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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君非公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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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软玉阁 2


  叶圣诡诡邃邃的溜进后院,见王子彦已经安全的躺在床上,虽然那群男人总抽空往她身上瞅,而且还有大胆的盯着她被挤出来的锁骨猛瞧,不过看样子她还是比较安全的,不由自主的想欧阳君若知道今天的情形会是什么怎样的一张精彩的脸!继而摇了摇头,他怎么忘了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欧阳君了!正欲转身,眼睛忽的瞟到一个人影,但又快速藏起来。

  来人是一身夜行衣,同样也偷偷摸摸的爬在叶圣刚刚站的地方,同样将纸窗戳了个洞仔细的瞄里面的人,见王子彦衣衫零乱的躺在床上,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回头瞟了眼见没人又沿路退了出去,叶圣神色凌然一紧正欲跟上去,又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叶圣无奈的又退了回去,来人同样的动作瞟了眼里面,就握紧了拳头,镣步腾空而去,明显此人比上一个功夫高很多。相比前一个而言叶圣对此人可更感兴趣,轻抬左眉,晚上才会更精彩呢!

  叶圣刚走,花蝴蝶就领着两个人进了王子彦的房间,房间布置还不错,一间闺阁用珠帘与外间隔开,一张床,一个很普通的梳妆台靠在窗边,梳妆台离窗只有几步之遥,床前几步是珠帘,珠帘外有一张桌子,另一边是单开的小间,估计是沐浴的小间。王子彦极度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干瘦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五十岁左右,一身俗气的衣裙,贴在干瘦女身板上,一脸厚厚的粉面,僵硬的粘在脸上,努力涂上去的胭脂并没能改善多少效果!头上插了好些金银发饰,华丽的俗气!

  花蝴蝶见王子彦睁开眼睛,讨好的的笑道:“姑娘,进了软玉阁就是我花妈妈的人,有些规矩得提前给你说说!免得以后犯了事儿吃亏受苦的可是你自个儿!”

  王子彦淡淡一笑,抬眸看向花妈妈,又把目光错开,打量了一下这个以后要住的地方,淡淡一笑。花蝴蝶一愣,她发誓她这辈子这么美的女人,更没见过来到这里能如此的淡定的女人,更何况是一个从尊贵的皇宫被贬到低贱的地方,若是别人定是要死要活,求爹告娘的要回去的,即使没有那么的夸张也是要哭一哭,闹一闹脾气,委屈一下或是难过一下吧?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脸的淡漠,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特别的女子!

  王子彦收回打量这个她以后要待的地方,看向花妈妈,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花妈妈一愣,忙收回跑远的神思,站了起来,距离她远了远,这样才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却不是旁的女人那般酥骨的软语,而是冷冷的命令、高傲、尊贵,不容被质疑,更不容被忤逆,比刚才黑着脸的叶圣还要可怕几分。

  “说!”王子彦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有气无力、却偏偏凉的让人心底发毛。


初入软玉阁 3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姑娘,挂牌取什么艺名?瞧姑娘这脸蛋儿,这身材真真的不辜负了才好!”花妈妈忙换了一副面孔,仿佛王子彦是自愿来当妓女似的。

  “我可以出去散步吗?”王子彦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淡淡的问。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但是让人跟着!”花妈妈笑嘻嘻的说。

  “帮我准备衣物,我要沐浴更衣!”王子彦阖上睫毛淡淡的说。

  “好,好,好,妈妈这就去安排!”花妈妈一扭腰就要出去,不哭不闹的她自然省事省力!“站住!”王子彦皱眉冷冷的说。

  花妈妈一愣,也不悦的皱起眉,转身看着王子彦安祥的样子,一肚子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你还有什么事?”

  “以后不许用‘妈妈’二字,改成花娘吧!”王子彦冰冷的说,那语气分明是命令!

