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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尘往生 (重生,父子文,完结,超经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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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镜尘眼眸一沉,不置可否——你以为你那不冷不热的玩弄不是动刑?
  煽情地挑动别人不上不下,却不予纾解,一点一点温柔而残忍地折磨。
  当他终于忍无可忍时,对方正以膝不紧不慢地顶开他的双腿,那样的缓慢可以让人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乃至心灵的一步步屈服。他几乎是冰冷地看着得寸进尺,然后,趁陷于情。欲的男人手上力道松懈,双手挣脱束缚反手就朝对方的后颈劈下去。
  那人眼神刹那间一冷。随后的一挡一点几乎是人的速度不能达到的。
  (接上)越镜尘感到手腕上忽地剧痛,然后再也使不上力。疼痛感退去后他稍微动了动,确定对方的力道并没有真正伤到他的经脉。
  萧墨隐附在他耳边缓声道:“我不是说过,如果是我自己出手,你伤成怎么样我都不会心疼。”
  不料痛得脸色发白的人笑容讥诮,冷嘲热讽:“那么父亲大人拿出来能让我受伤的手段来看看,免得我以后还心存逆反不合您心意。”
  肩膀又是一痛,越镜尘毫不退缩在迎上对方视线。你是纸老虎的事实,还怕别人说么?
  萧墨隐不怒反笑,黑眸里幽光暗沉。
  “尘儿这个时候你让我弄伤你,你等下要吃亏的”
  越镜尘后知后觉地怔了怔。
  ◇◇ ◇ ◇ ◇
  自从教主大人对他的容忍度越来越大,他很少再吃到这样的苦头了。
  教主大人可以舍不得弄伤他,也可以舍不得弄疼他。但在眼下这个时候,绝对是两者都很舍得。
  所以当他的手被反扭在背后,而对方正以慢的能让人疯狂的速度进入时他终于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之感。
  “父亲、大人”嘴边喃喃逸出这四个字。他却不知道是想对方停下,还是再快一些。顺着额角流下的薄汗模糊了视线,难耐之下,不由再度挣扎起来。不料这举动换来沉溺于情。事中的人一声轻吟,接着瞬间尽数顶了进来。
  越镜尘身体紧绷,痛感迟了片刻才顺着尾椎逐步蔓延到全身,那一刻的强烈不适让他不由颤抖起来。张口,冲着嘴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嘴边是丝滑的布料。是的,两人都未退尽全身衣物。压在他身上一脸情。动之人,仍披着那袭白衣,顺着微凌乱的领口看去,最多只能看见修长白皙的颈项和形状优美性感的锁骨。
  看着看着,嘴下的力道微松,变成几近挑逗的吮吻。
  越镜尘不甘地暗叹。一辈子善于揣摩他人想法的父亲大人,终于连他的弱点也摸准了。
  大概不会有几个人,面对心里想念的人这样的这样的色。诱能无动于衷。没错,他在赤。裸裸地诱惑他。他的眼神,他的触摸,他的声音。对方这样诱人的一刀刺下来,让他无法躲避。
  男人轻笑,腰上动作着,凑近他耳边极尽缠绵地问:“这样受伤,你以后还会心存逆反么?”
  而他,眼神迷蒙,断断续续回到:“我也、说过父亲大人要拿点认真的手段才有用”不想听到回答,抬头覆上男子薄唇。
  往后的一夜是再无顾忌的热情。虽然对方的主动和配合,让教主大人觉得难得的受宠若惊和警觉。
  激。中他低头吻着身下的躯体,垂眸掩去满眼深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两者都不是萧墨隐合上眸,全然沉浸于此时的满足。
  若都不是,莫非又在想那些出墙之事?

