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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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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看看,不吃饭,脸色还这么难看。”
“是,”影七扶十七在椅子上坐下,诊脉,并未觉出哪里不妥,他边观察十七的神色边问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有没有隐隐作痛或者内息有没有受阻?”他还是有些担心之前中的药物会对身体有损害。
十七摇头,“真的没有,就是不想吃饭,可能真的不饿,倒是……”
对面两人同时盯紧了他,异口同声的问:“倒是什么?”
十七看他们那么紧张的样子,还是觉得不隐瞒比较好,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就不好了,“就是感觉这里闷闷的,有股气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影七看着十七右手指的位置,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小心翼翼开口,“什么时候……我是问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出现的?”
十七想了想,“就是之前在树林子里的时候,那个郦家小姐……”
十七忽然住了口,三人一致向门外望去,轻盈的脚步声正向着这边走来,明显是个女子,大晚上的,一个女子往这边跑什么?瞬间十七觉得一股带着寒意的视线直逼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
“嘭嘭!”两声轻敲,接着传来轻柔的嗓音,“少侠,少侠睡了吗?”
是郦婉儿,她来做什么?影七觉得周围寒意更甚,看到邢北溟头一摆,示意:快点去解决了!
待邢北溟和十七进了内室,影七把帷幕拉下,这样在外面烛光相映的情况下便看不到内室的情景。
“郦小姐,可是有什么事?”影七假装惊诧地问。
郦婉儿没想到开门的是他,却很快的调整神色,“原来是七大夫,请问那位受伤的少侠可是住在这里?”
影七向内室看了一眼,面露不巧,“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郦小姐若是有什么事可否明日再谈?”
郦婉儿柔柔一笑,抬起双手,露出一只玉瓶,“不用了,婉儿来只是为了那位少侠的相救之恩,这瓶九转香玉露是别人赠予我爹爹的,听说有治伤奇效,请七大夫代为转交,希望少侠早日康复。”
听着外室的对话,邢北溟不由得对郦婉儿的态度有所怀疑,难道十七被抓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这边,十七脑子里都是恩人恩人的,胸口又开始闷了,他攥起拳头使劲捶了两下,被刚拉开帷幕的影七急急拦住,“十七,你做什么?你现在不比从前,不许再做这种事!”
被影七喝止,十七讪讪放手,他只是觉得这样做舒服点,其实刚才他一个人再房里已经捶了好几下了……
邢北溟把前因后果一串联,得出他自以为是的想法:“果然是被那丫头的暗器害的,不该轻饶她!”还有那个小姐,遇上他们之前人还好好的。
影七叹气,“主子,您想对她动手,万不可在此地,怎么也不好破了邹老爷子的面子。而且十七现在也无大碍,属下觉得,十七这样可能是心气郁结导致。”
有孕之人情绪易暴躁,是有这一条,邢北溟点头,“那该怎么做?”
影七再度在心里叹气,“明日离了邹家,在路上逛逛吧,兴许见了些有趣的事,心情就好了。”这两个人的事,涉及主子,怎么也不该自己一个影卫过问,只有等这两个当事人慢慢察觉了……
翌日,邢北溟等人向邹老爷子辞行。邹老爷子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回来的路上再来喝酒,邹家两兄弟则是恨不得他们早点走人,倒是郦婉儿一直在门口目送他们的马车一直远去,身旁站着的小梅不屑道:“小姐,人都走远啦!真搞不懂你,干嘛邀请他们来做客,还有,你跟那公子说说话也就完了,跟个侍卫还那么客气,凭他的身份……”
“咻——”一样东西擦着小梅的脸颊直插入身后的墙壁,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轻慢话,也把小脸吓得煞白。
“小梅!没事吧?”郦婉儿也惊了一跳,这暗器何时来的根本没有预料,而且几乎连手柄也没入墙壁,可见投射之人内功有多高强!小梅到底是个小姑娘,平时就会耍耍暗器逞逞嘴皮子,此时被吓得连话也说不出,苍白着脸色慢慢把脸转过去。
墙上,插着的暗器眼熟至极,赫然就是她自己的——
驾马前行,有了邹老爷子的帮忙,几人心里都有了底,连带着也有了心情对着热闹的街市。
影七在家药铺前停了马车,掀了帘子对邢北溟请示:“主子,属下去药铺抓点药,您和十七先在马车里等等……或者出来转转……”
邢北溟应了,然后放下书卷问一边正掀着帘子往外瞅的十七:“陪本堡主下去走走。”
“是,主子。”恭敬的话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迫切与欣喜。
街边许多摊贩正在叫卖,邢北溟眼睛一扫,径直向水果摊走去,那摊主见两人气质不俗,连忙舌灿莲花般推荐自己的水果:“哎呀,公子一瞧就是富贵,就该吃小人卖的这些顶好的水果,全部都是新鲜的,不好吃不要钱,你看这苹果、看这橘子……”
邢北溟心里默念着,顺手指着几样水果,“见样来一些。”
“好咧!”那摊贩抓起一只网兜,可劲往里装,看邢北溟脚步移到另一边,忙介绍道,“公子,这些山楂果儿和山莓都是小人一大早从山里摘的,可鲜着呢,要不来点?”
