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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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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覆在她的之上,笔在两人的共同用力一下,写出了一字又一字,已分不清是他,还是她写下的。渐渐的,纸上的字越来越多,也越写越好,刘玉眼睛顿亮,原来她也是可以写得一手好字的。
低垂了头,他赞道:“不错,进步很快。”细细密密的暖风吹入她的耳朵,没由来的,刘玉红了脸。猛然回头时,对上了他如玉的面容,此刻那双漆黑的眼眸温柔而视,她再看着两人现在的处境,脸色瞬白,他们。。。。。。。何时变成了如此暧昧的姿势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读者和作者,真的是一种奇葩的关系我总结了一下大致这么几种1。春风一度型:看了几张然后就消失的娃儿2。破镜重圆型:看了几张消失,但是又再次浮出水面的娃儿3。虐恋情深型:脆更,时不时抽打作者4。老夫老妻型:看也看的,但从不留言,就是感情还在,但是就是懒得留言5。青涩初恋型:一般是这样留言的——大大,我是新来的,先留个言,慢慢看,啊呜。。。之类的啊呜。。瓦暂时想到了这些类型。。嘿嘿娃儿们,对话入座吧~
☆、相伴
“郎君。。。。。。”
王蕴之笑得温柔,连说出的声音也染上了这份柔情:“女郎可是有话要说?”他又靠近了几分,如此,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刘玉尴尬地动着,微微侧目,只觉满眼都是他,他的容颜,他的笑意,以及他低头时拂过她脸庞的那一抹发丝。轻柔带过时,在她心底激起了小小的涟漪。一瞬过后,王蕴之越发圈紧了怀中人,再次握着的她手,“若无事,我们便接着写。”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刘玉缩缩脖子,总觉着再如此下去,恐怕就真的要瘫软在他怀中了。广袖中的手来到了大腿处,猛然一掐,逼着自己清醒过来,莫要沉溺其中了。王蕴之低低看了,笑得摇头,满眼狎昵地看着在自己怀中还想着其他事情的刘玉。
从门外的奴婢看来,厅内烛火融融,自家郎君与那女郎的身影交叠,有说有笑的。几个奴婢都是打小伺候王蕴之的,哪见过自家郎君这般与一个女郎亲近过,还是个如此身份的女郎。
“姐姐莫恼,郎君不过一时欢喜罢了。”一个年纪较小的奴婢轻声安慰。其余的奴婢也跟着来凑了个热闹,说了好大一通话,无非是在说着刘玉的身份低微,模样还俗,郎君定是随意玩弄罢了。
这时那位稍稍年长的白衣婢女听了温和一笑:“郎君做事定然有他的道理,姐妹们可不能说郎君的不是呀。”众人嬉笑了,说着姐姐对郎君心如明月,郎君必然知晓,说不定哪天郎君格外开恩能纳了姐姐呢。白衣婢女听后,面上红云翩飞,好不羞涩,“胡说什么,郎君是何人,我能陪伴郎君左右已是三生有幸了,怎会另作他想?”
“佩兰。”
“呀,说郎君郎君就念着姐姐了。”几个小丫头打趣着。
佩兰嗔怪地看了她们一眼,起身缓缓入内,行礼后见着自家郎君正圈怀着那女郎,那般自自然然,仿若本该如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女郎在郎君怀中是坐立不安的,可郎君不但没有恼意,反而笑得开怀,越发将那女郎困得不能动弹。她心中有些堵堵的,不过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拜了一拜,柔柔问道:“不知郎君有何事要办?”