  第四十章

  (要别扭,必须的~要意识流也必须的~)
  越镜尘睡的心满意足才悠悠醒转。而萧墨隐正侧卧在他旁边,单手撑着头凝视着他,眼神深沉得令人心惊。乍然醒转再立即看见这样的情景,连越镜尘都不由得背脊发凉。
  “父亲大人?您还未歇息?”心中虽惊疑不定,面上却仍是悠悠带笑。
  不好对付,这次真的不好对付过去。教主大人不是事事揪着不放的人,但真到较真的时候绝对不好糊弄。尤其还是事关那方面的事。
  萧墨隐似笑非笑。“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故夜不能寐。”
  被他蛇一样的眼神盯住的人暗自警惕。“您想让我为您分忧?”
  话音方落,那人忽然在凑近他的脸,那样近,连对方唇上的温度都似乎能传了过来。“尘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昨晚你求的又是什么呢?”
  越镜尘镇定自若:“您认为呢?”
  “若是前者,为父欣然。若是后者,不合情理。”
  这时候再听不出来对方是在逼供的话就白在这个人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父亲大人觉得我会为了得到什么而用身体向您讨取?”这招断章取义、扭曲是非,也是这个人教的。现在原封不对还给他。
  “自然不会。”被摆了一道,萧墨隐并无不悦。
  “那么您就更应该相信我,”越镜尘神情专注,“我说过心里的人只有您,甘愿伺奉枕席自然是因为喜欢您。”
  逼供而来的男人终于因为一个“伺奉枕席”而笑了出来。积累了半个晚上的戾气也险些消弭于无形,险些而已。自家逆子越来越懂得在自己对他出什么招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手段对付,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四两拨千斤蒙混过关。
  一手轻轻顺着手下触感温润的腰线游走,双眼紧紧锁着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尘儿你果然好算计,还想着人色兼收。”色代表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这个“人”却实在值得玩味。
  越镜尘心中敲响警钟,应对之间越发谨慎小心。这个人铁定是想通了什么,不然不会在一夜风流的第二天就满眼隐怒地旁敲侧击,兴师问罪。能让这位大人气得几乎失态,那一个不小心可会酿成灾难。
  既然决定要娶这尊神回家,那么他必须要有解决各种麻烦的能力。
  越镜尘低头,避过上方的视线。
  后面再来果然就是发难。
  “尘儿,”那人笑颜如水,无论什么时候看来,都无一例外令人为之魂牵,“你说你昨天只为了一个‘你是真心的吗’就跑回来见我,思索良久,我不禁满心生疑。除了这些事,你当真没有其他事与闻人府主相商?”
  一句就问到死穴了。越镜尘继续低头。“父亲大人怀疑我投敌叛教?”话音方落,耳边传来低低几声笑。笑声里也不见得有什么特殊意味,此时却尤为令人心冷。
  “我怎么舍得怀疑你。”男人声音温和,意外地十分痛快地放开了这点。
  “可是,我仍旧需要你为我解惑。”
  越镜尘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披上外衣,走到窗边的圈椅旁坐了下去。而岿然不动的另一人也不急于追问,仍径自舒服地卧在榻上。
  越镜尘给自己上了杯茶。特意拉开距离倒不是怕等下那人一气之下掐死他泄愤,而是他打心眼里觉得两个人姿势暧昧地相拥在被褥中谈论可能会吵崩的话题,不正常。不正常到只有教主大人才能受得住。
  悠悠然蒸腾起的茶烟中,他风轻云淡道:“父亲大人请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薄烟朦胧了对面的人的脸,只隐约可见那熟悉的轮廓。
  “我以前就觉得尘儿你对我与闻人府主的态度委实可疑,现在,告诉我,你真的曾经有一丝一毫觉得我仍旧与她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父亲大人姿容、才华皆是人中翘楚,我自然心有不安,以至后来行事荒唐。”
  “我今天不想听你在这漫天闲扯,跟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男人轻笑。罕见地单刀直入。
  “”
  “怎么?除了闲话你不想说别的?”
  越镜尘只知道这样咄咄逼人的他不仅不好对付,更是没办法骗过。对方脸上的表情越是柔和,他心里越是犹豫不决。
  怎么能实话实说?