邢北溟点头,摊贩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公子,看您买这么多,小人算您便宜点,一共30文。”
十七很自然地就去拿网兜,然后付钱,结果被邢北溟瞪得站在原地,“十一。”
十七无奈地跟在邢北溟身后,两手空空充当大爷,辛苦了十一在后面掏银子兼当搬运工。
结果影七从药铺出来的时候,就见邢北溟跟十七正从街对面过来,身后跟着好久不见的十一,正抱着一摞东西摇摇晃晃,影七憋笑,跟着前去接过一些,放置在马车上。十七拎着一坛酒不好意思地笑笑。
正准备上车继续前行,街上忽然一阵嘈杂,有马匹的叫声和杂乱的踏蹄声,还有一个猥琐的男声放肆的尖笑夹杂其中。几人朝后面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蓬头散发的男子正手脚并用的逃窜过来,后面尘烟四起,可见追他的人还不少。
几人并不予理会,但这人明显害怕至极,竟慌不择路一头向十七这边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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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胎动 。。。
十七何等的身手,这人自然是撞不到他。只是,十七轻巧地躲过,这人的大头就冲着车辕子去了,十七离得近些,伸手阻了他一下,那人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了。
也算是救了他一命,看到的路人都为他松了一口气,但这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那纵马行凶的发出尖笑的瘦脸男子见有人胆敢跟他作对,一马鞭抽下来,口里还不干不净,“哪里来的乡巴佬,敢跟本公子作对,打得你屎尿都出来,还不快给本公子跪下求饶!”
这人看上去大有来头,眼见他发火,原本热闹的街市百姓纷纷躲避,一时间悄然无声,只剩那公子的骂骂咧咧。十七眼里有着怒火,虽然只是影卫,但除了主子,他们不会听命于任何人,自然也不会任人欺凌而不还手,毕竟,他们是天下第一堡堡主邢北溟的影卫,辱骂他们,不就是在对主子不敬?
本想小小教训他一下,只是,这马鞭竟没有落到十七手里,而是被另一双修长的手看似轻巧的拈住,还没看清如何动作,那口出恶言的男子就狠狠得摔落下马,半天没爬起来,待好容易被搀起来,就见嘴巴里流出汩汩的血,张嘴吐出几颗牙来。
十七回身,邢北溟正站在他身后,冰冷的眸子直视着那个嘴巴直冒血的人,“主子?”
邢北溟不理他,心里却在想,“哪里来的渣子,欺负我的人,把你屎尿都打出来!”这么想着,注视着渣子的眼眸愈发的冰冷起来。
娘的,这人不好惹!那渣公子见着邢北溟眼神气度,浑身都虚了,但一想自己的身份,立马又硬气起来,“泥佛……米……”说了几个字全部漏风,暗地里传来压抑不住的笑声,渣公子气得拎过后面侍从的领子,让他待说。
那侍从鼓起勇气,叉着腰如泼妇般:“你活的不耐烦了!可知我家少爷是什么人,那可是威远大将军秦北平的侄子,惹了我们少爷看你们还在这里怎么混,识相的赶紧跪地求饶,饶你们一条小命!”
话这么顺溜就说出来,看来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平时没少练习。
邢北溟刷刷两鞭子下去,打得还是身后的渣公子,那渣疼得嗷嗷直叫唤,心里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呀,刚才又不是我说的!娘的,真倒霉,遇到这些个瘟神!往哪逃啊……不行,今儿要是逃了,以后还怎么横行街里啊!”
破罐子破摔了,渣公子怒指邢北溟一伙,“锅锅大——”
那群侍从竟然听懂了,也嗷嗷叫着冲上来,邢北溟眼里只有那个渣公子,其他的全部交给十一。影七秉承着大夫的身份待在十七身边,整理着十一匆忙间扔下的东西。
暗地里躲藏得百姓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渣公子一群人已经扑地了,领头的渣公子被自己的马鞭绑着吊在一家酒馆的旗杆上,鼻青脸肿,看身下锦袍,已然湿了,邢大堡主果然够执着,非吓得他失禁不可……
至于什么威远大将军,据邢北溟所知,是个治军严格、正直不徇私的憨将,若这渣公子敢告状,恐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自己。邢北溟嘴角扬起一抹恶趣味的笑。
这笑容看在张维的眼里,却带着一丝惊吓的意味,刚才他还没从秦府一帮子人的惨状中恢复过来就被扔上了马车,未知的情况让他有些不安,其实这些人可以说是救了他,只是一个个看上去都不是普通人,他,很怕……
“出了城就下车。”邢北溟语意平淡地赶人。
“那个……可否再远些……我怕他们再追上来,秦魁没那么容易放过我的,我……”张维战战兢兢开口请求,既然他们肯救他,多载他一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留在这里一天,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原因。”
“啊?”张维一愣,略微思索后明白了邢北溟的意思,他看向马车里的两人,这两个人也是江湖中人吧,应该不会说他妖言惑众,“其实我是从离海城来的,前些日子城里忽然多出了命案,我无意间看到了……整个过程,那是邪功!一个人的血竟然全部都被吸干了!比干尸还恐怖!我去报案,结果被斥为妖言惑众,更是引来他们的追杀,逃到这里,也被秦魁欺负,每次想逃出城就被他抓住,生不如死……”
张维脸上是浓浓的悲哀,背负着这么重大的秘密,被谁抓到结局都是悲惨的,还不如死了……
邢北溟眼里精光一闪,“什么时候见到的?”