“取我的琴来。”王蕴之慢慢松开了手,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刘玉的一小撮发丝,绕在指间把玩着,刘玉撇头把发丝从他指间抽出,他见了,也不多说,只笑笑,“女郎想为我抚琴,这般荣幸,王某若错过了,真是对不住了这漫漫夜色。”
“是。”
待人退下后,刘玉轻推了下王蕴之,一下退了好远。
啧啧了几声,他很想告诉这女郎,方才都没有逃离他怀中,现在这般作为又是何必?拿起茶杯,慢慢品着,半响后有一婢敲门入内,他抬了眼,不是佩兰了,而是性子耿直的伏菱丫头了。转头看着她们两人,他此刻倒是很想知道这女郎如何应对了。
那伏菱跪在刘玉面前,双手极为不舍地递上琴。
动作轻柔地接过,这把七弦琴古朴典雅,光这材质就知价值不菲,随手弹了几个音,音色饱满,是把好琴,想来是出自名家手笔了。伏菱等了会儿,朝刘玉看了会儿,提高了几分音量:“女郎,这琴唯有一把,我家郎君很是爱惜,女郎弹时可要温柔些。”
这奴婢的神情,让刘玉顿然有些不悦了,朝着王蕴之看去,见这厮干脆闭目起来,她也毫不客气地回了句:“我是不管这琴如何贵重,既然郎君让我弹奏,我便没有拒绝的道理。哎,若然不小心碰坏了这宝贝,凭着郎君的为人,想来郎君也是不会怪罪的。”说完,还重重地拨了下琴弦。伏菱一时语塞,行礼后躬身退去,待人离去时,刘玉随手弹着,连连叹气,“人人都说王家乃百年公卿之家,想不到小小一个奴婢也能对客人讥言讽刺了,哎哎哎。”
不想,王蕴之却是左顾而言他:“所以,女郎还是呆在王某身边的为好。”
他说的意思刘玉明白,无非是在说,那些奴婢都会如此,何况那些疯狂倾慕他的女郎了。轻哼了声,把琴安置在腿上,慢慢地抚着。
此时王蕴之收起了懒散的姿态,起身提笔,随着琴音运笔。纸上沙沙地响着,不用猜,写下的定然是一副精美的字帖了,可刘玉就是不想他如愿。
狡黠一笑,手指慢了下来,拨动琴弦时故意错了几个音,见王蕴之神色有些异样,她越发来劲了。不仅弹错音,还在每个调子承接处停顿半响,好似将一口气生生卡在喉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若是一个不会欣赏琴音之人,定然无碍,可偏偏王蕴之就是太懂音律了,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琴音,简直让他难受至极。
见他放了笔,刘玉故作惊讶:“郎君怎么了,可是忘记诗句了?”他扶额,无奈地笑了,对此,刘玉很是满意。又拨了一会儿琴弦,再抬头时,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待他坐到她面前时,才恢复了光亮。笑笑,露着白牙,“郎君当真忘了,不如阿玉来帮一帮?”
蹙眉,这家伙怎的老盯着她?
下意识地,刘玉伸手摸摸脸,半歪了脑袋,莫不是她脸上染上了什么东西?
“阿玉。。。。。。。。”
这柔柔一唤,好似冰玉相击,动听异常。
刘玉愣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面带笑意的男子,半响也不见他再说话,险些让她以为那句话是幻听了。就在她又想着掐大腿时,王蕴之的叹气声便传来了,他稍稍弯腰,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会儿,摇头说道:“女郎好狠的心啊,自己的娇肌弱肤,也下得了手。”
“郎君在说什么,阿玉不明白。”
“嗯,那这句话女郎一定听得明白。”王蕴之弯下腰来,慢慢逼近,刘玉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他笑了,暧昧地抿着双唇。刘玉面色发红,以为这厮会做出什么举动了,咯噔一声,整个人迅速往后退去,这时却传来王蕴只是放声大笑,“女郎何故闪躲,莫不是以为王某是要亲你不成?”
刘玉什么都不说,唯有哼声解恨:“郎君不是有话要对阿玉说吗?”
“然也。”点头,目光在她层层叠叠的带子上扫着,“这时节也快入夏了,女郎如此穿着入睡,若是热坏了身子,王某不好向将军交代。”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加了句,“再者,今晚王某会去拜访故人,女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双手在广袖下握成拳,这厮。。。。。。这厮。。。。。。居然连这也知道?
