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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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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将来就是皇泰朝未来的皇太子。
在战场上,他是个令高丽兵和突厥兵闻风丧胆的暗卫大将军,但在这个恢复了神智的马妞儿面前,他只能当落荒而逃的逃兵。
从宫里出来,甄命苦回了家中一趟,发现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竟是张氏给他留下的,在他进宫的期间,张氏来过。
字条上写着“坏蛋,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限你今天之内来找我,不然我今天晚上就要找野男人了,找很丑的那种。”
甄命苦发现,张氏总能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妒意。
没有丝毫逗留,骑了踏血朝红杏别院赶去。
红杏别院的一名老鸨听他报出姓名后,急忙迎上来,也不敢收受甄命苦给的赏银,脸上露出异常惊讶的神色,原来是月桂仙子特别叮嘱,让她专门接待。
223 娇妻可口
老鸨显然没料到月桂仙子特意叮嘱接待的人,竟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虽然身材看起来结实健壮,但脸上的那块疤痕让他看起来是在有些吓人,不知道月桂仙子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领着他到了红杏别院里面的码头,乘上一条小扁舟,顺流而下。
月桂楼匠心独具,竟是建在水上的一座木楼,永济渠中的水被引开左右两端,一端流入百花楼的流花湖中,一端流入了映月湾中。
月桂楼的木楼就建在映月湾的水中,与流花湖岛上的牡丹楼遥相对望,两岸是依依杨柳,楼桥亭阁,一道半月型的小沙滩,将月桂楼环绕其中,仿佛是建在一弯新月之上。
甄命苦去过两次牡丹楼,每次经过这分流河道时,都忍不住赞叹这建筑的巧妙,却不知道这能与牡丹楼平分秋色的楼宇到底是谁居住,没想到张氏竟然成了这月桂楼的主人。
小船在月桂楼周围绕了一圈之后,终于在楼前的一个小码头靠了岸。
甄命苦独上了岸,楼前门口的两个秀美侍女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并不阻拦,任由他走入楼中,似乎只要能在月桂楼靠岸的,都是月桂楼的客人。
偌大的月桂楼中,只有几个身穿华丽衣裳的侍女,在大厅里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娇声燕语,其乐融融。
一名侍女蒙着眼睛,在厅中摸索着,几个侍女见甄命苦进来,全都躲到了柱子后,偷看着,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当她抱住甄命苦的身子,开心地撤去脸上的蒙布时,原本欢喜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脸刷地一下红了,急忙放开他退后了几步。
接着,她很快看清楚了甄命苦的容貌,惊讶出声:“将军!”
甄命苦发现,这名侍女,正是张氏嫁入突厥时随行的两名侍女之一,他将手指头掩在她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的身份是秘密,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说。“
小侍女被他亲昵的动作给弄得脸红耳赤,眼睛不敢望他,小声说:“公主在三楼等着你。”
“谢谢。”甄命苦笑着放开了她,转身上了楼。
其他侍女纷纷涌上前,七嘴八舌地打听起来,她们也还是第一次见月桂仙子让人登上三楼,那里可是她从来不向别的男人开放的禁地。
三楼是几个功能各异的大房间和一个上百平米的露天阳台的格局。
有摆放满各种乐器的音乐厅,有镶满了铜镜的习舞房,还有摆满了上千本书籍的书房
露天阳台上,种满了各式的香草花木,藤架上蔓延着一年长青,可入药的月桂,花开正艳。
藤架上系着一门秋千,犹自微微晃动,看来刚刚还有人在上面摆荡。
甄命苦并没有发现张氏的影子。
他绕过回廊,出了阳台,才发现阳台的另一边,有两扇木雕镂空的门,微掩着,里面隐约有个人影
透过微微打开的门缝,能看见里面的房间有一张宽大的木床,上面铺着粉色被褥,木质的地板上,铺设了一层雪白的狐皮地毯,奢华高贵,不用说,那里就是月桂仙子的闺房,偏僻幽静,不会担心有人来打扰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房门口,透过半遮半掩的门缝,朝里面望去。
印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木桶,放在房间的中间,热气袅袅从木桶中升起。
张氏此时正站在木桶边,背对着门,乌黑亮丽的长发,懒散地披在肩上,纤细的小蛮腰,翘挺的美臀,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精致的脚踝。
她的动作轻柔缓慢,欲褪还遮地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去,落在地板上
甄命苦突然明白杨侗这个小色虫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偷看她洗澡了,这样的画面只怕没有一个男人抵挡得住。
她是故意的,这个诱人的小妖精,她知道他在偷看,所以故意用这种诱惑的动作引诱他,她显然从柳叶儿那里学会了很多引诱男人的手段,也知道他对此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她最终还是没有褪去最后一件小亵裤,背对着他,轻轻跨入了澡盆,将她曼妙的身姿浸入了热气腾腾的热水里。
一声让他浑身酥软的娇嗔传来:“坏蛋,你要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进来帮人家擦背”
甄命苦将她搂坐在她怀里,脸埋进她丰满柔软的胸脯间,如同埋进了一堆芳香四溢的花丛中。
她轻轻地扭动她的翘臀,将他的亢奋全部包容,水的润滑让甄命苦淋漓畅快的想要大声呼喊,她微微轻喘,吐气如馨,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无限的羞意,轻轻地问:“相公,喜欢吗?”
