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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的距离(耽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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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风将萧鹞仅剩的衬衣也扯了下来,低头亲吻他平滑的后背,舌尖顺着脊骨一路延伸着吻吮咬噬,像是另种途径的情欲发泄,来证明自己多么迷恋这具身躯,赞道:「下面也好紧,看来我们平时做太少了,还需要适当扩充。」
扩充个鬼啊,就因为之前那个赌约,导致他反压舒清风的次数寥寥无几,萧鹞正要反驳,脊背疼痛传来,夹杂着酥麻的感觉,他被刺激得连连打颤,弯腰挺臀,接受舒清风的插动。
随着体内敏感部位不断被碰触,萧鹞感觉下体达到了饱满的顶峰,有了射精的冲动,舒清风不会打扣结,在他阴茎上的绳结很快就松动了,成了单纯的装饰品,不过激情之际,两人都懒得管这些,只想着怎样配合着一起达到高潮,萧鹞拉过舒清风的手,作为绳结替代品,握住自己的阳具飞快撸动,不时发出的微颤证明他已经到了可以承受的限度,舒清风加快了律动,说:「等我,跟我一起。」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拔高的乐调,再高一高就到了失控的界限,而他们就在这个危险界限之间游走,终于,琴弦撑不住,嘎然断开,舒清风发出长长的喘息,在把精液射进萧鹞体内后,抱着他一起瘫倒在床上。
萧鹞也泄了,热体一波波射出,溢湿了舒清风的手掌,感受着他的热度,舒清风轻笑:「好多,看来今晚玩通宵也OK。」
萧鹞身体一僵,他还在工作中,虽然可以在休息时间做些娱乐,但不能过度,毕竟他在邮轮上,肩负着船长应有的责任。
舒清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种话只是当玩笑来说说,谁让萧鹞欺负他在先,果然,萧鹞当了真,斟酌着语气,说:「我明早还要出勤,不能玩太晚。」
「唉唉,难得陪你上船,却没法玩尽兴,」舒清风故意叹气,说:「作为补偿,你下次教我中国结的打法好了。」
萧鹞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又掉陷阱里了,无奈笑道:「清风,那叫水手结,不是中国结。」
「都一样,好看就行。」舒清风凑到萧鹞耳边,轻声笑道:「也许下次还有其它系结的玩法呢。」
那还是先多申请几套制服吧,萧鹞看着那套沾满污渍,即将进入垃圾回收站的的船长制服,很头痛地想,下次还是玩其它play好了,至于制服系的,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除夕这天天气很好,清晨天空一片蔚蓝,南国海域,完全没有过年时节应有的寒冷,甲板上聚集了不少观赏海景的游客,不过舒清风没这个闲情逸致,他只是单纯来晨跑的,甲板宽阔,很适合运动,他一向喜欢晨运,不过今天的感觉有点糟糕,原因显而易见,是昨晚太激烈的运动造成的。
腰有点酸,舒清风跑了一会儿就停下了,靠在船舷上休息,他发现跟萧鹞认识后,自己变化很大,其一就是一直让他烦恼的晕船症减轻了,另一个则是他的心变软了,昨晚因为萧鹞一句工作的借口就放过了他,一点不像以前的自己。
远处闪过光亮,是闪光灯的光芒,舒清风没去理会,反正就算不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个少年在偷拍,这两天少年一直在偷偷尾随他们,萧鹞神经粗,没注意到,他却很快就发现了,不过少年除了偷窥外,没其它动作,他也就只当不知,直到昨晚少年得寸进尺想合照时,他才直接拒绝。
现在看来,少年还是不死心,想找机会偷拍,只可惜萧鹞太忙,他很难找到,才会把目标转到自己身上,很奇怪的动机,让舒清风对他的存在有点感兴趣了。
因为紧张加角度关系,少年的偷拍没成功,他懊恼地避到角落里,低头摆弄手里的相机,冷不防眼前一暗,一个身影站到他正前方,挡住了射来的阳光,他抬起头,发现是舒清风时,吓得手一抖,相机差点掉到地上。
「做坏事是需要慢慢习惯的,」舒清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好笑地看着少年在发现自己后的紧张反应,「第一次最好不要用这么贵的道具,否则跌坏了,很不划算。」
少年的脸胀红了,舒清风的话很明显地说明自己的小动作他都看到了,为免相机被夺走,他以飞快的速度装进背包里,然后才面向舒清风大声说:「说得这么有经验,你做过很多坏事啊?」
这种挑衅在舒清风看来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他没打算去拆穿少年的小把戏,笑笑说:「没有,不过我的客户有一半都很糟糕。」
「那证明你这个人也很糟糕。」
「我想也是,」舒清风微笑附和:「要不我怎么会在这里跟你聊天呢。」
这是在讽刺他也是糟糕的那类人吧?
