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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扇缘(出版书)作者:吉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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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无的笑容里,竟流露出一点点温柔,但随即又被带笑的算计神色代替,「他总有一日会知道,这天下能给他庇佑的,只得我。」
第十章
蝶洞中,翩然飞舞的蝶,摇摇晃晃,扑搧着优美华丽的翅,自然而逍遥。
在它们中间,金色牢笼里,两个容貌相似的男子,却唇舌交接,肢体交缠。
「不……啊……不要……」微张的唇边泌出透明丝唾,闭着眼,睫毛细细地抖,修长手指揪住覆在身上男人华丽的锦衣,喉咙里是魅人的吟声。而在他身上的那一个,却笑得得意,手自大腿根部探入,慢慢向上,握住了,感觉掌心里颤抖连连。
「三王兄……啊……不……」连脚尖也绷直,吐吸不稳,只能任人不断刺激,终于挡不住地泄了身。
梵修语自弟弟腿间抽出手,看着指上黏稠一片,微微一笑。随即听见弱弱的嗔声:「呀……不要看,那样的浊物,快些擦掉就是了。」他转头,看见那白的肌肤里泛着红,羞赧而柔软如蝶的人儿,那正是他的十二弟,梵修逸。
他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薄衫,美好柔韧的身子若隐若现。这一个月来,他按梵修语所要求的,每天午后到半夜,都到这个园子里来,穿上这样的大,被关在笼里。梵修语只要想,就来戏弄他的身子,他抚摩他、挑逗他,亲吻他身体每一处地方,甚而像方才那样令他泄出来。一直过了半夜,才肯放他回去。
梵修语搂着弟弟的腰,亲吻他的额:「喜欢吗?」
梵修逸稍点头,似又觉得羞怯,把脸埋进兄长胸前道:「王兄便是坏心……明明知道修逸受不住,偏偏还要问,是要羞煞人吗?」
这一句令梵修语心情大好,他朗笑几声,仿佛心情大好,从身侧掏出一根极巧妙的金钥匙,蹲下身子,握住梵修逸脚踝。原来他的脚上竟有细链打造的脚镣,梵修语打开镣铐说:「天色已晚,今日就回去吧!」
梵修逸点点头,与兄长一同步出笼来,在外面覆上披风。要走了,又转回去,拉着梵修语的手,轻轻相拥过了,这才肯出门回去。
他走了出来,觉得迎面有一阵风,吹得他十分寒冷。就裹了裹身子才接着走开去。
月光是一种冷漠的白,他一步一步地行着,在这冷清冰凉的宫廊里。忽然,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漆的影,影子挺而长,他抬头,看见有人站在他面前。
那是俞立刀,他站在那里,在月光下,浓眉纠结成团,眼里有不可置信。
「告诉我,都是假的。」
梵修逸眼中掠过一抹痛,瞬间敛去,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我已看到了。这一个月来,你每到午后便消失不见,夜深才归。又想方设法遣我到囤卫做事,仿佛一心要把我支使开。我只道是你母妃的事,可方才我全都看了个仔细。为着你母妃平安,你何至于要出卖身体……与你三王兄做那样下贱的交易?你若是想,只要一声吩咐,我便去牢里救她出来!你何苦委屈自己?」俞立刀上前,握住他的肩,语气急而热。但他却轻转身,摆脱他的掌握
「你看到的不假,你说的才是假的。」他仍抬头,目光里的冷,又进了一分,再看不见疼痛的影子「三王兄甘愿与我同患难,我亦对三王兄情有独钟,我虽无能,却也不会以色侍人,三王兄与我是你情我愿。立刀,你不要妄自揣测,无端怀疑,侮辱了我三王兄与我之间的感情」
