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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重生在网王的郎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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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周助,逃避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哼!——”迹部不甘愿地撇开头,却又转回来看着雪衣。
  
  不二周助把视线转到雪衣身上,接触到的是满含笑意的双眼。不二只是顿了顿,开口:“亦芷,快开学了,再不恢复好,很难赶上开学庆典的!”明明是温润的声线,却让人倍感冷清。
  
  “你——”
  
  雪衣想开口,却发现声音沙哑,发声困难。
  
  浅川臧一和迹部景吾刚对雪衣的发声表现出欣喜,就听见,破败的沙哑的问话。
  
  “请问,您是我的先生,如果赶不上开学庆典,您会把我退学吗?”尽管声音难听,却还是把意思清晰地表达了。能读书,学习的机会可不能错过,虽然她的学艺经历回忆来不怎么好,却是她二十几年人生的生存技能。
  
  这一刻,无论是神色淡然的不二周助,还是露出欣喜兴奋的浅川臧一、迹部景吾,都有些呆滞。
  
  对不二用的是敬称“您”,询问的是“退学”,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雪衣没有发现三人的呆滞,而是耐心而恭敬地等待不二的回答,尊师重道很重要,这是她当年拜师得到的的重要的经验。
  
  没等浅川、迹部,这回先开口的是不二,不二露出一贯的微笑:“亦芷很怕被退学么?”
  
  问这个?!迹部警觉,这个不二周助发现了什么?
  
  “这是当然的!所以看在学生的伤势严重的情况,请先生开恩,多给学生一些时日。”说着,雪衣把在床上的坐姿改成了端正的跪姿,双手放在膝前,低眉垂头。
  
  不二终于哑然,这。。。?
  
  迹部已经惊悚的说不出话来了。
  
  只有浅川还没有失语,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亦芷以为。。。‘先生’是什么意思?”不会这样吧!
  
  “不是。。。”
  
  “不是什么?”浅川追问。
  
  雪衣察觉了不妙,她的理解错了!先生,不是师傅的意思吗?学堂里的书生都是这么叫他们的师傅的啊!雪衣下意识地往不二的方向靠拢。
  
  迹部看到自己的表妹这样戒备着自己和浅川,却对不二异常地亲近,果然是这样,不是么?不管是失忆,还是精神失常,她的眼中心中依旧只有那个,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的不二周助!迹部恨得牙直痒痒,恨得却不是不二,而是自己,当初,他要是。。。迹部惊醒般地拿出手机,叫人联系国外最先进的精神科医院及医生,挫败追悔是弱者的无能,他要做的是挽回,尽他最大所能的挽回!
  
  不二周助看着一室的慌乱,低头看到迹部亦芷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角,嘴角弯了弯,似乎很有意思呢!
  
  “呐~~,亦芷想知道‘先生’是什么意思吗?”不是伪装吗?迹部亦芷一向会演戏的。
  
  雪衣看向这个对自己露出笑容的少年,点点头,他似乎没有危险!
  
  远处的迹部在打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不二与雪衣的互动,而旁边的浅川臧一态度中表现出不赞同,不二却不予理会,只是继续道:
  
  “呵呵。。。‘先生’嘛~~,就是父亲的意思,只是咱们家这么叫,比较特殊呢。”浅川神情怪异地看着这对男女,一个和蔼地回话,一个乖巧地听话,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怎么这么奇怪,什么玩笑都敢开!
  
  “父亲?”雪衣倒是不怀疑了,虽然不二周助看起来很年轻,只不过想起,行走江湖多年,又是学医的,什么不老的怪物没见过,况且不二周助的气势也不像个少年,只是有一点雪衣比较疑惑。
  
  “呃。。。”雪衣略迟疑地叫出口,“父亲大人,那为什么我姓迹部,您姓不二呢?还有母亲大人呢?”说着,雪衣四处地张望。
  
  不二周助却苦笑了,瞅着天真地对他用着敬语叫着他“父亲大人”的迹部亦芷,真的是疯了吗?还是。。。傻了?这么明显的玩笑欺骗都相信!
  
