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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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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苾一行突厥骑兵一直护送和亲队出了突厥都城,送他们到十几公里外后,才止住脚步。
看着钵苾一行人在身后挥手相送,骑马走在和亲队伍前面的封伦看着怀里搂着马妞儿的甄命苦,此时的甄命苦与她共乘踏血,脸上有惜别之意,不时回过头与钵苾挥手作别,封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几天后,和亲队进入了大隋的边境,进了朔方的边防范围内。
“封大人,我还有事要回朔方城一趟,我们洛阳再见了。”
甄命苦在一个分叉口跟封伦告辞,搂着马妞儿的小细腰,骑着踏血,与封伦分道扬镳,朝朔方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封伦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愣,这才叹了一口气:“可怜始毕堂堂突厥可汗,威风不可一世,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旁边一名将领凑上来说:“封大人,我们得赶紧赶路了,听说王世充已蠢蠢欲动,准备另立新帝,再不回去,只怕封大人的家眷和家业都会被王世充找借口侵占没收”
封伦回过神来,沉声道:“连夜赶路!十天之内务必赶回洛阳!”
大业十三年四月,洛阳王世充立杨广之孙越王杨侗为皇泰主,皇泰主封王世充为郑国公,领左翎卫大将军,之后撤去封伦官职,改任王世充为吏部尚书。
自此,大隋天下已四分五裂,各据一方。
朔方梁师都,马邑刘武周,晋阳李渊,洛阳王世充,瓦岗李密,江都宇文化及,山东窦建德,江淮杜伏威。
朔方城郡守府中。
梁师都坐在大厅上首,眉头紧皱,望着前来向他辞行的甄命苦,脸上带着不解。
几天前甄命苦带着这个一名绝色女子来到他的郡守府中,刚一见面就向他提出辞去暗卫大将军的职务,退役回家,让他一阵错愕,朔方城若没有了暗卫大将军,岂不是群龙无首。
“朔方城自从有了将军,已经今非昔比,坚不可破,将军为何不与我一起经营朔方,待来日兵强马壮,再南下攻克长安,直取洛阳,到时我与将军两人入主东都,图谋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如今将军却突然说要离开朔方,实在令我不解,莫非将军舍得这些年来创立的暗卫军,放弃多年建立的不朽功勋不成?”
他刚才一直挽留甄命苦,甚至不惜提出将郡守之位相让,以求留下甄命苦,只是甄命苦去意已决,似乎并不眷恋此处富贵功名的意思。
甄命苦脸上略带歉意:“梁大人,我之所以能有今天,全赖梁大人破格提拔,本该报答梁大人知遇之恩,奈何我只是一个闲淡散漫惯了的人,一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在战场拼命厮杀,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我妻子团聚,护她周全,如今洛阳有变,心中焦急,实在不忍弃她一人在洛阳,所以这才安排好了这里的一切,特来跟梁大人告辞。”
梁师都见他去意已决,只好问:“将军此去,可还回来?”
“若是在洛阳实在混不下去,定会回来投靠梁大人,到时还希望梁大人能收留,给碗饭吃。”
梁师都大笑,也就不再挽留。
甄命苦笑着:“临走时,我有几句话想送给梁大人。”
“将军请说。”
“朔方地处边远,物资匮乏,全赖商业发展才能有今天的繁荣,一旦被切断了陆运通道,朔方必将陷入困境,我劝梁大人不要跟其他人一样做什么皇帝的美梦,这开荒皇帝不做也罢,倒不如做个坐享其成的土皇帝来得惬意,能保住如今的局势,就已经是难能可贵,将来才会多一分谈判的筹码,北联突厥,向南称臣,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待天下定,再见机行事。”
梁师都愣了一愣,低头陷入了沉思中,好一会才抬起头,抱拳说:“将军一番肺腑良言,梁某谨记在心。”
“预祝梁大人能将朔方经营得蒸蒸日上,丰饶富强。”
甄命苦起身告辞,梁师都依依不舍地送他出了郡守府,看着他骑上一匹烈火般的骏马,搂着马妞儿纤细的腰身,策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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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物事依旧(四百推荐加更)
洛阳皇宫的御书房里。
杨侗正坐在书案旁,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手中的奏折,不时地朝门外看了看,一个月前他得知张氏从突厥回到了红杏别院,连早朝都没上,就偷偷微服改扮,进了红杏别院,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张姐姐。
得知她在突厥的种种经历,杨侗兴奋得恨不能跟她一起,领略那黄土高原的荒凉,草原的壮阔,和她那些惊心动魄的冒险和遭遇。
特别是当张氏提到甄命苦回来的时候会带一个他认识的神秘客人回来时,他忍不住愣了一下,马上就猜到这个神秘客人就是他那已经远嫁突厥多年的福临姐姐,兴奋得又叫又跳,哪有一丝身为帝王的稳重,当即派人前往函谷关,守在西边的各条重要交通要道,等甄命苦一入关,就快马加鞭前来报告,他好出城迎接。
可惜过去了十几天,依旧没有任何甄命苦和他福临姐姐的消息。
王世充不顾他的反对,下令封锁函谷关以西的水陆两路,以防止难民涌入洛阳,任何人想要通过封锁,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按王世充的说法,洛阳已经是难民为患,治安混乱,若再不阻止难民涌入,唯恐被其他势力的奸细混入洛阳,图谋不轨。
“会不会是被挡在了函谷关之外,无法入关,所以才迟迟不归的?”
