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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奸帝盗:皇后不入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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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池笙在离苏芩越来越远,便越觉得胸口越来越沉闷,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让他认为:如果这次放弃了她而选择了皇位,那么待他拥有了皇位之后便不可能再拥有她。
于是,当夜,池笙与七轩分开,又急急的往回赶去。
PS:这一大段卡死我了,我把内容这么概述了一下,不知道说清楚了没。
囚禁(10)
池笙在离苏芩越来越远,便越觉得胸口越来越沉闷,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让他认为:如果这次放弃了她而选择了皇位,那么待他拥有了皇位之后便不可能再拥有她。
于是,当夜,池笙与七轩分开,又急急的往回赶去。
望江楼出现过的奇怪老头到底是不是天山道人?在那日之后,他又去了哪里?
东宫内。
太子已经暗暗的派了许多人来东宫看过那道锁,可是无一人能打开,这日子都过去三天了,而谢将军也从没来提起过,就像是忘记了有这么一遭事罢。
“瑶瑶瑶瑶”
苏芩在寝宫的软榻上半躺着,手头正握着一本研究锁艺的书集,可大老远她就听到狄颢的声音了。
“小姐,殿下不知道又从哪请人来了,您为何不直接向将军把钥匙拿来呢?”
白茂站于软榻一侧,她昨天便已经被解救了出来,今日便寸步不离的守着苏芩,服侍着她。
“将军若真不想为难我,便不会锁我了,他不会要锁一辈子吧?”苏芩把手上的书本置于大腿上,等待着狄颢冲进寝宫。
“对了,白茂,说到将军这人,我与他的关系真的很好?”苏芩第N次的怀疑自己与谢庆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是很要好,不知道的事还以为您是将军的亲生女儿呢!”
“真令人费解,看不出他哪里与我要好了?”苏芩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靠在了身后的榻子上。
“瑶瑶,这回我可是请了位开锁高人,从宫外请来的,快跟进来。”狄颢跨进门口,又扭头催促着身后的人。
只见狄颢身后跟了一位老态龙钟的鹤发老者,身上看起来有些邋遢,估计是贫苦人家罢。
“狄颢,你又偷溜出宫了?宫外危险,你知不知道?”苏芩边说着边坐了起来,她都觉得自己快成老妈子了。
“恩恩,知道,快把脚伸出来,让家人看看锁能开么?”狄颢哪把心思放在宫外安全不安全,他现在可是一心想着给苏芩把脚铐给打开罢。
囚禁(11)
“恩恩,知道,快把脚伸出来,让家人看看锁能开么?”狄颢哪把心思放在宫外安全不安全,他现在可是一心想着给苏芩把脚铐给打开罢。
“快点啊。”狄颢又催促着老人。
鹤发老者缓缓的走向苏芩,他的视线时不时的瞟向正榻上的女主,对方的视线太过疑神疑鬼,苏芩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可是,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多的动作,只是缓缓走到苏芩榻前,然后蹲下身,什么也不做,瞅着苏芩的小脚丫许久。
刚刚开始,大家还以为老者是在研究那锁的结构,可是时间一久,苏芩开始有些不自在了,被人盯着光脚丫看,本来就有些尴尬,何况这人还目不转睛的盯着。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些想办法开锁。”苏芩不耐的嚷了一声。
鹤发老者闻言抬起了头,然后瞅眼望向苏芩,随后只是老者半边嘴角轻轻一扬,居然露出了一个他这把年纪不可能拥有的笑——邪笑!
对,是邪笑,若是换作以前,苏芩可能还不知道要自己来形容一个老头这样的笑容。
可是,这老者的笑容未免也太过于像一个人了?
“太子殿下,您去能否帮忙去找要金丝,不能比绣花针粗。还有。这位小女官,麻烦你去打些热水来罢。”
鹤发老者说完后,又开始埋首于苏芩腿上的脚铐,随后用手托起了苏芩的一只小脚,然后仔细的打量着那锁孔,一副很是专业的样子。
狄颢闻言是很听话的出去寻那啥金丝去了,而白茂刚刚是站在苏芩的身侧,当然也看清了老者的异样,于是犹豫着走还是不走。
“去吧,还真没听说过,用热解锁的方法呢!”苏芩莞尔一笑,示意白茂不要担心。
见小姐都唤自己走了,白茂这才慢慢的走出寝宫。
“池笙,是不是你?”
囚禁(12)
见小姐都唤自己走了,白茂这才慢慢的走出寝宫。
“池笙,是不是你?”
待人一走,只剩下苏芩与老者的时候,苏芩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着盯着对方的眼神,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对方眼里流露出的真像。
“真没意思,这么快就被你猜出来了。”
老者突然咧嘴一笑,现在他的眼睛里那还刚刚那老者的呆滞,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个老人。
“哇,原来真有人皮面具?”苏芩盯着池笙脸上的皮相,更是好奇的伸手触了上去,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人皮。
“你倒挺看得开啊,我看那傻太子可是急死了,你这脚上的锁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才几天不见,你便落得被人囚禁了?”
