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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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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坏坏地凑上去,“要不要再吻一次?”
“不要。”他避开了我的嘴,继续他的思路:“吃了晚饭我送你出门。”
“好啊!”我说,转念又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心虚地笑笑。
他很深沉地盯着我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呃……”我眨眨眼睛,支吾着:“那个……我等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们家门口的桂花都采光了。”我的身子扭啊扭啊扭到他身边,把他整个人都拽了上来。
他毫不客气地推开我,警觉:“你确定没其他事骗了我?”
“没有啦!”我拍拍胸脯,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于是嘿嘿笑着谄媚万般地看着他,趴手趴脚蹭上他,“其实,那天在苍州冷墨楼上,我跟你说的那个关于向龙涎潭许愿的故事也是我瞎编的……”
他表情瞬间黑了,开始摆脱我的手脚,我动作奇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再不让他逃掉:“这不能怪我的,我都喝醉了,怎么知道你会真的去许愿……”
木头表情一抽,挣扎停了下来,我更加妖娆无敌地谄笑起来:“要不,我现在补偿你?”我的身体如水蛇一般爬上身体,捏住他的fen身,轻轻放入口中。
“你……”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伸手来抓我,“现在是下午!而且你是堂堂……”
“没事。”我盈盈一笑,薄衾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晶莹的肌肤,“我现在只是你的人,帮你释放一下,待会儿我可不希望又弄痛你了。”
“……”
“放心,这次我会记得帮你清理的了!”
“…………”
大司王宫。
在山庄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一回到宫整个人就发起高烧,直接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两日才退了烧,懒懒地趴在床上偷闲多睡一会儿,一睁眼就瞥见床头靠着个黑影,一只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听说你淋了整夜雨才把人家给追回来?”见我醒了,墨弯笑着揶揄。
我一把拍开那魔鬼般的手:“怎么是你?椎水呢?”
“你把可怜的小椎水整得两天两夜不敢合眼,我刚刚才过来顶了他,好让他去休息一下。”
我“哦”了一声,掀开棉被下了床,墨弯倒了杯热茶给我,我坐到桌边,喝了点茶,脑袋终于缓过劲来,很快想起边疆骚乱的事,问:“苍州边境的局势如何了?”
“放心,丰羽飞鸽来信说已经平定下来了,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墨弯说。
我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转而又捧着茶杯啜了一口:“不知你注意到没有,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褚夷国本是小国,多年来平静不起风浪,这次骚乱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偏偏早不乱晚不乱,唯独趁我出去的这几天来搞事。”
“你的意思是……”墨弯用讯示的眼神看了看我。我默默点头,他会意地中断了谈话,“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的。”
“恩。”我随手翻开手边的奏折翻阅起来,这些日子不在宫里,奏折高高地堆在书房里,椎水抱过来几份加紧的,我随手就批了。
“还有一件事。”墨弯道,“关于‘血菩萨’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资料。”
“哦?”我迅速抬起头来。
墨弯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断药门’这个名字?”
“断药门……”我摇摇头,毫无印象。
墨弯继续道:“事情要追溯到大约二三十年前,那时候江湖上有个叫做‘断药门’的山庄,它隐逸于半山之中,以医术药炉而闻名天下,‘断药门’的庄主叫白椠含,但是据说白庄主性格孤傲,很少有人能请得动他治病,但凡是在他手上治疗过的病人,几乎都能起死回生,当时最轰动的就是丐帮总帮主之女红燕紫,身染七虫七花剧毒,被人拦腰截断,一年后竟然毫无缺陷地活着回来,更是让整个江湖震惊。”
我静静地听着,墨弯继续:“大约二十五年前,江湖上流传出一个传言,说‘断药门’研制出了一种叫‘血菩萨’的宝物,传说此物能治万病,无论怎样的伤势都能在数日内恢复。此传言一出,江湖各路人马都想尽办法想得到这件宝物,但‘断药门’防守森严,对于‘血菩萨’的颜色、模样、配置方法,却无一人打探出来。”
“也就是说,确有‘血菩萨’这样东西咯。”我思量着,“那后来呢?”
墨弯摇摇头:“后来的事再无人知晓。二十五年前,就在传言风痱了近一年以后,不知为何,白家一夜之间被人离奇灭口,‘断药门’百亩之地化为灰烬,无人幸存。之后,就再打探不到‘血菩萨’的任何消息了。”
我睁了睁眼,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个局面。难怪父皇会知道“血菩萨”的事,而且认定它已毁灭,是这样么,25年前,朝廷一定也曾派人打探过“血菩萨”。可是……为什么25年后,木樨山庄会和消失了的“血菩萨”扯上关系呢?