  是的,他从来不在意他的任何过去。慢说这个男人绝对是骄傲的连自己的过去都不屑回视,就是他本人,也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不需要通过抹杀掉另一个人才能在那颗心上划下自己的痕迹。再者,过往的许多人都曾经证实了,爱是强求不来的。强求的他也不会要。
  所以,他一直以来装作对闻人离耿耿于怀好吧,的确是另有所图。
  未再逼问,那个人继续说到:“你给她下毒,然后让我和她都以为你只是想去杀了她,现在你不能和我说你出了什么条件放她一命?”
  仿佛料定他又会虚与委蛇,紧接着又是掷地有声的一句——“你再骗我,我现在就命人杀了‘他’。”
  越镜尘抬起头,神色回复以往的冷淡漠然。
  “我和她说,只要她能告诉我天诀宫在哪里我可以不杀她。”
  天诀宫。凤未然被带往的地方。
  越镜尘不动声色地观望着身旁人的眼神,也不意外地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冷意。
  他对萧墨隐日复一日地了解,知他如凝视自己掌心的纹路。不光了解他手中掌握的情报,更了解他的想法。所以当他很久以前通过魔教的密探知晓凤未然的身份时,他就已经开始猜测萧墨隐将决定怎么对待他——他会怎样毫不留情地利用他来打击天随府。
  通常他认为别人的事与他无关,更犯不着为了别人与萧墨隐卯上。但这个别人总不该包括凤未然。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别人对他真心的好,自然应该全心回报。
  于是他从那时候就开始想,等到了这个他不能放任不管的人被他唯一动了心的、不好惹的父亲大人卖到了不知地处何方的天诀宫,他该如何做?总不能直接问萧墨隐天诀宫到底在哪里,不光后者不会回答,更可能的是还要对凤未然动了杀意。
  所以,没错,他为止阻止了那个人杀死她。骗过他的父亲,再威胁闻人离。一切的出发点,并不是嫉妒。唯一与他的想象有出入的是,那时他竟然寻不到机会脱身,以至于回到魔教后不得不惊动了萧墨隐。
  若无法补救现在的情景,则全盘皆输。
  世界寂静如死。他不知道两个人都没有言语的时间已经过去多久。
  对面低着头一直微微出神着,神色尚且平静淡然。他更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你想要凤公子陪在你身边,为什么不和我说?”
  越镜尘合眸掩去讽色——想让他陪在我身边?还得和你说?
  “这么说你很久以前就在这事上埋下伏笔,诱我入局?”
  他说不清这背叛带来的是失望还是愤怒多一些。“我现在只后悔不该只为试探你就放你下山。现在想想,你在不在乎我又有什么所谓?只要我在乎你就足够了。”
  他这一个个“在乎”竟然一个比一个更意味深长。
  “你更不应该为了圆谎再度回来,当直奔塞外,”男人一贯醉人的笑容竟然漠然而无情,“现在,你已经错过你最后的机会了。”
  越镜尘竟似全然听不出这句话里的暗藏杀机,自顾自饮尽茶水。
  “我回来自然不是为了圆谎,父亲大人聪慧绝伦,您以为我指望瞒着您多久呢?”
  “我自然只是因为想见父亲大人而来。”

  终章

  男人愉悦地眯起了眼,含笑点点头。“还有什么我喜欢听的都再说说,我开心了,说不定就让你随便去哪里都行。”
  越镜尘对眼下的情况很是没辙,对方不接受说理,也不接受好言哄劝,两人吵起来更是解决不了问题。重申,既然决定要娶回家,包容和理解他都能够做到,必要的时候让他把眼前气得快要冒烟的老虎当成猫咪哄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现在,他无奈了。“父亲大人,您说我能看上他哪一点?”只要你说的出来,大不了我想办法全部给他抹杀了就是。
  殷殷盼望一个回答,结果对面的人眼神漠然,反倒不言不语。不由走过去轻轻顺着那头流泉长发。被这般冒犯的人没有表现出反感或是欣然,一双黑眸深的不辨喜怒。
  ——如斯美人,理应用尽一切手段留住。
  情人眼里出西施。此时要是换个人在这里指不定早吓得站立不稳了,而自己眼里却只看得见美人。
  “如果没有父亲大人您,也许我就陪着他逍遥江湖去了。”难得可见教主大人喝醋的盛况,逮到机会自然要使劲、拼命、努力地灌。
  其实话里的情景不是没有设想过。他视为手足的那个人心地单纯善良,同样也视他为兄弟,能一起渡过往后的时光是个绝好的选择。再者那时候萧墨隐虽说已逐渐表现出极尽温柔的一面,但是谁敢相信那尊神心里有几分真情几分实意?