池笙回到溯京已经两日了,可是碍于现在的身份,他不好入宫罢。
本来是想着夜晚偷偷潜入东宫,可是最近经常性的闹刺客,皇宫里头现在看守可严着。
他又不敢轻易的冒险,然而他无意中却打听到宫里有人在寻高技术的开锁匠,他这才借着此机会潜进了宫里头。
“你不是回霁月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苏芩见那面具居然做得能跟真的一样,要是放二十一世纪去那不可以随意犯法了?
“你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我是来接你的。”池笙站了起来,笑望着苏芩。
“你明知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不是吗?”
“你看你现在都什么处境了,还逞强。”池笙睨视着她腿上的锁铐。
“过几天,谢将军心情好了会给我打开的。”苏芩把脚伸进了小被里头。
“瑶瑶!”
池笙长叹了一口气,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谢将军?如果他猜得没错,他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恩?你快回去罢,就算跟个傻子一辈子,我也不可能跟你走的。”苏芩以为他又要劝自己跟他去霁月。
真相(1)
“恩?你快回去罢,就算跟个傻子一辈子,我也不可能跟你走的。”苏芩以为他又要劝自己跟他去霁月。
“我不放心你罢了,天啊,我犯哪路神仙了,居然对你这么个不知情趣的丫头着了魔。”池笙都快要抓狂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有主花呢?”苏芩半开玩笑道。
“这锁链的钥匙在谁手上?”回到正题,池笙自知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耗了。
“谢将军啊!”苏芩每次都是很自然的谢将军谢将军,要她喊一句父亲还真是很难喊出口。
“女人,我会救你的。”池笙高高的扬起嘴角,心想:回头上将军府去盗钥匙去。
“我可不用你救。”苏芩说着又拿起了刚刚放在床头的书,一副不屑的模样,那眼神,看得池笙胸口的都要爆炸了。
“真是不懂得惜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聊会,狄颢与白茂两人也很快的转了回来。
而这一次当然也是开锁未果啊,送走了池笙,苏芩还不忘交待他,不要再来了。池笙瞪着苏芩,气得直牙痒痒。
这次苏芩被谢庆囚禁倒让池笙更是升起了要带走苏芩的想法,她的安全对自己来说真的太重要了,而那傻太子的确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知道瑶瑶不会跟自己走,会拒绝自己,池笙也没有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也因为不知道她与谢庆的关系到底如何,他也不敢告诉她自己的猜测——谢庆想谋反。
当夜,将军府。
黑夜,正值子时(23到01点),一身夜行衣的池笙游刃有余的穿梭于府军府内,腰上永远绑着他那灵活灵现的黑色软鞭,就算仔细看,也很难看出有什么不对称的地方。
池笙从宫里出来后便潜进了将军府,他的时间有限,霁月国的事一直等着他的命令。现下,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周梦瑶带离皇宫。
真相(2)
池笙从宫里出来后便潜进了将军府,他的时间有限,霁月国的事一直等着他的命令。现下,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周梦瑶带离皇宫。
在白天把府内的地况摸索清楚后,池笙夜晚找准了时间便开始行动起来。
很快,他便来到了谢庆的书房——上书房。
将军府其他地方的守卫半没有这一带的严,池笙很小心的躲过了一遭兵士后,身形一闪便到了门前,利索的打开门,又轻声的关上。待到下一队巡逻的兵士从这里走过时,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书房内没有掌灯,池笙不敢抽火折子,只好慢慢的摸索起来。首先其要,他最先找准的是书桌,通长书桌的秘密从那些书架的秘密来得要多。
在书案上翻找了许久后,池笙开始失望了,啥都没有,连个机关都没有。抽屉一拉就开,显然,谢庆并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到这里。
又慢慢的摸索起身,池笙打算去书架上找找,也许某个东西一触就会有着暗门也说不定。
池笙正站起身,那门口突然传来细碎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吓得池笙又倏的蹲下了身。
即刻,房内又传来了一人的脚步声,很轻。池笙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他可是第一次来偷东西,居然会跟贼行兄弟撞上?
但想想,谢庆是何许人也?胆敢上他府上来偷东西的贼只怕还没有出生吧?
屏住了呼吸,池笙感觉到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怕被外边的人发现,他只好皱了皱眉,然后朝着书案低下钻去。
‘周梦瑶啊周梦瑶,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堂堂王爷为了头一回当贼,又平生第一回钻人家的桌底!’池笙在心里不爽的抱怨着。
可是,在脑子里浮现着那可人的脸庞时,他又高高的扬起了嘴角。只要她能过得比自己好,只要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只要她还把自己当朋友,做这一点牺牲又算什么。
真相(3)
可是,在脑子里浮现着那可人的脸庞时,他又高高的扬起了嘴角。只要她能过得比自己好,只要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只要她还把自己当朋友,做这一点牺牲又算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池笙也听得越来越清楚,睁着大眼望着慢慢朝自己靠近的身影。池笙暗暗道:不会吧,自己被发现了?还是说这老兄也跟自己一样,偷都是从书桌开始?
