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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斗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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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只这么一分神之间,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之上,双手扣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从不知道看似弱不禁风的人,手臂的力度竟然如此之大。
不知是他的吻技高超还是其他原因,胡小萌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他在她眉上、脸上、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直到被他吻得瘫软在他的怀里。
身体更是起了反应,似乎想和他融为一体。
“郡主……”他充满**的声音突然像是换个人的声音般,在空气中响起,温热的气息还喷洒在她的耳畔。
胡小萌浑身燥热,被他的声音蛊惑着就勾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回吻了过去,他似乎很满意的反应,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轻笑道,“郡主,想要么?”
这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是谁的?究竟是谁的?
胡小萌双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人,他的声音像极了她认识的一个人,但他又不是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像是受到了什么的召唤,步履虚无的就朝他走了过去。
“吻我!”他勾起她的下颚温柔的诱惑道,胡小萌痴迷的望着他的脸,乖巧的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反侧之间,他的手已经溜进了她的衣内,点火般的在她的肌肤上擦过。
胡小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被火烧了般,空虚的难受,不住的朝铭画靠近,似乎就有靠近他的时候,身上的温度才能降下来。
铭画突然一改往日的柔弱,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透露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霸气,拦腰就将胡小萌抱了起来,朝那柔软的大床走去。
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小萌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对劲,她绝不可能真的想和铭画发生什么的,而且她的忍耐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郡主,就让铭画教你如何生孩子吧。”他长指一挑,便解开了她的腰带,已经被摩擦的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就这么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铭画的眼前。
他悄然一笑,望着双眼迷离的望着自己的人儿,低头,在她的锁骨处辗转啮咬,直到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
胡小萌被他折磨的快疯了,忍不住闷哼出了声,他挑眉一笑,咬着胡小萌的耳垂低声问道,“怎么样,郡主可还喜欢这种感觉?”
胡小萌的意识逐渐薄弱,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千年前的咒语,蛊=惑着她去犯罪,在他褪下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在她身上,那瞬间的刺骨的冰凉袭来之时,胡小萌的意识终于被拉回了一点,也就在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了。
是那桌上的香炉散发出的香味在作祟!
这看似无害的人,竟然在第一天见面就对她使用这种卑鄙手段,然而,现在意识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胸前一冷,她身上最后的衣物已经被他扯了下来……
胡小萌的瞳孔瞬间放大,就在他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撞击声,铭画微微蹙了蹙眉,伸手点了胡小萌的穴道,翻身就从床上跃了下来,放下帷幔将胡小萌挡在了床内。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郡主厢房!”不知是控制力强,还是本就有解药,铭画已然从**中恢复了过来,望着正站在门口的人,幽幽的开了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左桩盯着铭画瞧了瞧,突然吸了吸鼻子走到了桌前,有些莫名的瞧着那个香炉,见铭画衣衫不整,有些慵懒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你是谁?小萌呢?你瞧见她了么?她说了要陪我玩儿的,结果天一黑,她就把我丢给别人自己不见了,幸好我聪明,知道她住在这里,嘿嘿!~”
“郡主不在此处,你若要找她,明日来便是了,天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啊!不在么?那你是谁呢?为什么在她的房间呢?”左桩继续发挥他不耻下问的良好品行,乐此不疲的问道。
胡小萌在床上动弹不得,却由于那香味尚未挥发殆尽,此时的她,意识还很模糊,根本不可能集中精力,使用念力解开自己的穴道,她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
只是希望左桩这只小木头,此时能大智若愚一点,突然开窍,救她一救!
“在下铭画,乃是郡主的夫侍之一,留在郡主房内歇息乃是天经地义,倒是公子——你……”铭画的话说的虽不是天衣无缝,但左桩留在这儿却是于理不合。
左桩望着那香炉瞧了一会儿,又用力的吸了两口,笑嘻嘻道,“这个味道真好闻,那麻烦你告诉小萌说,我来找过她,好么?”
“见到郡主,我自当转告!”
“啊!公子,你是个好人,和小萌一样的好人,那……”左桩继续瞧着那香炉,突然伸手把它抱进了怀里,“公子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介意把这个炉子送给我的!”
“……”铭画还未开口,左桩已经抱起香炉夺门而出了,他似乎对那个香炉极为感兴趣。
“见到郡主,我自当转告!”
“啊!公子,你是个好人,和小萌一样的好人,那……”左桩继续瞧着那香炉,突然伸手把它抱进了怀里,“公子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介意把这个炉子送给我的!”
