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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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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燕对子墨很有好感,这个人先是救了她,后来又竭力维护她,所以对于他的话自然十分相信,陆清冱没考虑到这一层,只是想到若逸之前说子墨回来自有办法,所以十分在意他的说辞。
陆清冱和欧阳燕盯着林子墨连喝了三杯茶,对方竟又问有没有什么吃得,结果被对面两人狠狠一瞪,立马也没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老实道:“你们这算是什么状况,三堂会审?哎?怎么没见另外一个小哥,要不你们先等等,我去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先?”
说着,又想逃,结果被两人一起拉了回来。
陆清冱不说,怎么欧阳燕这样深闺小姐也对他动手动脚了,立马觉得有些奇怪地望向欧阳燕。
欧阳燕被他瞧得脸上一时有些红了起来,正想嗔怒,却被陆清冱打断:“别管那么多,你直说,他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六章
林子墨知道躲不过,只好乖乖坐下来:“他的眼睛如你所见已经没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陆清冱的错觉,他总觉得子墨说话时有意看了欧阳燕一眼,不过看欧阳燕似乎没什么反应,许是他多疑了。
“那为什么会突然失明?”陆清冱显然不满子墨地答案,于是迫切地追问下去,但是对方却似乎和若逸达成了某种约定,纵使他如何追问,子墨总是回避过去。
“总之你们不必担心,还有他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子墨知道再不脱离这个话题,他估计就非说不可了。
这话让陆清冱和欧阳燕都是一阵讶异,他们以为就今日发生之事,若逸和他们同行的可能几乎是没有的,但不想对方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我说不准,我会尽快询问封兄的。”
欧阳燕惊疑一阵后,也反应过来,补充道:“我随时都可以出发。只是……那位公子真的不碍事么?听陆公子所说,情况听起来十分凶险,若有碍,必得留下慢慢调养,欧阳燕已经拖累各位,不可再……”
“欧阳小姐你放心,若逸确实已经无碍了,莫不是小姐信不过我?”说道最后子墨故意做出颓丧失落的表情,让欧阳燕好一阵着急。
陆清冱看着他们两人在一旁,渐渐也舒展了眉头,心中虽还是放不下,但是也只能相信子墨了。
子墨虽在一旁和欧阳燕玩笑,却也看到了陆清冱舒展了的眉头。
他虽对二人说无大碍,但是却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问过若逸,是否知道是谁下的手,但对方也没有意识到,而且自己陪在一旁也没注意到。显然,这毒下得很高明,否则若逸不会如此后知后觉。
而且今日突然爆盲,虽然很快恢复,难免不会有下一次。
欧阳燕下手的机会很大,但是又和她的身份不符,虽然陆清冱也有机会,可是,看其态度却是绝不可能的,当然除非他掩藏得很深,不过子墨自以为看人很准,这个人很是直爽、重情义,不过会跟在那个城府颇深的封奕辉身边也着实奇怪。
他开始有些后悔,躺了这趟浑水,不过回想起来,若逸似乎从一开始就默认地参与到其中,虽说是因为他而卷进来,但仔细想想,若逸一开始就决定牵扯其中了。
若他真的不想牵扯其中,那么欧阳燕逃走的那晚便不该追上去。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是那个神秘女子,还是说……
不过这件事也越来越有趣了。
☆、第二十七章
半夜时分,若逸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发现身上正一阵阵地冒冷汗,手脚冰凉不说,心中还存留着莫名的恐慌。
于是坐起来定了定神,发现睡在房中另一边的子墨没有被什么动静,不禁有些庆幸,他若是醒着,这怕就算他再想休息也不容易了,照着他的性子和白天的事,估计得闹到天明。
不过近日来,一直睡得不太稳,经常像今晚半夜惊醒,醒来之后却未发现异常,当然除了欧阳燕逃走的那一晚,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怕也没有后来之事了。
起身去翻找衣物中的和田玉配,说起来三年前失了此物之后也是经常如此,不过后来取了回来便也无事了。
曝露在外的玉佩因染了入夜的寒气,与其说是安眠,倒不如说是提神,此时低头正好可以看见那柄许久未出鞘的流苏剑。
想起他的名字,若逸有些失笑,他不禁想是谁给一把如此嗜血的剑取了这样一个阴柔气十足的名字,当年若不是这把剑,他也不会沦落到要为人所救的地步。
他曾想过要丢掉这柄剑,可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原因却不是因为它是负有盛名的名剑,而是这剑是封晓给他的,他们父子之情虽甚是薄凉,却到底有血脉相连,他虽曾今恨他对娘不闻不问,但娘却未曾有一丝不满,或是暗自神伤过,娘亲逝世得虽突然,但却并不痛苦,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他,因为担心他陷于杰英庄和东林之间的利益中,而嘱咐他早日离开。
他因为看透这个家族的冷漠无情,所以对此并无异议,只是没想到离开之前被封晓看透,还被默许,那一刻他才渐渐明白,也许那种薄凉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的。而后他游历后,多少了解其中的故事,才渐渐理解娘亲的释然和担心,他的爹娘不过是一生被赋予利益交易的棋子,无论往昔如何,他们希望他走的路,能够更随心自得一些。
只是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和杰英庄又扯在了一起,一种深沉的恐惧和不安让他无法释怀,于是他选择和封奕辉同行,如果,只是巧合,那么他在事情结束之后依旧可以脱身,若是有人有意为之,他也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就算鱼死网破,他也要挣脱到底。
如此理清思绪之后,白天一时的颓丧迷惑也就显得十分可笑了。
望着房间另一边的子墨,若逸不禁觉得好笑,不用说他此时绝对睡得很熟,而且睡相绝对不佳,这人陪了他许多日子,虽说不能说全然了解,却也是个可靠可信的朋友。
而对另一个人……他只希望人心没有他想象得那样善变。
另一边,陆清冱还在为今天之事苦恼,若逸不肯说,子墨又不肯说,他也只能再这里瞎猜,辗转反则了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
直到夜深时,封奕辉回来,陆清冱才暂时从那种魔障中脱离出来。
“是不是山庄有什么要事?”