  与其被动了心的人算计一辈子,趁早抽身眼不见为净才是他的风格。
  那时从不曾想过能有机会象现在这样亲近这位难以取悦的人,也不曾想过可以象现在这样不担心对方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脾性而对他为所欲为。
  于是现在连“想过要和别人逍遥江湖”这种混账话都敢毫不担心地脱口而出,而不用担心那位被忤逆了的人一掌击过来。
  “你自己都不否认有过那种想法,那么能说我草木皆兵么?”
  男人的表情其实平静得十足可怕。
  越镜尘不屑再纠缠于这个扯不清楚的烂账。眼下光阴美好,理应不负如此时机。
  他的手悄悄顺着对方的锁骨轻轻滑至腹部。手腕已经没入锦被之中,指下的风景非双眼所及,触觉反而敏感不少。手上温润光洁的的触感象一个梦,只要被卷入了,就能令他宁愿沉睡不醒的梦。
  手腕被不轻不重地按住,刚聚起的内力眨眼被卸去。又一次暗袭宣告失败。
  近在咫尺的那个人轻颦,眼底却含着淡淡笑意。“我说过,如果你想,就直接对我说,这种事难道有什么难开口的?以后别再让我捉住这些下作手段。”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以后在用,必须得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否则应韬光养晦,寻觅良机。
  可是,等到他有能力算计倒这人的时候是几年后?五年?十年?二十年?
  眼神逐渐又浮现出那已深深潜匿在他灵魂中的叛逆、嘲讽。“父亲大人,请不要让我等那天太久。”就算再怎么迷恋你,我毕竟也没兴趣欺负位老人家,那得多么饥不择食?
  ◇ ◇ ◇ ◇ ◇
  许久许久之后——
  沙漠之中绿洲上。
  凤未然在天诀宫遇见了故交,养好了身体的对方身手较之以前更为惊艳,一直潜入天诀内宫竟然一路未被发觉。
  他很想扑到他身上拧把泪。血缘上,这个人算是他的远方表弟还是堂弟。实际上对方好像一直把他当作若有若无的空气看待。所以现在这么个人突然出现要带他出逃,实是令人百感交集,感动为上。
  “他们让我当试练武功的工具。”一向坚强的人也终于忍不住抱怨。
  “练成了?”来人挑挑眉,眼神不以为然。
  好吧,他对武功没有什么天赋已经不是秘密了。“没”
  “那把书也一起带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间突然让他想起了某位其实不算熟识的教主大人。
  偷偷摸摸翻出天诀宫,两人骑在骆驼上的时候,他终于记起来一事,于是问:“后来你们教真和天随府打起来了?哪边人死了?”
  “被搅了,现在还在打。”
  “那、那你的父亲你、你们”勾搭一起了吗。
  他越说越想干脆自己找个树枝吊上去算了,就这么一句话有必要舌头打那么多次结吗?
  旁边的人点点头,很干脆地承认。
  “那现在、或者以后你不愿意了,我一定去带你逃。”
  
  越镜尘微微别过头,拉低遮挡风沙的兜帽盖住大半张脸。
  果然不怪萧墨隐处心积虑不想这个人好过,挖空心思不想这个人出现在他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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