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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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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两会召开在即,各路豪杰云集首都,这种情况下,他们虽然不担心对方闹事,却也不想平白地招惹来麻烦,所以这个问题算中规中矩。
“你确定要知道?”陈太忠不动声色地发问,他还真是没想到,总局的人会问出这么低级的问题来。
“你说明白了,我们也就知道怎么处理了,”这边的回答却是理直气壮,“咱们都是事情很多的人,没必要打这个马虎眼,还影响工作效率。”
“唐首长会过问国务院那个,”陈太忠见对方这么说也就报出字号,“说实话,我们过来就是先挂个号接下来走程序。
“你早说嘛,”接待的这位拿过文件资料顺手从旁边扯下一张便笺贴上去拿笔写上“国唐”两个字,然后放到手边“也不至于耽误这么长时间。”
“一来就打首长旗号的话,我那还叫走程序吗?”陈太忠笑着问一句。
“好了,你有理,”这位哭笑不得地摆一下手,心说北崇这小地方的人,做事也算有章法——有首长关照,却还知道规规矩矩走程序,也不拿乔。
这个项目立了的话想必对方也不是不懂事,“你走吧,我给你归类,等首长关注。”
两人就此离开在车上,徐瑞麟感慨一句“这首长的名字,真是好用。”
“有时候也未必那么好用,”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老唐要主动过问的话,这件事好办,若是等动管处的人递上去——那根本不要指望。
徐瑞麟笑一笑,也不做声,心说这话也就是你敢说,他并不知道,陈区长是怎么请动唐总理的,不过对于区长的大能,他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了,于是他说起了另一件事,“隋彪跟着恒北代表团,前天晚上到了。”
“有事你跟他联系吧,我就不联系了,”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我马上得回去。”
他出来这么久,本来也就该回去了,更别说现在的北崇,不但政府一把手不在,党委一把手也不在,更有甚者…···北崇的区政府里,居然没有常务副。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给海角省委书记郑文彬的秘书谢思仁打个电话,想知道郑书记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他想拜会一下。
“老板这两天可不是一般的忙,”谢大秘轻声回答,“你要是有事,我可以帮你转告一下。”
“倒也没什么大事,”陈区长笑一笑,心说没事我怎么可能随便打电话?只不过眼下会议是大事,他也不再多说,“就是拜会一下郑书记,忙就算了。”
“过几天没准有空闲,”谢大秘也不想让他误解,就建议一下,“开会嘛,会头会尾比较忙,中间问题不大。”
“我可不开会,再不走,区里要瘫痪了,”陈太忠干笑一声挂了电话。
他这次来首都的两大任务,就都算是敲定了,剩下的只是时间和程序问题,想一想周瑞那儿还能办点事情,又有一点犹豫。
不过想来想去,油页岩的事情怕是有点大,他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项目,不得不悻悻离开,心里却是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尽快找个项目——这种人情拖得久了,味道就淡了。
陈区长紧赶慢赶,终于在五号凌晨的四点钟赶回了北崇,随便洗个澡眯一会儿,就到了凌晨六点半,王媛媛送上来早餐的时候,卧室门还紧关着。
小王犹豫一下,还是走上前轻轻叩一叩门,隔一阵又叩两声,可是里面死活没有反应,她又等了半分钟,终于心一横,轻轻推开了卧室门。
陈区长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这次他又是钻进行李舱才赶上最后一趟飞机,身心疲惫得很,睡得迷迷糊糊的,猛地觉得有人轻推自己,闻一闻是女子身上的体香,说不得伸手一揽。
王媛媛可是没有想到,区长会来这么一下,措不及防之下,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她穿的是紧身的保暖秋裤,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下,有个东西硬硬地,很硌人。
陈区长是习惯了各种晨练,尤其是这次在京城,沉迷在粉臂玉股之间流连忘返,他一探手,就奔此女的胸前而去,不过下一刻,他就是一怔—这是谁啊,怎么还穿着衣服?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王媛媛倒在床上,她的腿还压着昂扬的小太忠,陈太忠先是一错愕,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说不得哼一声,“怎么你又进来了?”
“今天开大会······您醒得晚了,”王媛媛的脸红红的······
3569…3570 见微防着
开会啊,陈太忠反应过来了,他紧赶紧地往回跑,可不就是要回来组织大家观看人大会?