「情有独钟?」摇晃着头,俞立刀眼里的质疑色彩更浓,「我不信,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你懂得我的心思,你莫不要告诉我,先前我们之间是假,你与你三王兄才是真。」
「不如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此就会顺遂了你的心愿吗?」他觉得心底开始乱动,将手紧紧握住,才得以片刻安定,接着说:「感情的事,半点也勉强不来,先前我不知自己心爱的是三王兄,如今既然知道了,还请你自重……」
「自重?」俞立刀惨声冷笑:「哈哈哈,你要我如何自重?将心挖出来,再把染了你的颜色的那一块切开丢掉吗?若是如此轻易,倒是好……真是好……」他瞪住梵修逸,眼中仿佛要看出血来,终于转身离去,梵修逸望着他的背影,看他一路消失在宫廊尽头,终于按不住心下乱窜的血气,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却不等他倒在地上,已有蓝紫身影一闪迎上,扶住了他。
「你何必故意引他看见这些?他那样的大男子,见着这样的场景,亲耳听你说如此决绝的话,断是不肯再留在这宫里了。」
说话的,是冷心无,他拿出一粒金色药丸塞进梵修逸口中,再以掌覆在他后心,略用劲,将内力输入他体内。
梵修逸喘了好久,总算缓和过来,他看向冷心无,望着那张仿佛永远带笑七情不动的脸,眼角落下一滴泪,「他原不该在这里,我母妃让他入宫,不过是为联络他父亲引发叛乱。他会来,是因为我的私心,而如今三王兄欲对他不利,他走得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是个吉祥的人,害了我亲的娘,怎么还能害了他?」
「你母妃是因为自己的私欲作崇,而他莫非不是因为对你心存爱意才肯随你入宫吗?梵修逸,你实在有趣,不是自己的罪过,一定要揽在自己身上,你这样的人,我冷心无是头一次见。而你又何苦要以身试毒?这一个月来你都在亲吻时以花蜜把曼佗罗花粉送进你三哥嘴里,以你这么弱的血脉,哪里承受得起,这毒原就是容易让人血脉逆流的。」终于输完真气,冷心无将梵修逸扶正,月光下,他的面色竟苍白得毫无半点血色。
「三哥不是容易信人的,我只得用这样的方式,他想我至少是不会害自己的……」
「你需知道,我自大理而来,身上没带有太多解药,而这药物也未必就能解你全部的毒,或许到最后,你三王兄成了我的俘虏,你却会赔上性命。」冷心无略略有些动容,他以为,梵修逸乃是个十分弱的男子,他的身子、他的秉性。这一个月来,他才发现,聪明之外,这男人的内在竟极为坚强。为保护他的母亲与俞立刀,用身体名誉甚至是性命来交换,他做来,竟没有半点的犹豫。连他这个众人眼里的魔头,也要敬上三分。
「梵修逸,命一条。原是母妃给的,就当割肉碎骨,还了她赐命的恩典。只是立刀,他的情……我只咱是要负他一世了……」他站着,望着天边的月,胸口翻滚不已的苦涩漫开了去。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一个月,思念刻骨、痛彻心扉的,并不是只有俞立刀。每一天,当他穿上三王兄喜爱的衣,当他找理由支使开俞立刀,当他半夜归来,看见他质问的目光,他就觉得宁可让他在三王兄造给他的金笼里死去。岂只是一个人的心念?他懂俞立刀的心思,而他的心思,分明早已和立刀的一般深刻啊……
可是,他不能说。
纵然他无数次想夺口而出,告诉立刀:我与你有一般的念想,我对你,犹如你对我。可这话早已是不能说了,他现在甚至是感激着自己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原是因为母妃的事出突然而来不及,如今想一想。若是他说过,恐怕俞立刀死也不肯离他而去。他在这宫里,孑然一身,除了冷心无的计谋之外别无他法。他自己怎样也无所谓,这世上,他要庇护的人,那爱他的也是他所爱的人,他容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就这么告别了冷心无,他咬着牙走了回去。到了房门外,看见王贵惶惶地跑出来,见着他,那孩子就哭了起来,「王爷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俞护卫他也不知是怎么的了,一回来就喝酒,喝得跌在地上,真不知要怎么办。」
