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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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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阿碧指指点点的,说这里的建康城最繁华的地方,商铺小贩,勾栏酒肆,应有尽有。不论是峨冠博带的名士,佩剑而行的庶族,亦或者布衣麻鞋的平民,皆是来往不觉,也只有在这一方天地中,争锋相对的人才能相互一笑,沉浸在这片歌舞升平中。
  远处,有一个听风阁,临湖而建,文人雅士时常聚会,是建康颇有声望的馆子。坐在马车的刘玉望着听风馆看去,暗暗觉着这馆子的名字真是雅致,若是到了夜晚,临湖望月,把酒言欢,真是快哉。
  显然,她那位好兄长也在体会这些风雅之事。
  “阿碧,睁大眼睛,好戏就要开始了。”
  “ 哪里哪里?”
  来听风阁的都是些雅人,而她今天就是要在这些雅人面前,好好给刘子业个教训,或者说,给沈氏一个回敬更为恰当。这时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朝着刘子业扑去,求着他打赏些银钱。
  起初为了面子,刘子业丢了锭银子,不想那人得了银子后,还到处嚷嚷着这里有个大财神,那人的一帮兄弟集体拥了过来,吵吵嚷嚷的。刘子业面上过不去,大喝了声,那些乞丐就向疯了一样,朝着刘子业又喊又打的。
  马车的刘玉见了,拍着大腿狂笑。
  阿碧瞪着双眼,整个人惊得都趴在了窗边,口边还不停着念着,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的。宁桓坐在车辕上,表情淡漠,停了会儿,觉着里头的人该是看够了,就勒了缰绳,调转马头。
  “我还没看够呢。”刘玉嘟哝了下,伸出了半个脑袋。
  这一声,含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让宁桓心中咯噔一下,没由来的,他的声音也软和了不少,至少在刘玉听来,没了往常的冷漠:“再待下去,郎君就要看到了。”刘玉点头,也是,再呆下去,闻叔就会暴露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可一想到在成亲之日,沈氏看着自家儿子顶着一张瘀青的脸,唔,想想就觉着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取标题渣路过。。。将就下把。。估计到了差不多章节,我又会取一个奇葩的标题名类似。。湿太在吃肉之类的


☆、婚礼

  回府后,刘子业被打的消息已传得沸沸扬扬,老管亲自迎接了刘玉时,她佯装惊讶:“怎么可能,是何人如此大胆,难不成是不知我大兄是何人?”她一手紧握住阿碧的手憋回了笑意,另一手猛拍着案几,满脸怒色,“着实可恶!着实可恶!得让父亲好好为大兄出口气!”
  车外的宁桓浑身一怔,随即低垂了脑袋,顿时不解方才怎么就心软了下,这女郎能将颠倒黑白,根本就是恶劣非常。老管没注意到宁桓的举动,他再次抱拳,神色恭敬地禀告着:“女郎无须担心。此外,如夫人还吩咐了,若是女郎回来了,让女郎去一趟大厅,讨论下明日郎君成亲的事宜。”
  刘玉点头,满口说着义不容辞,可心中却是在想,那沈氏还不笨,知道怀疑到她头上来。慢步下了马车,心思乱飘之际,她踩在小凳上险些滑了脚,慌乱中,一只略有粗糙的大手及时地抓住了她,她一看是宁桓,微微而笑。
  回以她这一笑的,是宁桓的轻哼,刘玉嘴角抽搐,在入府时,她还在想着,完了,她是得罪了这个别扭少年了。穿廊进厅后,阿碧和宁桓等在郎下,她除了木屐,轻脚踩在木板上,步履轻松,长发散落肩头,随着她的漫步发丝飘逸,远远望去,竟像是一副优美的仕女图。
  当阿碧说出这个想法时,宁桓嗤之以鼻,不管这个女郎多么妩媚,骨子里都是个粗鲁的性子。妩媚?他不由蹙眉,他怎会用这词来形容?
  “还不承认?那你为何脸红?”