  “什么父亲大人!迹部亦芷!——我不管你是傻了还是疯了,我告诉你,这个叫不二周助的家伙,是你的丈夫、老公、男人、爱人、外子、良人,明白?!!还不明白的话,你只需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你将来的孩子的父亲大人,不是你的父亲大人!嗯哼~~,明白?”迹部一气呵成地喊完,看迹部亦芷呆滞怔住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迹部挑衅地望向不二周助,只见不二周助仍旧一派从容地微笑,便哼了一声,走出了病房。
  
  浅川臧一也摇着头,跟着迹部出去了。
  
  这边的雪衣则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不二周助,瞪大的双眼,银色的眸子闪着惊恐。这样表情从未在迹部亦芷身上出现过,不二微微撇着头,任雪衣甩开他的衣角,退到床的另一边,离他最远处。
  
  “丈夫?”雪衣的声音轻颤着。
  
  “是呢,咱们可是‘历经重重磨难’,‘千辛万苦’才结婚的呢,亦芷怎么可以忘记呢?”明明应该是伤痛的语言,被他说得好似很荒唐可笑似地。
  
  收敛起笑容,这个叫不二周助的少年,站起身,瞭了她一眼,不再理会,推门出去了。
  
  震惊中的雪衣,伸手再次给自己把脉,流产!
  
  一时间,流产,丈夫,先生,不二周助等字眼缭绕于脑海的雪衣,惊慌失措了——
  
  




四、不笑的先生

  
  话说,雪衣确实惊慌失措了,这不能怪雪衣,要知道上一辈子可是个孤家寡人的说,没嫁过人的。对这种事情当然很惊悚,不过震惊过后,惊慌过后,雪衣安稳的睡觉了。
  怎么说来着,她是大夫,什么病没见过,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情不知道?况且,她可是属于邪派一类的生物,什么伤没受过?咳,流产这种伤确实没受过。但不算啥大伤,注意调养就好了。雪衣这样的告诉自己,虽然借尸还魂很不厚道,虽然很倒霉来了就流产了,虽然这个世界看起来光怪陆离,但有一点是让雪衣很高兴的,那就是她嫁人了。上一辈子,就听血医这个名号就都退避三舍了,害她当了好久的老姑婆,一天到晚的女扮男装。
  嘿嘿,现在好了,她嫁人了,虽然看起来那个叫“不二周助”的丈夫不太喜欢她,没关系,只要他不休了她,她可以给他多纳几个妾,有个靠山的感觉是……踏实。上一辈子,吃够了孤寡的苦,现在知道有个人会一直陪伴着自己,这令雪衣很是欣慰,不管怎么说,她还有那个表哥的亲人,小心点不会怎样的。作为大夫的雪衣很明白失忆或是痴傻一类的病症是难以治愈的,不知道这里的大夫如何,算了,总不会比她强多少,这一点作为血医的雪衣还是很自信的。迷迷糊糊的,雪衣睡着了。
  
