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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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酃祈霖冷笑地看着他:“就凭你?你能有那个本事,太子之位就不会被别人所得。”

“你!”  酃世仁恼羞成怒,“敬酒不吃吃乏酒,你就好好地享受这些刑罚吧,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来人,大刑伺候!”

就在酃祈霖几度昏迷又被凉水浇醒之后,耳边听到有人高喝:“皇上驾到!”

一身明黄色,一如既往的儒雅,脸上没了病容,却是冷若冰霜。见到倒在血泊和污水中的酃祈霖,他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但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他招了吗?”

跪在地上的酃世仁低头道:“还没有。”

“太子呢?”

“他有事出去了。”

“你们真让朕失望,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查出来,除了用刑,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朕要的是证据,不是屈打成招!传太医,赶紧救治安王!” 宣阳帝显然动了怒。

“谢谢父皇,请父皇明查,儿臣真的没有反叛之心。”  酃祈霖声音微弱地说完,人又昏了过去。

酃祈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的王府,在他的床前,竟站着高高矮矮的一群男孩子。

“你们这个时候到这里干什么,快回去,别受七哥的牵连。”  酃祈霖开口就撵他们走。

“都怨我们,若不是我们求父皇让七哥教我们练武,七哥就不会被人冤枉。” 十二皇子懊悔地说道。

酃世逸眼睛红红的:“父皇问过我们,问你平时对我们都说什么话,我们都照实说了,没有说你坏话,你伤好后,还继续教我们武功好不好?”

酃祈霖苦笑:“如果七哥还能活到那时候,我就继续教你们。”

“七哥,你放心,父皇已经说了,你没有罪。”  酃世逸连忙说道。

李月走了过来:“各位皇子小主子,你们也看到了,王爷伤成这样,需要静心休养,你们先回宫,等王爷伤好后,再来看他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年龄较大的九皇子说道:“七哥醒了,我们回去吧,好向父皇禀报,免得父皇担心。”

见人都离开,酃祈霖立刻变了脸,一脸哭像:“月,你的药怎么不那么好使,我好痛。”

李月气哼哼地说道:“看你被打成什么样?能不痛吗,今天若不是皇上到的及时,估计你的命都没了。”

“父皇今天怎么到了那里?”  酃祈霖奇怪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李月随口答道,眼睛却没有看他。

“是你去找的父皇?”  酃祈霖立刻猜出了原因,“你怎么那么傻,如果父皇不答应,你就得被抓,到时候谁能救你。”

“我在赌他不想让你死,如果他有那心,我会先杀了他,然后救你走,逼你反了。” 李月的神情狠绝。

酃祈霖叹口气:“你就是不听话,还好父皇听了你的话。”

宣阳帝重新上朝管事,但对酃世盛的态度不像从前,好多过去交给酃世盛办的事情都交给伤好后的酃祈霖去做。

经历了这件事,人们眼中的酃祈霖也发生了变化,参与朝政的事变得积极,很有自己的主见,并且敢向宣阳帝提出自己的主张,而宣阳帝看上去对他的这个变化很满意。

师聪做为丞相,扮演着过去林靖国的角色,而他以前的职位竟给了星云齐,可见宣阳帝对星云齐的看重。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整个朝政在宣阳帝的主持下,一切恢复正常,表面上风平浪静。

深夜皇宫,一个人影闪进了已经没有人的上书房,过了约半注香的时间,那人离开了上书房。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找到那个东西吗?”  酃祈霖见李月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李月边脱衣服边说道:“找到了,你父皇已经决定把皇位传给谁了。”

酃祈霖一怔:“是谁?”

“猜猜。” 李月卖着关子。

“反正不会是我。”  酃祈霖在床上把身体向后一仰,半靠在床头。

“猜一下,我想看一下,你这个未来的皇帝和现在的皇帝会不会想到一块儿。”

酃祈霖闭上眼睛,开始冥思苦想起来。过了好长一会儿,李月那边已经的澡都快洗完,酃祈霖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跳下床,几步到了洗浴室:“云妃的儿子,对不对?”

李月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几乎不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想到是他?”

酃祈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有些兴奋地说道:“我终于明白父皇在做什么。”

李月不解地看着他:“你明白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辅佐新皇的人应该就是我。”

李月感慨道:“这天下的确就该你来做,要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皇上会做这样的安排。”

“你说,如果太子知道这件事,他该怎样做?”