  “不可能!”他几乎立刻了否则了她的话。
  “明明红了。”阿碧刮了眼,轻声嘀咕,也不理会宁桓,她的目光望向刘玉的方向。想着她家女郎安排人去打了郎君,也不知阴险的如夫人会不会发现。
  而此时的刘玉刚进了大厅,奴婢蹲身给了她一个软垫,她朝着刘武行礼后,目光故作不经意地扫到了刘子业。原本以为只是打了他一顿,可现在看来,他已是鼻青眼肿,连容貌也看得不甚清楚了,暗叫,甚好,甚好。刘玉惊呼出生,捂住了嘴,亲自在帮着刘子业上药的沈氏立刻转过身来,眼神凌厉,神色不善,劈头盖脸就问:“阿玉,你今日出门所谓何事?”
  沈氏的这番话,令刘武也感到不悦。
  跪坐在沈氏后面的刘琳面色一变,赶紧柔声劝着。沈氏回过神来,觉着自己的确太过突兀,叩头请罪:“夫主,妾不是有意的。”起身,又是盈盈一拜,她揉揉通红的双眼,声音哽咽,“妾看着孩子被人欺凌至此,心中不免悲痛,对阿玉说话口气重了些,还请夫主谅解。”
  “如夫人,今日阿玉出府并非游玩。前天如夫人命阿玉置办大兄成亲琐物,阿玉这两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若是如夫人有所怀疑,问问府中仆人即可知晓。”
  当初刘玉也是迫于无奈只好让院中仆人一道前去,而今日这遭,她的确是有心安排。现在沈氏在府中地位不同寻常,瞧瞧沈氏说了这话,父亲也不过皱皱眉头,并不多加责备,要是和沈氏硬碰了,还真会吃了大亏,所以只有把理由说得合情合理,让她抓不到把柄,才是上策。
  “即便如此,夫主,你也要为孩子做主啊!”
  “行了。”刘武不耐烦地挥手,瞥了眼被打得不成样的刘子业,低声骂道,“想我刘家也是将门之后,你这小儿,居然沦落到被人欺凌的地步,怎对得起刘家列祖列宗?”
  “父亲,大兄也只是想成为名士,光耀门楣。”
  一直默默无闻的刘琳开了口,声音怯弱,可字字珠玑,堵得父亲是哑口无言。建康城中名士都尚文雅、厌勇武、饮美酒、谈玄论,刘子业这般嗜酒如命,还真的和名士有那么几分相像了,这些父亲都知。再者,父亲虽看不惯士族作风,内心还是极其渴望与士族靠拢,否则,也不会拿自己的独子来和赵家联姻了。
  刘玉瞥头,这时刘琳刚刚垂目,模样极其温顺,如同一只无害的羔羊。再回过头来看看沈氏,显然,她也是未料到刘琳的举止,沈氏不安地看向刘武,正要再拜时,传来了刘武低低的叹息:“罢了罢了,我乏了,你们都下去吧,明日不准出错就成了。”
  众人应下,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这才依次退出大厅。
  还未走下回廊,就听得沈氏狠狠地斥责了刘琳一通,尖锐而明艳的指甲戳着刘琳的额头,刘玉离得有些远,听不真切,大意是她在父亲面前太过无礼,没了规矩。待刘玉走近了,沈氏收回了凶狠的神情,变成了府上人人敬重的如夫人了。
  “如夫人。”
  “哦,是阿玉啊。”
  她笑笑,说明了来意:“我那儿有上好的膏药,都是从边城带来的,疗伤效果最好,若大兄不介意,我待会儿派人送来。”沈氏扯了嘴角,谢过了她的好意,她点头,说前就料到了沈氏会这般,也就不多说话,穿上木屐后朝着阿碧和宁桓走去。回了院子时,阿碧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她,何时带了这么好的灵丹妙药,她眨眨眼,嘿嘿笑了,“骗人的,就算有也不给。”
  “女郎你。。。。。”
  “阿碧,我倦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不用再说了。果然,她一说累了,阿碧赶紧加快了脚步,为她铺好了床榻。再熄灯前,刘玉还嘱咐了阿碧,“对了,你把那日沈氏送来的衣物找出来,明日我要穿上一件。”
  “是是是。”
  阿碧笑着放下床帐,吹了蜡烛,以为刘玉只是爱美心切,想穿得好看些,以博得某位郎君的喜好。阿碧还开心地想着,自家女郎总算是开窍了,不同在边城中,整日起码游玩,半点没有女郎的模样。
  待第二日天明,刘玉一下选中了件张扬的红衣时,阿碧才觉着昨日真真是她想错了。今日可是郎君的婚礼,怎么说,女郎都不该穿着如此耀眼的。抬头,从镜中看着女郎笑容满面,莫非是。。。。。。。。
  “大兄脸肿如猪头,总不能让人以为我刘家没个像样的人吧?所以我这般可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刘家长脸。”抬起下巴,照了照镜子,她转头问着阿碧,“怎么,不好看吗?”