  天刚亮,雪衣就醒了。在多日来装哑巴的时候,很多医院里的东西已经不会吓到雪衣了。也凭借她的阅历,对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都采取沉默的态度,让她有缓和的时间去观察并接受。所以,当她的先生,不二周助接她出院时,她很镇静。当她做进一个四轮子的铁皮箱时……貌似很镇静。只是衣袖似乎被她拽得开线了。于是,雪衣为了转移注意力盯着她的夫君,咳,还是叫先生吧,比较含蓄。话说她的先生很……美丽,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似乎很不礼貌。于是,不承认自己是半文盲的雪衣换了个词语——绝代风华,嗯,她自信把这个形容词告诉她的先生,她的先生会对她露出微笑的。因为一直盯着良人看,所以看到了先生面对那个称呼为“司机师傅”那个人时,一脸笑容。看着看着雪衣就摸摸嘴角,因为先生似乎发现自己在盯着他,收敛了笑容,这样让她误以为自己看得流口水了让人讨厌了。话说当年,她和她那个损友经常是在各地的名门世家里,看美男,流口水。
  略去不提先生不喜欢在她面前笑,看到先生的右手臂,皱皱眉头,受伤了。用固定骨头的泥状物,束缚住,防止其因运动而骨头再次错开。嗯,不错的治愈方式。
  把提着行李放在地上,不二周助打开公寓的门,让开,让雪衣先进去。在看到雪衣不时的观察他,轻巧的进门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而是待雪衣脱鞋进屋后,关上门。进入屋内,左手指着走廊向对着两扇门的左面道:“那是你的卧室。”
  说完便不再理睬她,自行的左手提起网球袋出去了。
  “碰”的一声,公寓的门关上了。雪衣在在空旷的公寓四处张望了下,吐了吐舌头,心想,看来自己真的不受先生待见呢。这可不太好呢,得想办法解决哦。记得损友说过,来到一个新的环境,先要了解身处情境,然后再了解这个世界。有丫鬟,就套话;有老公,就装可怜失忆;有父母,就装乖巧。那么她呢,不用她装,人家就已经判定她失忆了。可怜嘛,雪衣看了看客厅墙上的大镜子,面上苍白,身材瘦弱,娇小柔弱,加上头上绑着纱布,有着淡淡的药味,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貌似没有得到关切呢。
  不再多想,先观察生存环境,提起不大的行李袋,雪衣打开自己的卧室,一张大床,看着厚度,应该很舒适;桌子,还有桌子上的电脑。嗯,雪衣知道那个东西,连日以来,那个主治医师叫她去他的诊疗室谈话时,就看到过这个东西,那个浅川讲过这个东西,说它是无所不能的发明,可以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任何东西。想要知道的任何东西?她想要知道的肯定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了。
  雪衣对着电脑发呆,不是她不会开启这个东西,而是……她不识字。对,虽然她学过这里的语言,说话是没有问题,她很有语言天赋,学一种语言很容易,但是她没有想过学习这种语言的文字啊。于是,勉强称得上的半文人,实际上是半文盲,现在在无情的现实面前,其实是真正的文盲。
  “啊啊啊——”
  揪着头发,乱喊了一通,才静下来。唉,去买些启蒙的书吧,问问浅川医生怎样学习入门吧。摸着下巴,雪衣其实是想要先学习律法的,毕竟知道了这些,避免犯法比较好。虽然她现在的身体没有需求鲜血的征兆,但以后呢?说不定的事情还是做好准备吧。
  “找到了。”在行李里乱找一通后,雪衣找到个电话号码的纸条,照着浅川医生的说明,找到那个叫电话的东西,拿起……
  “滴滴滴滴滴……”什么东西在室内响起,激灵一下,拿起的话筒从手中掉了下去。根据声音的来源处,雪衣锁定了床头角落,呃……看着小小的,不知什么材料的石头,闪着亮光,响着,震着。雪衣呆木,无动于衷。谁叫她只见过电话,没见过手机呢,唔,也可能见过没注意。
  “咚咚咚……”
  “啊,敲门的。”雪衣急忙的,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门前,摸索着。“卡啦~”门开了,入目的是一位戴着无边眼镜的女性,雪衣不太会形容对方,只觉得对方看起来很舒服,有种熟悉感,可能是因为对方是黑发黑眸吧,她以前的世界中,几乎都是这种发色和眸色的。
  “嗨~美女,我是迹部景吾少爷请来的特护,中岛葵,你是迹部亦芷吧,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称呼我葵。”女人很友好的抱了抱雪衣一下,松开后,介绍道。
  “哦……特护?”雪衣对她说的话大多可以理解,迹部景吾指的是她的表哥,迹部亦芷指的是她,中岛葵指的是这位女性,至于特护是什么,她就迷糊了。
  “小芷,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站在门口的女子的笑容很随和。
  “……可以。”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抢了人家的身体,就不能随便给人家改姓名了,就这么叫吧,希望她能快些接受这个名字。
  “那么,小芷,让我进来吧,你卧室里的电话响了很久了。我想那是我的雇主迹部景吾少爷打来的,你可以去接下吗?”女子的问话中,充满了小心翼翼。
  雪衣让开路,“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个电话你来接,好吗?”雪衣被探究的眼光看着,并不惧怕。损友说过,你心虚,别人就可以诈你;你坦然,别人就心虚了。不管有没有道理,她一向有规则就拿来用,典型的拿来主义者。
  中岛葵见雪衣如此回答,笑得有些奇怪,却是快步走到了卧室内,拿起手机,应着。
  雪衣看到中岛葵在那个发亮的石头上,点了点,就开始说话,哦,是对话。雪衣好奇的盯着,这东西跟电话很像,是一个东西?但没有线连接着啊。
  “……好的,好的,请您放心……嗯,我让她接。”说着,中岛葵把那个电话递给了她,雪衣疑惑的望着中岛葵,并不理解,你说的好好的给她干嘛。
  “迹部少爷说要嘱咐你一些,你听着就是了。”
  “哦。”
  雪衣小心翼翼的接过电话,便听到从那边传来的暴喝声。
  “迹部亦芷,我不管你真傻假傻,真忘假忘,真的话,就乖乖的听中岛的话,好好学东西;假的话,你就演你的独角戏吧,没有人会有兴趣当你的观众的!”
  “呃……哦。”除了答应,雪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给你准备的东西都放在了你卧室的抽屉里,所有的卡的密码都是你生日,别问我你的生日是多少,去看你的身份证去,这是常识!还有就是,”迹部景吾这几日似乎收到了不少关于雪衣犯低能的错误的报告,愤怒中带着无奈,华美的少年,掐了掐眉间,低声道:“不要招惹不二周助,这个人……算了,总之,你老实点,有事情就打这个号码给我。”咔嚓,电话挂了。
  雪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在一旁忍笑忍得很辛苦的中岛葵,不知所谓的笑了。于是,中岛葵也破功了。
  “哈哈……小景的关心果然很别扭呢,真是不华丽啊。”
  看着笑得灿烂的中岛葵,雪衣很不理解别扭怎么和华丽能扯上?她的文化水平有待提高……
  