待她回过神来,厅内哪还见他的身影,倒是外头响起了他的声音:“佩兰,准备下,我要去拜访叔平。”
“可郎君,现下已是深夜,若是。。。。。。”
广袖一挥,王蕴之踩着木屐施施然下了回廊:“尽兴而去即可,又何必计较其他?”语气之中,满是不羁。
身后的佩兰吩咐着奴婢们快些备马,上前跟着时,王蕴之摆手,让她回去即可。佩兰有些失落,乖巧地应声退下。他一人慢慢走着,寂静夜色中,他一身白衣穿梭在古朴的宅中,别有一番意境。
走了不久,远远就见到了灯火。
看这样子,是有人和他一般欣赏这夜色了。
几个奴婢走在前头提着灯笼,朝着王蕴之行礼,随后而来是王佑之的朗朗笑声:“阿兄也在此?可是巧了,我以为阿兄有了美人就不再眷恋这溶溶月色了呢。”
“子由说笑了。”他淡淡回了句。
王佑之上前几步,也学着王蕴之的样子细细拈着叶子。其实他们为堂亲兄弟,容貌颇为相似,王佑之也算是俊美之人,可他身上就是有股子洗不去的世俗气质。他的父亲也曾说过,若他能学得子远的一分旷达,那他也就不会这般郁郁不得志了。
“可不是说笑,刘家女郎入府,如今整个建康人尽皆知。不是我说啊,阿兄,你这般作为,委实不妥。”
“真是可笑了。”王蕴之微抬眼眉,带笑的双眸瞬然冷却,直直地盯着离他几步之遥的族弟。忽然手劲一大,将一片叶子用力扯下,动作之快,让王佑之有些愕然,“我王九郎做事,岂容他人指点?”勾唇,溢出一笑,可他的眼底却毫无笑意,“子由是好心,我知。可平北将军前来请罪,言辞恳切,我实不好推拒,如此,若还有人再生是非,就是故意为之了。”
“是是是,阿兄所言极是。”王佑之尴尬笑笑,“哈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一来,说不定阿兄哪日还会纳了那女郎的。”照着王佑之的想法,那女郎住在王府中,说出去难免会损了女郎的名节,他想借机探探王蕴之的口风。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如此,王佑之又和他随意聊了会儿,就行礼告退了。
此时,佩兰小跑过来,笑着说着马车已经备好了,就等着他前去。
王蕴之拈着叶子,轻轻转动着,忽然松手且让它随风而去了。返身而回,他广袖一挥,道来:“已无兴致了,今日便不去了。”方才遇到子由,绝不是巧合,想来定是王公的意思了。他如此让一女郎堂而皇之地入住,细细想来,的确是有些过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得月,他微微勾唇,子由说的极对,只是他想要的岂止是先得月。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瓦又蹦跶上来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个好东西,黑头可以用卸妆液来洗干净的,用了,很有效果,多年老黑头都去掉了不过不是完全,就是,看起来不明显了,然后摸起来滑滑的,蛋疼,话说以前的鼻子摸上去像汉子。。。。嘿嘿~~这方法我还告诉了蚊香了,好期待这家伙用完后星星眼地看着瓦,来感谢瓦巴拉巴垃的~~
☆、一吻
听着远处的丝竹之声,刘玉便知这府上又在举行宴会了。
对面而坐执着棋子的佩兰对这些浑然不觉有何不妥,王府中的宴会从未停过,自她入府以来,这王府便永远是这派歌舞升平,繁华富贵。落下一子后,笑着催促着刘玉快些下棋。
这两日来刘玉与佩兰相处甚欢,下棋弹琴,谈天说地的。可今日却不知怎的,就是没了心情,她懒懒地放下了棋子,说道:“我认输了。”见她没了兴致,佩兰让伏菱收拾棋盘,挪动身子,靠近了些,问着她可是想家了。刘玉转头,半响后诚然点头,“是啊,我想再过几日,郎君便能让我回府了吧。”
佩兰低头,轻声问道:“呆在郎君身边,女郎不欢喜吗?”她说得很轻很轻,不知怎的,就是想起了那日自家郎君拥着这女郎的一幕,言语之中,难免染上一股酸涩的味道。
欢喜。。。。。。
刘玉微微蹙眉,心头反复咀嚼着这两字。
这时廊上有一奴婢上前而来,看着衣着打扮,就知是个颇有地位的。那奴婢躬身行礼,淡淡笑着,说是王公有请女郎前去。佩兰点头,也应和着:“既是王公相邀,女郎就快快前去,不可失礼。”刘玉道了声后,起身随着那奴婢去了。
一路上刘玉还在想着,这王公可是王家族长,怎会记得她一小小庶族女郎呢?