甄命苦想也不想地应说:“喜欢。”
她实在是有些多次一问,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这种尽心地服侍?
她轻轻地动作,让他保持着高度兴奋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状态,眼中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喜欢人家多一点还是那个马妞儿多一点?”
甄命苦快被她撩拨的濒临暴走,刚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却被她将他的手压在桶壁上,十指紧扣,嗔道:“不回答问题,不许你碰人家!”
甄命苦喘着粗气:“你是唯一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任何人也无法取代。”
“骗人。”张氏口中虽这么说,掩不住眼中的欢喜,轻轻扭动了腰身一下,甄命苦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进她的温柔里。
“鹅鹅,快一点。”
“这样吗?”张氏再次扭动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眼中带着如水般柔媚的娇羞。
甄命苦喘着气:“对,再快一点。”
她是从哪里学会来的这些侍候男人的招式?若不是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早就怀疑她是不是也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明白男人的需要,如果是真的,他一定会发疯的。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对他做这种事。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欢喜难抑地望着他的眼睛,眼中带着一丝媚然:“相公会觉得人家太不知羞了吗?”
224 佳人心事谁能猜
“只要是对相公,娘子越不知羞,相公越喜欢。”
张氏的声音柔媚入骨,能让男人浑身酥软:“那以后只准你爱人家一个,就算有了别的女人,也不准你告诉我。”
甄命苦惬意得浑身毛孔都要高呼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喘着粗气说:“有你一个,今生足够。”
“那马妞儿怎么办?”
“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如今是福临公主,再没有其他的。”
“她要是想把你抢走呢?”
“为夫誓死不从!”
张氏开心地笑了,娇语细细:“坏蛋,其实我不贪心的,只要你不喜新厌旧,心里有人家就可以了。”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如兰似馨,以甄命苦对她的了解,知道她的体质一向敏感,才刚开始就已经到了极限。
甄命苦看着她羞得要滴出蜜来的俏脸,逗弄说:“鹅鹅,你这样可不行,相公才刚刚开始,你就体力不支了,这种程度的话,可别想求相公替你做任何事。”
张氏闻言愣了一下,润红的脸变得有些吃惊,接着咯咯笑了起来:“相公是怎么猜到的?”
甄命苦一副我还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的样子,笑着说:“若连娘子你这点心思都猜不透,有什么资格能成为你月桂仙子的相公,享用你香香软软的身子?来吧,让相公领教一下月桂仙子浑身解数的样子多么迷人,再听听你有何事要求相公。”
张氏欢喜道:“相公说话最好听了。”
如暴风骤雨后的平静,两人躺在张氏那张柔软的大床,身上盖着那张粉红的丝绸被褥,被褥下,甄命苦拥着她,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张氏微微喘息着,脸上依旧还浮着淡淡的红霞,使尽浑身解数的她,终于让这个贪婪的男人缴械投降,而她却已经累得香汗淋漓,只能像软骨动物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搂着他的腰身,趴在他身上,任由他轻薄。
“相公不气我用这种方式求你吗?”
甄命苦奇道:“为什么要气?我巴不得你多求几次,再说,替娘子你办事,是为夫的责任,只要你喜欢,把我的心剜出来给你把玩我也不皱眉头一下。”
张氏抱紧了他的腰身,动情说:“人家怎么舍得。”
甄命苦哈哈大笑:“就你凭这份心意,相公把命丢了也在所不惜,说吧,是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卖力服侍相公,不知道我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
“以相公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的。”张氏红着脸,喜滋滋地说,“我听杏儿说了,你一回来就帮她们解决了她们这三年来的一个大烦恼,我和贝儿妹妹最近也在烦恼一件事,想让相公帮我们想个办法。”
“哦?说来听听。”
“一年前我和贝儿妹妹商量,出钱在城南郊外盖了几座宅子,专门用于施粥和收留一些鳏寡孤独,妇孺小孩,希望能帮到一些难民”
甄命苦笑着:“让我猜猜,你们建的这些宅子非但没有帮到人,反而成了一些地痞流氓的庇护所,成了他们好吃懒做的绝佳去处,对不对?”
张氏欢喜道:“相公最聪明了。”
“先别拍马屁,你想让我做什么,帮你把他们赶出去,还是先揍他们一顿,再将他们赶出去?”