杨侗自言自语着,再也坐立不住,喊了一声“来人!”
一名手中拿着拂尘,身上穿着公公衣袍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给朕宣王大人入宫觐见。”
那名公公并未领旨,一声不吭,低头径直朝杨侗走过来,等杨侗发觉这名公公的不妥时,这名公公突然冲到他面前,将他的嘴捂住,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别喊,是我。”
杨侗定神一看,神情一愣,眼前的男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眼神锐利,表情坚毅,带着一丝,比起三年前来,他壮实了很多,而且多了一份沉稳和肃杀的气息,虽然变化不小,却还是能一眼认出他脸上那块标志性的疤痕来,不是甄命苦是谁?
三年不见,两人都已经变了很多,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吵着要看张氏洗澡的少年,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瘦弱得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打铁铺店小二。
杨侗神情激动,难掩再次见到甄命苦的惊喜。
甄命苦知他认出了自己,放开捂着他嘴的手,刚松开,杨侗便迫不及待地问:“甄哥,福临姐姐呢?她是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
甄命苦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杨侗一定是从张氏那里得知了消息,笑着问:“你张姐姐回来几天了?”
“一个多月了,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到处都是王世充的侍卫,你快带朕去见福临姐姐。”
“嘘,别出声,跟我来。”
杨侗跟着甄命苦,出了御书房,门口的地上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侍卫,一路上,杨侗暗暗吃惊,这个甄命苦怎么会那么清楚这皇宫的地形,连他这个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小王爷都没有他那么轻车熟路。
他哪知道甄命苦只需打开手机上的离线卫星地图,就能查找到洛阳皇宫地图,虽然跟实际有些出入,但也八九不离十。
甄命苦带着他一路避过巡逻的侍卫,到了皇城围墙边,之间城墙边的一个草丛中,躺着一个正在熟睡中的女子,甄命苦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
“带路,到你的寝宫。”
杨侗坐在东宫养心殿的一张龙榻旁,紧紧握着马妞儿的一只手。
他坐在床边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就这么看着马妞儿熟睡的脸,一动不动,如着了魔怔一般。
福临在他的印象中,还是他七岁时她出嫁时的样子,才刚满十五岁的福临,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却已经是极美的美人胚子,身材婀娜丰满,肤色洁白如凝脂,语如莺燕出谷,是他心中最美的人。
如今快十年过去,他已经有些认不住她来,被塞外风霜雕刻过后的俏脸,依旧精致秀美,让她多了一份成熟,更显迷人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
甄命苦坐在一旁打着哈欠,实在有些无聊,忍不住开口说:“你慢慢看吧,她现在神智已失,一会醒过来可能不认识你,你别大惊小怪吓着了她,别急着跟她相认,想想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记起你来,带她去一些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看能不能让她想起以前的事。”
杨侗这才站起身来,伸手擦了擦眼角,回过头看着甄命苦:“甄哥,谢谢你,朕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我福临姐姐了,你知道她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虽说是嫁入了荒蛮之地,可毕竟是突厥皇后,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要干粗活吧?”
甄命苦见他一口一个“朕”,俨然有了皇帝的威仪,让他有些不太习惯,自从两年前跟杨广接触过几次后,他对皇帝就一直没有好感,深知不管是什么人,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就不得不学会很多权谋的手段,渐渐失去人味。
三年不见,杨侗显然已经成熟了很多,幸好他还是叫他一声甄哥,让他不至于觉得他太过陌生,叹了一口气:“等你姐姐神智清醒过来,再让她告诉你吧,我先走了,她醒过来若是一直吵着找我,你就说我过几天就会来看她。”
说完,不等杨侗再开口询问,转身出了寝宫的大门,消失在夜幕中
时隔三年,洛阳大街变化并不大,只是越发萧条衰落了,不少店铺已经倒闭,唯独当铺和粮店生意兴隆,店铺修葺得崭然如新。
越是乱世萧条,这些事关衣食住行的生活必须品店铺的生意就越是兴旺。
张氏当年经常去买黄豆的五粮王的招牌依旧矗立着,而且换成了更大的一个金漆招牌。
怡红别院门口,张灯结彩,洛阳的公子富豪官吏全然没有因天下大乱而让吃喝玩乐的意趣稍减,似乎要乘在败亡之前,挥翟尽所有财富,越发地醉生梦死,偎红倚翠。
217 探访故人(上)
甄命苦进了红杏别院,本想要暗中看看张氏在这里都做些什么,于是给了院里的鸨妈几两银子,让她去通报,却被告知月桂仙子身子不适,此时正在休息,不方便接见,其实那老鸨见他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拿了甄命苦的银子,根本没去通报,随便在什么地方躲了一阵,回来搪塞说月桂仙子不见客。
甄命苦只好留下一封书信,又给了老鸨几两银子,让老鸨帮忙转交给月桂仙子。
老鸨笑眯眯地接过书信,等甄命苦一转身离开,就将甄命苦的书信给撕了个粉碎,冷笑连连:“哼,你以为月桂仙子是什么人都肯见的啊?连吏部尚书封大人想见她都要经过越王爷的同意,越王爷如今已是当今皇上,月桂仙子迟早是要当个贵妃娘娘的,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让老娘转交书信,想让老娘掉脑袋不成?”
