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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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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手持银剑似乎在抖,垂着眸子定定望着地面,不知心中所想。

    凌澜眸光一敛,将视线从叶炫脸上掠开,猛然看向锦弦:“你到底想要怎样?”

    “不想要怎样!赵贤,继续清查人员,看看是哪个女人此时正受着醉红颜的折磨?”锦弦将负于身后的手拿到前面,垂眸,一手轻轻掸着另一只袖边上的褶皱,末了,又慢条斯理地抬眼看向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朕要你死!”

    凌澜眼波一动。

    “朕要你不得好死!”锦弦咬牙,沉冷声音从喉咙深处迸出来:“是你们杀了前朝七公主吧?是你们扮作朕的样子,用朕专用的五角飞镖杀死云漠兵,然后嫁祸于朕的吧?”

    凌澜脸色一变。

    “不要否认!或许今日之前,朕还不知道是谁,但,此时此刻,朕心里清楚得很,就是你们!你们杀害了七公主,拿走了七公主身上的玉佩,那块朕送给七公主的祖传玉佩,是吗?”

    “不然,你们为何只偷地图?只有地图是进不去的,必须要钥匙,而钥匙就是朕的玉佩,朕只有两块,当时,送了一块给七公主,另一块在朕身上,为何你们不来偷朕身上的这块?因为你们已经有了,是吗?”

    锦弦凤眸冷冽,一瞬不瞬地盯着凌澜,口气灼灼,似乎所有的积怨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凌澜没有吭声,心里忽然有些慌乱。

    当然,他很清楚,他的慌乱不是来自于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并不惧怕这个男人,而是。。。。。。

    四周沉沉夜色一瞬间将他包围过来,他忽然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第一次,他竟有些自私地庆幸,好在,那个女人不在,好在,她现在忘了过往

    强自调了调息,他咬牙冷笑:

    “锦弦,不要篡了人家的江山,现在又想要将自己的罪孽洗白,难道你没打算杀七公主吗?难道你的计划不是让她死,然后挑起两国的战争,然后,趁京师主力倾巢而出之际,自己发动宫变夺位吗?当然,不是光计划如此,你也是这样做的,你做到了。”

    锦弦脸色一白,扫了一眼全场目瞪口呆的众人,嘶声吼道:“朕没有杀她!”

    “那是因为你晚了一步!”

    “被你们抢了先是吗?”

    “除了没亲手杀她,你做的事还少吗?需要我一件一件给你抖出来吗?”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示弱,直到一声女子的轻笑骤然响起。

    两人皆是一震,噤声,惊错转眸,就看到女子黑发长衣,缓缓从一侧的黑暗中走出来。

    “果然,凌澜,果然被你说中,这世上再亲密无间的两人,也是两个人,两颗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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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关于‘醉红颜’这个毒,孩纸们如果忘了,可以倒回去看看【093】【那解药呢?有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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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两人皆是一震,噤声,惊错转眸,就看到女子黑发长衣,缓缓从一侧的黑暗中走出来。

    “果然,凌澜,果然被你说中,这世上再亲密无间的两人,也是两个人,两颗心。油”

    长衣轻曳,女子一步一步从黑暗走进火光明亮里,也一步一步走进众人的视线,清丽容颜逐渐清晰。

    赫然是——皇后蔚景。

    她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郭?

    好像不同了。

    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看了一会儿,有细心的人发现,不同的是眸子里的东西。

    没有了天真无邪,没有了懵懂无辜,也没有了惊惧无助,有的只是清冷,一片清冷,可她,明明是笑着的,嫣然笑着的。

    “蔚景”

    “蔚景”

    对峙的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又同时颤抖出声。

    女子唇角笑容不减,远远地站定,眉眼弯弯,好笑地看着那抹白衣拂动、胸口殷红的男人:“两个人,两颗心,你一早就告诉过我的这些道理,我却要到今日才真正参透。”

    “蔚景”凌澜眸色一痛,正欲出声,女子却是已经别过眼,看向另一道也震惊在原地的明黄身影,略一颔首:“多谢皇上未杀之恩。”

    未杀之恩?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一震。

    这个帝王要杀皇后?

    而且,一般情况下,不应该说‘不杀之恩’吗?为何这个女人说‘未杀之恩’?

    这跟这两个男人正在说的前朝七公主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她明明是九公主不是吗?

    “你没有失忆?”锦弦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蔚景微微一笑,“皇上希望我失忆吗?”

    “你怎么可以装得如此像?”

    怎么可以装得那样清纯,那样懵懂,那样弱小,那样无助?

    如果说,她本是失忆了,现在不过是食了‘忘忧’的解药他还相信,竟从未食过‘忘忧’是吗?

