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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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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虎哥哥,求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丹荷慌乱地连忙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可怜地哭求道。
自己错了,怎么能不相信他,他说的对,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的情欲,不管孩子的死活,他说自己能交欢了,肯定是真的。现在伤了他的心,让他大怒,该如何是好,呜呜……
“真的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琥煌转过头看着他,俊眸闪过一抹坏笑。真是个笨花妖,轻易就上当了,哈哈……
见他马上用力颔首,琥煌邪恶地命令道:“好,老子要你主动骑到老子的大机巴上,狠狠操干奸淫老子的大机巴!”
丹荷傻了,他的要求怎么如此淫邪下流,以前虽多次为他扣交,把他的大金枪往小嘴里塞,还曾把他的大金枪送进女儿花,但从未主动骑到他的大金枪上,狠狠操干奸淫他的大金枪。自己怎么做得了这种事,太羞人了!
但若不答应,他肯定会更加愤怒,可能以后都不理自己了。
唉,只能抛弃羞耻,硬着头皮当一回荡妇了。
其实自己早就是一个荡妇了,之前总是被他操干奸淫得,什么下流无耻的淫言秽语都说得出口,再银荡羞耻的下流事都做得出来……
丹荷红着脸颊,颔首答应了,奸计得逞的琥煌,心里乐死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伺候你虎爷爷的大机巴,让你虎爷爷的大机巴爽死。”琥煌马上躺到大床上,秽笑着命令道。
“是。”丹荷小声说完,就羞窘地伸出手,笨拙的解开他的腰带,脱他的外衫。
“你怎么脱这么慢,别脱了,直接拉下老子的裤子,放出老子的大机巴。”琥煌不满地叫道,他的命根子早就硬了,迫不及待地想马上操干奸淫丹荷,等不及丹荷慢慢脱他的衣服了。
丹荷哪敢不从,美丽无比的柔荑离开了刚拉开的内衫,向下移动,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没想到他的金枪倏地跳出来,正正打在了丹荷秀美的鼻子上,让丹荷惊叫一声。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见老子的大机巴,还不快亲它一口。”袒露着胸膛,下面光溜溜,比脱光更涩情的琥煌骂道,对他被自己命根子打到的窘状笑死了。
丹荷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鼻子,委屈地嗔怪了高高雄起,十分粗壮狰狞,但又无比霸气迷人,总疼爱得自己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大肉木奉,旋即才羞答答地用力亲了口异常圆硕的紫亮蘑菇头。
熟悉的强烈麝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又重重亲了几口蘑菇头,并伸出漂亮无比的丁香小舌舔舐,双手还不自觉地抓着雄伟的柱身按摩套弄,让琥煌舒爽的马上轻喘起来。
“啊……唔……真是一个骚母狗精,一看到老子威武雄壮的大机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快说你下面的两朵小淫花是不是湿了。”琥煌十分激动地笑骂道。