  




五、中岛葵

  
  笑得肆意的中岛葵看到雪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好奇又不开口问,欲言又止的,真是越看越可口,嘻嘻。
  “小芷,有什么好奇的,可以直接问姐姐,姐姐会不吝赐教的哦。”
  “哦……”
  看着笑容诡异的中岛葵,雪衣怎么有种损友附身的感觉,没有说什么,只是乖巧的应了声。
  
  “哎呀,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来~姐姐抱抱。”猛地被抱在大胸脯中,雪衣无语的翻着白眼,真是一模一样的笨蛋。
  “姐姐……喘不过气来了。”
  迹部亦芷的身体刚刚好,推却着中岛葵这样比较健壮的熟女还是有些困难的。
  “呵呵,有些得意忘形了。”松开身体有些僵硬的少女,中岛葵扶了扶无框眼镜。
  “……”迹部景吾说过有什么都可以跟她学习,这个女人……能教她什么?张扬而毫不客气的脾气跟损友虽然很像,却不是损友。穿着还如此的暴露,真的是良家人吗?
  即使在夏天中,雪衣也是一身的长衣长袖,不管护士的好心推荐她穿漂亮凉爽的裙子,她不喜欢暴露,即使这里的人喜欢并不介意暴露,她也不要,她再乖僻也没有兴趣让别人观赏自己的身体。
  
  被观察着的中岛葵也在观察着雪衣,边看着银发少女边回忆着迹部景吾给她的资料:迹部亦芷,迹部景吾唯一的姑姑的独生女,高中一年级,纠缠不二周助,终于以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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