李月道:“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做,因为我是无法了解你们这些比别人多长好几个心眼的人的想法,但要是给我,我会逼宫。”

酃祈霖道:“父皇现在对太子故意冷淡,就是在逼他这样做,但他的做法太温和,我想,我该帮他一把。”

李月突然明白了一切,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是说从皇上封太子那天起,就一直在布一个局,目标是太子?”

酃祈霖摇摇头:“封太子的事是被逼无奈,从有人诬陷我开始,就是局了,父皇是通过这个来看每个人的表现,只是我是那个受苦的角色,但我通过了他的考验,而太子没有通过。”

李月从浴桶里出来,酃祈霖拿过浴巾,替他披上,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替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拥着他向寝屋走去。

李月叹道:“这哪里是父子,哪有父亲这么算计儿子的。”

酃祈霖苦笑:“你说错了,父皇这样做,就是为了他的其他儿子,也算用心良苦。”

“那你怎么办?就这么认了,不做皇帝?”

“你同意吗?”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样做,我就把你绑到龙椅上。”

“说这话的人应该不是你一个。”  酃祈霖笑的有些得意。

“说吧,你想怎样做?”

酃祈霖却是缠上了李月:“今天让我尽兴。”

“我什么时候能阻止你?”

酃祈霖已经将手伸到李月的下面,李月连忙向后躲开:“你又弄那里,都是你,总是碰那里,那伤口也长不上了。”

酃祈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真好吃。”

然后,他蹙了下眉:“那里又快出血了。”

李月的脸垮了下来:“我该不会是变成女人了,怎么也象女人似的有了月信?”

现在,下面伤口处的出血已经由最开始的不定期,变得有了规律,即使是没有出血时,那里也会有东西象外流,所以,当初放瘀血时切开的地方,再也长不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酃祈霖对那里开始喜欢上,他竟可以凭借流出的液体的滋味判断出他什么时候又要出血。

对酃祈霖的这些举动,李月既喜欢,也无奈。

自己的这个身体自从没了易颜蛊,变得莫名其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阴阳人,可对照书里写的,他又对不上号,好在酃祈霖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他有任何嫌弃,仍然把他身体的一切都当成宝一样的喜欢。

酃祈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这可是好事,你自己是女人,就不用总想替我找女人。”

李月恼怒地看着他:“你这么说?今晚你自己睡觉,我回我自己的屋去。”

酃祈霖搂紧了他:“没有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李月叹口气,说道:“你是让我给惯坏了,就你这样,将来该怎样当皇帝。”

酃祈霖一点都不在乎地说道:“一样得你搂着我才能睡着。”

说着,便将李月压在了身下,唇吻了上去。

吃饱餍足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还埋在李月的体内,不想撤出。

“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法把它留在里面睡觉?要是能让它呆在里面,永远都不出来,那该多好。”

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李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有能耐就叫它永远别软下去,就那么硬挺着,那它就不用出来了。”

酃祈霖嘻嘻笑着说道:“你去给打听一下,看有没有那种可以让它永远都能硬的武功,我一定好好练。”

李月闭着眼睛:“要学,你就自己去打听去,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

“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下面要怎样去做了?”

“明天再说吧。” 李月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快就睡着了。” 酃祈霖把头习惯地向他的怀里一靠,也闭上了眼睛。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怪,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师敏自己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动作舒缓优雅,看得李月心里又翻起惋惜之情。

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小子怎么就是看不上。

“我是想请你看看我为你画的像。” 轻轻的语音柔和平静。

“你为我画像?这是为什么?” 李月疑惑地问。

师敏站起身,从书柜上拿出两个画轴,先打开了一个,黑黑的脸,侍卫的服装,李月一看就知道是自己。

“太子妃把我画得好象。” 李月赞赏道。

师敏抬头对他嫣然浅笑:“那你再看这一幅。”

画纸慢慢打开,一个绝色女子栩栩如生地跃然其上,李月滞了一下,声音不自然地说道:“她是王爷在边关认识的那个女人。”

“她叫李月,是吧?” 师敏似乎是在随口问道。

“是,她和我同名。” 李月已经感觉道师敏的话中有话。

“只是同名?难到不是同人?” 师敏的声音还是很轻,看语气却变得有逼迫感。

“太子妃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象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

师敏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长得真漂亮,让我自愧不如。”

说到这儿,她的头突然抬起:“可你知道吗,这两张画,我画的是一个人!”

