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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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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鹜颜一边说,一边细细睨着男人的反应,见他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和起伏,她就知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本也没有打算隐瞒,索性言明。

    “锦弦是我故意诱来相府的,今日早朝你没上,我就借机跟他渲染了一下你的现状以及蔚景的离家出走,无论是他对相府的那一份探究,还是对蔚景的那一份好奇,我想,他都会来相府。果然,他跟我说,他会来相府探望你,让我先回府。”

    “锦溪袖中的那一包堕胎药,也是我放的,我陪她去花园,趁她不注意,放进去的。我让冬雨回去取软垫,支开冬雨。我在话中无意透漏出锦弦频繁来相府可能是因为锦溪以及蔚景离府出走的信息,让锦溪心生惶恐。我去接驾,将锦溪留在了花园,然后,兰竹出现,当然,这个兰竹是蔚景所扮,做出鬼鬼祟祟之举,依照锦溪的性子,她必定会跟踪过去。这样,由蔚景所扮的兰竹就成功将锦溪骗了出去。”

    鹜颜一边说,一边继续看着男人,男人依旧静静而听,无过多反应,她顿了顿,继续。

    “然后,真正的兰竹回府,再提了食盒出门,康叔将身上弄了一身的狼藉,来到大厅,我故意问康叔为何弄成这个样子,借此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康叔说撞到了提着食盒鬼鬼祟祟出门的兰竹,然后,我又故意猜测,兰竹提着食盒会不会是送去给离府出走的蔚景,于是,一切顺理成章,真兰竹也成功将众人引去偏院。再后面的戏,就是蔚景唱的。”

    鹜颜说完,男人只是眼波轻动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她微微怔愣之际,男人忽然从窗台上跳下来,一边优雅地掸了掸袍角上的灰尘,一边淡声开口道:“很不错的计谋。”

    鹜颜一怔,男人已阔步走到书桌边坐下,侧身自书架中取了一本书卷,翻开,看了起来。

    *

    蔚景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抬头望了望天。

    许是头一夜下雨的缘故,今夜的月色竟是分外的皎洁,星光斑驳。

    都说地上一人、天上一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抬手抚向自己还绞着钝痛的小腹,她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成为天上的小星星,就已经被她亲手给摧残陨落了。

    今日凌澜说她,说她是最狠的那一人。

    想想可不是。

    这世上有哪个母亲会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儿,只有她吧,只有她这个心肠最狠的母亲吧?

    深夜的相府静谧一片,连个下人都难得见到一个,似乎都睡了过去,也是,这个时辰。

    只有她睡不着。

    拢着披风,她缓缓在抄手游廊上走着,一直到她顿住脚步,她才惊觉过来,她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书房。

    书房里依旧亮着烛火。

    烛光透过窗纸流泻,将走廊染上一片浅淡橘黄。

    她站在那一抹光圈里,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也不知道里面是鹜颜,还是凌澜。

    她为何会走到这里?

    想见他吗?她问自己。

    答

    案竟然很肯定。

    是的,她想见他。

    可是,想起今日男人对她的那个样子,她又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她找他做什么?

    见了面跟他说什么?

    跟他道歉,说自己不该没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张地将孩子滑掉了?还是跟他解释,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身不由己?还是。

    似乎没有什么可说,没有。

    黯然垂下眸子,她缓缓转过身,准备离开,身后却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她回头,男人自书房内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这一次,他先撇过眼,目光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就收回目光,返身拉上书房的房门。

    她以为他会像上次一个月那样,看到她就像没看到一般,直接无视掉。

    出乎意料的,没有,拉上门后,他又回头瞟了她一眼,淡声道:“身子不好,应该躺着才是。”

    声音真的清淡得拧得出水,无责怪之气、无怜惜之意,甚至连建议都算不上,就好像碰到了一个仅仅脸熟的人,随便打了一声招呼而已。

    而且,话还未落,男人就已经转身往前走。

    蔚景怔了怔,忽然觉得,这样的理睬还不及不理睬。

    气息骤然一沉,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进不去也出不来,她眉头一皱,对着那抹背影道:“能耽误你一点时间谈谈吗?”

    男人脚步一顿。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里准备。

    在她的记忆里,风度这个词,从来跟这个男人没有关系。

    然而,他又让她意外了一回,他转身往回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门敞着,意思是进屋说。

    蔚景抿了抿唇,缓缓走了进去,返身带上房门,就站在门后边。

    男人走到书桌边,一撩袍角坐下,徐徐抬起眼梢朝她看过来。

    “说吧,什么事?”

