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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的距离(耽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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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不知道的地方逍遥去。」
「是你出卖我们的,要不是你,我们也不用背井离乡!」
助理是打算趁乱跑走的,被舒清风说中心事,他恶狠狠地反驳,他没有袁泰祥想得那么远,想到就算拿了钱逃走,今后也要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对舒清风的仇恨就达到了顶峰,冲他举枪,手指扣向扳机。
他的动作很快,舒清风根本来不及躲避,消音器的低沉响声中,就见他身子晃了晃,一头裁倒在自己面前,大片血迹随着他的倒下在他后背渗出,再抬起头,萧鹞就站在自己对面,双手握枪,呆呆看着他们。
舒清风急忙跑了过去,萧鹞还呈举枪的姿势,僵直站在那里,感觉到舒清风的靠近,他喃喃说:「清风,我好像杀了人……」
刚才萧鹞也多次开枪,但都是打伤对方,可是当看到助理的手枪对准舒清风时,他的准星就立刻指向助理的要害,不假思索的开了枪,就像当年他在射击场上做的那样,不同的是那是比赛,现在是杀人。
手被握住压下,舒清风拿掉萧鹞手里的枪,扔到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别担心,这只是正当防卫。」
萧鹞回过神,看向舒清风,他被劫持了一晚上,肩头还受了伤,显得有些狼狈,但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心放了下来,他想,就算刚才那幕重演,他依然会开枪,哪怕担上杀人的罪名。
「你没事就好。」冷静下来,他说。
舒清风笑了,被劫持后,他完全没感到惧怕,因为他知道大哥一定会来救他,但没想到萧鹞也会跟来,这个平时沉静温厚的男人,居然会配合大哥,和他一起冲进来,这么危险冲动的做法一点都不适合萧鹞,可是他为了自己,还是甘心被卷进这场是非来。
「抱歉。」舒清风轻声说。
萧鹞奇怪地看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歉意,舒清风正要解释,身旁传来枪声,却是袁泰祥让手下缠住舒清扬,自己趁机逃跑,舒清扬开枪阻拦,没射中他,却提醒了躲避中的萧鹞和舒清风。
看到袁泰祥向他们跑近,萧鹞急忙护住舒清风,袁泰祥没想到会跟他们撞着,惊慌之下连开几枪,都被萧鹞身上的防弹衣挡住了,他急忙举枪指向萧鹞的头部,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喝声:「把枪放下!」
是紧追过来的舒清扬,枪口同样对准袁泰祥,一番枪战激起了他身上的暴戾,白色西装在激战中弄脏了,也让他看起来更加彪悍,看向袁泰祥的眼瞳里杀气四溢。
看着他挺枪向自己慢慢逼近,袁泰祥心里不由自主升起惧意,喝道:「站住,否则我开枪了!」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话声平淡冷漠,完全没有被他的威胁所左右,袁泰祥感觉得到,这个男人为了捉贼,是不惜牺牲别人性命的,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人朋友。
后面有支枪颤巍巍地举起,指向舒清扬,是袁泰祥一个身受重伤的手下,萧鹞看到了,急忙叫道:「大哥小心!」
舒清扬头也没回,左手枪向后射去,击中那人头部,将他打倒在地,准确的命中率,就好像他还有一只眼,正冷冷注视背后的一切,右手的枪依然指向袁泰祥,没被丝毫影响到。
如果说刚才舒清扬的攻击让袁泰祥感到惧怕的话,那现在他则是无法控制的恐慌,这一人是魔鬼,就算他再有胆量,也不敢跟魔鬼交锋。
「让我走,我不会伤害他们。」他妥协了,主动求和。
「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舒清扬无视他的讲和,反而挺了挺枪口,冷声喝道:「把枪放下!」
枪口传来的杀机让袁泰祥微微一抖,他感觉这个男人真会开枪的,他幼年跟随祖父,见识过黑道的行事作风,舒清扬给他的感觉不像是警察,此刻他全身透出的气场根本就是在黑道上亡命已久的那类人,眼神冰冷而又火热,透着狼一般嗜血的兴奋感。
额上渗出冷汗,袁泰祥拿枪的手颤了起来,他不敢跟这种人赌,也赌不起,迟疑了一下,问:「我放过他们,你是不是就放过我?」
「我不会再抓你。」
「当真?」
「闭嘴!」
舒清扬的大吼声将在场三人都镇住了,他眼睛微眯,但很快重新睁大,一字一顿说:「绝不食言!」
袁泰祥已经吓怕了,他毕竟没有真正在黑道上混过,这样的生死交锋对他来说根本无法想象,所以,此刻舒清扬的话对他来说更像是救赎,让他失去了坚持的理由,喘了口气放下枪。
看到袁泰祥收手,萧鹞也情不自禁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把舒清风往身后推推,生怕袁泰祥再改变主意,还好袁泰祥没再看他们,收了枪,转身要离开,就在这时,枪声再度响起,萧鹞就看到眼前溅出一团血花,然后袁泰祥的身体晃了晃,仰面跌倒在地。
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萧鹞惊呆了,恍惚看向枪响的地方──
舒清扬就站在他们对面,左手仍呈平举扣枪的姿势,金色双管枪口闪烁着死亡的颜色,盯住袁泰祥倒地的地方,神情漠然而又平静。
不知是不是枪声离得太近的关系,萧鹞觉得两耳都在嗡嗡作响,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舒清扬的行为,他怎么都没想到舒清扬会开枪,他是警察,不是草菅人命的杀手,虽然袁泰祥不是什么好人,但既然答应了放他走,又怎么可以食言?
