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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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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瀑布後,两个月前刚刚被收拾出来的山洞里,厚厚的被褥上,司寒月躺在司怀恩的身下,低声呻吟。身上的人碎碎地吻著他的身子,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只是用嘴膜拜他的全身。司怀恩浑身抖个不停,唯一的那次在这人清醒时抱他,是在晚上。他吹灭了烛火,在黑暗中直接用嘴勾起这人的欲望,然後就坐了上去,没有碰过这人其他的地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即便是在做解药时,他也尽量不多碰一处这人的身子,那是亵渎!
  可现在,天亮著,尽管身後是屏障般的瀑布,可洞里还是有亮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这人白皙的身子,清楚地看到这人情动的表情,清楚地看到这人眼中的魅惑。这人在生气,当他想直接去含这人的欲望时,这人躲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看著他,然後他颤抖地、紧张地在这人的“命令”下用嘴去品尝这人的身子。
  他快烧起来了,可腿间的阳物却是软软地耷拉著,而身下的人已经动情了。偷偷看了眼迷醉的人,他扶著这人的精致,准备坐上去。
  “不许。”低哑的声音里是不悦。司怀恩急忙放开,继续用嘴。不敢用力,生怕把这人弄伤了。
  “司怀恩,不要让我把你丢出去。”极冷的话,冷得他身体瞬间冰凉。他惊慌地看著眉眼带春,眸光却泛出红晕的人,身子抖得不成样子。那人闭上了眼睛,一手搭在他肩上的烙印处,一手横放在身旁,似乎在等待。等待什麽呢?放在这人身子两侧的手握紧,他咬破了舌尖。
  “月,七哥,我,我不配。”不管他如何的强大,骨子里都是那个懦弱的人。
  “我要睡了。”
  一滴泪不争气地滑了下来,他马上擦去。
  “月,我,不举。”
  那人睁开了眼,按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拉下了他。
  “不要就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脑袋里瞬间炸锅,这人不要他了?!不!不许!不许!不许不要他!什麽都感觉不到了,看不到这人眼里的愤怒,听不到瀑布的响声,耳边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别让我再看到你。”
  “月!月!七哥!七哥!别丢下我!别丢下我!”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吻住他,不想在从这人的嘴中听到绝情的话。
  当司怀恩听到瀑布声时,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七哥的腹部沾满了白色的污浊;七哥白皙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吻痕;他和七哥的手,交握在一起。
  “沐浴。”爱洁的人闭著眼低哑地说了一句,接著就没了声音。
  “七哥?”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做了什麽?他刚刚做了什麽?
  “吵。”快睡著的人咕哝一声。
  好半晌後,司怀恩才感觉到了深埋在他体内的属於七哥的精致。他急忙小心地撤开,眼角瞥到从七哥腹部流下来的浊液,他呆呆地看了过去,那个……那个……
  似乎觉得冷了,司寒月翻了个身,蜷缩起来,露出粉红的後蕊,美丽的身子以一种诱惑的邀请的姿态展现在司怀恩面前。他只觉腹部一热,鼻子里有什麽流了下来。几滴血滴在司寒月光洁的腿上,司怀恩伸手去抹,却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赶忙擦去七哥腿上的血渍,他再一次惊呆──腿间,总是软垂的阳物,高高挺立著。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快地让他抓不住。视线慢慢回到七哥身上,瀑布的水雾飞溅在他的背部,让他凉得打了个冷颤。马上回过神来,扯过自己的衣服擦掉七哥身上的污浊,然後套上自己脏了的衣服,拿棉被裹好已经睡著的人。没有忘了这人之前说要沐浴,他恍恍惚惚地抱著这人去温池,他怎麽突然,能举了?