  花蝴蝶一愣,她不得不承认花娘比花蝴蝶或是花妈妈好听多了,可是她怎么能让一个初来的小姑娘命令,插腰怒瞪着王子彦:“死丫头,不要得寸进尺!老娘我敬你三分,是看在你这张脸还能赚些银子份儿上,别以为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脸了,小心老娘拨了你的皮!”

  王子彦淡淡睁开眼睛看向花蝴蝶,琉璃般的眸中闪着不耐烦,“再说一遍!”

  “老娘就偏不说!”花蝴蝶怒火冲天的吼回去。

  王子彦唇角勾了勾,脸还是痛的要命,摸了摸脸颊还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唇角便扬的更高了,看向花蝴蝶时,淡然一笑:“你真的,很该死!”说话间手指慢吞吞的摘下床帘的珠子对准花妈妈的膝盖弹过去,花妈妈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膝盖一麻,整个人扑向前,来了个五体投地,花蝴蝶爬在地上,哇哇大叫:“反了,反了,这死丫头反了,敢暗算老娘,你们两个还不上!”

  两个大汉一愣,脸上露出贪婪的笑,直直的向半阖着眼的王子彦扑过来。王子彦眉头都没动一下,依然慢悠悠的摘下一颗珠子对着两人弹过去,却是刚好错过,两人原地吓了一跳准备跳开,谁知道她竟弹偏了。正要扑进珠帘,珠子从门上反弹回来,直击两人的后脑,两人的后脑勺,两人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来就直挺挺的倒地上,一动不动,花蝴蝶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似的,半响发出尖叫:“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惊的屋外十几个男人都冲进来就见地上死了两个人,王子彦一脸安祥的半倚着床头,花蝴蝶爬在地上,吓的泪流满面,看见进来一群人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边往起来爬边吼,“打死她,打死她,打死这个死丫头!”

  男人们一怔,一个个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向王子彦走过去。王子彦微微皱眉,忽的睁开眼睛盯着男人们,琉璃般的眸子里,散出冷冷的杀意,身子依旧慵懒的靠在床头,却是骇的男人们停在原地。天啊,一个人的杀气怎么可能被运用的如此凌厉,人不动,杀气就能先吓住对手!


杀人立足 1


  “如何?你们觉得就凭你们这种身手也能在我手下活命的话,可以试试看!”王子彦勾起一抹淡笑,清清冷冷的说,那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王者的霸气,不动如山,慑人心魄!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瞟了眼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两人,一股寒意从脚心直往上串,双腿软的都快撑不住整个庞大的身子。

  “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们,还送你们大把的银子安家,杀了她!”花蝴蝶歇斯底里的吼。

  王子彦怔了怔,刚刚她不是挺听话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的这么疯狂了!微微蹙起黛眉,“花娘!”

  花蝴蝶一愣:不杀她吗?不是要杀她吗?她说要杀她却是没杀,不过刚才一吼好像有些糟了!花蝴蝶猛的睁大眼睛,盯着王子彦,“你,你,你”

  王子彦缓缓起身,慢悠悠的走到花蝴蝶身旁,温和的抚起她:“怎么躺在地上,舍不得起来吗?”花蝴蝶一愣,眸色一转连忙陪笑,“看我这老的都站不稳了,呵呵,姑娘见笑了!”却是对王子彦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王子彦只觉得身后一凉,唇角勾了勾,直接从花蝴蝶头上拨了根花簪头也没转反手刺去,血直喷到王子彦背上。

  身后的一个黑衣大汉一声惨叫抱着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眼上赫然插着一支发簪,发簪上的珠子此刻还摇曳着,似乎以为自己插到的头发上呢!

  花蝴蝶吓的一呆,双腿一软滑了下去,双目无神的盯着地上打滚的男人,那男人一个劲的抱着头抽触,痛苦的大叫,惨烈无比!其他大汉这下全停下了,那速度,看似慢实则奇快,这个男人有多大实力他们自是清楚,可现在遇到这个女人,竟然在这个女人手里还是偷袭一招都没过就被废了,现在谁还敢乱动!

