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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 我买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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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敏感……”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单只听果儿说一说,就让人如此难奈……”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脸已埋进她的颈窝,缠溺不止。
“喂喂喂,急什么,你配合一下……”纠缠着好不容易将他穿戴整齐,自己也理了一下衣衫,指了指地上的一张椅子:“你,现在去那张椅子上坐好。”
他顺从的下床,坐到了椅子上,无比乖顺的拿眼神儿勾着她。她捏着绳子,Y笑着走过去,开始动手将他捆在椅子上……
洛羽痕一面被捆着,忍不住开口循问:“果儿?你确信要如此捆绑吗?”
正趴在他的脚踝处死命的打结的某果飚上强横的一句:“当然!你敢质疑的我的技术?!”打完了这结,站起来后退一步,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被捆成粽子状的身体,迟疑道:“不是……只是觉得捆成这般,无法与果儿交欢……”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线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诱惑,她听得腿一软,险些跌倒在他的身上。
强行定了定神,站直身子,后退几步,脸上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叫一声:“洛羽痕。”
她沉稳的语调让他忽的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嗯……我得走了。我有件重要的事必须得去办。迫不得已才把你捆起来,对不起。你……好好养伤。”她吭吭哧哧的不知说什么好,“那个……我走了。”心中忽然生出扯不清的绻恋,却咬着牙,狠心不看他的眼睛,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阴沉的声音:“你是要去找他吗?”
她的脚步滞了一滞,却没有停留,坚定的朝门边迈去。
身后的人又问:“你可忘了什么东西?”
她的脊背一僵,站住了。愣了一会,突然抬手在身上乱摸一气,结果什么也没摸到,猛的回头,不可思议的盯着洛羽痕。唇嚅嗫一下:“你拿了?”
他俊美的脸上笼了一层寒霜,唇角勾出一个冷笑,突然浑身一用力,猛的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椅子发出断裂的脆响,碎成碎片,天蚕金丝索虽然未断,却因为椅子的破碎,全部滑落到他的脚下。
她被那刺耳的碎裂声惊得后退一步,心中暗叫失策!绳子虽然够结实,却忘了椅子也可以碎掉的!
他抬手,袖中落出一块圆圆的玉盘,系绳勾在他的食指上,轻轻的晃动。正是小狮子托她保管的那块玉!他是什么时候拿去的?这家伙好阴险!
她的眼睛忽的张大,大叫一声:“还我!”猛的往前一扑,企图抢回来,他的手轻轻一抬,她这一扑就扑空,结结实实扑进他的怀里……
他任她抱着,低脸看着她,唇角挂一个讥讽的笑,眸中却掩不住深刻的痛楚:语气中是酸涩的讥诮:“不过是为了一块玉,就值得果儿投怀送抱吗?”
她赶忙退开一些,乞求道:“那是小狮子的东西,对于他有特殊的意义,我想去找他就是要把玉还给他的。”
他将玉翻过来看了一眼,看到那半裸的男子像,满眼的讥诮:“这等下流的东西,自然不该留在果儿身上!那果儿有没有打算把东西还他之后,就回到羽痕身边?”
“……”她沉默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想着尽快找到小狮子确定他安好,他身上有伤又处于险境,让她如何放心得下?找到小狮子后要何去何从,却也没来的及细想。
而这时的洛羽痕,眼里闪着嫉恨的火焰,看上去霸道又危险。
他就像一味毒品,她食髓知味,几乎上瘾。可是他那不论对人对己,都狠绝无情的手段,此时愈加清晰的历历在目,让她感到胆寒。热情起来,如火焰般要把她烧成灰烬,冷酷起来,将她伤到遍体鳞伤也不解恨。玩起苦肉计来,真的是拿性命在玩,简直是死而后已。似乎是时时刻刻的等着与人同归于尽!
尽管他一再的承诺不再如此,不再如此,她多少也信了他,可是这时他眼中阴亵的神情,又他遵守承诺的意志力变得十分可疑。
她有种感觉,觉得他像是一团火焰,而她自己如一只飞蛾,心中满是扑向他的渴望,又理智的感觉到危险。
看她不语,他认为自己猜中了,脸上的神情凄楚又愤恨。忽然将那玉握在手中,冷声道:“果儿不必去还了,我将它捏碎好了!”
“不要!!!”她大叫一声。别说尚且不知道这玉跟宝藏是否有关联,即便是仅仅是小狮子的父王的一件遗物,在她的保管之下就此被毁,她也无法跟小狮子交待!
她对这玉如此珍惜的样子,让他心中刀割般的疼痛。眸子如寒潭般阴鸷,嘴角冷酷的绷紧,握住玉盘的手指微微用力。就让这玉碎了吧,如同他的人生一样破碎成碎片。
洛羽痕骄横霸道的神情,让她突然怒不可遏。
她伸手摸过桌上的一只碗,“啪”的在桌沿上拍碎,手中留了一块碎瓷片,抬手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洛羽痕大惊失色,上前一步欲阻止,她随即后退了一步,迈步时手没拿稳,颈子上的肌肤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细流渗了出来——居然失手让那碎瓷片划伤了!暗骂一声自己猪头。
洛羽痕见她流血,再不敢上前,眸中满是又心疼又痛楚的意味。哑声道:“不过是为了他的一件东西而已,就值得你以死相逼?”