  ※
  屋外静悄悄的,怀里的人已经睡了,可他却没有半点睡意。每个月,他们都有一天与这人单独睡,今晚正好轮到他。虽然早就要了这人的身子,但他今夜却没有向这人求欢,只想紧紧抱著他,就像许多年前那样。和父皇、四哥、五哥不同,他的性欲并不旺盛,哪怕是他不举的毛病早就被怀里这人强硬地治好了,他的性欲也顶多是他们的三成。
  不是他不爱这人,不喜欢碰这人,而是他更满足於这人在他怀里,依恋他的感觉。但这并不是说他对这人没有欲念,相反,他的小兄弟现在正精神抖擞地挺立著。也许是他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不举,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把身体和欲望分开。
  怀里的人穿得很单薄,在人世时,他就喜欢穿这种宽松的绸衫,常让他看得失了魂。而自从十弟从人世给他带回来一件睡袍後,他更是喜欢上了这种贴在身上,极其柔软,长到脚面的蚕丝睡袍。如今,他衣柜里的睡袍全换成了这种款式的,父亲、四哥和五哥他们求欢的次数明显增加。非凡凝香整理
  搂著这人的手能明显感觉到睡袍下未著寸缕的冰凉身子,顺著摸下去,这人美丽的身子瞬间在他脑中浮现。都是十弟,宣扬什麽裸睡,结果这人试过一次之後,睡觉再也不穿亵裤了。若今晚睡在这人身边的换作是另外那三人,这人就别想睡了。
  “唔嗯……”突然,怀里的人嘤咛一声。司怀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抚摸起了这人的身子,这人被他弄醒了。急忙轻拍,希望这人还困著。万幸,万幸,怀里的人喘了几下,呼吸又平静了。昨天他们去泡温池,这人累坏了。
  不敢再随便乱摸,司怀恩搂紧怀里的人,闭上眼睛。睡吧,睡著了他就老实了。该不该提醒月不要再穿这种睡衣了呢?算了,月不会听的,哪怕他知道这样会引来他们更强的欲望,他也不会换,在情事上,月太宠他们了。
  “月,我爱你。”不再害怕说爱,因为这人爱上了他。怀里的人睁开朦胧的眸子,眨了两下又阖上了。
  “月,我爱你……”吻上这人甜美的唇,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抚摸这人的身子。摸摸就好,他不做。
  “嗯……”低低应了一声,司寒月任由一只手钻进他的睡袍。
  “月,爱我吗?”
  “唔……爱……嗯……”
  抱著也动情的人喘息,他把手抽了出来。被弄醒的人眼里是不解,为何停下。
  “月,过两天和我去瀑布後的山洞吧,我想在那里抱你。”
  “嗯。”不必做,还有点困的人打算继续睡觉。
  在美丽的脖颈上留下一枚红红的印记,司怀恩深吸几口气,压下欲望。也许真地该提醒这人,不要穿这麽诱惑的睡袍,让他一再想起这人销魂的身子。
  半个时辰後,屋内传来一人动情的呻吟,他身上的睡袍落在地上,另一人在他体内温柔地进出,某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月,你的爱让那个懦弱的我彻底消失,现在的我只是个爱你爱到疯狂的男子。月,我是你的奴仆,是爱你的奴仆。


  番外 言诺(一)


  “请问老板在吗?”一人在花店门口探头探脑地问。
  “我就是老板,公子想买什麽花?”从花架後走出来一名男子,温文儒雅,左手捧著一盆墨兰,右手拿著花铲。
  “呃……”男子微愣,这个老板说话好有古味。“我想买一束玫瑰花。”刚才他路过这家花店,见里面的玫瑰异常娇豔,忍不住就进来想给那人买束玫瑰花。
  “公子要几朵呢?九十九朵,长长久久;一百朵却是一心一意。”老板温温雅雅地说,声音极为悦耳。站在门口的男子脸红了又红,这个老板身上有种古韵,非但不让人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异常协调。
  “那,那要一百朵。”男子呐呐道,接著难为情地问,“要多少钱?”他身上只有一百块钱。
  老板温和地笑笑:“不多,二十块。”
  “二十块?!”男子惊呼,这麽便宜!