从红杏别院出来,甄命苦一路朝孙氏药馆走来,路过长孙贝儿的衣饰店,见店里面透出来的灯光,想起张氏曾跟他说了不少关于长孙贝儿在他离开洛阳的三年里对她的照顾和关心,忍不住敲了敲店铺的窗户。
里面传来长孙贝儿清脆好听的声音:“是谁?”
“长孙姑娘,我是甄命苦。”
店铺大门很快打开了,露出长孙贝儿惊喜交加的秀美面容,三年不见,她越发地清秀娇俏,不知道为什么,甄命苦感觉她似乎早有意料他会来找她一样。
“甄公子,真的是你吗?”
“是我,长孙姑娘,好久不见了。”
长孙贝儿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似乎在为见到他而激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来看我的吗?”
她问出这一句,也许是觉得问得有些太过不矜持,登时有些慌了,手足无措,手抓着衣角,忐忑不安的模样,格外动人。
甄命苦忍不住笑了,说:“这么晚了,不是来看你,难道还来跟你买衣服不成?走了好长的路,口有些渴了,能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长孙贝儿这才从微微窘迫中恢复过来,一脸欢喜地将他请进店里,让他在店里坐一会,婀娜轻盈地出了店铺的后门,到后屋端茶去了。
甄命苦闲着无事,开始在店铺里打量起来。
店铺的格局,跟三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衣服的布料却多了很多品种,款式也多了不少,绣纹更加丰富多变。
有些款式的布料已经接近二十一世纪的衣料,柔软舒适。
正当他取下店铺贵宾区的一件男款服饰在身上比划时,身后响起长孙贝儿的声音:“那就是你设计的纺织机织制出来的棉布,布料柔软,穿起来很舒适,又保暖,很受欢迎,价格也比丝绸要便宜很多,长孙衣饰店能有今天这么大的规模,还得多谢你当初卖给我舅舅的新式纺织机。”
长孙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端着一杯茶站在他的身后。
甄命苦将衣服挂回原位,从她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都是公平交易,谈不上谢不谢的,各取所需,要不是你们那三千两银子,我还娶不到鹅鹅呢。”
长孙贝儿掩嘴而笑:“娶张姐姐你不是没花钱吗?张姐姐说你把银子都捐给红杏别院的施粥坊了。”
甄命苦一脸愕然:“她还有什么事是不跟你说的?”
长孙贝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红了一红,并不答话,美眸望向其他地方,看她的样子,似乎跟张氏真的到了无话不说的亲密程度。
甄命苦突然涌起一个古怪的想法,张氏该不会把他跟她最亲密的事也跟这个心灵手巧的美人儿说了吧?这样的话,他现在岂不是对她毫无秘密可言。
他对张氏说的那些可是只能两个人听的肉麻话,被这长孙贝儿听到,不知道会怎么看待他这表里不一的行径。
他试探着问:“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没有了。”长孙贝儿语气显得有些闪烁,岔开话题道:“你要不再试试其他衣服吧,你等一下,张姐姐回来后,让我给你做几件衣服,怕你回来的时候没衣服穿,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试一试吧,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给你改。”
甄命苦一脸狐疑地盯着她有些润红的俏脸,越发肯定她在说谎,张氏不但跟她说了其他的,而且都是些非常私人的话题。
长孙贝儿没有再说话,转身进了内屋,好一会,才拿着几套专门为他定制的衣袍从里屋出来。
“这是张姐姐从突厥回来特地来找我帮忙缝制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这些衣服,都是她连续熬了好几夜,放下了手里的其他活计,这才赶制出来的。
甄命苦一一试穿,没想竟出奇地合身,不由地暗自奇怪,他这三年来的军伍生涯,身体结实了可不止一圈,她怎么会知道他身材尺寸的?
因为常年行军骑马的缘故,他的胸围明显比当年大了三四个尺码,她居然也知道?这衣服明显是按照他的尺寸来做的。
“合身吗?”
甄命苦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急忙点了点头说:“恩,挺合身的,正好上次你给我做的那些衣服也穿了好多年了,尺码有些偏小,这些衣服多少银子,我明天给你送来。”
长孙贝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低声问:“我以前给你做的衣服你还在穿吗?”
“当然,穿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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