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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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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班主任强忍住泪水,用手捂住了脸。
“李依依同学,在昨天下午体育课的时候。。。”
“从运动器材上摔下来。。。是。。。头著地。。。”
哽咽了一声,班主任似乎快要忍不住了,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虽然还是及时送到医院,但。。。因为伤势过重,於昨日傍晚。。。不治。。身亡”
再也憋不住外流的泪水,班主任失声痛哭,班里的同学又一次陷入了悲痛中,几个和李依依玩得比较好的人,再也忍不住,跑到李依依生前坐的位置,大哭起来。
李依依长得很漂亮,身形不高但长相清秀,被同学私下评为班花。平时她人缘也很好,男生女生都跟她玩的不错,学习也是在排名表里靠前的那类。
就这麽走了一个好同学。邬伟豪也十分不开心,毕竟和李依依同学也有两三年了,即使两个人平时不是要好的玩伴,也是处的不错的同学。
摘掉上课才戴的近视眼镜,左手撑起了头,邬伟豪心底有点难受,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又向同桌那边看了眼。
只见他依然保持著一副面无表情与我无关的冷淡面孔,不多一会,似乎发现了自己在注视著他,他微微咧开嘴,笑了。
他慢慢转过头,看著邬伟豪。
一股电流霎时从身上经过,是那种可以电死人的高压电。
邓董华满意地看著邬伟豪仓皇的移开视线,他的嘴咧的更开了,回过头去,望著讲台上悲痛欲绝的老师,仍然没有说任何话语。
下课了,邬伟豪慢慢走出教室。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想去操场走走,舒缓一下难受的心情。
李依依的死对整个班级而言是个十分沈重的打击,大家都不大敢相信,如此一个聪慧的女孩,昨天还在班上与英语老师对话课文,今天,就不在了。
漫步在校园中,走著走著,看著那熟悉的风景,国际标准的四百米操场,青草悠悠的足球场地,沙池旁拍拍立的单双杠,现在,却成了一个花龄少女的葬身之地。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出事的单双杆处。
那里已被拉上了警戒线,远远的都能看到地上残余的斑斑血迹,此时已经干了,越看越黑。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一些邬伟豪叫得出名字的学校领导在那里谈论著什麽,拉韧带的器械旁,几个一身白的人跪在那里。
满地的纸钱,几根白蜡烛已烧完了,只剩下地上的干蜡,就像那人的生命一般,已经燃尽。。。
穿著素衣的两个老人邬伟豪一下就猜出来了,应该是李依依的父母。邬伟豪曾经听李依依描述过她的父母,一对老实勤快的夫妇,“我长大後要好好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李依依曾经在一篇得了高分的作文里面这麽写。现在,这成了一纸空谈。
唉,邬伟豪只能叹一口气,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见多了,也麻木了。
不去想这些烦乱的事情,自己都没顾好。月考又要来了,准备好复习吧!邬伟豪在回班的路上边走边想,一不经意,看到了化学用品储存室。
这地方好像没看它开过几次门。邬伟豪自言自语道,准备越过它回班,但在过了那扇门时,停住了脚步。
他有点颤栗地看著化学用品储存室这块牌子下雪白的墙壁。
就犹如刚被粉刷了一遍,白花花一片没有任何的瑕疵,连一点污点都找不出来。
不可能。。。怎麽会。。。
邬伟豪慢慢伸出手去摸记忆中那一块地方,就好像受惊的乌龟把头伸出壳来探查周围有没有危险那样,谨慎小心。
就如那墙会突然裂开并吞掉他的手,邬伟豪挨到墙的即刻就把手缩回来了。
感觉没什麽不同,没有颜料涂过的感觉。
上课铃响了,邬伟豪迅速离开了这堵墙,也把它扔在了脑後,或许昨天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吧。
那个斑点就这麽消失了,如它来时那般神秘。
也没任何人注意到这些。
一个舒服的冷水澡後,邬伟豪直直倒在床上,懒得盖被子。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感觉特别累,明明体育课已经给停掉了,今天也没讲特别多的内容啊。
今天一天同学们都没什麽心情听课,老师们便讲的没那麽多内容,作业也没留很多,有的老师直接就不讲课了,比如说班主任,和班上所有人静静坐了一节数学课。
这倒是这个学期以来除了放假周末外最轻松的一天。邬伟豪有点没心没肺的思索著。
旁边床铺上的邓董华早就就寝了,此刻平躺著睡的正香,他睡觉时不会打呼噜也不会闹梦游说梦话什麽的,这点邬伟豪对他是十足十的满意,以前曾经和一个打呼噜十分严重的人同寝室,结果刚开始那几天他基本上都得用耳塞才能睡觉,後面习惯了呼噜声才好了。
睡著的邓董华轻轻闭著那双凤眼,均匀地呼吸吐气,他很喜欢平躺著,每天睡觉都是用这个姿势入睡,通常每天都是他比邬伟豪早睡,也比他早起。
“好学生呐。”邬伟豪不知第几次对面前这位熟睡的人发出了相同的感叹,起身关了灯,回到床上去抱著那床被单,很快的就入睡。
四周一片火光,通红通红的,照亮了昏暗的天空。
火烧著楼下的木柴,发出撕拉的声音,随著越烧越旺向上窜的火,显得格外恐怖。