“公子,你觉得真如尉迟荀所说的,木樨山庄里存在‘血菩萨’么?”墨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悄无声息地瞟了他一眼,我知道他的复杂的眼神里想说些什么,眼前的男子悠懒如猫的性格底下有着玲珑剔透的心思,什么都瞒不过他。呵,木樨山庄,血菩萨,当我决定与木韩井在一起的时候,“血菩萨”反倒成了一道禁制,除非木头自愿谈起这些,否则一旦我再次深究这些秘密,无疑将把自己的爱情推向坟墓。
江湖和朝廷,永远是我们身后触摸不得的枷锁。
我轻笑起来:“谁知道呢?”不多想了,反正事端早已平息。我揉揉眉心,站起来披了件外衣。窗外天气清朗,百花明媚。我说:“墨弯,你下去休息吧,我想去一趟父皇寝宫。”
35、chapter 32 黄雀 。。。
紫鸾殿。
这里的一景一物从未曾变过,大红的厚厚的波斯地毯,入门处微微凹入的被磨地发亮的门槛,每一次走进来都会习惯性地放低脚步,仿若怕扰了金黄色帷幔背后端坐的人。
负责打扫的宫女在书房里插上了早晨新摘的花,我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穿过游廊,往花园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里面有人站着,似是来了一会儿了。
我轻声走进去,乖乖叫人:“允皇叔也在呢。”
“寻王。”允亲王一回头看见是我,立刻参拜,我摆摆手示意免礼,他说,“听说寻王最近病了,身体好些了么?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小小感冒,不碍事的。”我微笑着,“允皇叔也来看父皇?”
“恩。今日正好进宫,就来看看。”
我不语,眼神转向面前。走之前那些小雏菊还只是一个个小骨朵,如今已是满园的怒放,黄灿灿的赏心悦目。允亲王在一边幽幽道:“这片园子里的花都是你父皇一手栽植的,有二十多年了吧,御花园里花海珍奇,不知他为何偏偏对这些雏菊情有独钟,年复一年地种。”
我道:“大概是它顽强的生命力吧,父皇曾对我说,这种小雏菊生命力极强,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下都能开花。”
“说起来也是。”允亲王一拂老髯,“我记得他种的时候大约正好是和妃出事的时候,那时候你母后已怀了你,我想,念王或许是希望你能像这小雏菊一样百折不饶吧。”
我轻轻一笑,原来这些小雏菊已经和我一样年纪了,算来刚开始种的时候父皇比我大不了几岁。我静静地凝视着它们,过了片刻道:“我知道皇叔素来不喜公务,自从彭亲王的事发生以后,皇叔又要看住礼部,又要兼管吏部,辛苦皇叔了。”
允亲王摆摆手:“呵呵,惭愧惭愧。说来为臣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过几日往宫里跑一趟,批阅些奏折罢了。”
“皇叔谦虚了。”我微微笑,“对了,我听说皇叔府中最近新招了一位宾客,棋艺堪绝?”
允亲王呵呵笑了起来,颇为自豪:“寻王也知道了?的确,此人一出手便破了我摆放在亭榭内多年的残局,而且相当年轻,能引为宾客,当真老夫平生一大幸事。”
我起了兴趣:“哦?改日皇叔能否为寻儿引荐一下?”我的棋艺烂到透顶,如果有高手指导一下说不定进步得更快一点。
允亲王却面有难色:“这个自然。不过……不瞒寻王,这位宾客并不住在府中,而且生性散漫,出入行踪不定,恐怕要让寻王久等一阵。”
“没事。”我说,自古身怀绝技之人不是性格怪异就是难得露面,可闻而不可见的“天下四大公子”我都领教过了,不在乎多容忍一个。我走到角落,提起一个洒水壶:“我想替这些菊花浇点水,皇叔有兴趣一起么?”
拜祭完紫鸾殿,又过了两天,我的身体完全复原了,在书房里批阅了整整一天的奏折,到了第二天,终于忍无可忍,移驾九曲亭……继续批阅奏折。
紫瀛的天气万分晴朗,阳光如蜜糖般洒下来,晚秋的池塘,荷花碧水连城,风吹水摇,露水滑动如珠,偶几声蛙鸣,隐没清泉。
我捧着脸看着外面的小桥流水,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木头,那日山庄里的销魂到现在还有丝丝涟漪起伏,那也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窗外有清香蝉鸣,窗内是绮丽风光,他仰着头,大胆而害羞,那是从没有人见过的木韩井,一个只属于我的木韩井。
“哎……”长叹一声,如果现在能见到他该多好啊!哎……我又在做白日梦了,最近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拍拍脑袋,继续埋头挣扎。
秋风清爽,九曲桥上缓缓有人朝这儿来,阳光下依稀橙色衣衫,衣摆随风,如同画上九曲荷塘图的可人儿:“寻王,你在这儿啊。”走得近了,他道。
“清隆哥哥!”我抬头,眼前一亮,迅即又愁眉苦脸地指着两边堆成山的周折,“我在消灭它们,才离宫十几天,就积了这么多!”
“是么。”清隆笑着坐在我对面,“你手里的算少了,我已帮你挡掉一大半了。”
“哦,都是什么?”我问。
“同一主题。批评你在国家大事当前擅自失踪,做事毫无交代,没有责任意识之类。”他的笑容如四月的阳光般温泽。
我吐吐舌头:“还好你替我挡掉了。我最不擅长和文官打交道了,跟那些‘之乎者也’们辩驳,我会被活活逼死的。”
“那你也不打算跟我交待一下了?”清隆打趣道。
我巴巴地眨着眼睛:“我说了你一定会骂我的!”我思量着如果告诉他我丢下一堆凌乱的边境骚乱奋不顾身跑去木樨山庄追一个爱人,然后在人家家门口坐了三天三夜,等的还是一个男人,清隆听了会不会立刻吐血身亡。最后我决定还是不说了。
“你是承认你错了?”
