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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相公仵作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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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高大威猛,心地善良,安贫乐道,英——英俊潇洒?”沈逸书重复了一遍,哭笑不得,懒懒地斜睨了他一眼,让那严知县更是气得不得了,丁可人现在终于明白这沈逸书和这严知县的交情看来很不错,要不然,严知县不会见了他就大哭,而他也不会如此取笑人家。
    谁知此时那严夫人却说话了,而且很斯文有礼地道,“钦差大人,请不要对我家老爷这样说话,尊重他一点,好么?”
    显然她的话让沈逸书愣了一下,收起了取笑的表情,诚恳地说道:“贵夫妇伉俪情深,逸书如此取笑,本是我的不是,还请夫人大量,莫与在下计较。”
    严夫人站在严知县身边,闻言淡淡一笑,“大人言重了。”
    那严夫人等他们几人吧粥喝完,收拾好东西,又慢慢出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丁可人心下诧异,这严知县有什么好?值得这一个女人为他如此?
    沈逸书看到严夫人出去了不由地问道:“你哪里弄来个这么厉害的夫人?”
    那严知县竟然老脸一红,“我——那个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相顾愕然。
    “她今年五十七岁,我六十四岁,难道不是四十年前?”严知县瞪眼,这回沈逸书这个钦差大人可是没有丝毫的威望了!
    “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小混混,每天至多就是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勉强度日,月月是我的邻居,有一次,我在路上发现她被几个混混给碰上了,我就发挥英雄救美的精神,救了她,我受了些小伤,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好上了。当年我还没这么老,她也年轻美貌,本来是一对神仙般的人儿,只可惜她老子,嫌老子没钱,又是个小混混,娶不起他女儿,说老子要娶,行,等老子一天有了上百万两银子的身家,或者有了一官半职,再回来娶他女儿。我一气之下,就去发奋读书,打算求取功名,嘿嘿!”
    严知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时我想,老子一定要挣个一官半职回来光宗耀祖,看他是什么嘴脸!只可惜——”严知县突然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泄了气。
    “怎么了?”丁可人想知道结果。
    “等老子混了个一官半职回去后,他早就死了,四十年了,月月也不年轻了,她也五十七了。”严知县叹气。
    丁可人默然,这一对奇怪的夫妻,以前觉得那王宝钏等待十八年,就觉得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严夫人更了不起。
    “她就一直等着你?”她低声问。
    “当然,我还笑她空自做了五十多年的“小姐”,再没有比她做得更长的小姐了吧?这年头姑娘家年纪轻轻,十七八花朵似的就嫁了。”严知县理所当然地道。
    一个女人,在家中做了五十多年的‘小姐’,在这样早嫁的世界中,那是多么辛苦多么困难的事?一个男人,为了他的女人,想必也是吃尽了苦头,才能谋得一官半职。
    “你就不怕她嫁了人,你这四十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了?”丁可人问道。她心中其实再想,要是她是严夫人,会等待折磨久吗?
    “月月不会,她说等我,就一定等我。”丁可人被严知县自信的口气给镇住了,穿越四十年的时空,是什么给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这种信任又是何其珍贵呢?但是她对沈逸书的信任又有几分呢?
    是不是,她的潜意识中也被这个爱情故事所感染了,甚至觉得严知县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当许多年后,丁可人回忆起她在古代时经历的一切案件时,却忘记不了青州的这件案子,并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十分离奇的缘故,而是因为她一直记得严知县夫妇的这个穿越四十年时空不变的爱情,原来,承诺对世间的男女来说,并不全是谎言。 
第1卷 第76章 新的进展

    第二天早晨,严知县陪沈逸书和丁可人刚喝过早茶,就有衙役进来报告,李雨求见。
    丁可人闻言心道,果然来了,昨天看她神情有点恍惚,好象有什么没说似的,就算定她有隐情,只是没想到,她一大早就来了!
    只是李雨有可能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吗?
    严知县皱了皱眉头,说道:“宣李雨上堂回话!”
    那李雨战战兢兢地走上了大堂。
    李雨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蓝色裙子,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下,别了根银制的簪子,脸上的表情很焦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头上的银簪子,丁可人突然想起了在孙记当铺的现场发现的一些银制首饰。但是,随后她又好笑自己的联想力。
    “李雨,今日你又有何事要见本县?”严知县问道。
    “回禀大人,不好了,我哥哥他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李雨焦急的说。
    “什么?你哥哥不见了?”,严知县闻言显然有些惊讶,丁可人也是。
    “你先不要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哥哥怎么不见的,一一说与本县听!”