  “我想洗个澡,麻烦安排一下!”王子彦淡淡的笑说,还不忘缕了缕花蝴蝶有些零乱的发丝,优雅的起身,回床上坐下,缕了缕头发让的血渍。

  她杀人,向来如此:变态、又风轻云淡。

  花蝴蝶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才面无人色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大汉们一个个吓的四肢僵硬、慌忙的将爬血泊里挣扎的三人拖出去。

  没一会儿一桶香喷喷的浴水就抬进了外阁的小间,那汉子们见到王子彦连头都不敢抬,王子彦唇角勾了勾,迈进浴室,那背上的鲜血散出一阵阵腥味,闻着让人眩晕。

  洗完澡,拖着湿淋淋的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人儿微微有了些血色,取过一旁的粉笺,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放了回去,她想要不了多久圣旨就该下来了吧!想着想着又笑了笑,专心打理这一头又长又黑的头发,想着要不要也剪成璞儿那样的短发算了,环视一周没看到剪刀也只好做罢,打开窗户,让秋风吹进来,带着夏天未尽的闷热,很快将头发吹干了。


杀人立足 2


  花娘又领着几个丫头收拾房间,将地上的血渍洗的干干净净,大家看她时多了层畏惧,所以做事情格外的小心,那个铺床的小丫头看了眼镜中的人目光一滞,王子彦敏锐的瞟了她一眼,只见那小丫头手一抖,脚下一软就扑咚的跪了下去,王子彦无语,收回目光把视线放到窗外,百花调残,绿叶变黄,唯那一丛丛开始冒尖儿,倒是生气勃勃。

  去年的此时,我在做什么呢?王子彦微阖上眼慢慢的回想。去年此时,她在绿坨坪,在收割她种的菜吧,然后让白天启拿回村里分给大家,村民也送了好些东西给她,全放在白天启的家里呢!去年此时,白天启可以打到更多的柴,用不完就跑很远路拿去换钱然后给她买零食,去年此时,花婆婆忙着给她说媒,她垂首不应,像个小姑娘一样纠结着嫁或不嫁的问题,去年此时,绿坨坪没有秋天,她会坐在天池边想以前的日子,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后,黯然泪垂,白天启会默默的递上干净的帕子,撇开目光看下路拿去换钱然后给她买零食,去年此时,花婆婆忙着给她说媒,她垂首不应,像个小姑娘一样纠结着嫁或不嫁的问题,去年此时,绿坨坪没有秋天,她会坐在天池边想以前的日子,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后,黯然泪垂,白天启会默默的递上干净的帕子,撇开目光看下山的夕阳

  “姑娘,不知以后该如何称呼姑娘?”花娘的声音将王子彦从美好的过去中拉了回来,王子彦愣了愣,不悦的皱起眉头,似乎她越来越爱回想过去了,听说爱回想过去的人的生命就快到尽头了,不知是真是假。见王子彦又跑神儿了,花娘抹了把头上的汗,又跑神儿了,花娘抹了把头上的汗,又开口:“姑姑娘?”

  王子彦笑了笑,“什么事!”

  “姑娘可有想好用什么名儿了?”花娘陪笑问。

  王子彦怔了怔,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淡淡的收回,“就开战吧!”王子彦想着,从旁边取过纸笺,提起眉笔在粉笺上写下那首传唱许久的拟方决词《木兰花令》,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到故人心易变,郦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愿,如何薄幸镜中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词罢,看了会儿,在旁边写下“忆初”二字。

  花娘一见,拍手惊叹,“姑娘好才华!”王子彦愣了愣,好像又盗版了,勾起唇角慢慢放下,希望容若不要怪她才好,“闺阁中事,不要传出去才好!”花娘忙应承下,暗暗记住“忆初”二字和其出处,陪着笑脸,“天色也不早了,忆初姑娘早些歇息,等身子好些了,妈哦,不,花娘我再把姑娘的牌子挂出去!”