“……”铭画还未开口,左桩已经抱起香炉夺门而出了,他似乎对那个香炉极为感兴趣。
胡小萌吸入的香气已不再少数,就算此时没有了那香炉,想必也已陷入意乱情迷之中,铭画便也不再去理会这突然冲进来的不知从何处来的小傻子。
转身朝床前走去……
007【煞死风景】
铭画转身朝床前走去,欲继续方才还未完成的工程,可刚走至床前,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透过放下的帷幔,他清楚的瞧见她的手在动弹。
她居然自行解开了穴道,还是在中了这么强烈的欲香的情况下,她还真是不简单!
胡小萌一瞧见铭画在朝自己靠近,立即平复呼吸,集中念力,直到感觉到那股气已经可以任意控制身边的事物。
“郡主……”铭画在帷幔外轻声唤了一声,轻笑道,“这好好的雅兴都让人给搅和了,这生孩子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铭画瞧着,要不明日,我们再继续。郡主也累了,先行歇着吧!铭画先行告辞了!”
一语毕,转身便出了房间,胡小萌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可这气还没送完,门却再次被打开了。
她躺在床上屏息听着帷幔外的动静,一步两步三步,有人在一步步的朝她靠近,帷幔突然被掀开,闪现在眼前的是一张让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正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她。
“诶呦,姑娘,看来你近来过的不错嘛!”
白亦谦一袭白衣,巧笑嫣然风度翩翩的挥着手中的折扇轻笑道,那欠扁的模样,真让胡小萌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居然还有胆量在她面前出现,这该死的挨千刀的,除了银末宸,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灭了眼前这个带着人皮面具的男人!
白亦谦见胡小萌一直怒目瞪着自己,却不动手,凑到她面前,瞧了她两眼,突然伸出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却见胡小萌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瞪着他,还是不动,不由得就疑惑了。
“姑娘,你如此躺着,用如此暧昧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我,难不成是想今日就在此服侍我不成?虽说你身材还过得去,可是……本少爷可是个很矜持的人……”
“白——亦——谦——!”胡小萌终于忍无可忍吼出来了,可依旧躺在床上不动弹,她很清楚她一动,自己肯定就会在白亦谦面前走光。
她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白亦谦的兴致被胡小萌这么一吼突然又上来了,他就是喜欢逗得她怒火中烧,看她生气的模样很有趣,至少比看她冷言冷语冷笑,像是个没感情,没表情的木偶要好得多。
“姑娘,在下耳聪目明,无需如此大声,在下也听得清楚的。嗯?莫非是姑娘被在下说中了心事,所以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胡小萌瞧着白亦谦脸上的玩味越来越足,强忍着怒火,不再冲动,她知道,他就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她没兴趣在这么个死狐狸面前颜面尽失!
“白公子,我好歹也算个黄花大闺女,你如此这般三更半夜溜进我厢房,你是何意?”胡小萌一旦被白亦谦气到极致,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就会直称白亦谦为白公子。
而白亦谦也早摸准了这一点,知道再斗下去,眼前的人指不定会对自己大打出手了,**这种事,要慢慢来才有趣,一次玩完了,以后的日子可就无趣了,他与她之间,还来日方长呢!
“姑娘,你无须如此生气,你知道,在下对你那可是没有半点恶意。”
“呵……”胡小萌冷笑了一声,白亦谦突然身形一挪,便头倚着床,躺到了胡小萌的身边,居高临下的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姑娘可还记得半月前你拍卖下的‘美人’?在下今日,就是为了姑娘你和他的婚事而来的……”
“……”胡小萌的眼中闪现一丝诧异,之后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浓浓的不悦。
婚事?又是婚事?
为何她到何处都能碰上个婚事的?
男人!
这世界上比天气预报更不可信的就是男人!
为何女子非嫁不可,她到这儿来并非为了嫁人,伤身又伤心的!
“怎么?姑娘,瞧你这神情,莫非是觉得那天下第一美人配不上你?”白亦谦慵懒的挑起胡小萌的一缕长发,笑问道,那轻佻的语气,让胡小萌甚是不耐。
“白亦谦,我不管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但是,现在,我请你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胡小萌的声音越来越冷,他若在废话一句,她现在就灭了他!
“姑娘,我这可是……”
“你出不出去!”
“若我不出去呢?姑娘,你想……”话未落,白亦谦就觉得脸颊有风刮过,一丝痛意从脸庞那儿传来了过来,他伸出长指擦拭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瞧。
就在那么瞬间,“嘭嗵”一声便栽倒在了床上,整个人面朝下的正好对准胡小萌的脸,距离她的唇不过几毫米之距。
胡小萌睁着眼睛怒视着他,过了半日也不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何反应,以为他又在装蒜,怒不可遏的拉扯着被子,裹紧自己的身子,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
穿好衣服,下了床,对着还躺在地上挺尸一般的人狠狠的踹了几脚,“白亦谦,你别再给我装了,起来!”