少年的汉语说得不太好,不过猜想应该是这样的,但即使知道舒清风在讥讽他,他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反驳,也知道跟舒清风争辩,他占不到便宜,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舒清风没拦他,只在他身后说:「你好像很讨厌我。」
「我才不会奇怪到讨厌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呢!」
「说得也是,这就跟喜欢给不认识的人照相一样奇怪。」
少年被舒清风的话吓到了,以为他觉察到了什么,转身想辩驳,谁知旁边有人经过,他没防备,被撞了一下,放在背包侧口袋的书掉到了地上,舒清风上前帮他捡起来,是本汉语会话教材。
他还没仔细看,书已经被夺过去了,少年连道谢都没有,拿了书转身就走,快得像作贼,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舒清风笑了笑,他知道少年是谁了,因为那本书的内页下角清楚写了他的名字——萧隼。
萧隼匆匆跑回餐厅,他的父母已经吃完饭了,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品茶,顺便观赏外面的景色,但比起海景,餐厅里的布置更吸引人,这是家中式餐厅,因为过年的关系,装饰得相当喜庆,二楼大红灯笼挂着,四周贴满了倒福,温馨热闹的节日气氛,这在加拿大是感受不到的。
「你又去找你大哥了?」
看到儿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萧母就知道他去哪里了,从上了船,只要有机会,萧隼就会跑去找萧鹞,说是想跟他说话,但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垂头丧气地回来。
被点破心事,萧隼有些沮丧,坐下后,低声说:「没有,我只是随便走走,他是船长,很忙的,根本碰不到。」
「以后不要去了。」
低沉嗓音响起,萧隼抬起头,就见父亲严厉的目光射来,说:「我们只是旅游,不要妨碍到别人。」
「那不是别人,是大哥啊……」
「我说不许再去!」
话声加重,带着不容违抗的喝斥语调,萧隼很生气,张张嘴正要反驳,眼神扫过父亲坐着的轮椅,最后还是忍住了。是啊,他们只是来乘船度假的,分离多年的亲情,已经不需要任何牵绊和维系了,甚至不需要他们的打扰,就这样在远处看看就好。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可是上了船,萧隼还是忍不住跑去看望萧鹞,兄弟俩差了十几岁,萧鹞被赶出去时,他还在小学,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知道一场很激烈的争吵后,一直都很疼他的大哥就不见了,后来再没人在他面前提起。
时隔多年,他的容貌萧鹞当然不会还记得,但萧鹞的样子却没多少变化,要说改变的,应该是脱离了原本的稚气和热情,成为彬彬有礼却又疏离的绅士。
「我只是对船长的工作有点好奇,想多了解一下。」
萧隼不喜欢父亲的强制和武断,但看到母亲给自己使眼色,知道她在担心父亲的健康状况,为了不惹他生气,没再争辩下去,萧父也觉察到自己口气过重,轻轻叹了口气,说:「以后再说吧。」
「是啊,你这样常常跑过去,会被注意到的,要是你大哥知道我们在船上,彼此都会很尴尬。」
萧母的话缓解了略微僵硬的气氛,萧隼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却还是忍不住说:「妈你别担心,大哥那么忙,船上有几千名游客,他不会注意到我们的。」
「未必。」
清亮嗓音在背后响起,熟悉的感觉,好像刚刚他还有接触过,萧隼心一跳,急忙转过头,就看到舒清风走了过来,跟平时在法庭上一样,带了几分散漫却又不可一世的傲气,让人不容逼视。
「你你……」突然看到舒清风出现,萧隼很惊讶,叫:「你怎么会来?」
「可能是碰巧吧,」舒清风走过来,在桌前唯一一个空位上坐下,一语双关地说:「就像你们碰巧上船一样。」
萧家夫妇没说话,萧隼却沉不住气,还想再问,服务生过来,询问舒清风是否要点菜,舒清风拒绝了,说:「一杯白开水就好。」
等服务生走开,舒清风的眼眸在萧家夫妇身上转了转,之前见过多次,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注视这两个人,虽然是在旅游途中,萧父却依旧是近似古板的穿着,头发花白,眉宇间不减当年严肃固执的风采,但也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岁数要苍老很多,他在努力撑起应有的气势,却不是太成功。
相对来说,萧太太给人的感觉比较容易接近,虽然数据上说她属于事业型的,但并没有太多女强人的特点,举止间混合了东方人的内敛和西方人的外放,虽然她有精心化妆,但掩饰不住内里的操劳疲累——照顾一个无法自由走动又性格恶劣的病人,的确不是件轻松的事。
舒清风打量他们的同时,萧敬仁也在打量他,他听过无数次舒清风的庭审,男人没像在法庭上那么咄咄逼人,但也很明显地表现出他的不友好,于是问:「你知道我们是谁?」
「你曾多次旁听过我负责的案子,不会认为我没注意到吧?」
舒清风抬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靠着椅背,将手放在腹前,随意的动作,却在暗中透出防御意识。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他就注意到了萧家夫妇的存在,每当碰到自己负责的案例时,他们都会去旁听,次数多了,他自然有所觉察,然后做了调查,结果有点出乎意料,他去试探过外公,发现陈爷爷并不知道他们的归来,而萧父也没有其它行动,他就没戳破,不过现在看来,他需要先发制人了,他不会让别人伤害到萧鹞,一次都不行!