  “公子稍等,马上就好。”说著,老板返回花架,放下墨兰和花铲。走到门口处,从花桶中精心挑选玫瑰花,认真细致,生怕给客人挑到一支不好的玫瑰。
  男子站在门口,心里嘀咕:这麽便宜,是不是真的?
  “公子,玫瑰花是送给心爱之人的吧。”老板头不回地问。
  “啊,唔,是的。”男子垂下脸,神色不大自然。
  “既是送给心爱之人,又怎能以金钱衡量?”老板低低地说,如沐春风般的嗓音让男子消除了些尴尬。
  “公子岁数不大吧?”老板话家长般地问,手上却熟练地打花束。
  “嗯。”男子点头,“我今年二十岁。”
  “刚过弱冠。”老板转身,对又露出惊讶神色的人淡淡一笑,道,“站著累,公子坐吧。”
  “啊,哦,谢谢。”男子做到一旁的凳子上,想了想问,“老板,您是不是,很喜欢古文?”
  老板深深一笑:“习惯罢了。”不欲多谈。
  “哦。”男子见对方不想多说,也不再问了。搓搓手,有些无措。不时看著那束渐渐成型的玫瑰花束,他该不该送呢?
  “公子有何困扰?”老板又问。
  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老板说话的方式,为难地笑笑:“也不是,只是……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情人所赠,岂有不喜之理?”
  男子露出一抹苦笑:“‘她’……嗯……不喜欢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更不喜欢什麽浪漫之类的。我,我没有送过‘她’花。‘她’,‘她’性格比较冷漠。”
  老板的眼睛闪了闪,笑著问:“那公子可送过她什麽吗?”
  “送过。”男子显得有些低落,“每年过节,还有‘她’的生日,我都会送‘她’礼物。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
  “那他可会要?”
  男子点头:“会。‘她’都会收下。”
  老板低声笑了,眼中有丝回忆:“她呢?可曾送过你何种礼物?”
  “没有……”男子失落地摇摇头,“从来没有。‘她’说买礼物很麻烦。”
  “呵呵……”老板很过分的笑了。男子挠挠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伤感。
  “那公子送与她的礼物,她可有丢掉,或不理会?”老板又问。
  “没有。”男子有点欣喜地笑了。
  老板道:“公子何须伤心呢?她一定喜欢公子送的玫瑰花。”
  “真的吗?”男子不信。
  老板点点头:“我认识一位同公子的情人极为相似之人。他也从未送过情人礼物,对情人总是冷冷淡淡的,甚至有时会对情人发怒,更从未对情人说过爱,就连喜欢,都很少会说。”
  “啊!”男子低呼,怎麽和他那个这麽像。
  “可是,”老板垂眸,继续扎花束,掩住眼中的情绪,“他却是用他的命来爱著他的情人。他不言爱,只把爱放在心里,为他的情人扛起一切,不惜永世承受痛苦。他宁愿自己疼死,也绝不会让他的情人受半点的伤害。这就是他对情人的爱。”
  “老板……”男子的双眼湿润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情人,那个不苟言笑,冷冷冰冰,不许他打工,不许他读夜校,不许他吃泡面,不许他……的情人。
  “老板,那‘她’现在怎麽样了?”见老板的神色有些激动,男子马上问。
  “他……”老板抬起头,脸上的笑那麽明亮,“他和他的情人在世外桃源幸福地生活。”
  “世外桃源?”男子惊讶,“真地有那样的地方吗?”如果真地有,那他是不是可以不必再藏著躲著,可以大声喊:他是我的!是我的!
