被迷得神魂颠倒才怪。
对张氏的善解人意,他感到非常满意,一切正朝着他所计划的方向完美进行着。
天有不测风云,总会有变故突如其来。
大业十三年春,从远方突然传来噩耗,右屯卫将军宇文化及暗中勾结禁军虎贲郎将司马德勘,监门直阁裴虔通,缢死杨广,自立为大丞相,大隋的天下,宣告灭亡。
封伦从始毕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脸一下子变成了刷白,一时间仿佛成了无根的浮萍,前路迷茫,不知该去往何方。
始毕听到杨广之死,非但不为同盟的国君之死悼唁,反而喜上眉梢,暗中背着和亲将领们,将本该处斩的刘二妹给放了出来,与她商量了一宿机密,第二天便借了她两千突厥骑兵和上万匹战马,让她带着离去。
有了这两千突厥骑兵和战马的相助,刘武周登时如虎添翼,以马邑为据点,宋金刚为征东将军,进入雁门关,横扫河东,声势之浩大,一时无两,这却是后话了。
表面上,始毕却假装悲痛欲绝的样子,在张氏面前痛斥奸臣贼子的大逆不道,并表示只要张氏一句话,他立刻借兵十万,助张氏报仇雪恨。
他哪知道张氏与那杨广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见张氏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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