于是舒清风继续说:「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萧敬仁先生,不管你们企图接近我的当事人是有什么目的,都请马上结束这件没意义的事情。」
「才没有目的!我们只是搭船旅游,偶然遇到的!」
萧隼的反驳换来舒清风不屑的哼声,「我觉得做坏事被抓到搞得一身狼狈,那就是不够坏不够聪明不够彻底,如果你将来还准备做律师的话,那最好记住不要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那只会让人怀疑你的智商。」
「你你!」
萧隼被这番侃侃而谈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的汉语本来就说得不流利,这时更想不出该怎么去反驳,一时气急了,叽里呱啦一大串英文冒出来,中间还夹杂了些骂人俚语,舒清风没理会,对萧敬仁说:「萧先生,我对你的期待即将落空抱有万分同情。」
萧敬仁搭在轮椅上的手下意识地攥紧,自从萧鹞让他失望后,他就一直期待小儿子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但很明显,萧隼也不是做律师的料,因为他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但明白归明白,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点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气愤,冷冷说:「舒先生草木皆兵了,我们只是来旅游的,反而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们?」
舒清风找到了在法庭上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这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他不怕没有敌手,只怕敌手太蠢,让他玩得不尽兴,现在看来,萧敬仁还不错,于是微笑回答:「我是萧鹞的私人律师兼爱人,这个资格够吧?」
从舒清风出现后,萧母一直没说话,当听到这句话时,她神情微动,重新打量舒清风,像是想从这个自信又骄傲的男子身上看到他这句话的真实度到底有多少,萧敬仁也对舒清风的直率回答微微有些惊讶,冷静地说:「你很坦诚。」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很坦诚,因为这是做人的基本,所以我也希望萧先生坦诚,说出你的目的。」
「你这番话好像是在对负责的嫌疑犯说的,年轻人,当年我做律师时,也经常用到这一招——以真诚来换取信任,然后达到你的目的,所以,别想诓我,坦诚是一回事,利用坦诚是另一回事。」
「是『当年』,你现在已经老了。」舒清风微笑收敛,看着萧敬仁,冷冷戳破他努力维持的自尊,「听说你现在过得不太好,遭遇车祸导致大脑受伤,无法再从事律师这个行业,而且你的健康状况也很糟糕,不适应加拿大的严寒,不得不回来静养,为了避开以往的交际圈,你深居简出,因为你不想让朋友们看到你现在颓丧的模样,这样的你,认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
轻描淡写的叙述,却是最沉重的打击,萧敬仁似乎在瞬间又苍老了几分,却依然维持他应有的冷静风度,倒是萧隼沉不住气了,指着舒清风,气愤地指责:「你、你不要逼人太甚!」
「我只是在陈述真相,这也是作为律师的基本,如果我哪里有说错,你可以反驳回来。」
「说的全对。」
真相被揭开,萧敬仁不想再多兜圈子,他并不在意舒清风的嘲讽,相反的,他很欣赏这个男子,冷静优雅,还有不可一世的张扬,这个人上了法庭,光是气势就赢了大半。
他大半人生都在法庭上度过,也一直希望两个儿子能走跟自己同样的路,可是现在却失望地发现,他们都不像他,反而是舒清风,有些像年轻时代的他,却又不尽相同,至少他没有舒清风的坦诚和胆量,他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
「看来你有调查我,」他对舒清风说:「而且调查得很详细。」
「因为我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有人试图接近我们,我当然要了解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不过当时萧隼还在加拿大就学,最近才回来,所以舒清风不认识他,否则他一早就知道萧家三口在船上了。
「年轻人,不要总是恶意揣摩别人的意图,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仅此而已。」
「抱歉,这是我的职业病,因为你的行为让我无法不这样想,」舒清风淡淡回道:「从亲情讲上,抛弃自己孩子的人没资格被称作父亲,从法律上说,十多年前你已经跟我的当事人断绝了父子关系,甚至可能成立遗弃罪。所以,你除了提供精子外,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瓜葛,那么,我们不妨再恶意揣摩一下,你的事业中途断绝,在国外过得不如意,小儿子又无法承担你的期待,你回来后,看到长子,发现他生活得很好,于是你后悔了,想来玩亲情游戏。」
「我是很后悔自己当年的冲动,」萧敬仁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舒清风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他坦言:「那个年代还没像现在这么开放,所以,当听说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时,你可以想象到我的震惊和气愤。」
「你不是气愤,你只是失望而已,因为他没有照你安排的路去走,他只是同性恋,不是病毒,可是在他最需要亲人的时候,却被毫不在意的丢弃了。伤害自己的孩子,那是畜生都不会做的事,从某种意义上说,萧先生你很厉害。」
旁边传来啜泣声,萧母低头哭了起来,萧隼有些失措,想反驳,却又觉得舒清风没说错,只好央求说:「对不起,我爸身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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