    那淡漠的口气,那抬眼一瞥的轻然,她记得,他自崖下将她救起之时,都没有这样疏离。

    原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被他这样一搞,更是脑中凌乱。

    双手绞着袖襟,她别过视线强自敛了敛心神,蓦地想起了他今日问她的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好像是他问孩子呢,她说堕掉了

    第二个问题他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他们都要不起。

    第三个问题他问,她征求过他的意见吗?她没有回答。

    对,没有回答。

    那现在没话找话,就回答这个吧。

    缓缓抬眼看向男人,见男人竟然一直在看着她,她又略略别过视线,清清喉咙,艰难地开口:“关于堕胎之事,我想跟你说声抱歉,的确,不管任何原因,我都应该先知会你一声。”

    她想了一下午,撇开各种现实条件,撇开两人混乱的关系,撇开她的委屈,撇开一切所有,这个男人终究是孩子的父亲,他的确有权知道。

    一码归一码,就事论事。

    许久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复,她转眸看过去。

    男人双手撑着桌面,从座位上闲闲站起,“说完了?”

    蔚景一怔,不意他会是这种反应,就愣愣看着他,没有吭声。

    “不用跟我说抱歉,你处理得很好,一箭双雕,所有的后顾之忧都没了,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沉重打击了锦溪,除去了冬雨;也省了我还要像在啸影山庄给你避子药时那样,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想,怎样给你堕胎药?”

    蔚景身子一晃,瞪大眸子愕然看着他。

    他已从书桌边走过来,走到她面前站定,“夜已深,回房吧。”

    说完,径直越过她的身边,抬手拉开门闩。

    一阵夜风卷入,蔚景打了一个寒战。

    男人拾步迈

    过门槛,骤然想起什么,又回头,“对了,明日起,我便做回夜逐曦了。”

    蔚景还在他的第一席话里没有回过神,骤闻此言,又是一怔,待意识过来,男人已经阔步离去,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

    蔚景病了。

    跟滑胎无关,是真的病了。

    兰竹发现的时候,已是翌日的上午。

    刚开始没见她起,以为是因为头日滑胎的缘故,心想着就不打扰她休息,也未喊她。

    一直到半上午,她去厨房端了补汤过来,想喊她起来喝点汤,才发现她浑身烫得惊人。

    喊了几声,也未见反应,兰竹一吓,又看她满脸酡红、嘴唇干裂、双目轻阖,似乎烧得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兰竹更是不敢耽搁,想起夜逐寒会医,就直接出门寻了过去。

    。。。。。。。。。。。。。。。。。。

    哎,不知道今天红袖抽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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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153】若不想她死

    龙吟宫

    锦弦端坐在龙案后面,案前地上跪着一名太医,正是锦溪寿辰那日,先给锦溪鉴定保胎药,后又给蔚景治疗滑胎的那名太医。

    “那日你检查之时,相国夫人确实是喜脉?殓”

    “回皇上,千真万确,如果说喜脉可以作假、滑胎可以作假,险些滑胎之后喜脉保住了,却不容作假,彼时,微臣保住了夫人的喜脉,故微臣才敢如此肯定地跟皇上回话。戏”

    锦弦闻言,眸光缓缓敛起。

    他清楚地记得六房四宫失火那日,在未央宫前,太医检查脉搏,那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短短两月时间,竟已有了身孕?然后,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复锦溪,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滑掉?

    锦弦眉心微拢,朝太医扬了扬衣袖:“知道了,退下吧。”

    *

    相府,大厅

    鹜颜一身墨色锦袍、凌澜一袭白衣胜雪,分别端坐在正前方的主案两边。

    而在其下方右边的雅座上,坐着另一个一身绛紫华袍的男子,男子放下手中白玉茶盏,抬眼看向上方二人,唇角轻勾:“影某突然造访,没给二位相爷带来什么不便吧?”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微微一笑,鹜颜开口道:“影庄主能大驾光临,相府蓬荜生辉,怎会有不便?”

    凌澜没有吭声,略略垂了眉眼,唇角微狐依旧,笑意却不达眼底里面。

    鹜颜说完,又似想起什么,“对了,皇上昨日下旨让本相带领宫中的几名太医去边国参加一个聚医会,本相下午就要启程,所幸庄主上午来的,不然还无缘一见,若庄主不嫌弃,等会儿就在相府一起用个午膳吧?”

    “带太医去边国参加聚医会?”影君傲似乎有些意外,“那不是太医院院正做的是吗?还要你堂堂一个右相亲往?”

    “是啊,”鹜颜低低一叹,眼梢冷掠了边上的凌澜一眼,“皇上特别重视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医会,见本相略懂医术,所以,就让跟院正一起前往。”

    “哦,”影君傲点点头,也似突然想起什么,“甜海呢?”

    鹜颜一怔,凌澜眸光微微一敛。

    “影某此次前来,专门就是为了探望甜海的,她可在?”

    鹜颜再次掠了一眼边上的凌澜,见凌澜面色转冷,忙微微一笑道:“鹜颜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兰竹打断,心急如焚的兰竹竟也没有发现坐在那里的影君傲,看见夜逐寒就叫,连行礼都忘了行。

    “相爷夫人她夫人她。”

    三人一震,鹜颜蹙眉:“夫人她怎么了?”