  “好是好,就女郎穿红衣,太过艳丽了。”说完,阿碧就拿起了盒中的白粉,朝她抹去,“得抹得白些,才能衬得女郎娇弱无力。”涂完过后,蹲身搀扶着刘玉,她穿的这衣层层叠叠,繁复异常,加之宽袍大袖,没个人扶着,还真会摔了。
  出了内室,刘玉朝着宁桓,双手微展,盈盈一笑,想试试她的魅力,便问:“宁桓,觉之如何?”廊下的少年抱剑转身,果断地吐出两字——艳俗。刘玉拍拍脑袋,是了,这家伙脾气最臭,真是不该招惹他的,和阿碧说了句,就踩着木屐前往大堂。
  今日刘家独子成亲,娶的还是赵家女郎,全府上下丝竹弦乐不断,名流之士必然不在少数,这样的场合,若他们见了刘子业的脸,其表情真是不言而喻。刘玉满心满肺都扑在了这事上,也就不在意宁桓的态度,快步朝着大堂走去。
  听得那木屐声嗒嗒嗒地消失了,宁桓才慢慢转过神来,望着廊上快要消失了的红色身影,轻哼一声,真是艳俗。又暗暗想着,他方才转身,不过是为了证实这女郎艳俗无比,绝无其他,绝无其他。
  这是刘玉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周朝的婚礼,她显得格外兴奋。
  进了大堂,所有贵客都被分在两侧,一侧为刘氏亲眷,另一侧为名士之流,而赵家首当其冲被安排在了右侧第一排。刘玉是本家嫡女,位置自然靠前,由着奴婢引到她的位上后,面色和善地和刘氏家族之人唠叨。瞥了眼正中的位置,左右皆为赵刘族长,父亲已然坐定,她笑着问了旁边的刘家人,那人笑笑说是这赵氏族长忽感身子不爽,命赵穆前来暂代族长一职。
  “女郎有所不知,这赵郎深得族长喜爱,说不定是未来的赵家族长。”
  另一蓝色女郎讥笑反驳:“你可别忘了,赵郎乃是庶出,继任族长之说还为时尚早呢。”她是刘氏分家的嫡女,没有强势的家族在背后支撑,能让她底气十足的唯有这嫡出的身份。瞥头朝了刘玉看去,瞬间意识到今日大婚的刘子业就是庶出,不由面色一白,想向刘玉道歉,恰好这时,众人的目光都被踏入堂内的赵穆所吸引,也就没人在乎她这个小角色了。
  一身黑色宽袍的赵穆款步进入,面对着起身而来朝着寒暄的名士,赵穆抱拳笑着一一回应,举止得体。刘玉点头,心中暗赞,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出身在百年公卿的赵家,不说别的,光他身上这份气度已不是旁人能模仿一二的,比如说,她那个大兄。
  刘子业也上前,准备和赵穆说些客套之言,以尽地主之谊。可众人一见刘子业肿胀的脸,都惊讶不已,早就忘了他说的什么话了,纷纷询问为何至此,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得刘子业尴尬不已。赵穆淡淡勾唇,安慰了些话,忽然瞥到了神色得意的刘玉,再看到了她的穿着,他低低笑了,算是明白了些什么。
  在看到赵穆的目光扫来她这里时,刘玉挺直脊背,优雅含笑。这下,赵穆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走至她面前时,她也是微微颔首,温和端庄。和刘氏族人行礼后,赵穆在刘玉面前挥袍跪坐而下,也不顾他膝下是否有垫子,这个动作他做的是行云流水,潇洒至极:“女郎今日真是艳光四射,穆之真是不虚此行。”
  “赵郎过誉了,阿玉姿色平平,要说今日最该艳光四射的是我家大兄。”刘玉一板一眼地道来,驳得赵穆一愣一愣的。
  “哈哈!”赵穆笑着拍了大腿,“你这女郎,难怪子远他。。。。。。”边笑边起身,走向了最上的位置,准备主持这场婚事。
  在他走后,不少刘氏子女或羡慕或嫉妒地问着刘玉,何时与赵穆认识,刘玉也不想多作解释,只轻声提醒着婚礼开始了。这时丝竹声渐起,由奴婢簇拥着的赵氏女郎款步而来,和刘子业一道,拜过天地,拜过长辈,再对拜之后这礼算是成了。仪式结束后会有歌舞助兴,再到晚上时,会有个盛大的宴会,刘玉半靠在案上,兴致缺缺,宴会再奢华再新鲜,也比不过淮南王府上的那次。再者,她今日的目的已达到了,就借口身子不爽出了大堂。
  作者有话要说:瓦总算有网了!!!!!