张氏咯咯娇笑:“若只是这样的话,何必请威震天下的暗卫大将军出马,我想让相公帮的忙,是除了相公,别人都办不到的。”
“拍马屁的技术练得很到家,为夫很受用,尽管说出来听听。”
“我想求相公替城南的那些难民谋一条生路。”
洛阳城南洛水河堤上,曾经热闹的摊档已经不见了,河堤上只剩下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呻吟的贫病难民,大多数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鳏寡孤独和体弱的妇孺,年纪六十以下的男人,基本都被抓去服役了。
河岸边的草木都已经被难民挖来吃了,不少人开始煮起了泥浆,和着难得寻来的草根树皮,塞进肚子。
对他们来说,有东西吃,总比饿着肚子要好。
除了少数一些人自搭了简易帐篷遮风挡雨外,大部分人都暴露在风雨中,尽管天气已经转暖,可每天还是有成百上千的人冻死在夜里。
甄命苦骑着神骏的踏血,根据张氏所说的地址,沿着洛河的河堤一路东行,终于找到了张氏所说的施粥坊,那是几间连排的瓦房,每个房子门口都有一个宽大的草坪。
门口聚集着一群上百人,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洛阳本地的地痞无赖,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块,毫无秩序可言,驱赶着前来排队讨粥的人群,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说说笑笑。
甄命苦下了马,将踏血留在门口,他并不担心有人对踏血怎么样,以踏血生人勿近的暴躁性格,一百个这些面黄肌瘦手无缚鸡之力的难民都未必能靠近踏血,它可是跟着始毕南征北战多年的神骏战马,它不去招惹别人就已经万幸了,谁还敢来招惹它?
刚进门,便有十几人朝甄命苦望过来。
也许是见他身上穿的又是全洛阳最有名的长孙服饰店衣饰,身配腰刀,一看就是达官贵人,虽是孤身一人,一时间也没人敢上前招惹。
甄命苦进了施粥坊的宅子里,屋里除了几个掌管捐款财物的,空荡荡一片,屋里的东西早被人搬走卖了,只留下几个乘粥用的大水缸,水缸已经很久没洗了,又脏又馊。
看样子张氏和长孙贝儿每天花上百两银子供应的十几大缸粥水,都被这些有手有脚,游手好闲的**无赖给瓜分了,真正需要帮助的老弱病残却没有一个能得救助。
一名神情猥亵,含胸驼背的男子凑上前来,在甄命苦身边低声说。
“公子爷,需要点什么吗?我那里有一等一的货色,八岁到十五岁都有,模样儿水灵,都是落魄书香世家的女儿,已经调。教好,过得一二年,保证出落的水灵灵的,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你上别的地买不着,就算别的地有卖,也没有我这里的价格实在。”
三人成虎,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以上的书友说此书虐主了,删了几个留言,倒不是容不下异见,只是带有人身攻击的留言会影响写作心情,也怕一些差评会给后来的书友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留了两个没人身攻击的虐主评论置顶,供人参考。
自认为这是一部剑走偏锋的伪历史小说,有些地方可能确实超出了看惯传统历史小说书友的承受能力,也是笔者对一些书友对磨难的承受能力有些估量不足,不过比起余华的《活着》来,这些苦难都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只能说相比之下,笔者对YY的定义还有待改进,此书YY的级别还够不上起点书友游离在九天之外的YY档次,这些反馈很有用,但却不得不将其消灭,每一个有内容的评论都能让笔者自我审查一番,领悟,消化,然后改进。
除此之外,从另一方面看,发书到至今,收藏倒没怎么掉,稳中有升,也侧面反映了很多朋友还是能够承受这点微不足道磨难的。
也许是书名的原因,“艳”之一字犯了所谓“低俗”信息的禁忌,所以笔者也不知道这本书能不能签约,就算不签,一路裸奔,也不会TJ,只是会严格按照着笔者的大纲来完成,不会因书友一两个批评全盘推倒,算是给自己的写作初衷一个交代,假如完本之时,有那么一两千个收藏的书友看完后回过头一看,觉得这不是垃圾文字,就已经很满足了。
另外说件很有趣的发现,今天试了试标题党惯用的标题,竟然一天涨了30个收藏,如果你是坚持看完的那一个,每隔几天上来一次,就算不回复,也请用推荐显示你的存在,举手之劳,却能给笔者很大的写作动力,这很重要。
225 征丁
甄命苦眉头皱了皱,人贩子他见得多了,在朔方城,他下令斩掉的人贩子不下一百个,都是一些乘难发财,手上沾满女人鲜血的穷凶极恶分子,以至于其他地方人贩子根本不敢踏入朔方城的管辖范围半步。
自古以来人贩子就是一个昌盛的地下行业,有需求,就有供应,虽受律法明令的禁止,却是屡禁不止,这是无奈的现实,甄命苦看了这名猥亵的男子一眼,淡淡地问:“你有多少?”
猥亵男子已经见过他骑的踏血,料到眼前是个有钱的主,闻言谄媚地笑着:“公子想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弄多少,这里的地界,我百花帮说了算。”
“带我去看看。”
“好嘞,公子爷跟小的来。”
两人出了门,当这人贩子发现甄命苦牵的竟是这样一匹神骏的战马时,越发地开心了,大主顾可不常见。
不牢甄命苦询问,人贩子开始滔滔不绝地主动介绍起他手中的货色来。
从这人贩子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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