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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魅作者:字字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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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俊的面孔最后重叠成了一张脸,今日的青衣男子。
我不知作为一个外人该不该插嘴,狐狸对那男人刻骨的恨意都写在了脸上,只是他大概没有意识到,从那强盗对倾璃毫无感情的轻薄,而后又到成为了他的丈夫而没有痛下杀手,再到他走投无路才将他卖与青楼,然后是他眼睁睁看着他被处以极刑而救不得的心痛,再到最后他放下尊严为她哀求的落魄……
其实,这个男人对待倾璃的态度似乎是一世好过一世,今时,他不再是王者,谁敢说他会不会毫无束缚地好好宠爱倾璃呢。
狐狸灌了几杯酒水之后显然有些晕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喝多了,只瞧着他如墨如缎的青丝里竖起了两只雪白的耳朵,然后那头发也跟着染上了雪花一般,开始透明。
“妖怪啊,有妖怪!”身侧走过的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我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然后看了狐狸一眼,说道:“你醉了,现出原形了。”
他低
笑了一声,妖冶而魅惑的面孔上突然浮起一抹愠色,一伸手就往那尖叫的客人胸前抓去,我听说过狐狸剜心吞食一说,急忙出手阻止,却见狐狸自己停住了动作,然后收起了修长的指甲拍了拍那客人的胸膛说道:“让你受惊了呢,忘了刚才那一幕吧。”说完,恢复了人类的容貌。
那人直视着狐狸的眼睛,受到了蛊惑,机械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狐狸挥了挥手,道:“你可以滚了。”
那人前脚一走,我脸皮抽搐了一下,问道:“狐狸,除了你操纵我生食马肉那一次,你可还对我催眠过没有?”
“有啊。”他千姿百媚地回答道,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狡黠地一笑,说道:“你可以猜猜看,我支配着你做过什么。”
果然,这该死的妖孽!我不悦地搁置了酒杯,问道:“什么事?”
他突然笑得猖狂,和刚才的媚态截然不同,然后勾住了我的脖子说道:“那一夜,你忘了你在我的身子底下如何缠绵了,怎么,没觉得自己后庭不适吗?”
我一怔,然后反手抓住了他的衣领,道:“开玩笑吗?老子一辈子居于上位,你胆敢对我做出这等事来!”
他摊了摊手,道:“真是惹人伤心啊,那晚我不知让你多爽,你可是一直呻吟不断呢,谁料你今日竟是翻起脸来了。”
我一顿,仔细回忆了一下和狐狸同睡过的几个夜晚,好好想想,我似乎是有那么一次肛裂,只是——
那一次难道不是因为老子排泄有问题而把菊花拉伤了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一脸吃瘪的表情,然后畅快的大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笑的,别认真嘛,要知道论美色你和恩人简直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我虽是妖精,但也能区分好坏,不会那么饥不择食的。”
我松了口气,但是接着对狐狸怒目而视,咬了咬牙道:“狐狸,你最好永远这么得意,别让我抓到任何的机会对你实施报复。”
他抹了一把自己白嫩的胸口,魅惑的问道:“如何?想着将我压在身下吗?呵呵,随时欢迎啊。”他说着,又收起了自己的狐妖本色,沉声道:“你得有那么个本事。”
我们各自怀有心事,彼此图个嘴痛快的讽刺了几句,接着又默不作声地喝起了酒水。
狐狸终究只是一只刚涉世的畜生,经不住酒精的麻醉,很快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耳朵尾巴一齐翘了起来。
我一惊,急忙上前给他遮掩住,然后将他横抱起来上了二楼,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将他送回了房间,心道这死狐狸看着轻飘飘的,抱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沉哪。
将他扔到床上之后,我摇了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说完,正欲离开,忽听狐狸嘤咛了一声,心下一荡漾,回身看去,见他不怎么文雅的睡姿导致衣衫全开,这狐狸骚包的厉害,为了显摆他修长而漂亮的长腿竟只穿了一条很短的亵裤,如此一来,没了红色袍子的遮掩,整个人看起来极其魅惑。
强奸他!我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是紧接着就摇了摇头,心道何必为了逞一时之快而“牺牲”了自己呢。
只是,美色当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拔不动步子,明知不该,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床边,然后低头吻住了狐狸的嘴唇,那种触感和以往的女人不同,总觉得一时间满心的愉悦。
狐狸并不懂得回应,甚至在我的手覆上他胸前两点樱红时也毫无反应,只管酣睡。
我猛地起身,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道自己莫非是中了这畜生的媚术,居然会对一个爷们出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我有些狼狈地跑出了“浮生若梦”,如今那雪府虽是让我厌恶却也无处可去,只得硬着头皮回了府邸,然后闷闷地去往了客房,想着远离沫儿的骚扰。
只是,我这厢刚躺下,就见一阵风吹开了门子,沫儿瘦削而艳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他脸上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责问道:“听说你去了‘浮生若梦’,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我头皮发麻,没好气地回答说:“你不如那里的男子香艳。”
“是吗?听说相公和那里的狐颜往来甚密,想必我的容貌是及不上他了。”
“是。”我烦躁的回答说。
他迈进了屋子,然后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伸手捧起我的脸直接强吻过来,我正欲推开,忽觉头脑一热,然后意识开始有些远离自己。
怎么回事,这厮莫非也是狐狸精?