☆、小聚

  没过多久,赵穆觉着索然无味,便寻了由头出府了。等在刘府外的赵家仆人立刻搬下了小梯子,等在旁边,笑着问道:“郎君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赵穆伸伸懒腰,扯了个无奈的笑,寻常宴会上,都是风流名士聚集,把酒问天,可不像今日这般拘谨无趣。
  刚要踏上小凳,迎面而来了一个护卫,见了赵穆,下马行礼。此人赵穆认得,是王蕴之的护卫,王齐,也是出身琅琊王家,不过是血缘太远,且是庶出,这才当了王蕴之的护卫。王齐衣着利落,手执佩剑,朝着赵穆走来时毫无仆人该有的敬畏,含笑抱拳,淡定自若。难怪乎世人都称王蕴之为谪仙,其仆人都有这份气度,更不用说他本人了。
  “王小郎来了,有何贵干?”
  对于这个称呼,王齐但笑不语,只道:“郎君念着赵郎,特派属下前来接应赵郎,且去听风阁小聚一会,以解赵郎忧心。”
  “好极好极,还是子远最了解我!”
  赵穆上了马车,吩咐了仆人立刻前往听风阁。这是他们几人常来小聚之地,位于阁楼最高处,临风而望,满湖的风景尽收眼底。赵穆踩着竹梯,缓步而上,似是为了配合那些丝竹之乐,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充满韵律。待他出现在阁楼上,王蕴之微微一笑,举起了杯酒示意。
  半靠在柱上的黑衣男子则淡淡道来:“迟了,罚酒。”
  此人是殷玄,字玄辉,乃周朝开国功臣殷极之曾孙,性子冷淡。赵穆见了,就挥手笑了:“酒刚才已经喝饱了,玄辉,你就饶了我吧。”随意坐地,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个姿势,看着案几上堆了几张纸。拿过其中几张,是一手漂亮的行书,看来是出自玄辉的手笔,接下去这龙飞凤舞的,定是郁三郎的。赵穆笑笑,当看到最下面几张时,没有一字,干净的纸上只画了一只龟,拿着这个晃晃,哈哈大笑,“子远,这定是你的。”
  “不错。”王蕴之微微眯眼,温润含笑,整个人懒懒地仰靠着,好似与这片湖光山色融为一体,“今日不想写,奈何他们太俗,总守着规矩,无趣至极,所以才让人请了你来。”
  赵穆无奈摇头,这行酒令就是如此,轮到谁谁就要展示才艺,而子远很是任性,他若想,便是写诗作画、弹琴高歌,样样都能令人拍案叫绝,可他若不想,连提笔都不愿。今日在纸上画了只龟,看来他心情还是不错的。不过赵穆还是忍不住叹了,子远就是子远,怕也只有他能当面毫无保留地讥讽在座的两位贵介公子。
  被王蕴之这么一说,那两人都别了脸,轻哼出声。
  丝竹声渐停,片刻后,帘后传出了一个娇弱无力的声音,看这娉婷之姿,便知这帘子弹琴的女郎定是美貌无比。那女郎娇笑低问:“不知郎君们还想听何曲子,小女愿再为郎君们助兴。”
  此时的郁三郎饮了酒,有了几分醉意,面色酡红,他容貌本就妖艳,这一醉,更是增添了媚惑的味道。他轻笑,轻启红唇:“弹得再好,也不如子远,不如醉卧美人膝,来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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