    一个人的伪装,怎么会连同眼神都装得如此无辜?

    自认为阅人无数,被她骗了吗?锦弦轻轻摇头,依旧一副无从相信的样子:“你怎么就可以装得如此像?”

    “因为我想活着!”

    蔚景唇边笑容慢慢敛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凌澜,四目相对时,她眸色一痛,垂下眼帘,“我只是想活着而已,而且”

    蔚景顿了顿,再次抬起眸眼时,唇角又恢复一抹如花笑靥:“而且,跟你们在一起久了,多少也学了一点装模作样的本领,这方面,蔚景谢谢你们!”

    “蔚景”

    锦弦脸色一白,凌澜眉心皱起,两个男人都作势上前,却被蔚景扬手止住。

    “别过来!”

    蔚景嘶声喝止。

    或许是被她颤抖嘶哑的声音震住,又或许是人多他们不便太过放肆,在她那一声喊出后,两人竟依言齐刷刷顿住脚步。

    全场一下子变得很静,没有人动,没有人吭声,只有风过衣袂的“簌簌”声和禁卫手中的火把烧得“呲呲”的声音。

    “你那样痛哭也是假的吗?”

    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不甘心,或许是还不相信,锦弦忽然开了口。

    “皇上说哪次?”

    “树林里,夜里的时候在树林里。”

    她那样依赖他,又是打他,又是哭,也是假的吗?

    蔚景怔了怔,默然垂下长睫,树林里

    是假的吗?她问自己。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一刻的心痛和失望是真的。

    两个男人,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食了忘忧,一个故意将她丢下,一个一路尾随躲在暗处,然后就看着她像小丑一般在那里上蹦下窜、惊恐无助,也不现身。

    她当时甚至悲哀地想,如果她伤了

    tang呢,如果她伤了他会出来吗?

    所以,她故意重重摔下去,她的手掌如愿以偿地摔出了血,可是,那个人,依旧没有出。

    后来想想,也是,一个见她暴露,都要用银针取她性命的人,又怎会见不得她伤?她又在心存侥幸地希翼什么。

    她永远忘不了,太医院院正将她银针的毒解掉时,那个男人的表情。

    那般震惊又那般失望的表情。

    如此还不死心,还要请示锦弦非要亲自探她的脉搏看看。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依旧相信他,依旧固执地觉得,他给她发毒针一定有他的理由,一定跟杀她无关,那么在那一刻,她终于不得不承认,那真的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觉得。

    许是见她半天没有动静,锦弦又再次问了一遍:“树林里,你那样”

    “当然是假的!”

    锦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蔚景口气笃定地打断。

    她徐徐抬眼,淡然看向那一抹黄一抹白的身影。

    锦弦俊眉微蹙,凌澜眸色黑沉,都灼灼盯着她,一瞬不瞬。

    这是什么眼神?

    觉得被她骗了气愤是吗?

    弯了弯唇,她正欲将视线撇开,又听得锦弦再问:“那刚才呢?刚才在营帐里呢?”

    营帐里?

    蔚景怔忡了一瞬,才想起营帐里的事,眸光轻转,看向铃铛。

    铃铛脸色一白,心虚得想要别过眼,蔚景却微微一笑,先她一步将目光掠开。

    “也是假的。”蔚景看向锦弦。

    锦弦凤眸一敛,唇角一抹笑意缓缓绽开,他摇头,“蔚景,这不是你!这种事情怎么也能作假?”

    “为何不能?”蔚景同样勾着唇角,笑靥如花,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世上有哪种事情不能作假?三年的感情可以是假,十几年的姐妹可以是假,忠心的仆人可以是假,舍命的恩人可以是假,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流点虚假的眼泪?”

    蔚景轻轻笑着,声音也不大,非常平缓的语气,可不知为何,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一份淡然中听出了质问的味道。

    她在质问。

    质问谁?

    质问他们的帝王吗?

    说实在的,他们很懵,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这三个人这是要闹哪般?

    在他们的认知里,皇上是皇上,皇后是皇后,而凌澜曾经心仪皇后,然后挟持皇后,一起在九景宫殉情,结果两人都没死。

    他们只有这些讯息,将这些讯息跟现在三人的谈话联系起来,他们还是如坠雾里。

    什么真假?

    什么痛哭?

    完全听不懂。

    铃铛抿了抿唇,垂下眼帘。

    或许她知道,刚才营帐里,蔚景服下醉红颜的解药醒来那一刻为何哭泣?

    是因为她是吗?因为她跟鹜颜的对话是吗?