封奕辉似是没听到陆清冱地话,进门之后只是独自坐在那里,到了一杯茶,也不喝,只握在手中,双眼望着杯中的茶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清冱觉得有些懊丧,怎么忽然之间每个人都有秘密,偏偏让他注意到却不能知道,于是走到封奕辉身边拍了对方一下,之间封奕辉一抖,手中未满的茶已撒了大半,这不禁让陆清冱意识到真的有什么很不妙了。
☆、第二十八章
在陆清冱的追问下,封奕辉开口解释道:“有消息传来,近日有大批武林人士聚集在杰英庄山脚下的镇子中,恐怕来意不善……”
“你是说,那些武林人士以为吹雪阁的火是杰英庄所为么?可才短短十几日,消息怎会传得如此快?”陆清冱显然想不通,他们除了这几日停下休整之外一直在赶路,况且封奕辉也有向山庄禀报,怎么会发展至这般地步。
“不清楚,事到如今,只有两种选择,带欧阳燕会杰英庄。”
“这不可能,且不说之前已经答应了欧阳姑娘,就算带欧阳燕回去又能说明什么,若是他们咬定是杰英庄所为,欧阳姑娘也只会被认作是同谋罢了。”
“那么只能走第二条路,就是尽快带欧阳燕去西翎,找到那所谓的秘宝,然后引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真的会那么简单么?既然对方早就掌握住了欧阳燕,却故意引杰英庄入局,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不管如何如今,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此时就算赶回去也无甚作用,不如顺着欧阳燕的意思走下去,也学会发现点其他线索。”
话已至此,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悬念,可是陆清冱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山庄那边没有给你嘱咐你如何行动么?”
封奕辉摇了摇头:“只是叫我自己依形式而决定,而现在留给我的路只有一条。”
陆清冱明白封奕辉现在的处境,却也帮不了太多,只拍了拍他的肩,让他不要太悲观,也许会有意外的转机。
不过,他也更加深刻了解到他娘何仪放他出来的原因了,江湖上一直默认何仪是站在流风谷一边的,而他却和杰英庄的人走的很近,让许多人错觉他的立场,而这实际上给了他更多的自由,两方对他皆有怀疑,却因为何仪的关系不能做得太过分,到头来却是自由之身。
也是这样的立场让他更看清封奕辉身上的束缚。
想到今日子墨问及何日出发,想来倒是目的一致了,如此也好,多一个人总也多一份力,虽然封奕辉自以为这是他一人之事,不过他也绝对要掺上一脚了。
如今,只能希望真的如他们所愿,能出现转机。
次日,陆清冱转述了封奕辉的意思,子墨和欧阳燕皆是同意,席间若逸一言未发,仍旧淡淡的模样,本还担心欧阳燕会因为昨日之事而有所介怀,不过看样子,她和子墨聊得很投机,也未曾有异色,这叫他安心不少。
下午,在封奕辉的安排准备下,众人决定先去和西翎国交界的小镇甫邱打探,再做下一步决定。
因为欧阳燕的原因,他们特地雇了一辆马车,因为子墨不是习武之人也一同乘马车顺便负责驾马车,其余三人皆是骑马而行,加上子墨的易容术,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护卫小姐去探望外出商贾的父兄。
这一路上,子墨一直讲述这几年在外的游历见闻,欧阳燕因为家教甚严,根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一路上听子墨说起外面的世界如何多姿多彩,听得十分入迷,倒也不似初见时戒备抑郁的模样了。
所谓,祸福相依真的不错,若是没有发生家中的惨案,她这样的名门小姐怕是也不会有此际遇,但是这代价终究是太大了。
不过,一路上听子墨讲来,也大约了解了若逸这几年来的状况。其中不乏荒诞可笑之事,子墨说得生动之极,让他总觉得子墨口中的那人和眼前实在相差太多,有时他好奇地望向对方,对方也不过是双眼直视前方,似乎没在听,不过因为有了易容的原因,倒也不能说对方没有反映,许是被易容的面具遮住了也不一定。
心下便觉得这印刻在回忆里的人在这三年里的空白又被填满了不少,那种疏离和陌生感似乎也在渐渐缩短。
☆、第二十九章
去甫邱的路大约走了半个月,因为怕沿途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一般都是只让一两人到城镇中采买,顺便打探消息,封奕辉在沿途的镇子里杰英庄的驿站里留了口信,说了他的决定,但始终却没传来更多消息。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让他们安心不少。