看来是起得晚了,陈区长摆一摆手,要王媛媛出去,然后才起床穿衣,嘴里轻声嘟囔着,“这种形式主义,真是耽误工夫。”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得做,约莫是七点钟整,陈区长来到区政府,了解一下准备工作,然后又去区党委走一遭,至于区人大他就不去了他这个区长,是区党委第一副书记,跟人大可是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隋彪在离开之前,已经布置下去了不少工作,不过同时他也跟陈太忠说了,希望我不在的时候,陈区长你能把党委的工作抓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个工作,陈太忠可以抓也可以不抓,不抓的话,区党委在这十来天里,就是党群书记赵根正说了算一隋书记和赵书记很不对眼,所以他宁可邀请陈区长来坐镇。
但是陈太忠哪是一般人能忖度的?他知道隋彪做出这个决定,算是一定程度上对自己的让步,可是这样的让步,陈区长还真的不稀罕一哥们儿现在主要的心思,都是放在政府事务上,那些人事上的事……暂时没必要争。
所以他来到干部培训中心转一转,发现布置得井井有条,就叫来了赵根正,“赵书记,会场秩序的维护,就交给你了,我只强调一点,学习的心得……,大家一定要用心写要态度端正言之有物。”
指望那些小干部言之有的…”这真是扯淡,赵书记有点哭笑不得,这种学习,照猫画虎地借鉴才是王道,不过他也没想到,陈区长居然把担子直接丢给自己了。
所以他有点犹豫,停得一停方始发话,“班长不在,还得靠您来掌舵。”
“我政府那边还有一摊呢这里就交给你了,”陈区长不以为然地一挥手,又低声嘀咕一句,“这种务虚的事情你还担心什么?”
合着你也知道,这是务虚的事情啊?赵根正对自家的区长真是无语了,明明是走个过场,你偏偏让大家言之有物,咱不能这么考验自己的同志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区长能放开这个权力的口子赵书记没理由不接,党委一把手不在的时候政府一把手插手党委是天经地义,陈区长这个姿态很高。
这是拉拢我一起对付隋彪?赵根正不能不这么想,可是再想一想,他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陈区长虽然只来了北崇三个月,却是搞得风生水起。
现在走到北崇街上问一声,不管是在干部还是在群众眼中,陈区长的名头比隋书记响亮得多虽然这优势尚未化作胜势但北崇早晚要迎来个陈太忠时代,只是时间问题。
这还是陈太忠无心党务,否则隋彪的日子更难过
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隋书记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跟陈区长叫真的念头所以党委和政府,目前能相安无事。
陈太忠不需要拉拢我也能把隋彪干掉,赵根正很清楚这一点,而他往日里被隋彪压得比较死,自然也愿意借这个机会,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又请示一句,“那么,对那些没有到场的同志……,该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也敢有人无故不到场?”陈太忠听得冷哼一声,连哥们儿这堂堂的区长,都是赶时间爬飞机轱辘回来的,谁敢不到场?
“我只是未雨绸谬,”赵书记不动声色地回答,他太清楚隋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厮对势力范围看重得很,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儿不容别人染指,之所以没有跟新来的区长发生大摩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一陈区长对人事方面是彻底辙手的,否则真的难说。
不过这个话,他不能随便说,所以他只能摆一摆事实,“隋书记去年开会的时候,张区长代为主持工作,出现过几个人临时请假的情况。”
在他看来,隋彪玩两个小花样来恶心人,那是一定的别说我赵某人主持了,陈区长你来坐镇,依旧会有意外发生。
“这些心思……,用在什么上面不行呢?”年轻的区长听明白了,说不得低声嘀咕一句,然后才又指示,“不来的,挨个查明原因MM只要你愿意查,我就支持你。”
这不是单纯的支特与否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陈区长表态了,他不收回决定,工作就是你主持了查不查的,决定权在你。
“那我要向大家强调一下,区党委和政府,都非常重视大家学习会议精神的态度,”赵根正见自己说完小话,区长还是这么个态度,那索性把区政府也扯进来。
至于他这么做,是扯虎皮做幌子,还是真的尊敬陈区长,那就不好分辨了。
不过陈太忠也不在意:你区党委的人,就该态度端正一点,连务虚的事情都做不好,凭什么敢惦记指导政府?
上午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区政府设宴,招待前来参观学习会议的同志们,本来嘛,举国欢庆的盛事,不能仅仅体现在首都。
刚从京师回来的陈区长,就受到了与会同志们的追捧,大家都说陈区长刚从那里回来,肯定学习到了更多的精神,希望您不吝地贯彻一下,我们也好进一步地领悟。
一个两个这样说,陈太忠无所谓,但是架不住每个人进包厢,都是这样说,尤其是大家都知道,陈区长亲民乡镇的党政一把手,都敢贸然敲门进来敬一杯。
“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敬陪末座的李红星见领导如此受辱,他就不干了,“咋乡镇的干部都敢跑过来敬酒了?”
这话说得其实是没错的,乡领导跟区长的级别差得太远,平常汇报工作还得排队,这时候主动上门敬酒,就有点不敬,尤其进来的人,都还要咧咧几句,实在不成个体统。
陈太忠本来也有点烦不胜烦,但是听他这么说就又有点不乐意了,“李红星你这个服务群众的意识太差,乡领导,…怎么就不能来敬酒了?”