整个走廊里除了火燃烧的声音,就剩下学生老师们的呼喊声,还有一些人的惊呼,哭闹。
人们全部都慌乱了,平时一年才做一次的消防演习早被遗忘了,能跑下去的通道几乎被堵死了,只剩下楼上这救命的路了。
一群人往楼上挤著,不管是否撞到他人,甚至踩到他人,能离往上迅速涨的火海越远越好。
初一初二的因为个子小,挤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初三高中生,於是很不幸的被挤出来,摔倒在地,痛哭流涕。
在人群中疾驰奔跑,如果和那群人挤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他记得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逃的。
学校最近在建新楼,有些楼梯给封了,邬伟豪想起来其中有个一被封的楼梯是可以下楼的,便从人群中挤出,朝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跑去。
越跑人越少,看来人们都遗忘了那个楼梯,事实上那个楼梯虽然给封了,但是并没有被拆除,往那里跑是可以下去的。
火势越来越大,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浓的毒烟,纵使再没消防常识,看情况也应该猜到这毒烟对人是有害的,被呛到几下後,脱下衣服捂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辨认方向。
转了两个弯,过了几条走廊,终於到了最後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那个被几块铁皮封住的逃生通道了。
“撕”火烧上来了,人们听到这个後反应更是强烈了,呼救声络绎不绝,但是消防车迟迟没有到。这边火势小还没蔓延地这麽快,刚才邬伟豪跑过的地方现在已被烈焰给包围了。
觉得有点憋不住气了,邬伟豪果断把被烟熏得漆黑的校服随手一扔,恰好丢进了火焰中,顷刻间就化为一丝灰烬。
握紧了下拳头,没了校服的保护,他觉得那种呛鼻刺耳的感觉又开始席卷而来。甩甩头,闭上眼,开始进行最後的冲刺。
跑著,一种奇异感霎那间上来了,不受控制的,停下了双腿。
睁开双眼,毒烟把视线弄迷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看到一丝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远方那里。
有一个人的背影。
火光之中,那个身影不像其它担惊受怕的人那样,夺命狂奔。他就那麽站在那几块铁皮前,挺直腰杆,堵住了前行的道路。
眯起眼,发觉已经受浓烟的影响,视力开始模糊,越来越看不清眼前那个人,只能朦胧看到他的背影,十分相识。
他是谁?为什麽不逃跑?再度向前移动著步伐,那个神秘的人就这麽站在那,无论火已经烧到他身旁了,还是准备从他的脚底下撺掇起来,他都没有丝毫动作,好像火焰的热浪都没蒸到他,燃烧的毒烟没熏到他。
越过阻碍视线的黑烟,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背影,他身著一身清一色的白衣,除此之外只能看到腰上系了一条黑腰带,就没穿其它装饰了。他傲然站直著他的身躯,从後面能看出他并不矮,留著一头短黑发。看著,真的很像某一个人。
放缓步伐向前走去,一步一步。
只是越近,看的越清,就越觉得这个身影在那看见过,不,应该说经常看见,因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相熟了。
好像和他天天相处一般,那麽熟悉。
距离越近,步子越小,看的越清楚,感觉越强烈。
他现在就在面前,伸直了手臂就能恰好搭上面前那人肩膀的距离。
不知道为何会挑选在这麽恰当的距离停下来,从看到这人开始,感觉除了意识外,所有的一切都像一个舞台上跳机器舞的机器人一样,早已被设定好了。
火势越来越大,终於这边这层楼火势开始蔓延开来了,身後的火已经逐渐涌上来,两边课室里的火苗也慢慢大了起来,这层原本还不会太亮的楼层,现在被照耀地光亮无比。
身上都被越来越猛的火所带来的更加强烈的热浪所感染,感觉犹如进了烤炉进行烘烤,事实上这里此刻的温度也快过百度了,再不走的话就真的进烤炉了。
体温也不知道上升了几个度,总之现在真该有盆冰水可以一头扎进去好降降温,但对面前这人的好奇程度却如此刻的大火般,越来越蔓延,越烧温越高。
伸出手来,搭在了他的肩上,就好像摸著什麽易碎物品般小心。抓住了他的一侧肩膀,用力想往过翻。。。
☆、鬼校 4
“呼。。。呼。。。”意识变得清醒,大口大口的新鲜口气被吸到嘴中。
双眼挣扎了几下後终於缓缓睁开,蒙查查地盯著眼前看,几秒钟後视线才清晰起来。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带著关心和问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麽东西缠住了,邬伟豪看去,发现一只比自己右手稍大的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俨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顺著那双手望上去,邬伟豪立马诧异了。
那平时万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居然“柔情”地望著他,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锐利,反而充满了;担忧?!