他心里便又是一阵刀绞的痛,轻声让小太监下去,自己走进房里,看见靠着他的床的俞立刀,他仍在喝,一口一口,眼里泛着血丝,看见他来,就盯住他。
「别喝了,睡吧!明日我请人削了你的护卫,你回去,见着你爹,替我问声好。母妃一族,将来都会照料着你家镖局的生意……」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热热地抓着他的手腕,力量之大,令他觉得有些疼痛。
「说你骗我!小叔叔,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细如毫发的心思,不懂你话里有话,也不懂你为什么突然变作了现在的模样。你叫我别喝,是顾念我,我便当你是顾念我……别再与我作对,我怕我真的留不下……我说过,要保护你,我在,就没一个人能伤了你……」
他却推着他,让他放手:「你醉了,放手,明日里就回去好吗?」
他的话惹怒了他,俞立刀手中酒瓶飞出,啪地碎成一摊。他翻身,将梵修逸压在身下。
「说你骗我……」轻声的,竟带有泣音。梵修逸只觉得身体里的藏器,仿佛都突然不见了,只剩一个空空的身子,他怎么能逼这男人如此?那样一个威猛豪爽的男人,因着他,这样的委屈,竟要哭了出来,这,统统是他的罪。
他想,终结吧……爱、以及恨。却又想,他仍是想留一点恨意的,在俞立刀的心里,他原来仍是自私,哪陷是恨,也不想这男人将他忘了干净。
他抬手,抚着俞立刀的发,他说:「对不起,什么都是真的,我,从未喜欢你,不过是一时把持不住,你知道,男人……总是如此的……」
这句话,终于引得那哀兽抬头,他看见俞立刀的眼里,再没有了理智,更没有了怜惜,他看见一种狂乱的情绪,仿佛是一种极大的怨恨。随即他被提起,被剥下了披风,用他内袍上的缎带绑住了手。
双随之间塞入粗糙手掌,在他腿根摸索,移至他的分身,紧捏住,在他耳边说:「他碰了!他的手法比我好吗?让你那样一泄如注。」
他咬着嘴唇,决定再不回答,然而心底开始淌出血来,像他自己咬伤了的唇。
他空着身子,任凭他在他身上猛烈地冲击,他的头脑却无比清醒的感觉和记忆着,每一次,他进入他身体的感觉。
那用力分开他,撕扯他的痛,他一点点都要记得,或许……这些……将陪他到黄泉之下。
他只能靠这个来回忆他了……
他在这模惊涛骇浪一般的性事中,睁着双眼,静静地看着他的男人,一直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昏厌过去的一刻……
尾声
在俞立刀回到中南城约两个月后,朝廷内发生了许多大事。
先是被指私通外敌的太妃翻了案,主导的正是三王爷。可在小半月之后,三王爷竟然莫名其妙患上了失心疯。所幸朝廷能人倍出,找了位姓冷的神医为三王爷诊治。但这位神医说要带三王爷回大理寻觅神药才能得治,圣上心忧兄长病痛,便准了神医的要求,从此朝内倒也安泰。
但这些,与平民又有何干?
中南城一内,依旧是热闹繁华,自从前次朝廷派来的王爷视查过水患之后,民生繁荣、世态升平,就连中南城内最火暴的八方镖局也平静下来。听说俞家那出了名爱玩不着家的大公子。自从不当侍卫回来之后便仿佛改了性子,虽仍流连红楼花街,但从过去的张扬跋扈变做了个深沉男子,而且还接下了他老爹的生意,成了八方头名的镖师。
而说起这,倒不免要提到那位曾来视察的小王爷,在三王爷出事之后。听闻这位极俊俏的十二小王爷竟得了急病,不治身亡了。当然,这也不过是一提而已,这皇家的事,听听便是了,只要安居乐业,谁会上心呢?