他真的看不起李红星盘个只认官本位,其他都不知道的主儿,一时撤不了这丫,那也要经常敲打,“你又比乡领导能高到什么地方去?”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一时间没人接话,过一阵白凤鸣才笑一声,“区长,他也是觉得你事务繁忙,要是妇联的人也来敬酒的话……,
“白区长,妇联的人怎么了?”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面目姣好的美妇在门口发话,却是区妇联主任田宴。
这田空也是有点根脚的,她的二爷爷就是北崇的三个少将之一,只不过这个少将授勋没几年就死了,后来还牵扯到一系列的事情,而她的爷爷是阳州师范的老师,文革时期因为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对待自杀了。
她这点背景微不足道,但是谁也不敢欺负她太狠了,她爷爷桃李遍恒北,她二爷爷更是战友遍天下,而她本人也是嫁给了阳州固城区的一个副区长,不过…,副区长两年前在朝田跟人抢车位,直接被人一刀扎穿了肝脏,死了。
“随便说一说,就你毛病多,”陈太忠才不管她的背景,毫不客气地给她一句,“区领导吃饭呢,你跑进来干啥?”
“我们也在学习两会精神,想请陈区长过去指示一下,”田空笑着回答,“这里都是些大老爷们儿,有啥说的?我们妇联可全都是女人。”
“那是逼着我犯错误,不去,”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答,本来的,田主任这话也就是玩笑居多,是调戏区领导的,谁要当真,那可真是傻逼了。
不过在县区里,有时候工作就得这么开展,一味孤高,只会让基层的干部认为是摆架子,不好相处,“我这么年轻有为的,怎么也得去电视台指导一下工作。”
“区长,城关镇小学明天开学,”谭胜利借机发话,“一小想请您去讲两句话。”
“我不讲话,他照样要开学,”陈太忠摇摇头,北崇的区委区政府,就是在城关镇,这里是整个北崇的精华地带,小学分城关一小二小和三小。
城关一小就是以前的城关小学,三小则是北崇坊织厂的子弟小学,这个二小是一小的一个副校长搞出来的,带点民营的性质,花钱才能上,算是北崇的贵族小学了。
以前区委区政府的子弟,都是要上一小的,有条件的话就送到市里上小学,但是二小虽然地方不大,招的人也不多,但这两年的成绩着实不错。
所以很多领导,就把孩子送到二小去了,花点钱,但是省心”…师资力量也很强大。
不过陈太忠没兴趣掺乎到这种事情里,“胜利,赶紧把学校需要改造的清单报上来”
“清单我有了,但去……恐怕三百万都打不住,”谭胜利苦笑一声回答,“你跟我说个三十万,我都急急忙忙地赶路,可死活不赶趟啊。”
这三十万不是人民币,是美元,陈太忠在京城赛跑赢的赌注,他怕奥组委耍赖,所以要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区长连夜往首都赶,却不成想一一奥组委没耍赖,黄老直接就否了。
谭区长没命地奔波,又不得不折返,这份郁闷可想而知。
锄。章见微防着(下)
陈太忠听到这话,心里也是腻歪,“行了,白跑就白跑一趟吧,我还百跑了一万米命……有些时候没道理可讲。”
“那您下午去妇联?”田空笑吟吟地端着酒杯过来了。
“下午还有别的安排,”陈区长淡淡地笑一笑,去哪儿我也不能去妇联。
中午打个小盹,陈太忠醒来之后琢磨一下,还是去福利院走一趟一全国都喜迎两会了,老弱妇孺,也该当如此吧?
他没有跟葛宝玲打招呼,就是想着直接去了,不成想一拉开门,面前出现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身上穿得十分厚实,腿上还盖着毛毯一一在北崇坐轮椅的不多见,下肢不利索,一般都是柱双拐了。
“你这是干什么?”陈区长身后的小廖见状,抢上前发问。
“陈区长,我谢谢您了,”那男子见了两人之后,双臂微微一抬,露出满是纱布的两只手,“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客气个啥,”陈区长摆一摆手,示意小廖不要紧张,“不过……你是谁啊?”
“我……我是杨伯明,”男子的身子艰难地动一动,“就是您在地北救的那个木匠。”
“那你得感谢那个包工头,他给你垫付的钱,”陈区长的眉头微微一皱,又随意地摆一下手,“拆线了么?这才几天,不要到处乱跑”
“呜呜,”不远处传来一阵呜咽,他扭头看去,却发现大妮儿骑在她奶奶的脖子上,捂着双眼,泪水顺着她的双手汩汩流下。
“大妮儿你跑这儿来干什么?”陈区长冲她微微一笑,“这两天按时吃药了吗?”
杨紫萱放下手点点头,眼睛里还满是泪水,却是不说话。
“叔叔现在有事,过两天吃完药了,让奶奶来叫叔叔,”陈太忠走上前,抬手捏一捏她的左腿,“嗯,恢复得不错……好了,跟叔叔再见。”
大妮儿身子一侧,双手抱住了他的手,搞得身子一歪,差点掉下来,她也不说话,双手却是很用力。
“听话,叔叔有事呢,”陈太忠脸上还在笑,心里却有点无奈了,他四下扫两眼,想找个托付的对象,但终究是没有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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