不是这样!是你小子太横了,据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她受够了他的为所欲为。
“就是以死相逼了!怎样?!把玉给我!”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气愤,手抖的厉害。
看着血浸染了那瓷片,他顿时失去了力气。脸转向一侧,睫沉沉的合上,手托着那玉盘,平平的伸展到她的面前。
嚓的一下,一只爪子探过来,毫不犹豫的抄走了那玉。
胸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抽走,撕裂般的锐痛。听着她的脚步向门口处退去,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有泪水从睫下顺滑而下,在脸上留下银色的痕迹。
正文 苦命小狐狸
胸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抽走,撕裂般的锐痛。听着她的脚步向门口处退去,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有泪水从睫下顺滑而下,在脸上留下银色的痕迹。
唐果拉开门一步迈出去,立刻有两名紫衣宫女拦在了面前。
“让开!”她声嘶力竭的嚷道。
宫女看看她抵着喉咙的瓷片,目光迟疑的望向她身后的洛羽痕。
“让她走。”
身后传来漠然的一句吩咐。毫无感情的语气,枯叶破碎般干枯的声音,让她的身形僵在了门口,以致于宫女们把路让开了好半天,她都没有抬脚离开。
洛羽痕合着眼,想着不要看到她决绝离开的背影。那脚步声却迟迟的没有响起,以至于让他心中已熄灭的一点灰烬慢慢的复燃。
他满怀希冀的将睫打开,向门口望去。
就那么恰巧的,看到她跺了一下脚,拔足奔走。那急乱的脚步声,仿佛是在逃离一个多么可怕的噩梦。
这女人就是这么狠绝,连他“不看”的微薄权利,都要剥夺……
他豁上了性命,费尽了心机,还是留不住她……到最后竟致于让她以死相逼。他的感情就成了她如此急于摆脱的负担吗?如果她对他厌恶至此,他是不是应该远远的避开,不要再让她因他而困扰……
他这种人,或许原本就没有资格爱与被爱的。
可是,他要如何才能摆脱心中欲死一般的痛苦呢?
……
他豁上了性命,费尽了心机,把感情变成一张透着血腥味的网,急切的来捕捉她。逃跑,是被捕猎者的本能吧。
唐果怀里揣着那块玉,埋头苦走,心中千回百转。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洛羽痕的这种灼热到伤人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与他的几次短暂相处的情形依次从在眼前掠过。
记得初次见到他的那夜,他冒充金大少爷,演了一出别样的洞房好戏。那戏他演得香艳浓郁,分外出彩,但总掩不了眼中的一抹游戏的意味。
他的眼睛生得分外妖娆,再加上眼角那只蓝蝶,更是媚色横生。可是那抹游戏的戏谑意味,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忽然的,一对清亮如水的眸子在脑海中一闪。
是在客栈中的那个早晨,他坐在地下,伏在床边睡着,初醒的时候,一对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濯过一般,看着她伸过去欲探摸他的脸颊的手指,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的神色,然后伸过脸来,眼睛一眯,拱进她的手心。
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寒夜里流浪的猫儿,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
百变妖狐。蝶谷医仙。绝影宫主。
层层的面具底下的洛羽痕,究竟有多孤单?
她的胸口忽然发闷,钝痛不已。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墙,慢慢的前行。
只有极孤单的人,才会认为没有人在意他的生死,才会把自己的性命玩笑一般鄙薄吧。她曾经跟他说她在意他。是因为这个,才让他那般眷恋和珍惜,以致于拚了性命玩苦肉计,来确认他在她心中占据的份量吧。
忽然觉得,他有多霸道,就有多脆弱。美艳的外表、神秘的身份、骄横的性情遮掩下的洛羽痕,是那样的单薄。
而她这个口口声声在意他的人,却也因为嫌他的性情乖戾,这样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这只蠢猪会不会又要感觉没人在意他了?
这个爱走极端的家伙,不会跑去自杀吧。
这念头冷不丁的冒出来,她猛的
站住了,惊得冷汗涔涔。突然一个转身,拔腿就往回跑。
“砰”的一声闷响,与紧紧跟在身后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没有防备她突然转身,被撞翻在地。
她定睛一看,被撞者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衣着虽不华丽,却十分讲究,此时正坐在地上,苦着脸揉着额头被撞出的大包眼泪汪汪。
她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伸手去拉女孩。
女孩却是神色有异,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突然大叫一声:“小姐!真的是你!”
小姐?……唐果愣住了。
女孩爬起来,一把抱住她,呜呜哭道:“呜……小姐……可算找到你了!我们找你都找疯了!夫人都急病了……”
唐果脑子里亮光一闪,记起来了。怪不得看这女孩有些面熟!上次在树林中遭到黑衣人追杀时,就是这女孩和其他几个人与黑衣人斗在一起,从而救了她一命!当时这女孩也叫了她一声“小姐”!