此外本以为沿途会有江湖人士堵截,却不行根本没有什么消息,看来都是笃定封奕辉已经带着欧阳燕回到杰英庄,于是才急着前往山庄讨说法。
不过这样也好,他在外多少也能成为山庄的托辞,但也意味着他必须找出幕后黑手,否则结果……
子墨路上问了欧阳燕是否有什么信物可以让他们见到西翎的王族,可惜欧阳燕身上的东西早就被吹雪阁的人搜走了,不过幸好其中也没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倒也不怕有人捷足先登。
不过麻烦的是,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找到一个可靠有地位的引荐之人,不过他们都是初次来到西翎,想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实在没有什么机会。
不过子墨却很乐观,他提出,在甫邱定然有不少外贸的商旅,总有知道西翎门路的人,毕竟这些人交易往来,少不得要上下疏通,顺着这条线,总会有机会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将目的地初定为甫邱的原因之一。
只是,来到甫邱之后,他们才知道自己想得太乐观了,甫邱虽然是边塞贸易往来密集的城市,却不是一年四季如此的。
由于深处内陆,加上周围多沙漠土丘,一到夏天经常会有沙尘暴,所以不会有什么商旅在这个时间外出行商。
原本的预想被打破,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加上连日的赶路,别说欧阳燕,就是封奕辉他们也觉得很是疲惫,无论如何,必须停下休整一番。
好在这个时节,人不算多,镇子里的客栈大部分是空着的,于是倒也不担心没有落脚的地方。
子墨虽然赶路十分累,但是觉着此地和江南的风土很不一样,便也早早地就出去了,而封奕辉则要去驿站查探有没有什么消息,这下子便是欧阳燕、若逸和陆清冱留在了客栈。
欧阳燕一个女孩子家连日赶路,此时安顿下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好好沐浴梳洗一番,陆清冱和若逸便守在门外,严格恪守“侍卫”的职责。
不过沉默半晌的尴尬依旧让陆清冱觉得很不自在,此时两人又易了容,感觉上又奇怪了几分,似是熟悉又是陌生,总觉得不大自在。
“你一直在追查那个神秘女人的事么?”问出口,陆清冱便预料到自己怕是得石沉大海了。
不想,就在陆清冱就要自我唾弃的时候,若逸竟然回了话:“那个女人……叫人很不安。”
“你的意思是,她的背后有人指使?”确实她所做的是不是单凭一己之力就能完成的,其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势力,而这股势力的目的如今显然是让杰英庄成为众矢之的,而有这样的实力的除了当今的两方朝堂,便是恩怨颇深的流风谷了。
但这种推测毕竟还是太过模糊,刚想问若逸是否这些年查到些什么,就见对方示意自己禁声。
本还觉得奇怪,可是看若逸的手势指向房中,陆清冱就发现了不对,没有声音了,而且距离他们两出来,时间已经太久了。
里面显然出事了!
☆、第三十章
陆清冱下意识地准备去开门,却被若逸抓住了手腕,只见对方摇了摇头,想要询问,想起刚才对方示意自己不要说话,又只能咽了回去。
此时若逸转过身,在走廊上扫视着什么,很快陆清冱也注意到了若逸要找的东西,那是一个雕花镂空的铜炉,本以为只是放在架子上的装饰,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周围有十分细腻的白雾,因为背后是白墙,几乎很难看清楚。
若逸先走了过去,不过未免有异,他已经用衣袖遮住了口鼻,他的动作很快,陆清冱根本来不及阻止,之间若逸将香炉的顶盖挑了起来,双手捏出了一撮黄色细丝,像是烟丝的模样。
陆清冱看不太不明白,只觉得很奇怪,不过见若逸双眉蹙起,也大约猜到此物大概不妙,而与此同时,廊道的尽处传来“塔塔”的脚步声,看来是以为他们已经着了道,准备收网了。
不过听他们的脚步很重,似乎不是十分谨慎,难道不是之前的那波人么?
不过脚步声越来越近,容不得他们再多猜测,陆清冱望向若逸,想问他怎么办,对方低头片刻,随即将那香炉恢复成原装,然后猛地掠过来,将陆清冱拉上了横梁。
不过屋顶很矮,他们只能蜷缩在一起才能勉强藏身,这让陆清冱不禁想起三年前,在房间的密道里他们二人也曾如此躲藏,嘴角不禁露出笑意,虽然此时两人都易了容,不过依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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