“没有,只是……只是痒。”丹荷抬眸瞪了琥煌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羞死了的老实回答,小脸通红如火。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银荡,一见虎哥哥的大金枪,下面的两个小穴就直发烫,还骚浪得发痒,都怪禁欲太多日了。
“操!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太银荡了,你还不快点骑到老子的大机巴上,用老子的大机巴帮你的两朵小淫花止痒。”琥煌激亢的虎吼,差点想变成兽形,但变成兽形,就不好让他主动操干奸淫命根子了。
丹荷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同时离开被自己搞得更肿胀威武了的大肉木奉,无比娇羞地趴蹲到琥煌结实迷人的小腹前,随即抬起浑圆高翘的美丽雪臀,让后面那朵非常清雅秀丽,无比绝美勾人的粉嫩嫩男儿花,对准狰狞丑陋的大亀头,有些紧张地坐了下去……
“啊呀……”丹荷马上娇吟一声,被烫硬的大亀头顶开瘙痒饥渴的男儿花,感觉十分美妙。美臀不禁用力向下坐,把大亀头完全吞掉,男儿花因饿太久了,一点都不觉得吃力,甚至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真是个爱吃大记不得银荡货,才吃进大机巴头,就一脸很爽的表情了!不过,老子也很爽,你这骚母狗精的淫花儿太美妙了,大机巴头才进去就酥了!”琥煌调侃道,一脸享受,隔了多日重回让人美妙快活死的销魂窝,真是太爽了。
俊眸紧紧盯着丹荷的下体,惬意地仔细欣赏绝美的男儿花,是如何为他狰狞丑陋的命根子绽放的。
“噢啊……虎哥哥的金枪真粗大……好充实……哦唔……真的很爽……”丹荷受不了男儿花被越来越粗大的火热肉块不断占领,撑挤得胀胀的充实感带来的快意,忍不住媚叫道,表情有些陶醉,但目光却透露着忧愁。
女儿花也好想像男儿花一样,被雄伟灼热的大金枪慰藉,都不满的微微收缩了,还更加烫痒了。
其实女儿花一直比男儿花空虚饥渴,他未让女儿花坐上大金枪,是因为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虎哥哥说他已经能交欢了,但还是小心点好。
“叫金枪这么文雅干嘛,叫大机巴,你这骚母狗精可别说不好意思叫,你早叫过很多次了。”琥煌佯装不满,故意狠捏了一下绽放在雪胸上的茱萸,让可爱的小东西一下就肿了,更加诱人了。
“啊唔……大机巴……大机巴爱郎……大机巴好相公……大机巴亲丈夫……大机巴亲爹爹……啊啊……”丹荷被他捏得又痛又爽,情欲更高昂了,媚眼如丝地瞅着他,叫出了他想要听的粗话,还大胆地叫出他没有要求,但他听了一定会很喜欢的一大串下流死的淫语。
“叫的好!听得你虎爷爷热血沸腾,都欲火焚身了,大机巴好想马上被你的淫花儿狂个乱干,奸淫个够。你这骚母狗精不要再磨蹭了,马上把你虎爷爷的大机巴全部吃了,然后扭腰摆臀,好好操干奸淫它。”琥煌激动无比地吼道。
他还打了下丹荷丰润的玉臀,让玉臀里含着他大肉木奉的丹荷,刺激得淫叫出声,还缩了缩玉臀,让他也刺激得叫出声。
“啊唔……是,大机巴爱郎……啊唔……噢噢……大机巴太粗了……啊啊……要全部吃了好辛苦……哦呀呀呀呀……好刺激啊……噢呀呀……太爽了……哦哦……”
丹荷的男儿花也急切地想全部被大肉木奉充满,但大肉木奉比先前还粗壮烫硬,让男儿花开始卡着坐不下去。他一脸焦急的想了想,羞怯地试着转动美臀,拼命向下压,没想到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极刺激电流,使他再次淫叫,这次叫得更响亮魅惑。
“噢哦……真的太爽了,小屁股再转压狠点……哦呀……骚母狗精,拿出吃奶的力气,一坐到底,让我们俩都爽死!”琥煌也感受到了和他一样的极刺激电流,爽得粗喘大叫,陶醉地半眯俊眸。
丹荷乖乖照琥煌的话做,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男儿花上,疯狂的转压大肉木奉,终于一坐到底,快速把露在外面的肉柱全部吞入男儿花,花芯被大亀头狠狠抵着,让他刺激爽乐得尖叫……