舒清风也呆住了,看着舒清扬叫:「大哥……」
「斩草除根,我说不抓他,没说不杀他。」舒清扬放下手枪,眼神转向舒清风,看到弟弟眼中流露出的不认同,他说:「袁泰祥被抓了,还有背后的袁家,找个替死鬼,再花点钱监外服刑,他很快就会出来,他可以劫持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留这样一个人活着,我会睡不安的。」
是这样没错,但一个袁泰祥,他还没放在眼里,舒清风张张嘴想反驳,看了下舒清扬的脸色,没敢说出来,他喜欢跟对手玩游戏,但像舒清扬这样直接将死亡付诸实施的行为,他还是很不适应。
舒清扬感觉出来了,看着萧鹞,那支金色手枪忽然抬起指向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两人都吓到了,好在舒清风要比萧鹞了解自己的大哥,急忙挡在他面前,叫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舒清扬没理他,对萧鹞说:「记住,刚才的事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轻言细语,却掩盖不了内里的杀机,萧鹞感觉这个男人此刻全身都透满杀气,被枪口指着,他居然没怕,首先的反应是气愤,因为舒清扬的不信,他把舒清风拉开,握住他的手,对舒清扬说:「我不会出卖清风的!」
舒清扬听着他的话,举枪的动作没变,嗜血的眼神,让舒清风看得后背升起冷意,眼前这个人完全不像他大哥,舒清扬做事冷酷狠辣,但他从不会把枪对准一个普通人,因为他是警察。
「大哥?」
品出了舒清风叫声中的不安,舒清扬笑了笑,他对萧鹞的反应很满意,眼眸里闪过赞许,手枪放下,远处传来警笛声,时间不多了,他收好自己的枪,走到袁泰祥身边,拿起他的枪连放几枪,最后一枪对准自己右臂,随着枪声,鲜血猛地渗出白色西装,流了下来。
「局里有些家伙很麻烦,这样的话,就没人敢怀疑什么了。」
无视站在旁边两个目瞪口呆的弟弟,舒清扬很熟练地将枪支扳机的地方擦干净,然后握进袁泰祥的手中,袁家背后有议员撑腰,就算议员倒了,警局里还是有他们的关系,在把所有对头都打败之前,他不会留下别人指证自己的口实。
舒清风一愣之下就明白了舒清扬的想法,大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但对自己也下得了手,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翻翻口袋,找出手绢,上前帮舒清扬绑住伤口,萧鹞还有些不在状况,他跟舒清扬同行一路,刚才又一起对敌,对他颇有好感,劝道:「大哥,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你要对自己好点。」
舒清扬看了萧鹞一眼,淡淡解释:「其实这一枪我本来是想打你的。」
毕竟在普通人生命遭受威胁时,警察的任何反击都变得顺理成章,可惜弟弟不舍得,那他只能冲自己开枪。
真相果然很残酷。
萧鹞听了舒清扬的话,再瞅瞅他手臂上的血迹,心里有些犯怵,说:「那你还是自伤吧。」
舒清扬噗哧笑了,他喜欢萧鹞的坦率,不过这份坦率如果用在审讯上,那就不怎么可爱了,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他迅速交代了萧鹞几句,告诉他该怎么应对警方的讯问。
舒清扬交代完不久,警察就赶到了,领队的警员向舒清扬了解了情况,见他受了伤,急忙让手下打电话叫医生,其它人负责处理现场。
萧鹞见没有他们的事,拉舒清风远远走开,他只是普通人,不适应这种血腥气氛,看着远处警察办案,心有余悸地说:「真可怕。」
脸颊被轻轻拍了一下,提醒他回神,舒清风站在他面前,两人相互对视,都忍不住同时笑了,一番搏斗下,两个人都很狼狈,舒清风的发丝散乱,脸颊上沾满泥沙,哪里还有平时身为律师精明干练的样子?