但在这座城里,有个人,在听见这事的那一夜,喝得烂醉如泥……
五年后,冬
一队车马在山道上经过。车上拉着沉重的箱子,里面装满黄金白银。这是朝廷送往大理的重要货物,而这一队人,正是押这趟货的镖师们。
在他们最前面,一匹黝黑骏马之上,一名男子穿着青狐皮滚边的披风,里面是一身的黑。他面容俊美,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之感,让人不忍凝视。仿佛曾受过怎样巨大的伤害。他腰上挂着一个牛皮酒壶,因天气寒冷,偶尔会取下饮两口酒。
这一行人来到一面山崖下,他让后面车队停下,喝了一口酒,对着山壁仔细看去,发现有一片藤萝生长得异常繁茂,便走过去,揭开来,下面是一块刻着诗的石板,他伸手,将石板按一定顺序移动组合,最后一块放好之后,听得悬崖发出嗡嗡震动,不多时,竟裂出一个硕大洞口来。
他带队进入,等最后一辆车进入之后。山崖竟又闭合,车队陷入一片黑暗。
「中土皇帝倒讲信用,我教为他清理门户,原不指望他能言出必行,没想到还是送了礼来呀!」
眼前骤然一亮,站了一群蒙面而衣着诡奇的人,中间一位倒是不曾蒙面,是个俊美非凡的少年。显然,先前的话就是他所说的。这少年走过来,看见他,就行礼道:「八方镖局俞立刀大侠是的吗?」
俞立刀回礼,说:「这是我朝皇帝赠给贵教教主的薄礼,还请笑纳。」
「这个我知道,当初我兄长与你们皇帝做了交易,帮他解决了三王爷,这礼我们自然是要收的。我们天魔敦,过去从来也不做吃亏的生意,只有五年前,我兄长做下了头一桩。我们与贵国皇帝这生意就算了了,还请各位安歇下来,休息整顿,改日再回去中土。」少年顿了一顿,继续道:「而说起这吃亏的生意,却与俞大快有关。所以这一次,我兄长要贵国皇帝专门钦点你走一趟呢!」
那美貌的少年,说话声音虽轻柔,面色却仍旧寒冷。俞立刀方才听他轻描淡写,才知道原来五年之前三王爷的失心疯是圣上的意思。而那冷名医,推来定与天魔敦脱不了干系。天晓教立于大理,为大理滇王信奉之国数,使着各种奇诡之术。不过倒也不足为奇,当初他在宫里,就知道实际上的皇帝分明是三王爷,因此真正的皇上想自己手掌大权,这是丝毫不奇怪的。但为什么会说有一桩吃亏生意与他有关呢?
俞立刀本想推脱,就说:「今日初初到,似乎不大适合做旁的,且让我与大伙儿一同歇息,要是有事,明日再办无妨。」
可那少年却不肯就此罢休:「不要不要,我们这里,从来不养吃白食的人,可那两位我们生生养了他五年,这五年来。吃我们的穿我们的,还格外辟了地方给他们住着,亏得很。你既来了,就来带他们回去!」话旨未落,竟上前扣他脉门,他手法奇诡,俞立刀竟然躲不过,被他拉了扯开去,在这山肚子里跑起来,穿过一个又一个洞穴,一直来到一后红门外,才放开他,叫他进去。
俞立刀刚推门进入,不料门竟应声而闭。回头想开,已是开不开了,只好看看门内,不料竟是个种满繁花的园子,虽在山洞里,却格外宽敞明亮。细看天顶,竟有一盏不知什么制成的明灯,把里面照耀得如同白昼。而在花海中间,有一座小小的草庐,烟囱里有炊烟,仿佛有人居住。
他终于好奇地走过去,忽然车庐嘎吱一声敞开,有人走了出来。那人一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就掉了一地,大声叫着,「主子……主子……俞大侠他来了……」
他觉得这声音仿佛听过,就赶过去,看仔细了,发现那人竟是小太监王贵。那孩子显是长大了,但仍一眼认得出。王贵跑出来,哭兮兮地抓着他:「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怎么现在才来呢?主子他……一直在等你……」
他的话没说完,却看见人影一闪,到了门边,随即听见那记亿里反反复复无数次响起的温柔声音:「王贵,回来吧!这个样子,要惹人笑的。」
他讶然望去,在那边站着的那个人,纤弱的身子、略苍白的面孔、漆黑的发,淡色的眸、小巧的唇……那是他夜里梦过的、是他怀里拥过的,那是曾在他臂膀里的,他的……让他思念过、让他悲伤过、让他忘不了的……
「王爷他没有死!王爷他为了不让你卷进三王爷的事里,你知道他下了多大的狠心赶你走吗?」小太监仍在一旁,抹着泪哭叫,对着震惊得说不出话的他,丢下一块块沉重无比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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