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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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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呢。
只是,没有想到,暮云居然骗了她,他和若若在一起了,却骗他……他想恨的,可看着那个对若若比他温柔比他用心的兄弟时,所有的怨恨,都如同失去了根基的浮萍,长不出水面了,是他自己的错,错把懵懂的恨算到了她的身上,错到明明知道自己动心,却还是苦苦压抑,他还凭什么说爱她。
平息了好久,他按住腰间的剑,迟迟不敢攻下去,那些黑翼都是好手中的好手,皇上的直系护卫,功夫暗杀都是一流的,他要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不然,非但救不了暮云,他自己也难逃。
等到白慕云受的伤已经很重了,而黑翼已经渐渐放松了攻击打算捉活的的时候,一支冷箭传树而出,直射入他们的战团。
“走。”在黑翼身形错乱之际,一把石灰从天而降,而南恨天已经搀扶住了白慕云,两人对视一笑,忽然又想起了那日在临淄的时候,他冲过千军万马来救他的时候,他们这对兄弟,也算是共患难了。
“还能走么?”他身上的伤真的很重,就连呼吸也都重了起来,南恨天只觉得自己扶着她的手手心一片滑腻,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白慕云的血。
“得靠你扶着一把了,恨天。”恍若浑然不觉伤痛一般,他轻轻淡淡的说着,身上的伤早就没有感觉了,因为,心中有一处更痛,他别开脸,不敢去望那座夜色中庄严的宫殿,怕一个忍耐不住,就会冲进去把若若带走,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需要忍耐,他的黑眸中沉淀着深沉的痛,看着南恨天往黑翼中扔下一个烟雾弹,借着浓烟滚滚的掩映,两人飞快地按着先前定下的路线逃脱。
“恨天,我知道你很多都想问,只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回答你。”一出了皇宫,白慕云看着南恨天欲言又止的神色,仰头望着血一般的夜色,回望着身后的宫殿,忽然开口说道,红板桥头,淡月映云,杨柳依依,整个宫殿,在这样的夜色笼罩中,散发着挥之不去的哀怨,就是这冰冷的红墙绿瓦,生生锁住了若若和他的明天,生生折断了若若稚嫩的翅膀。
“我知道的,暮云,你和若若在一起了吧。”他轻轻的笑着,笑容看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白慕云一愣,随即明白了,刚才他既然能在宫里把他救走,想必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恨天,关于这件事,我只能说抱歉了。”朋友妻,不可欺,是他从小读的圣贤书里面的道理,当他知道恨天也是喜欢若若的时候,他真的是决定放手了,错了的位决定还原,就算是只能做一个默默守候的哥哥,看着她的笑靥也是几号的,只是,当她受尽了伤害,他犹豫彷徨后终于决定带她走,当她鼓足勇气放声喊着白慕云,我喜欢你的时候,他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再也没办法压抑住他内心的感情了。
“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南恨天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凄厉的撕心裂肺,沉默了好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说道,对于这件事,他无从指责,真的要说起来,错的人倒是他自己。
“没事的。”白慕云看了下自己狼狈的伤痕,神色淡淡,他现在要赶快换一身衣服,至于这伤,并不是什么大碍,他的时间很紧迫,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诶~”南恨天看他就这么走了,张口想要叫住他。
“恨天,如果可以,想办法照拂一下若若吧,我这些日子,恐怕要离开京城了。”白慕云忽然停下步子,低低地说着,眸中闪烁着坚毅,他们的爱,就像是两只迷茫的小兽,在无边无际的森林里徒劳的寻找出路,最后才发现,根本没有出口,只是,没有出口,他就挖出口,这些日子潜伏在皇宫,他倒是得知了一个秘密,若是好生加以利用……虽然艰难险阻,可也要拼死试一试。
“那是自然,只是,你要去哪儿呢?”南恨天肃容,那是若若啊,他怎么可能不管呢,只是,看着白慕云的背影,一身血衣翩然,那般的孤寂,那般的决绝,他忽然有了不安的感觉,只是,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复,白慕云强撑着用了点轻功,消失在街角,不能跟他说,不能让他也跟着犯险。
第174章
藏凤宫里,所有的仆从都被赶到了外面去,即便是如此,他们也能听见殿内隐隐约约传来桌子推到瓷器碎裂的声音,越发人心惶惶了,幽蓝看着禁闭的屋子,淡定的眸中,有了缕缕哀伤,而倩儿垂着头,一抹阴冷的笑意埋藏在了眼底。
“若若,你猜,现在外面是怎么一个状况了呢?”南旭日靠近她,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脸上,微微的痒,带着酒味扑鼻,让她觉得更加害怕,喉咙也干干的。
安兮若的心蓦然一痛,云哥哥他……就算是不懂得武功,也知道刚刚那样激烈纠缠的身影中,云哥哥已经落了下风,不然,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能分心对她说呢,而且,缠斗的越久,精力消耗,剩下的结局……一想到这个,她就只觉得血直冲脑门,几乎就要痛死。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面颊上,让她跟着一抖,他模糊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里:“你放心,朕既然让黑翼留活口,你的云哥哥就死不了的。”