“你怎麽不睡?”还楞在诧异中,邬伟豪下意识以为他又出去夜游了。
“我起身上个厕所,结果看到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紧锁。”邓董华淡淡的叙述著,但是言语间遮掩不住那份忧虑。
邬伟豪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此刻才在做梦,难道人到了晚上都是会转性吗?
“刚才,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沈默片刻,邓董华询问道。
“这个。。。”怎麽形容刚才那个梦呢?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划入噩梦的范畴中。
他梦到学校起火了,一群人惊慌失措的逃生,而自己则跑了另一个道路,却在那个道路上遇到一个神秘的人。
那人真的好熟,但邬伟豪醒来後也想不起那人到底会是谁。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麽噩梦,毕竟并不会很恐怖,自己也没有被惊醒。
但这个梦却特别的,真实。比一般的梦境真实也现实多了,邬伟豪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醒来後都觉得,那些梦境就好像刚刚发生那样,让人记忆犹新。
特别是看到那人的时候,觉得真好像那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却怎麽也不清楚他(她)到底是谁。
不过看了看现在还完好无损的卧室,整个宿舍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惊叫呼救的声音,就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现实的。
真的只是在做梦罢了。
“现在几点了?”邬伟豪迷糊地问。他身旁守候著的人起身,松开了一直紧握著邬伟豪的手,去床头前拿起一个小闹钟看了看。
“四点过一点点,还可以睡两个多小时。”
“那行,你睡吧,我也睡了。”疲倦感又来了,邬伟豪又躺好来,听著邓董华走去关灯的脚步声,上床时床垫的被压下去的弹簧声,和一会後发出的有序呼吸声。
合上双眼,又一次陷入了梦乡中。
这一次他没再做那个火灾的梦了,而是很好心的无梦一夜。
叼著笔盖,抓耳挠腮,邬伟豪神情痛苦地看著眼前的练习册。
学校为了升学率,加强学生做题的能力,特意统一学生去买了那种十分难的练习册,上面基本都是难题,对於邬伟豪这种理科半拉子,这本数学的练习册每次能做掉一大半就得偷著乐了。
其实平时也不会做的这麽痛苦,会做的尽力做完做对,不会做的勾出来等老师讲评就行了。不过那是平时,今天就——
“我怎麽觉得这两面我会做的题不超过三道啊!!”略微有点抓狂的小喊了一下,不敢太大声,毕竟现在是晚自修。
明明今天很认真地听了老师讲课,课堂练习也全都作对了,怎麽今天的数学家庭作业还是做不出来?
不断的在那两面练习中纠结,那张纸都被翻的起皱了,还是没能对其中几道有那麽点思绪。
其他科作业都做完了,就剩下数学的了,原本抱著很好心情打算尽快把数学作业做完,然後复习下月考的,结果今天的作业就把这“不错”的计划给搅黄了。
“不想了!”邬伟豪没耐心地一扔笔盖,然後准备把练习册扔进书包,为月考而复习。
正当他这麽下了这个决定准备执行时,他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同桌邓董华正在同样一本数学练习册上写的龙飞凤舞。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邬伟豪伸过脖子探过邓董华那边去,立马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邓董华的练习册今天所布置的被写满了,即使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迹也十分工整,没有任何修改过的痕迹。此刻他正在写最後一道题的几条证。
邬伟豪顿时就无言了,内心的情感完全能用“羡慕嫉妒恨”来概括,他知道自己同桌的数学比自己好很多,经常会上黑板当全班面做一些难题,但没想到他如此厉害,那些难题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剩下的几道题目难度都很大,一般的同学基本都得举白旗,但邓董华也只是瞄了一眼题目,就跟写作文一样,下笔如流的写过程,那几道巨难的题目不到一分钟就写完了。盖上笔盖收拾文具,正准备合上练习册的时候,一本空荡荡的与之练习册成对比的练习册放到他面前。
“呃。。。麻烦你,能不能教我一下作业?”邬伟豪拉下脸皮道。
“嗯?”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直接拒绝,邓董华把准备拿出来已经抽出一半的课外复习资料又塞回了抽屉,拿起同桌空白的有点恐怖的练习册,饶有兴趣地打量著。
“给我支钱币。”
“啊?”邬伟豪只顾著看邓董华的练习册,完全没注意到他。
“我说给我支铅笔,我帮你画一条辅助线。”邓董华伸出了右手。
你自己没有啊?在内心里骂了一句,邬伟豪还是抽出自己的铅笔给他。
“自己注意听,我只讲一遍,有不懂的就问。”想了会,邓董华又跟邬伟豪拿了只水笔,“自己笨就要承认。”
“喂!”听出了语调中弄弄的嘲讽意味,但碍於求别人办事所以一切他人做主的原则,邬伟豪还是忍下了火气。“谢谢你。”
“也不知道这笔还够不够笔水。”邓董华拿笔在草稿纸上随手乱画,纸上除了笔尖划过的痕迹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他皱了皱眉头,把笔放回去後拿出另一支笔,结果一样。
“我水笔就两支啊!”邬伟豪叫了起来,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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