    “回大人,昨天晚上,我和哥哥磨豆子到很晚,哥哥见我太累了,就让我先睡了,自己还在磨。可是,今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却发现哥哥早就不在了,被子叠的很整齐,好象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觉。磨了一半的豆子,也没收拾,随意的堆放着。大人。快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有什么危险了,我就知道他爱管闲事,总会出事情的!”李雨显得很紧张,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哦,被子是不是你哥哥早上起来叠好的,而不是说没睡觉?”严知县问道。
    “不会的,前天我才给哥哥洗了被子,我叠的被子自己分辨的清楚,分明是没人动过的!”李雨想都没想,肯定的回答道!
    “哦,你刚才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指的是什么事情?”。沈逸书突然插了一句问道。
    “这,事到如今,小女子说说也无妨。有次,我和哥哥在卖豆腐回家的路上,发现面馆的刘二喝酒醉了,在路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不放,那女子挣拖不得,哥哥一时气愤,上去准备将那女子解救出来,那刘二就与哥哥动手,不过他根本不是哥哥的对手,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气愤而逃,边走边说,他一定要报仇的。哥哥看他是邻居,在加上这刘二人平时其实很好的。可能只是酒醉闹事,就放他走了。没想到出了这档事情,我想,如果哥哥出了事情,定是那刘二做的!”李雨断断续续的将往事说了一遍。
    “你既然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那就说明他管的闲事也绝非这一件,为何你反而对这一件记得如此清楚呢?”沈逸书接着问道。
    “这,这只是小女子的猜测!”李雨的神色有些慌张。这让丁可人也不由地起疑,难道这李雨真的跟此案有关系不成?
    “你可认得那个女子?”严知县看沈逸书没有继续接着发问,他又接着问道。
    “不,小女并不认识那位女子,不过在那次事情以后,我还见过她一次!”李雨回答道。
    “是吗,你在那里见到她的,莫非是在孙掌柜的店铺里见到的不成”?。严知县问道。
    丁可人听到此处心道:看来这个神秘的女人终于要露面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人?
    “是啊,原来大人已经知道了!”
    “你接着说下去!”严知县吩咐道。
    “是,大人,记得有一次,我有点事情,去孙掌柜的当铺,发现有个女子正在当铺当东西,她和孙掌柜正在商量着什么,我一进去,那女子便没在说了,低着头走了。不过,就只这样一眼,我便认出她就是那天哥哥解救的女子,长的可是漂亮。只不过不晓得她见了我为什么会急忙走了,按理说她应该认识我才是啊!”。李雨有些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曾经说过,记得在孙掌柜的店里听到女人的声音,可是这个女子的”?严知县接着问。
    “回大人,这小女子就不是很清楚了,每次都是很模糊,并且我只是听过那个女子喊过救命的声音,和平时的语气又不大一样,很难确定的!”。
    “哦,”严知县回头看了下沈逸书,似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有衙役上前道:“大人,那当铺对面的刘员外夫妇已经带到!”
    严知县示意衙役先将李雨带进里间去,然后宣刘员外夫妇上堂。
    丁可人在这短暂的空间里开始思考,李云到底是去了何处,而李雨的话是否值得相信,
    刘员外夫妇也战战兢兢地上堂跪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员外夫妇,丁可人不由想到那句俗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看这刘员外应该早已经五十开外,比那孙掌柜看起来更加苍老。一对老鼠眼睛左右直窜,鼻子就像一个馒头压扁,然后粘在嘴上边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身材非常矮小,竟然还有点驼背的迹象,而旁边跪着的刘夫人,却又是另外一番感觉。她大约二十出头,衣着华丽,一张圆脸上镶嵌着两只星星般美丽的眼睛,樱桃般的小嘴紧闭着,乌黑的头发顺着肩膀轻轻垂下。露出衣袖外的一双手,如白玉凝成一般。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丁可人端详完毕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这女子比李雨和万花楼的小莲姑娘都要长的漂亮许多。那么,她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呢?而这样的一对夫妻究竟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呢?他们结合在一起又会真的幸福吗?