‘簌簌’的两声后没了声音,池笙盯睁瞅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双黑靴子,紧张得都不敢呼吸。憋了许久,也不见那靴子移动分毫,池笙正想,再不喘气,自己要憋死了。
而正在此时,房间另一处又传来一阵‘铿铿’声,这道声音后,黑色靴子终于移开了步,然后迅速的走远。
池笙好奇,偷偷的控出了脑袋,却让他诧异的发现,原来这书房真的暗门。那道有些臃肿的黑影很快的进入了暗门,门随后便合上。
室内又恢复了寂静,池笙虽然不与谢庆交好,可是他对谢庆的了解是不少于他人,刚刚那人定然不是谢庆,又会是谁?居然知道谢庆的暗室?
怕那道臃肿的身影很快就出来,而池笙又舍不出就这般没得结果而离开,于是他仍然躲在那案桌底下,静静的等着对方出来。
一直等得池笙快要打瞌睡了,也不见那肥黑影出来,池笙正想,那人不会是在暗室里头睡着了吧?要不,自己先出来找找那道机关?
正想着探出声,那道与书架拼在一起的暗门又突然被打开来。
池笙退回了身子,然后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他可是听得很清楚,这回的脚步声可是变成了两人了。
一双镶着金边的锦靴很快的出现在了池笙眼皮底下,虽然是深夜,可是那镶着菱形图案的金边却是发着暗淡的光,让池笙看了个仔细。
半响,池笙又听到那道暗门关上的声音。想来,是这锦靴的主人把门关上罢。
真相(4)
半响,池笙又听到那道暗门关上的声音。想来,是这锦靴的主人把门关上罢。
在暗门合上后,那锦靴很快的也跟着离开,等大门一阵开关后,池笙还震在桌底下。
刚刚那人又是谁?谢庆吗?在这将军府内,除了谢庆,估计也只有谢子涔能穿这般好的靴子罢了?而谢子涔的脚有着毛病,他的行动完全是要靠着拐杖,刚刚那人绝不可能是他。
那么便只身下谢庆一人了,而刚刚那有些肥硕的黑衣人又是谁?莫非跟上回刺杀瑶瑶的那些黑衣人有关?
其实那时候他早就这么猜测过,而且他当时侮辱谢庆的时候,对方也有人反射性的想出言辩护,可是被那领头的人给一刀断了性命。
又等了半响,池笙在确定了不会来人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然后他照着刚刚那两双靴子所站定的地方,再顺势着寻找着暗门。
片刻的功夫,在池笙把案桌上所有的功夫都轻轻的移动过后,他终于发现了那暗门你的开头。居然是一只狼毫笔,任谁也想不到要去移动一只不起眼的毛笔啊?
池笙暗道谢庆的狡猾。
开了暗门,池笙不敢再耗太多时间,他很快的闪进了暗门后,门却没有自行关上,估计也会有什么开关罢?没时间再找开头,他直接朝着那密室内靠近。
密室内没有掌灯,这回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的人发现,池笙也敢抽出火折子了。
借着昏暗的弱光,池笙把这石室粗粗的打量了过罢。密室不大,估计也就二三十来坪,室内满是书架,池笙靠近看了一下,似乎都是兵书。
而架前一张超大的檀木案桌很是显眼,正上方摆着一张江山社稷图,很是干净,是动物皮之类的物质做的。而图的两端很是平滑,看来,这图经常被人拿起。
真相(5)
而架前一张超大的檀木案桌很是显眼,正上方摆着一张江山社稷图,很是干净,是动物皮之类的物质做的。而图的两端很是平滑,看来,这图经常被人拿起。
把火折子靠近瞅了瞅,池笙发现这是漪云国的社稷图,可,似乎有些不对罢?池笙望着那图形,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很快他便发现了那不一样的地方。
漪云国与霁月国原本就多战,近来才有了些缓和。所以,池笙对于两国的地图当然也很是熟悉。
那是漪云国与霁月国的边境处,池笙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分界线并不是如此的啊?可为何自己看到的不一样?而且,照此图看来,霁月国的领土似乎比漪云要宽广些。
看了许久也不明白,池笙只好把边境的曲线给记了下罢,然后开始迅速的搜索起那钥匙来。
估计谢庆觉得自己这密室有足够的保险罢,池笙居然直接在檀木案的正上方一个小盒子里头找到了一把可疑的钥匙,他任着白天对那锁铐材质的记忆,想来,这应该就是那脚铐的钥匙罢。
收好了钥匙,他又把室内细细的搜查过,很惊讶的发现,里头许多的联络密函,是关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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