说话间,他的唇已经滑到了她的粉唇边,让她想要逃开,只是,南旭日又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安兮若只觉得她手上一痛,竟是被他突然加重了力道,牢牢地箍紧了她的手指,十指连心,那样尖锐的痛,好像穿越了一切,直钻到了她的心底。
两人唇齿相依,那般淡淡如菊花的清香味让他有了一种上了瘾的痴迷,深陷其中,甘于迷醉,然后,卡在心里的那一根刺,却扎的愈深,扎的他心上鲜血淋漓,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素雅容颜,清澈如湖水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依稀还带有之前哭过的红肿。
他一直都是那么怜惜她,那一次临淄去,知道她喜欢莲花,就让花匠不分昼夜研究出了能在冬季绽放的莲,只为了博她一笑;她纯洁的如同婴孩的眸子,那么清澈,污浊的后宫不适合她又如何,他的后宫只有她一只独放,为了她,废了三宫六院又如何;她不喜欢那些虚礼,就连宫女也不让自称奴婢,他也陪着她,什么皇帝什么朕,通通抛弃,在她面前只有朝阳,她一个人的朝阳……
没想到,一切的一切,换来的确是欺骗,看着她痛苦地扭着黛眉,那份不敢和愤怒,如地狱之火燃烧了他的眼眸,他以为他真的找到了温暖,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叫着朝阳的时候,只觉得,所有的盛世烟花在他面前齐齐绽放,只是,当看着她和白慕云携手要逃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懂得什么叫作绝望,什么叫做破碎,他把一颗心完整的送上去,而换来的确是践踏,烟花盛放之后,是更加的黑暗,因为,看过了光明,所以,更加的厌恶那样的黑暗。
“你也知道痛么?”记忆深处的爱还是那么浓烈鲜明,却原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小丑舞而已,心中有什么变成了灰,一寸寸死去,他双眸如利剑,死死的盯着她,强烈的仇恨抽丝剥茧般迅速生长,这几日他抱着她的时候,他以为他并没有完全被世界摒弃,至少还有她,其实,他早就已经被抛弃了。
酒劲涌上来,他的眼眸越发血红,那样的血色,浓重的如同日出的烈日,红似火,既是浓烈的爱,也是绝望的恨,有时侯,爱,恨,只在一线之隔,火红灼灼燃烧着,是让人毁灭的颜色。
他紧紧地搂着她,那么紧,心中越发躁动起来,她是他心中的一泓温泉,他如何能放开她独自忍受孤独呢,她是崖边的坚韧的空谷幽兰又如何,就算是摧毁她也不要放手。
“若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一字一句,从含笑的唇边,紧咬着的牙齿缝间迸发出这句话,那样的寒冷,比这寒冬腊月的冰雪阴风,还有阴冷肃杀,不待她反应,他俯首以吻封缄,火热霸道的吻坚定执着地印在安兮若的唇上,夹杂着他的绝望和决绝,犹如是毒药一般,越吻,便越上瘾,欲罢不能的一而再再而三辗转停留,心底,忽然升腾起一种疯狂,她是他的,她的身心都是他的。
“你放手。”安兮若这才感觉到了害怕,这些日子来,他顶多也就是浅尝而止,对她偷个吻而已,这般的炙热疯狂,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心中的恐惧如同泛着涟漪的池水,一圈圈扩大,有泪,从她干涸的眼角缓缓滑落。
“我说过的,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下坠,你怎么就是不乖,要逃呢。”他却还是在笑,却是冷冷的,那样阴鸷的语气出口,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子抓住了她,他用自己的唇,霸道地吻着她,那甚至已经不算是吻了,只是一种野蛮的宣泄,有咸咸的味道沾在了他的唇上,那是她的泪,这样也好啊,她的泪,至少这次,是为了他流下的吧,心中升腾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安兮若此时已经是怕到了极点,拼命想要摆脱他,却挣扎不脱,衣料在他指尖崩裂,化作碎片,冰凉的空气让她瑟瑟发抖,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恶狠狠地就像是地狱修罗,那眼中细碎的冷冽寒光让她心惊,她好像是掉入陷阱的小兽,怎么都挣扎不掉。
“你是魔鬼,你会下地狱的。”她拼命地哭喊捶打他,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两人之间强烈的力量反差让她心中升腾起了巨大的绝望,几乎是尖叫着,这句话划破了室内的浓重,直刺入他的耳里。
“我以为……我早就在……无间地狱了。”他把她紧紧桎梏在身下,温柔地,嗜血地说着,那眸中,是一种暴戾而哀恸的奇妙情绪。
第175章
安兮若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梦中不管她怎么哭泣,怎么哀求,都挣扎不开,身体的疼痛和心里巨大的恐惧同时吞噬了她,绝望像是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灭顶,万劫不复。
这一夜做了一宿的梦,梦里景象凌乱,抑或是,她不敢去回想,那般的绝望,那般的冰冷,叫嚣着,她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拖着,无论怎么抗拒,到最后只能一步步,朝着万丈悬崖深渊处走去,死无葬身之地。