  “爱了就莫要顾虑,爱本无罪,只不过是世人强加在其上,为它定了太多的罪。”老板口气悠悠道,男子哭了。
  “老板……我爱的人,我爱的人,是,是男人……”还是……男子忍不住哭了,哭得很伤心,长久以来埋在他心中的压力与惶然让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如今,有人肯听他倾诉,有人告诉他,爱无罪,他忍不住了,他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然後在道德不容的逆海中继续沈沦。
  老板还是温和地笑著,眼中是早已猜到的了然。“说出来好过了些吧。”递出一块丝质手帕,老板低声道。
  “谢,谢谢……”男子不好意思地接过,一看这帕子做工精致极了,有些不敢用。
  “用吧,这不过是身外之物。”老板推推男子的手,男子又说了一声谢谢,擦泪。
  “老板,您呢?”忍不住想问,这麽温柔的老板,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老板很是诧异,没有想到男子会这麽问他。
  “嗯。”没有用丝手帕擦鼻子,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擦干净自己。
  “我……”老板的笑有些飘渺,“我,没有爱过。”
  “啊?!”男子惊讶极了,这麽好的人怎麽会没有爱过呢。
  老板还是那麽淡淡地笑著,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遇到命定之人。懂爱时,错过了,永生也就错过了。”
  “老板……”男子又想哭了,为老板的孤独。
  老板的笑却没有半点伤感,把手上扎好的花束双手递给男子,道:“莫要轻言放弃,为值得的人坚强。”
  男子又哭了,哭得像个孩子,语不成言地接过老板手上的花,微颤颤地掏出钱包,抽出里面唯一的一张百元大钞。“老板,请您,收下。这,这是我,我今天,打工赚的。你,你一定,要收下。”
  老板摇头:“爱无价。我佩服公子的坚强和勇敢,这束花是我送给公子的。”
  “不,不行。”男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把钱往老板的手里塞。
  “公子,他在等你回去吧。公子该走了。”好像变了个戏法,老板的手绕了几下,钱就进了男子的衣服口袋里,老板笑著催促:“公子若喜欢,今後无事可以到我这里来赏花喝茶,我这里平日也没什麽人。”
  “谢,谢谢老板。”男子很是感动,“老板,您这麽好,生意一定会兴隆。”
  老板但笑不语。目送男子离开,老板轻声叹了口气,回到花架後继续整理他的花盆。


  番外 言诺(二)


  第二日,男子又来了,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之後才走了进来,脸上带著红晕,有些难为情。老板见到他非常高兴,请他坐下,还端来了茶水点心。
  “老板,谢谢您。”男子坐下後,腼腆地道谢。
  “昨日的那束花,他喜欢吗?”老板问。
  男子摇了摇头,眸中闪过失落,可马上又笑著说:“我送给他,他没有接,不过他让我摆在了客厅的花瓶里。”
  老板还是那样柔和地笑著,给男子添满茶,道:“听你所言,他该是位十分内敛之人,花本就是柔情之物,有此等反应,实属正常。”
  “老板,我叫陈晖。您呢?”想到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男子忙说。
  老板愣了下,片刻後,才说:“我叫司风岩。”
  “司风岩……老板,您的名字很有那个……”男子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形容了,挠了半天头,大喊道,“诗情画意,对,就是诗情画意。”老板笑出声。
  “老板,这麽大的花店,就您一个人吗?”陈晖四下看看,果然没人,昨天来也没什麽人。
  “嗯,我兄弟偶尔会来。”
  男子咬咬唇,鼓足勇气道:“老板,您想雇人吗?我,我以前卖过花。”
  老板又笑了,毫不吃惊:“那你今日就来上工吧。”
  “老板,谢谢您!”
  就这样,陈晖开始了在司风岩的花店里打工的日子。说来也奇怪,自从他来了之後,花店里的生意就变得特别好,陈晖常常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老板还是那样悠悠闲闲不紧不慢地收拾他的花,在陈晖忙不过来时,他会帮个手,并负责两人的中饭。陈晖越来越喜欢在花店的工作,可以和老板倾诉他与情人间的事情,倾诉他的苦闷和他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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