她呆呆的被她抱住,不明所以。这都哪跟哪呀?
女孩神情激动,自顾自说道:“刚刚远远望见小姐的背影,只觉得很像,虽然不敢断定,也不敢错过一丝可能,特意跟过来看看,却不料真的是小姐!”
女孩喋喋不休的说着,感觉到她的异样,抬脸盯住她,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慌了。“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她呆呆的摇头。
“呜……我是棋儿啊!你的丫鬟棋儿啊!”
她猛然醒悟。是她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家人,找来了。原打算逃离之前的生活,跑了这么远,终究没有躲过。
看到她的眼神依旧陌生,棋儿急得哭得更厉害了,抓着她的手,朝着一边叫道:“齐海!齐海!小姐这是怎么了!”
唐果抬头往两边一看,好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围过来四五个男人,被唤做齐海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很是干练,上前一步,道:“别急,小姐可能是在外遇到什么事吓糊涂了!只要是找到了小姐,一切都好说!咱们赶紧准备一下,带小姐回家吧!”
“对,对,对,我都急傻了……幸亏有你齐海……小姐的脖子是怎么划伤的?小姐在外受苦了,咱们这就回家……”
棋儿扶着她的手,想拉她走。她却用力往后一躲,摇头道:“我不能走!我还有事!”
棋儿急道:“有什么事比回家重要呀!”
“不不不,我真的不能走,我办完事再跟你们走好吗?我急着要去见一个人……”她摇着手,一个劲的往后退。既然被身体主人的家人找到了,想逃避也不可能,但至少现在她不能走……她放心不下洛羽痕,一定得回去看看。还要把玉盘还给小狮子……
这一群人却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劝道:“小姐不要闹了,快跟我们回去!……”
解释他们也不听,走也走不掉,心中一急,忽然一低头,从人缝里钻了出去,拔腿就跑,足尖踩踏了几下就运起轻功,迅捷的奔走。
身后传来棋儿的呼喊:“小姐你去哪儿?!……”语调忽然转成惊呼,“齐海你干什么!……”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只觉身后袭来一股劲风,紧接着脖子后面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这是个黑暗,温暖,绵长的睡眠。在似醒未醒的时候,思维还没有醒来,心底的焦灼就已复苏,胸口像被大石压住一般越来越闷,黑暗中依次闪过小狮子决绝的神情,洛羽痕落寞的眼神。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灼烧感越来越剧烈,猛的坐了起来,大叫了一声,冷汗淋漓。
“小姐,小姐,怎么了?”
一个女孩惊慌的脸出现在眼前,关切又担忧的看着她。
她盯着女孩看了一会,记起来了。
“棋儿?”
女孩大喜:“你认出我了!小姐!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唐果囧。什么记起来了,她不是说过她叫棋儿嘛。
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棋儿答道:“是在回京城的路上!咱们找到小姐的时候,小姐不肯跟咱们走,齐海那个冒失的家伙就出手将小姐打晕了。虽然他是怕小姐又跑丢了才那样做,但怎么也不该打小姐啊!我已把他狠狠骂了一顿!小姐脖子还痛不痛?”
唐果这才感觉到她们的四周在轻轻晃动,是呆在一驾行驶平稳的马车里。车厢里铺着厚软的褥子,车帘子也十分厚实,挡住了车外的寒风。她正是睡在褥子上,身上已换好干燥的衣服,盖着锦被,车内十分温暖。
洛羽痕。
脑际猛然一炸,猛的往上一跳,头重重的撞到车顶,顿时跌了回去,抱着脑袋呜呜叫,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棋儿赶忙过来替她揉着,抱怨道:“小姐还是那么冒失!”
她顾不上脑袋疼,一把抓住棋儿的肩膀,叫道:“停车!我要下车!我要回去!”
棋儿慌道:“为什么要回去?!老爷夫人都快急死了……”
这时驾车的人听到车内喧闹,隔着帘子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一定得回去!”她吼叫一声,一把推开棋儿,冲到车门那儿,掀开帘子就要往下跳。
刚钻了半个身子出去,迎面“啪啪啪啪啪”,驾车者麻利的点了她几指头,她顿时维持着伸头瞪眼的动作,动弹不得了。
葵花点穴手?!
正文 唐果和郭糖
葵花点穴手?!
又惊又怒的盯着点她的人——正是先前将她打晕的那个齐海!
齐海一脸惶恐,忙不迭的道:“请恕奴才冒犯!车尚未停,跳下去会受伤的!迫不得已才点住小姐……”
棋儿从后面一掀帘子冲了出来,冲着那人怒道:“齐海!你又对小姐动手!!”
齐海拱手低头道:“实在是情急之下别无选择,回去后一并领罪!”
唐果咬牙切齿道:“齐海……我记住你了。”
一阵寒意掠过齐海的脊骨。
棋儿瞪他一眼,扶着动弹不得的唐果回车厢,直接将她抱回褥子上的被窝——这小妞人不大,力气不小!替她盖好被子,很贴心的把被角掖实。
唐果竖着眉怒道:“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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