张维怕是又回想到那时的情景,脸色青白,“三个月前。”
比锁云城那里的命案早发生一个多月,据影卫的调查,只有这附近一带有邪功的出现,燕国京城和北部一些城市还没有出现,也就是说,离海城那边有可能才是始发地,也许那个类似于血魔宫的组织的落脚点就在那里。不过,这个张维能孤身一人躲过那群人的追杀,也不简单……
邢北溟还是很有堡主风范的,他把张维一直带到芙叶,让他在此地好好等候,会有人前来保护他。至于武林盟主林沧海接到消息来到芙叶,只能望着张维兴叹,他要腾出时间先去查探离海的事,至于抓邢北溟当苦力还是等过一段日子吧。
邢北溟今日来热衷于一件事,那就是摸十七的肚子。
书上说,适当给有孕之人进行按摩,可以缓解压力和不适。于是,邢北溟经常解了十七的衣衫,在书上说的部位按啊按,剩余的时间全部用来摸越来越明显的小腹,当然,少不了会顺便摸到其他的地方去……行程已近一个多月,除了略显疲劳,十七被照顾得很好。
十七靠在堆得绵软的锦被上,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如上瘾般轻抚露在外面的肚子,已经由一开始的尴尬无措转变为习惯无奈了。暖暖的手适时的挡住了初冬的严寒,没过一会,邢北溟便把衣衫合拢,厚重的被子盖上,眼睛里满满都是“没摸够”的控诉,但如今已近初冬,天气渐寒,再不是前段时间想摸就摸的合宜时间了。
一路上相邻热闹的城镇已越来越稀少,许多天才只能碰到一处村庄,途中经过的树林山谷,青色渐稀,浓重的冬天的意味已初显。
今日又是露宿,选在一处背风的山谷,火堆、软草甸早已被影卫们打点好,树枝架起的陶罐正在火堆上咕嘟咕嘟得烧着开水。刚刚烤好的颜色金黄的野鸡正包好了放在火堆边,此时十七已显少呕吐,吃得东西也正常了起来,但也只吃了一块肚皮肉便不再吃了,然后照例的是喝汤药。
吃饱喝足,邢北溟的注意力又回到令他上瘾的地方,趁着坐在十七身边这么便利的条件,便把罪恶之手顺顺当当地移到温暖鼓凸的肚子上,微微轻抚了两下。
十七只觉肚子忽然猛烈的动了一下,溢出一声轻哼,邢北溟的手瞬间僵住,想明白是什么之后,眼带惊喜地望着手掌下的小腹,再看向十七,“他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包养,给小包子打个招呼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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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夜袭 。。。
夜里,竟然毫无预兆的起了雨,影七盖着棉被睡在马车靠门的地方,邢北溟则与往常一样同十七并睡一处,只是今晚十七肚子上始终黏了一只手,邢大堡主因为首次感受到胎动的喜悦,精神处于高度兴奋状态,怎么也睡不着。
不用影七特意说明,邢北溟也知胎动是十七肚子里的小生命开始向外界显示他的存在了,虽然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动了,邢北溟还是舍不得放手,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孩子的存在,他的孩子,不用怀疑!
温热的鼻息吹拂在脸上,离主子这么近的距离不是第一次,可是在感情上迟钝如十七也察觉到了此时的不同,没有主子影卫,只有淡淡的温馨在两人身周缓缓流淌……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却又让人眷恋。
马车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空气愈发地寒冷起来,邢北溟下意识把人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双手双腿都交缠在一处,原本抚在暖热肚子上的手也不老实地朝上伸去,状似不经意地擦过两颗珠果,滑过胸腹直至肩背。十七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仰起的脸堪堪触碰到邢北溟的唇,僵直了身子不再动弹,任由身后轻抚的手慢慢滑至尾椎处,挨得极近的脸下移,即将四唇相贴……
雨声中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声音,十七猛地睁大眼,全身瞬间呈现蓄势待发的状态,于黑暗中他轻声道,“主子!”
“嘘!”邢北溟制止了他的动作,轻声叮嘱,“如无必要,不许强行运功。”
“是,主子。”
影七已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马车中,片刻之后,雨夜里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箭矢划破夜空的声音直朝马车袭来,邢北溟与十七双双破车而出,下一刻,马车四分五裂。又一波箭矢袭来,邢北溟爆出内劲,冰寒的内息阻住箭矢的来路,定格在黑夜中,然后瞬间全部倒转,向着来时的方位疾射而出,黑暗的山谷顿时惨叫连连。
但,夜袭的人远不止这一点,挥手打退同时袭上来的五六个人,邢北溟却感觉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十七,气息猛然远去,向十七的方向看去,因为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表情,但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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