    还未等兰竹回答,已见身边白衣如雪动,有人已经起身,鹜颜一惊,恐影君傲看出端倪,也连忙起身站起,带头往外走。

    毕竟在啸影山庄的时候,凌澜是夜逐寒,而此时,他是夜逐曦。

    一路上,兰竹禀报着蔚景的情况,也就是这时,兰竹才发现影君傲来了,心里激动万分,没想到她昨日夜里才放了信息出去,他那么快就来了。

    在啸影山庄离开之时,这个男人嘱咐过她,蔚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他。

    一般事,她就都没说,见蔚景滑胎,觉得事态严重,她才头一回禀报。

    一行四人直奔蔚景的厢房,进了厢房以后,鹜颜骤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是夜逐寒,且刚刚还说自己会医术,实则她根本不会,眉心微微一蹙,就连忙不动声色地慢了脚下步子。

    而此时,作为小叔子夜逐曦的凌澜自是也不好上前,且,更是不能暴露医术,所以,在她慢下步子的同时,也连忙拉了凌澜的衣襟。

    于是,影君傲就直接冲到了前面。

    床榻上,女子一动不动地躺着,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汗,两颊酡红、双目轻阖,似是沉沉睡去。

    影君傲眸光一敛,唤了一声“甜海,”见对方毫无反应,就连忙将蔚景的胳膊自被褥里拿出来,迫不及待地探上她的腕。

    凌澜眸色一冷,作势就要上前,却被鹜颜拉住。

    指腹

    tang搭在女子时而微弱时而强劲的脉搏上,影君傲凝神静探,骤然瞳孔一缩,侧首冷冷瞟向边上的鹜颜,“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末了,也不等鹜颜反应,又抬手拉开了女子的衣领,手指探向女子锁骨边的穴位。

    凌澜眼波一敛,又作势上前,再度被鹜颜拉住。

    女子的颈脖处跟额头上一样,密密透透都是汗珠,因为发热,肌肤有些泛红,几缕濡湿的发丝沾染在漂亮的锁骨边上,因为领口拉低的缘故,一对高。耸。胸。脯中间的沟渠若隐若现,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沟渠流下。

    说不出的风情。

    影君傲皱眉探了又探,凌澜薄唇越抿越紧。

    “让我来吧!”终于,凌澜将鹜颜的手甩掉,上前一步,大手将影君傲一拉,挥向后面。

    鹜颜脸色一变,影君傲面露愕然,特别是当看到推他之人是夜逐曦的时候,更是惊错转眸,看向边上的鹜颜。

    凌澜也觉察过来自己反应有些大了,遂沉声道:“相府里的事就不劳庄主费心了,而且大哥当前,庄主这样也不好。”

    影君傲怔了怔,猛地嗤然笑开:“影某跟甜海是至交,再不好,也比你一个小叔子好吧?”

    鹜颜一震,凌澜脸色微白。

    而影君傲的话还在继续:“另外,方才右相不是说,自己会医吗?既然,我这个至交不方便,你这个小叔不方便,还是让右相自己来吧,我们都是逾越不是吗?”

    影君傲眉眼弯弯,凤眸深邃,含笑目光在“兄弟”两人的脸上盘旋。

    凌澜哪里管他,径直撩了蔚景的衣袖,探向她的皓腕。

    女子滚烫的体温烫得他一阵心惊,落在腕上的手指就难以抑制地轻颤。

    鹜颜眉心急不可察地一皱,旋即又朝影君傲唇角一勾,微微笑:“庄主有所不知,方才本相也说了,本相只是略懂医术,其实,在岐黄方面,逐曦的造诣远远超过本相,只是人前他极少显露。”

    “哦,原来如此,”影君傲做恍然大悟状。

    边上的兰竹却有些吃惊,相爷夜逐寒会医术已经让她意外了,如今竟然连二爷也会,且还在他的医术之上。

    那为何溪公主生辰那日,公主滑胎,这两个男人都没有出手,而是等着太医前来,说相爷是顾忌各自身份就算了,二爷不是溪公主的丈夫吗?溪公主腹中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吗?他又为何袖手旁观?

    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这相府里的事真的是乱。

    这厢,凌澜探完蔚景腕上脉搏,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末了,也跟影君傲一样,修长的手指探向女子的锁骨旁边。

    同时,另一手却将女子拉低的领口往上拢了拢。

    影君傲不以为然的一笑。

    鹜颜看了看影君傲,又睨着凌澜凝重的脸色,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而影君傲则一改担忧之态,环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左相看出了什么?”

    凌澜没有理会两人,继续再探,薄薄的唇边早已经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两次食下强力滑胎药,身体本已严重受损,又遇风寒严重,所以发热高温,另,又心中郁结至甚,导致心、肝、脾、肾四脏严重受损,引起各种并发症,才会这样昏迷不醒。

    心中郁结至甚?

    凌澜心头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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