那样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冷静的让人发抖,为何她已经紧紧捂住了耳朵,还是无法遮挡呢。
“若若,不要逃……”男子抬起她濡湿的一缕细发,冷峻的神情里,那双凤眼恍若附了一层魔力,将她紧紧虏获,他缓缓地勾唇而笑,邪音漫起:“陪着我,一起在地狱里沉沦。”
……
她宛若被鬼魅缠住般,大汗淋漓,这是梦,这只是梦啊,她安慰着自己,秀眉在梦中也紧紧纠结在一起,她在害怕,在发抖,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真实的梦呢,只是梦,睁开眼啊,睁开眼,就能看见云哥哥温暖的笑了。
使劲,再使劲……
“呀~”她终于睁开了眼,明晃晃的阳光细细洒下,这个冬日竟然接连一个又一个的艳阳天,可是,她却觉得从所未有的寒冷,头顶上还是一片深红的幔帐,她忽然笑了,可惜笑得凄楚,笑得惨淡,让人闻之只觉得悲伤到没有眼泪,原来,梦境并不只是梦境,当她以为的噩梦醒来,当黎明打破黑暗时,她仍旧是孤零零一个人独自挣扎在黑暗的地狱,没有云哥哥,不是他们山谷的小屋,她看着床幔上轻轻摇动的珠帘,眼角泪痕蜿蜒。
“娘娘。”幽蓝看着床上的一堆狼藉,还有她露出手臂上点点的青紫,忽然,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我不是…娘娘。”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被子下的手使劲地握着,长长的指甲已经扎进了掌心,那一根惨白的指节,在锦被的映衬下,越发凄凉。
“娘……”幽蓝看着她煞白的脸色,那么白,恍若是雪地里皑皑的白雪般,心中对她所有的怨恨纠葛,忽然间就如同失去了根基的杂草,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有晶莹的泪珠,滚滚从眼角滑落。
“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准备很多的水。”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上面耻辱的痕迹,她咬着唇,嘴唇似乎要凝出血来了,怔了一下,她几乎是疯狂地,使劲的擦着那上面的痕迹。
没有用的,就算是她柔嫩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擦红擦破了,那些青紫依旧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
“娘娘~”那样疯狂的行径,让幽蓝惊慌了眼,她下意识地上前去,抓住了她继续肆虐的手,低低的哀叹着。
“给我水,快给我水,我不要看见这些,我不要……”那般用力吼出来的声音,粗噶而喑哑,昨晚的嘶吼,已经让她的声带受损了,出口的,恍若是锯子锯木头的声音,不再是如涓涓细流般欢畅明媚的嗓音了。
“好,娘娘我马上就去,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幽蓝含着泪应着,好不容易,才看到她停了下来,虽然没有对她的话回应,但是她现在一动不动,扒在床上的她,仿佛已经失去了半条性命,置若罔闻地看着窗外,她有些担忧的出去叫人抬水进来。
好冷,好冷,明明殿内几个暖炉熊熊燃烧,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环紧了身子,她的心,如同在冰雪地上放着,透心的严寒,她只是咬着唇,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擦着手臂,知道鲜血涌出来,遮盖住了淤青,唇瓣,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
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身子,那么的温暖,那些污垢和痕迹,就在水中渐渐的散去,她缓缓地将自己滑下了水中,闭着气息,直到胸中气尽,濒临窒息的那一刻,她的唇瓣勾起了一抹笑意,隐隐似乎回到了幼年,她坐在秋千上,啃着云哥哥买来的糖葫芦,一下,又一下,秋千荡漾的好高,她的心也跟着飞上了云端,嘴里的糖葫芦好甜,一直甜到了心底,那样的甜腻,如今回忆起来,竟然有些记不得了,只知道就是很甜,很甜……
“娘娘……”一直在屏风后面等着的幽蓝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了,心中越来越觉得不对,一进去,就只看见乳白水雾蒸腾的浴桶里,乌黑的发丝如同海藻般在水面上轻轻飘荡,她心中大骇,慌忙地把她捞起来。
“咳咳。”呛出了好大一口水,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般,那样极致的绝望痛苦之后,蓦然涌至的湿漉漉的空气让她大口大口地吸起来,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呛得鼻子也红了,声音更加嘶哑了,看着幽蓝,淡漠地说着:“为什么要救我?”
那样一缕飘渺如烟的声音,在热腾腾的水汽中氤氲,消失,恍若她根本没有说过一般。
“你先出去吧。”不等幽蓝开口,她又继续说道,看着她依旧是担忧的目光,她唇角轻扯:“你放心,我不会再死了,那样的窒息,我还不想再领受一次。”
如果能死了多好,刚才那一刻,几乎就可以了,死了,一切耻辱都会远离自己,只是,被幽蓝救起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幽蓝和小竹对她这般的好,要是她这么死了,只怕会连累幽蓝了。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明明是想死了,却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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