  王子彦点点头,很轻很淡,闷热的风依旧不停的吹着,长发随风飘洒,起起落落,花娘从痴迷中回过神来,美人儿放下轻纱在床上躺下,花娘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啐了自己一口就扭着腰身出去了,门外赫然站着两个黑衣人,花娘忙哈腰陪笑:“两位大人辛苦了,二位到我那屋里喝杯茶吧!”说完还不停的抛媚眼。

  两黑衣人目不斜视,转身驾着轻功不见了,花娘一撩袖子,气鼓鼓的狠扭这腰,边走边骂。


出去走走 1


  过了两天,王子彦的身子也好了些了。只是,被龙神功和绿蚓冲击的身子骨越发的虚弱,但在外人看起来,她气色的确好了很多!

  花娘遣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来给她使唤,说是每位挂牌姑娘都有一个丫头照看着。丫头红樱小小瘦瘦的,似乎不太爱说话,再加上王子彦一进来就杀了两个,废了一个,心中更恐惧,凡事小心翼翼,身怕惹了子彦不痛快。

  服侍王子彦梳洗完毕红樱就现在珠帘外,垂着头看着脚尖。王子彦推开窗看了看外面下着细雨,天气也凉了不少,没了前几天的闷热劲儿了,估摸着时间快到了,原说三月之内回南国,如今时间快到了,而她什么都还没有做,回不去了。而且她现在即便回去也是不能待再在他身边了,他那么干净,那么圣洁,那么纤尘不染,她怎么忍心将他玷污,自己已经这般不堪,何苦再伤害他,只盼那转生香还是不要用的好!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红樱安静的去开门,花娘领着几个丫头捧着几件衣裙进来,一甩手笑道:“忆初姑娘身体可大好了?这是为您准备的衣赏,看看可还满意,缺什么少什么跟花娘说,立码儿给您补上!您可不知道,现在您可成了我这儿的财神爷了,大家伙都盼着见您呢!”

  王子彦不解更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雨,打着调谢的花枝更显的冷冷清清,多出几许凄美的意境。

  “忆初啊,你快来试试,这几身衣赏可都是云裳坊里最近个出的新款呢!”花娘拉着王子彦指着那几套衣裳说。王子彦眼波微动,“云裳坊”三个字倒引起了她的注意,泯唇笑了笑,随手拿了件仔细的瞧了瞧,果真不错,看来他们也开始行动了。指了指红樱,红樱忙小心翼翼的收起衣服放到衣橱里,花娘笑的更灿烂了,脸上的粉在笑容里不停的往下掉。

  王子彦皱了皱眉头,“我要一套男装,一会儿出去走走!”

  花娘脸上的笑立刻僵住了,“这这这”

  “帮我取套衣服便可,其他事不劳你费心!”王子彦拂了拂衣袖,淡淡的说。

  “姑娘,不是我不放你,而是”花娘小声的说,指了指外边,“你走不出去的!”

  “去拿衣服!”王子彦垂眸淡淡的吩咐。花娘无奈的瞪了王子彦一眼扭着腰领了丫头们出去。不多时就让人送了套男装过来,是套月牙白的锦制长袍,外套一件蓝色纱制的轻衫,王子彦将头发松松的束在脑后,用一根抹额挡住额头的伤口,看了看似乎有点别扭,又将头发披散开,这下顺眼多了,红樱低头跟着王子彦身后。出门并不见有人拦他,不过她知道,身后随着她的人也是不少!

  红樱吃力的踮着脚撑伞,王子彦想了了想接过伞,道:“不要跟着我!”红樱一怔低下头,站在原地,只是王子彦走一步她跟一步,王子彦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才再没跟着去。

  王子彦撑伞,走的不快不慢,直接出了城,走了几里路在一栋别院外停下,别院不大,而且许久不曾有人打理似的,更显有些凄清,看着门上新上的锁,胸口像压了块石板,泪水模糊了视线,轻轻抓住门锁将泪水掩去,冷声到:“都给我滚出来!”


出去走走 2


  躲在不远处的黑衣人爬在树丛后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树丛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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