“恩。”我乖巧地点点头,立刻竖起两根手指,“我发誓,下次一定改正错误,不让清隆哥哥为我受苦!”
“好啦好啦!”清隆压下我的手指,早已没了责备的口吻,“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允亲王这个月要举办65岁寿宴,我只想问问你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我恍然,这事我倒真给忘了,还好清隆悉心提醒。我想了想:“允亲王平日里对琴棋书画情有独钟。听说最近‘上古三琴’之一的‘流风古殇’出现在紫瀛,我这就命人去打探一下,允亲王定会喜欢。”
“这样就最好了。”他笑起来,阳光点点在他俊朗的脸上跳跃。
“允皇叔的寿宴是哪天?”我问。
“九月十五。”
“哦~~”我的脑子很快转了一圈,九月十五,这是一个好日子!正犹自高兴着,一个侍卫匆匆从九曲桥上跑来,我眼一抬:“什么事?”
那侍卫躬身答道:“报告寻王。兵部右侍郎丰羽刚刚回宫,有要事求见。另外,褚夷国派来侍者,同时在外求见。”
我的神色一诧,褚夷国居然派了使者过来,这倒出乎我的意料,是为了边境的事么。我手一挥:“传!”
“是!”那卫兵领命而去。我转头对清隆道:“清隆哥哥,随我一块儿会会使者吧。”他点点头。
没过多久,九曲桥上快步走来好几人。丰羽一身白衣,头戴盔甲,身后紧跟着一个红发的中年男子,穿着黄褐色带玉锦袍,想必就是诸夷国的使者,再后面还有两个人,也是差不多色彩的服饰打扮,显是一起的。
“臣丰羽参见寻王!”一跨进亭榭,丰羽立刻行礼,戎装在身越加孤傲淡定。
我端坐在台前,微微颔首示意平身:“所有军队都回来了?”
“是,已入军营。”丰羽起身作答。
“好,你辛苦了,稍后我自会论功行赏。”我赞赏道,眼睛望向旁边的几位,又转回去:“你在回信中没有提及诸夷使者来访的事。”
“是的。属下率军回程,诸夷的使者半途追了上来,说要紧急参见寻王陛下您,微臣见边境战局微妙,临时决定带其入宫,所以信中尚未来得及交代。”丰羽平静地答道,伸手介绍:“这位是诸夷国使节阿布拉。”
我在心中推敲着“战局微妙”这四个字,却不方便再问深一层,于是转而向使节问好,露出那在行走江湖之前千锤百炼的亲切而圣洁的微笑。
丰羽自行退到一边,那红发男子走上前来,神色颇为严肃,他一手抱胸作礼,拜了一拜,紧接着抬起头看着我立刻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开始说起来,连比带划,激动万分。
我一个字也没听懂,只好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一直等到他说完,才冒了一句:“你说了些什么?”什么鸟语言,使者不都是会说我朝语言的么?我说完之后现场很安静,显然对方也没听懂我说什么,一味地张大着渴求的双眼,只有清隆的脸色变了变。
“他说,侵扰我朝边境的人不是褚夷国的,是有人冒充它们的士兵。”清隆翻译道。
我眼神一跳,恍然间觉得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这是个误会?
那红发男子见沟通无效,转身招了身后的人,低头一阵交流,后者走上前来,操着极度生硬的大司国语说:“寻王陛下,你可能知道,我褚夷国两个月前国王暴毙,新王登基,年仅15岁,实不相瞒,国内主要力量都放在稳固新王基业上,根本无力对外侵略。这次的骚乱,我王也是事发才知,所以立刻派使者前来澄清。”
那人说的断断续续,不过我好歹听出了大概,暗自心惊,褚夷国新王更替事件我是知道的,他们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但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就意味着完全推翻先前所有的推测,让整件事更加复杂。我压了压心底的不安,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只是从容开口:“我要如何相信你们所说的,是有人在搅局?”
那男子道:“我军在边境一支300人的军队离奇死亡,而就是这支队伍被指偷袭你们领地,我们相信,在这些人身上,找的到证据。”
我听懂了他委婉的意思,转向丰羽,丰羽双手抱拳:“是的,前方在最初平乱时抓获了数名挑拨者,已押入天牢。”
果然,人在我们这边,如果能查出这些冒充者的身份,那么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得到源头。我转头,正对上清隆清澈的眸子,他很快猜到了我未开口的说话,俊朗的笑容盖过了我的忧虑:“刑部提审的事就交给我吧,褚夷那边,我会派人前往验尸,事情存在就一定有所痕迹。”
我点点头,那男子又低下头和红发男子交流了些什么,然后抬起头说:“我们使者表示愿意作为人质,直到双方澄清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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