萧鹞更糟糕,他还没完全从刚才的血腥场景里走出来,嘴唇有些颤抖,衣服上还留着几发弹孔痕迹,舒清风伸手抱住他,手指摸到那些弹孔,想起刚才他的鲁莽,有些生气,却因为心里充盈的甜蜜感觉而什么都骂不出来。萧鹞是个很普通的人,可是他愿意为了自己做许多不普通的事,这样的感情,与其去责骂,倒不如牢牢记住,抓住他,死都不要松手。
「清风,你伤得严不严重?我们先去看医生吧?」萧鹞任他抱着,只小声提醒。
「没事,只是小擦伤,血早就止住了。」舒清风出身警察世家,那点小伤根本没放在心上,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头微侧,附在萧鹞耳边小声说:「我要动手了,会有点痛,忍一忍。」
萧鹞一怔,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颈部就传来剧痛,神智恍惚着,隐约听到舒清风说:「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结束的。」
舒清风没骗他,那记手刀真的很痛,黑暗迅速伏击而来的时候,萧鹞明白了舒清风的想法──虽然刚才舒清扬有仔细交代过他,但他未必能撑得过警察的审讯,尤其是他还开枪杀了人,所以舒清风临时改变了主意,把他弄晕送去医院,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兄弟去操作,绝对比他去警局协助调查要有效率得多。
真是个狡猾又体贴的情人,可是拜托体谅一下他刚刚被舒大哥用枪指着的心情,下手不要这么重好不好?萧鹞陷入昏迷时,很郁闷地想,今晚的事算让他看明白了,舒家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萧鹞在医院里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了,舒清风很夸张地给他弄了个加护病房,把他当重伤员看待,在病房里陪他的不是舒清风,而是顾少宣。
「我为什么在这里?」刚从昏睡中醒过来,萧鹞反应慢了几拍,摸着被砍痛的脖颈,迷迷糊糊问顾少宣。
「我也想问──为什么我在这里?」顾少宣一脸悲愤地看他,「我老婆都没这样把我当免费佣人使唤!」
大清早舒清风就一通电话把他从被窝里叫起来,说萧鹞出事了,让他马上来安和医院,顾少宣这段时间被萧乱一桩接一桩的意外事件搞得都快神经衰弱了,一听他又出事,立刻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舒清风根本没跟他解释是怎么回事,随便交代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等舒清风走后他才发现萧鹞根本没事,他只是跑到医院借个床位睡觉而已。
舒清风这么急,萧鹞猜想他应该是去警局帮自己解决后续问题,想起他一夜没休息,身上还带着伤,担心他撑不住,忙问:「他身上的伤有包扎吗?有没有休息?有没有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什么都没有,」顾少宣悻悻地说:「我就是个跟班的,舒大律师哪会那么好心地跟我解释?」
还好,萧鹞没等太久,下午舒清风就赶回来了,身边还跟着来询问案情的警察,不过不知道舒清扬事前是怎么交代的,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些一简单问题,就告辞离开了,至于报告怎么写,萧鹞想可能警局内部早有定论。
警察走后,顾少宣也找了个借口走人,对舒清风说:「以后有事没事少来找我。」
「别这样嘛,」舒清风一脸笑眯眯地说:「你可是我们儿子的亲老爸,我们有事,不找你找谁?」
顾少宣被他说得又想揍人了,可惜拳头还没挥起,人已经被推出了病房,他只来得及听到萧鹞叮嘱说照顾好宝宝,房门就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是跟班吧,还是义务服务的,是吧!是吧!
顾少宣满腔悲愤的心情没有传达到病房里,舒清风关了房门后,对萧鹞微笑说:「一切顺利。」
「你还好吧?」
舒清风脸色疲惫,刚才外人在时,他还能保持平时的冷静状态,现在大家都走了,他立刻流露出疲乏的样子,在萧鹞的床上躺下,靠着他肩头,说:「没事,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
舒清风的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也不知他跟医院怎么协调的,都没医生来查房,等他睡沉了,萧鹞悄悄下床,去外面买了两份便当回来。
舒清风睡足觉,又吃了萧鹞的便当,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家,路上他跟萧鹞简单说了袁泰祥的案子,又说因为自己被绑架,惹恼了身居高位的父亲,老爷子亲自跑来督阵,萧鹞对警方内部的操作流程不了解,也没多问,反正知道有舒父和舒家大哥连手处理,后续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回家休息了一晚上,早上天蒙蒙亮,萧鹞就醒了,舒清风也醒了,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平躺着,眼望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萧鹞没说话,靠过去吻他的唇,舒清风回过神,嘴角翘起,微笑着伸手抱住他,迎接了送来的晨吻,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萧鹞直接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热吻中手伸向他双腿之间,将缠绵继续下去。
配合默契的欢爱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发泄后,萧鹞依旧靠在舒清风身上,品味欢情后的余韵,舒清风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却没有回应,依旧眼望天花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了?」
联想昨天舒清风说的话,萧错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既然把老爷子请出山来坐镇,他们的关系很难再隐瞒过去,看来事情发展不顺,否则舒清风不会这副模样,他感觉到了,舒清风从昨天就一直在晃神,连做爱都没跟他争上下位,这一点不符合他的个性。
果然,舒清风给了他一个懒洋洋的回应:「嗯嗯,全家就剩老头子一人蒙在鼓里,早点让他知道也好,省得回头又唠叨。」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不好听的话?」萧鹞吻着舒清风颈下的纹身,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置之不理就好了。」
「既然没事,那你为什么一直心事重重的?」
「你以为我在担心我爸对你的意见?」舒清风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放心,他的意见才是最不需要担心的,反正他发完脾气,过阵子就会自动复原了,我在想我大哥。」
萧鹞额上黑线冒了出来,原本在舒清风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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