到了一座大院,绕过假山小桥,走到廊上,除了木屐,徐步入内。尽管心里有所准备,可门被移开的瞬间,刘玉还是难掩吃惊,偌大的厅内坐满了王氏一族众人,皆是峨冠博带的文雅之士,能在朝堂呼风唤雨的一方人物。
都说王氏子弟模样不俗,今日一见,果真不假。或清雅,或脱俗,或华贵,这些子弟端坐在一起,当真是赏心悦目。
自然了,最为出众的要属王蕴之了。他没有束冠,长长的黑发只松松束在脑后,垂落在他纯白的袍子上,他姿态随意地坐着,举杯而饮,如此简单的动作在他演绎下,只觉着是说不出的优雅。看着刘玉入内,他轻转酒杯,一双漆黑的眸子朝她望去,薄唇轻勾,满是笑意。
正在饮酒笑谈的王公被身边的一个提醒,也看向刘玉,放下酒杯,儒雅笑来:“可是刘家女郎?来来来,今日我王家有宴,老夫自作主张请了女郎前来,还望女郎莫要见怪。”说一说尽,满座的王氏子弟纷纷望向刘玉,低语相谈的,好不热闹。更是有人,提起了她那日在淮南王府的情景,有一黑衣青年便举起了杯子,笑着让她再高歌一曲,好在王公拂手,打断了这些喜好风雅的子弟们,“刘家女郎乃是客,尔等失礼了。”
对此,刘玉置若罔闻,只行礼道:“王公相邀,阿玉感激不尽。”
“嗯。”王公应了,对于刘玉这般乖巧的姿态,他是满意的,庶族之女,理应如此。其实若不是看在子远的面上,这样身份的女郎他是决计不会让她入住王家的。瞥了下子远,见他还是不为所动,王公唤了个奴婢,让奴婢带着刘玉入座,“请。”
“三叔,女郎是子远的客人,还是坐到子远身边的好。”
宴会之上,座位的顺序代表着一人在族中的地位,极尽苛刻,更不用说主客之间的差距了。刘玉本该被安置在靠门的位置上,被王蕴之这般一说,众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弄得刘玉是尴尬不已。
王公是不会拂了他的意的,点头就道:“既然子远说了,那好,在子远座位旁加个垫子吧。”
那奴婢轻扫了刘玉一眼,很是不解这般女郎,九郎竟会让她相伴左右。恭敬地引着刘玉前去,到了王蕴之的座位旁安置了个垫子,等她坐定,那奴婢蹲身轻举酒壶想为他倒上一杯。不料王蕴之摆摆手,指指刘玉,说道:“不必了,就请女郎为王某倒酒。”
侧过身子,拿过酒壶,汩汩的倒酒声中,刘玉低头咬牙:“其实谁人倒酒都一样。”倒酒其实不算什么,刘玉自觉也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在这个时刻他挥退了奴婢非要让她亲自倒来,这里头的意思。。。。。。。。。
忽然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漆黑而深邃,正温柔含笑地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她觉着自己的心不受控制般,雀跃地跳动着,或许他的举动真的是。。。。。。。。
低低的笑声中,刘玉回过神来,看着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上,轻按住了她的手,抿唇说道:“满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刘玉窘迫不已,原来刚才的一个闪神,居然连酒已经溢出了都浑然未觉。轻咳一声,夺过酒壶,毫不客气地也自己倒了杯,也倒得满满的,朝王蕴之举杯,那意思分明在说这喝酒嘛,就得满杯地喝。
“阿兄和女郎真是羡煞旁人。”说这话的,是王佑之。
这还是刘玉第一次王佑之,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转头又看着王蕴之,心中暗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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