“白亦谦!”可是,无论胡小萌怎么踹,白亦谦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
你继续装!
胡小萌拽起白亦谦,闭上眼睛稳住了呼吸,集中注意力,心中想着南国都城城楼,转瞬之间,两人便已站在了城楼之上。
守城的侍卫此时正是换班之际,胡小萌她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并未有人发现,漆黑如墨的夜空点缀着点点星光,从城楼往下瞧,可以看见星星点点万家灯火,如此良辰美景,她却和这个昏死过去的死狐狸呆在一起,胡小萌不免觉得有些煞风景。
既然已经煞风景了,再煞点也无所谓了!
……
008【脱光他全家】
胡小萌抬头瞧了瞧四周的地形地势,一般城楼之上都会有将人吊起来的绳子,以此威胁前来攻城的敌军。
南国都城的城楼自然也不会例外,胡小萌寻了一圈之后,就找到了那吊人的绳索,冷笑的瞅了白亦谦一眼。
他不是整日算计她么?
她承认自己没他阴险,既然没有,那她就来点光明正大的!
三下五除二的将眼前的人拔了个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裤子,胡小萌这次没忘记要瞧瞧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之一。
脚上并没有标记,不是那七人之一!
继续,反正已经把他脱的只剩下一条裤子,得脱且脱,二话不说,就打算将他的裤子给拉下来。
呃……
月光迷蒙,星光璀璨,如墨的黑发贴着他的胸膛,配上那完美健康的身形,让胡小萌也不由得呼吸局促了起来,她放在他腰间的手愣是停止了动作。
然而,不脱,她又如何知道,他是否是小蔓的心上人?
心中不由得又开始咒骂起青枫眠,给个什么线索不好,偏偏给个这种的,她脸皮再厚也是有底线的!
原来狐界的青枫眠正悠闲的把弄着自己配置出来的药物,突然“阿怯——”一声,打了个喷嚏,正巧将好不容易配置出来的药物,一口气给吹散了……
脱?还是不脱?
这是个问题!
思来想去,她终于想出了个两全的办法,启动念力,从不远处的人家中运了把剪刀出来,对着还在昏迷的白亦谦,阴险的笑了笑,拿起那把大剪子,将他大腿处的裤子给剪出了一个大洞,那大小正好可以让她瞧到该瞧的,不用瞧到那不该瞧的!
两条腿正好被减了两个对称的洞,胡小萌笑了笑,幸好她没那么缺德,否则,现在她就直接阉了他,让他断子绝孙了!
透过月光,她仔细的瞧着那两个被她剪出来的洞,别的没瞧出来,就发现这白亦谦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
认认真真的将白亦谦的大腿两侧给瞧了个通彻,也没发现有青枫眠所说的那个蓝鹰纹身,她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个白亦谦就是个废物,与她要找的人没有一点关系。
既然没有一点关系,那么她要如何对他,那都没有问题了。
胡小萌伸出手在白亦谦带了人皮面具的脸上弹了两下,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便凑到他的脖子处仔仔细细的瞧了两遍,也没发现连接的口子。
诡异!
难不成他真的就长成这样,没有带人皮面具?
本来还想把他的真容整出来,再将如今这个只穿着一条破了两个大洞的裤子的他,掉到城墙上让众人围观围观的!
既然找不到破绽,那也不能便宜了他!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易的算计她了!
她不是不报仇,而是在等待时机,而现在正是那最好的时机。
此时他脸上的血渍还没有完全凝固,鲜红的颜色给那张看似平凡的脸庞染上了一层妖艳的视觉感受,胡小萌拿起剪刀对着他那受伤的脸又划了一道口子。
直到看到血液流的差不多了,这才用手指沾着他的血在他的胸膛上,大大拉拉的写下了七个大字:“我是色狼,求包养!”
瞧着自己的杰作,胡小萌不由得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才去将悬挂着的绳索给拉了下来,将白亦谦给绑了上去,再启动念力将他整个人缓缓的悬空挂了上去。
瞧着那迎风飞舞的黑色秀发,精瘦完美的身材下却仅着了一条破了两个大洞的裤子时,胡小萌不由得心情大好。
此时离天亮不过三、四个时辰,他若提早醒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她的仇也报了;他若晚醒了,到时被全城的百姓围观,那可就与她无关了。
笑……邪恶的笑……
翌日,阳光明媚,从镂空的窗户透了进来,照的整个房间亮堂堂,暖洋洋的,很诡异,玲珑今日并未早早的就在门外候着,叫胡小萌起身,替她更衣。
玲珑不在,加上昨夜太累,胡小萌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不见了玲珑,胡小萌对着门口叫唤了几声,却只有一和玲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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