    夜里,因为刺客一事,锦弦让除了她跟蔚景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此处集合。

    她听说刺客是凌澜,正在营帐里心急如焚,鹜颜突然闯了进来。

    当时,她真吓了一跳。

    第一,为鹜颜的贸然闯入,毕竟他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怎可这样明目张胆?

    第二,为鹜颜的装扮,不是夜逐寒,不是夜逐曦,竟是她原本的女儿身,还戴着一顶青铜面具。

    鹜颜一入营帐就开门见山跟她说,她去偷地图了,地图上有毒,她中毒了,看自己的反应跟症状,应该是‘醉红颜’,在外面听说凌澜出事了,禁卫们都在追他,没办法,她才到她这里来。

    那时,鹜颜已经浑身烫得惊人,完全靠内力控制着,才没让自己晕厥,也不知是发烧烧的,还是哭过,眼睛红红的。

    她不知道鹜颜如何会中上‘醉红颜’,毕竟这种毒只有对非完璧之身的女子才会成为毒,而鹜颜

    当然,这种事情她也不便问,想办法弄到解药才是当务

    之急。

    既然是锦弦设计的,锦弦那里肯定有解药。

    她们就想着,正好趁他去前面场地集合去了,可以去他营帐先找找看,虽然不一定找得到,他很有可能随身携带着,但是,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能放过。

    醉红颜必须十二个时辰之内解掉,过了这个时间,就算有解药,也定是死。

    她们必须争取时间。

    锦弦的营帐外有把守的禁卫,营帐内有正在休息的蔚景。

    而如今的蔚景已是一个失了记忆的人,在她的眼里,只认锦弦,而她们,已是陌生人。

    所以,蔚景肯定不会帮她们,且她们所做的还不能让蔚景知道。

    不然,依照蔚景现在跟锦弦的关系,以及对锦弦的依赖程度,她一定会告诉锦弦,那样就完了。

    她不会武功,所以,就只得靠鹜颜,鹜颜凭着一股心火强撑着,偷袭了守卫,将他击晕,又劈晕了蔚景,她们入帐去找。

    如料想的一样,并没有找到解药。

    利用蔚景,是她临时起的意。

    当时,鹜颜不同意,她说服了鹜颜。

    毕竟,对于现在的锦弦来说,或许只有蔚景,才能让他心甘情愿拿出解药。

    而‘醉红颜’这种毒,虽说通过皮肤接触就能中毒,但是,人必须是有意识的情况下,昏迷就不行,所以,她们又将蔚景弄醒,当然,弄醒之前,她们先蒙住了她的眼睛。

    反正聋了哑了,又听不到,又不能呼救,只需让她看不到就行。

    那个时候,鹜颜还是有些犹豫。

    然后,她说了一些话。

    她说什么了?

    她说,让鹜颜放心,锦弦一定会救蔚景的。

    她说,到锦弦给蔚景解药的时候,她再主动去伺候蔚景吃药,想办法留下一些解药。

    她还说,其实蔚景现在这个样子也好,忘了所有事,就也断了爷的念想,反正她跟爷也不可能在一起,免得日后爷下不了狠心。

    她是说了这些话吗?

    如果这个女人食‘忘忧’是假,如果失忆是假,那么,聋哑也是假的,是吗?

    她其实听得到,也可以说是吗?

    那么,她当时说的那些话,跟鹜颜说的那些话,她都尽数听到了是吗?

    难怪她握着她的腕,引着她的手摸向有毒的地图时,她在薄颤。

    彼时,她以为是害怕,怕她们。

    现在想想,不是。

    是难过是吗?

    难怪醒来的那一刻,她的眸中那样悲伤,甚至眼泪无声长流,就算锦弦当前,她都那样控制不住。

    彼时,她也以为是害怕,看到锦弦时,她的撒娇,她的委屈。

    现在想想,同样不是。

    还是难过是吗?

    因为她的话,因为她无心的那些话,是吗?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刚才那个女人轻轻瞥过来的那一眼,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轻视,或许是憎恶,又或许是一种警告,意思,我只是不揭穿你而已。

    场下四寂,夜,越发深沉。

    夏夜的山露很重,且又站了太久,每个人的外袍上都沾染了一层湿意,特别是站在最光亮的中的三个人,尤其看得明显。

    墨黑的发丝上皆是薄薄一层白雾,还有眼睫,亦是拢着一抹湿气。

    忽然,有人黯哑的声音划破所有的静谧。

    “走,蔚景,跟我走,我带你离开!”

    是凌澜,是自始至终,除了喊了两声蔚景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凌澜。

    此时的他胸口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腰际,远远的,他朝她伸出手。

    众人一怔,这个男人还真心贼心不死啊!

    众目睽睽,天子当前,就这样公然跟天子的女人说

    ,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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