    “台下跪的可是刘员外夫妇”?严知县已经开始问话了。
    “是的,大人,草民名叫刘山,因为家中略有薄产,大家都称我为刘员外。这是Jian内刘氏,不知大人此次召我二人,有何事情?”刘员外干咳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回答道。
    “哦,刘山,你可知道前几日,当铺孙掌柜在自己的店里被人杀害的事情?”严知县将话说的很慢,丁可人知道这也是问案的一种手段,但是她还是把目光投到了刘员外的身上。
    “回大人的话,草民知道,想那孙掌柜与草民虽然不是深交,却也是低头不见抬头便见的邻居,他的突然不幸,草民和夫人还是非常难过的!还望青天大老爷能早日找到凶手,为他申冤!”刘员外回答的很得体,但是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了一下跪着旁边的夫人,又转回头来,这个细微的差别真是想让人忽略也难。
    “这个自然,天网恢恢,本官自会将那杀人的罪犯抓出,还孙掌柜一个公道,本官且问你,在事发的当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子时到丑时之间,你在做什么事情,夫人你呢,又在做什么事情?”严知县看着那刘夫人问道,但是丁可人却发现那刘夫人的身体微微一颤。
    “回大人,小民前天晚上和朋友喝酒,未到子时便回家睡觉了,夫人当时去农村娘家了,她的娘家在距离这里100里的山里,一晚上是赶不回来的。因为,面馆的刘二和我的夫人都是同一个地方的,恰好他也回家去探望老母,我就给他点银两,让他顺路照顾着我的夫人。这个您可将刘二传来一问便知!”。刘员外回道。
     “这本官自有论断,我再问你,你对药店的卞大夫了解吗,据说前几天他与死去的孙掌柜曾经有过一次吵闹,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回大人小的对这件事情并不清楚,小民平日也与那卞大夫相交甚好,他为人随和,医术高超,从来不与人争过什么,又怎么会为了什么事情同孙掌柜吵架呢?再说了,那孙掌柜本就很少和别人交往,他又怎么会和卞大夫发生冲突呢?我想,这一定是别人有什么企图而诬告的吧!”。
    “是吗?那你对你们街对面的卖豆腐兄妹俩的了解多少?”
    “哦,他们兄妹俩人为人应该不错,只是我不曾亲自买过豆腐,故和他们也没什么交往,不是非常清楚!”。
    “对了,刘夫人,本县想知道,你对你们的几位邻居是何看法?”沈逸书再次插话问道。
    刘夫人看了看丈夫,刘员外急忙回答道:“回大人,Jian内天生聋哑,无法用言语与人交谈,还望大人恕罪!”。
    “聋哑?”沈逸书一楞!丁可人也觉得出乎意料之外!
    “是的,大人,您应该想到,Jian内要是完全健康,又怎么会嫁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呢‘!”。刘员外脸红了一下。
    沈逸书若有所思,示意严知县继续。
    “你们先下去吧,本县如果有事自会传唤你们!”严知县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家去。
    刘员外夫妇走了下去。
    这时,李雨从里间走了出来,她显得有些激动的对严知县说:‘大人,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我经常在店铺里见到的那个女人,我是忘记不了的。我说当日在刘二的拉扯下,她怎么不高声喊救命,而只是ShenYin呢,原来她根本不会说话 ,真是可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个哑巴‘“
    “你确定她真的是你见到的那个女人?”
    “民女十分确定,哦,本县知道了,你先回去,李云的事情本县会派人去调查的,你不要担心,他自身有工夫,应该不会随意出事才是。”
     李雨走后,丁可人回想起这两天一些相关人士的证词,总觉得有个什么地方好象有点不对劲,却一时又联想不起来。正在这个时候,赵捕头走了进来。
    “回禀两位大人,您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面馆的师傅和徒弟确实和刘夫人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而且,我也向面馆的刘二询问过,当天晚上他们是一起回到老家的,直到今天早上才返回来!”
    严知县回过头来说道:“大人,你看这案件如今该怎么办?”
    沈逸书沉思了片刻,然后低声在严知县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严知县又对赵捕头吩咐了几句,赵捕头领命而去。
    然后沈逸书起身对丁可人说道:“你对本案有什么看法?”
    “也许,我们应该去一下药铺!”毕竟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砒霜这种被禁止随意售卖的毒药。
    沈逸书当下心神领会说道:“那就走吧!”
    严知县因为还有其它要事处理,就派两名得力的衙役陪沈逸书去药铺。
    沈逸书,丁可人出了县衙向那药铺而去。不一会,几人就一起来到卞大夫的药铺。
    古老的柜台上斑驳淋漓,不大的小屋子里却站满了等待治疗的病人,有的实在站不下,还在外面等待着。这其中不乏达官贵人,也有平民百姓。柜台内一位胡须和头发都已发白的老人正在为一位姑娘号脉,只见他眉头皱了,却转瞬又展开了,口里说到:”还好,还好,幸亏来的及时,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带回去煎着用酒服下,三日便可痊愈!”
    姑娘听了却低着头没说话,老人看在眼里,微笑着安慰到:“药钱你不要担心,有的时候再给我送来,没有就算了,不过,可千万不要继续劳累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姑娘充满感激的泪水,低着头走出了药店。周围的病客们则议论纷纷,无一不是赞扬这卞老大夫果然只是悬壶济世,是个好人那。
    沈逸书和丁可人站在药铺门口观察了一会,拿两名衙役显然也是极其机灵得人,其中一人挤到柜台前给老大夫说了句什么,那老大夫一楞,目光向沈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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