“噢哇哇哇……大机巴爱郎,真的爽死了……噢唔噢啊……好多酥美死了的电流啊……呀呀呀……好爱大机巴抵着花芯儿……啊哈……呀呀……”
“还有更爽的等着你这大淫妇,让你的淫花芯好好摩擦大机巴头,爽得受不了就抬起骚屁股,把老子的大机巴吐出一半,再用力转干着坐回去,到底了就继续摩擦大机巴头。”
琥煌也觉得非常刺激爽乐,命根子全部深埋在异常美妙销魂的甬道里,最敏感的部位还和男儿花里最嫩滑有吸力的大花芯,亲密无比地紧贴在一起,真是快活到骨子里了。
又像以前一样被剧烈的快意俘虏,成为欲兽的丹荷,毫不犹豫地照做,让两人快意连连,都爽得颤栗起来,丹荷的男儿花还流出不少霪水,都把男人的大肉木奉弄湿了。
“他娘的,你这骚母狗精的小淫穴太会伺候大机巴了,大机巴好酥,亀头都有些麻了。”琥煌爱死被丹荷操干奸淫命根子了,比他想像中的还激爽美妙。
“啊唔噢……太快活了……呀啊啊……噢唔……没想到男儿花自己操……干奸淫大机巴,也能……如此快活爽美……呀哈哈……噢噢……”丹荷完全迷上了自己操干奸淫大肉木奉,因为速度和力道完全由自己控制,还可以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一脸迷醉的他,竟无师自通的前后左右乱干大肉木奉,而且美臀每次转干着压坐到底,把大肉木奉吃得只剩两个大卤蛋在外面后,除了让大花芯仔细摩擦大亀头,还非常银荡地让大花芯重重吸吮大亀头,花芯配合着剧烈收缩狂夹茎身,使琥煌爽得要发疯了。
他自己也爽得要发疯了,小玉茎硬得都能打鼓了,和大肉木奉剧烈缠绵的男儿花,快活满足得像发水灾了一样,霪水哗哗直流,把男人的两个大卤蛋弄得湿淋淋的,可淫秽了,而且霪水里开始发出一股极其好闻醉人的荷花香。
女儿花也溢出了大量的霪水,但却是因为太痛苦难受了,极端的瘙痒和空虚让他不能再不管女儿花。就在他想要如何慰藉女儿花,让女儿花的瘙痒和空虚消失时,琥煌开口了……
“骚母狗精,你的女儿花都饥渴得哭成这样了,你还不快点安慰它、找东西狠狠操干奸淫它,好好满足它。”
不等丹荷回答,琥煌就下流的秽笑道:“你这大淫货如果愿意自渎给老子看,老子就借你大虎尾操干奸淫女儿花,让你的女儿花像男儿花那么快活满足。”
琥煌还怕丹荷会不答应,屁股后面伸出长长的粗大虎尾、毛戳他瘙痒饥渴死了的女儿花,邪恶地挑逗他。
“好……啊哈……求大机巴爱郎,快……哦哦……快让大虎尾操干……奸淫女儿花……哦啊啊……救救女儿花……噢呀呀……噢唔……”丹荷被琥煌弄得女儿花瘙痒空虚得要发狂了,忘了被毛茸茸的大虎尾进入女儿花操干奸淫有多恐怖,而且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马上用力颔首。
他的双手袭上胸前因体内不断增强的快意,变得坚硬无比的两颗艳丽茱萸,淫靡地揉弄捏玩,美臀继续和大肉木奉非常霪乿地激烈缠绵。
只要能让女儿花从瘙痒空虚死的地狱里解脱,无论让他做多银荡羞耻的事,他都会答应的,何况又不是没有在虎哥哥面前自渎过,再做一次也没什么。
“不,老子想看你这骚母狗精,拿着大虎尾操干奸淫自己女儿花的绝世银荡样。”琥煌想像着他一边自渎,一边拿着自己的大虎尾操干奸淫女儿花,同时男儿花还操干奸淫着自己大肉木奉的样子,激亢得要流鼻血了。
“大机巴爱……郎太色了……哦啊啊……人家让你看……哦噢哦……呀哈哈……大虎尾怎么还是那么……粗大,毛毛还是……哦呀呀……那么多,让女儿花……唉呀唉呀……刺激坏了……哦啊啊……呀唔……”
丹荷的右手离开茱萸,抓着大虎尾捅进自己万分饥渴的女儿花,因女儿花饿坏了,所以大虎尾虽比男儿花里的人形阳巨还粗大,进去却不困难。只是大虎尾上的硬毛,让花壁像被很多小针戳刺一样,虽不是很痛,却异常酥痒刺激,让霪水流得更汹涌了。
“那么你这骚母狗精的女儿花,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虎尾?”琥煌粗声虎吼,虎尾像他的命根子一样敏感,被像男儿花一样湿软美妙的销魂窝紧紧包裹,酥美刺激的电流直传屁股,又从屁股向上传,直到后脑勺,让后脑勺爽得微麻。