李月当即怔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师敏浅笑,带着戏谑:“我画了两张相同的五官的人,然后配上不同的肤色和衣物装饰,结果就这这样。”

李月这时却是恢复镇静,拿起两张画,仔细地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头:“什么时候发现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师敏脸色一暗:“让我发现你们俩是一个人不是你们外表的相似,也不是你们的同名,而是他看你的眼神,还有叫你的名字时的语调。”

“你真聪明。” 李月不得不佩服。

师敏摇头苦笑:“不是我聪明,只是我太在意他对你的样子,因为我多么希望他也能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一眼,用那样的语调叫我一次。”

面对这样的师敏,李月的歉疚之情再次升起:“对不起,我没有帮上你。”

师敏平静地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次次地强人所难,要抱歉的应该是我。”

“我,” 李月不知该怎样回答。

“你的心真好,好得我明明该恨你的,可就是恨不起来,你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以后不会再去想**你们中间。”

师敏说着把画收了起来,递给了李月:“送给你。”

李月接过了画:“谢谢。” 他的语气一转:“你叫我来这里,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师敏脸色一肃,声音压得很低地说道:“太子最近似乎有什么动作,你们要小心。我想多探些消息,可他防我防得很厉害。”

李月一愣:“他防你?”

师敏苦笑:“一个不让他近身的女人,他哪能不防,他现在需要我父亲,所以对我表面上还好。”

李月的心揪了一下,这个女人太让人心疼:“你这又何苦,既然这么不喜欢他,当初就不该答应他。”

“可我恨他。” 师敏说这话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事实上,她的心很苦,而她的这些苦痛却无法对任何人说,见到李月,竟有了知己的感觉。

望着师敏那本是静如止水的秀眸现出深深的恨意,李月开始为她担心:“以后这些事你不要管,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如果让太子知道你如此对他,说不好他会怎样地对你,他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王爷差点被他折磨死。”

“你不用担心我,有我父亲在,他不敢对我怎样,你们小心了,可别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而我只能暗自替他担心,却帮不上忙。”

李月看着她,深深地叹息:“你为什么偏要喜欢那个臭小子,他有什么好。”

师敏却是笑了,但笑得很无奈:“谁说不是呢。可你不是也一样?”话说完,笑容已经不见,晶莹的泪珠顺颊滴落,渐渐的,由无声的哭泣变成强忍的抽泣,人倒在李月的怀中。

李月也红了眼眶,搂住了师敏,同情心大泛滥,只想看到酃祈霖时,暴揍他一顿。

李月回来时,酃祈霖正在等他,脸满的不悦:“你以后能不能晚上早些回来?你知道每次等你的心情有多么糟?”

李月没有理他,把手中的画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进了洗浴间。

酃祈霖好奇得打开了画,满脸的错愕,然后很欣赏地说道:“谁给你画的画像,画得真好,很传神。”

“看到了吗?你让我用原来的容貌见人,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有人已经知道我们是同一个人了。”

“是谁的眼睛这么厉害,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他却能看出来?”  酃祈霖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

“你还有心事去夸别人的眼睛厉害,就不想此事要是穿帮,被你的父皇知道怎么办?”

“知道也好,是你自己不愿意,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这件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行,我可不想让别人把我当成怪物来看。”

一个男人,长成了女人的模样,现在身体也是说不清是怎么回事,男不男,女不女的,李月自己都无法接受,若不是酃祈霖经常为他开解,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想不开,干脆自己死了算了。

“可我想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就是我酃祈霖一生到死都会爱的人。”  虽然酃祈霖语气似乎在开玩笑,但李月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只是,那怎么可以做得到?告诉全天下,一个皇上爱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吗?那他的皇位还能坐稳?

“你不是很厉害吗?猜猜,是谁画了这两张画?” 李月转移了话题。

酃祈霖看着画,想了一下,“你去太子府了?”

李月不相信声音:“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你也能猜得出来?”

“师敏出名,不仅是容貌漂亮,而且她的才华也是过人,她的人物画在市面上可是很值钱的,能把你画得如此的传神,一般人做不到,而且可以将人画得如此的好的人,对人的观察力也应该超群,再想想你可能接触的人,就可以猜得出了。”  酃祈霖耐心地为他解释道。

李月无法否认,只好承认:“她让她的丫环偷着送信给我,说是要见我,我就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她要是借机害你怎么办?”  酃祈霖对李月简直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有时明白,有时糊涂,他自己曾经那样地伤害过师敏,她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李月为什么还要信她,冒险去见她?

这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你的话是不错,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师敏不是那样的人。”

酃祈霖也进了洗浴间,看他的眼眸带着异样的色彩:“我怎么觉得你对师敏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

“呃!...” 他的话让李月差点被唾液噎着:“你小子也太会吃醋了,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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