“喜欢……啊哦哦……太喜欢了……噢呀哈……大机巴亲爹爹的……哦哦……大虎尾,让女儿花如此刺激……呀哈哈……都激起美妙得……恐怖了……的电流,女儿花……哦呀呀……怎么会不喜欢……呀哈……呀噢……”一脸春情的丹荷骚叫道,淫媚入骨的声音里是浓浓的迷恋。
他更用力地把大虎尾推入女儿花,享受着被打虎尾不断充满,更多的花壁被上面的硬毛袭击,带来的酥麻刺激得不行的极猛烈电流。他完全没被碰触淫玩的小肉木奉,因两个小穴源源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意,肿胀高翘得直吐欲水。
“有你这种骚母狗精儿子,你大机巴亲爹爹真辛苦,连尾巴都要拿来当喂饱你骚穴的淫具。”琥煌摇头哀叹,俊脸上却满是喜悦和享受。
“啊唔啊……骚母狗精儿子会……哦噢噢……好好感谢……大机巴亲爹爹的……噢唔噢嗯……啊啊……噢哦哦……让大机巴亲爹爹爽……得要命……哦呀哦……呀哈哈哈……哦噢噢……”丹荷对他送上红艳欲滴的朱唇,不但亲吻他,还伸出丁香小舌舔玩他的唇瓣,下面更淫浪地“感谢”他。
丹荷菗揷起已经填满女儿花一大半的大虎尾,让大虎尾享受操干奸淫女儿花的无上快意,女儿花还像男儿花一样,每次大虎尾进攻时,就用力张大最大,大虎尾退离时,就猛吸狂夹,使大虎尾爽得直哆嗦。
而女儿花因被大虎尾不断激烈地摩擦,比大虎尾还爽,流出多得惊人的体液,体液里充满了像荷花香一样浓郁醉人的牡丹香。
男儿花比女儿花还骚淫放荡地全力伺候大肉木奉,动作越来越猛,爽得大肉木奉也哆嗦起来,而男儿花爽得像女儿花一样,湿得一塌糊涂。
琥煌被丹荷搞得发狂了,激动至极的含住丹荷甜美无比的丁香小舌吸吮舔吃,还伸手淫玩丹荷无法自己玩的右边茱萸,并且让受不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刺激,再也忍不住想动的大虎尾和大肉木奉,配合着丹荷的动作向上顶干起来,每次都不碰到两个花芯儿,把两个花芯儿玩够,就不离开。
他丝毫不担心玩得如此猛,会伤到丹荷肚子里的孩子,虎族的孩子生命力极强,不进子宫里搞,就不会有事。
丹荷爽得要翻白眼了,积极地回应他,和他吻得无比火辣缠绵,下面和他干得热火朝天、激情四射。偌大的寝宫里,全是他们淫靡至极的接吻声和交合声,还有下流死的霪水流淌声,让人听了心猿意马、欲火焚身……
禁欲多日的琥煌,完全忘了要心疼丹荷是个孕妇,竟和丹荷交欢到半夜,丹荷累得晕过去了,才满足地放过丹荷,禁欲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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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啊啊啊……受不了……孩儿被爹爹干得要受不了了……噢噢……呀呀……爹爹的大机巴太厉害了,操得孩儿爽的要变回原形了……哦呀哦噢……哦啊啊……真是爱死爹爹了……哦啊啊……呀哈……”
深夜,“威德侯府”侯爷住的厢房里,传出一道骚浪得让人咋舌的叫床声。
“你爱的不是虎王吗?”厢房里,响起了一道无比性感迷人的成熟男音,随即还响起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啊唔啊噢啊……爹爹干轻点……哦呀呀……别提那狗屁虎王了……哦噢噢……孩儿若早知……哦啊啊……爹爹原来如此英武迷人,一开始就只爱……爹爹,根本不会爱上那……狗屁虎王……呀哈哈……哦哦……现在孩儿只爱爹爹一个人……噢哈哈……太快活刺激了,爽美得要晕了……噢哈哈……哦哦……”无比骚浪的年轻男音回道。
“你这孩儿就知以貌取人,爹爹如果长得其实并不英武迷人,你就不爱爹爹了,是不是?”成熟男音有些忧伤地叹息道。
“呜……好爹爹,你别停,即使你长得其实并不英武迷人,还像原来那么丑,玉郎也会爱你的,求你快动,不要折磨玉郎……”
玉郎?难道厢房里正在交欢的父子,是玉郎和他父亲威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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