第九章 极尽缠绵,无关爱恋
那一晚,我记不清自己具体做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漂浮在云顶,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身下的人儿能很好的配合我的需要,极力迎合着我的索取。
我吻遍了他每一寸肌肤,贪婪地在他身上寻找更多的温柔和满足,我甚至觉得能有这等软香在怀,此刻死去也是值得。
我应该中了什么妖术,心里虽是明白,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向他索要着快乐,想要的更多。
我听着他妖而媚的呻吟声,在我耳边时急时缓地萦绕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我想,我大概真的会死。
我是累趴在床上的,也许是留恋他的体温,并没有急着离开他的身体,但是残存的意识却还在呐喊着:纵欲过度会死人啊!
第二日,我醒来时摸索了一下床边,沫儿已经起来了,我也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急忙穿戴了一下走出这让我道不明有着什么情愫的屋子。
我承认,昨晚的快乐此生都未体验过,但是一觉醒来这种内心空空如也的感觉却也很好地告诉自己,我对他果真不会产生感情。
床笫之间的快乐若仅仅是一种肉体上的满足,根本不可能谈及爱情吧。
像我这种纨绔的少爷想着谈情说爱虽是有些可笑,但是这一瞬间却的确有些道不明的,我仿佛厌倦了这种单纯的欢愉。
能从阴间的轮回中摆脱出来,我是不是该试着好好谈场恋爱,也算是不负我在尘世间又流连了一遭。
来到前厅时,桌子上已摆满了早餐,沫儿像是一般的妇人一样正一边殷勤地给雪黎深和夫人盛饭,一边满面春光地和夫人聊着家常。
他似乎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收拢了所有人的心,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深得夫人喜爱,仿佛他本来就善于观测人心一样。
我冷笑了一声在一旁落座,然后见雪黎深的脸又黑又臭,哼了一声,道:“沫儿贤惠温柔举止有度,你既然娶了人家也该收收心思了,少给我出去沾花惹草。”
我低头扒饭,权当作没听到。
夫人又道:“墨染,你当初可是答应了娘亲,娶回了沫儿就不再出去流连花草了,你可得说话当真,别怠慢了沫儿。”
我搁置了饭碗,看了沫儿一眼,道:“在我没请人来灭了你之前,劝你赶紧滚蛋,对我用阴招,哼!”
说罢,拂袖而去,只听雪黎深在后面气急败坏地责骂了几句,隐约似乎还有沫儿低泣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出了府邸,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身后
传来一声:“雪兄,且慢!”
回身看去,见是刘大学士家的公子刘煦,在他身后还有还有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跟着。
这厮性子比我还要恶劣,老子当年虽说欺男霸女,但好歹点到为止,掳回家的小娘子若是以死相逼不愿从我便也算了,但若换作是他,不遂他心的杀掉都很正常。
出于我那浅薄的道德底线,我与他不太来往,只是不清楚这雪墨染从前是否与他有交情,一时间反倒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见我竖着眉头没有搭声,于是殷勤地走上前来说道:“我爹是刘华允刘大学士,与雪大人是同僚,我是刘煦,从前一直听闻雪兄身子抱恙所以很少出门,只是近日来见你频频流连于‘秦月阁’和‘浮生若梦’,心道雪兄你倒是个敞亮人,身子一好就往那地方跑,呵呵,正好大家平时作乐的地点相投,不妨今日我做东,一起喝一杯,算是熟络熟络。”
我见这小子贼眉鼠眼的不愿与他往来,从前他就是这么骗了我宁无尘与他认识,然后频频厚着老脸与我借银子用,哼,这会子又想着如法炮制,再诓骗我一次,门都没有!
不过眼下倒是可以与他走动一下,毕竟第一次他多半真愿意出钱,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去逍遥一把再说。
谁料,这厮和那些老东西一个品位,竟是钻进了“浮生若梦”,而且一进门就嚷嚷道:“喊我的小狐狸过来,赶紧的!”
我眼皮跳了跳,然后见狐狸扭动着他的腰肢来到我的面前,眼睛盯着我却对刘煦说道:“刘公子,你这是带了朋友来吗?”
“是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雪墨染雪公子,我的挚交好友。”他爽朗地回答。
我眼皮又是一条,心道我何时承担起他的挚友这个大词了。
狐狸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我们本就认识,说起来,雪公子也是我的常客。”
刘煦一顿,然后挑了挑眉,道:“原来如此,没想到雪兄倒是与我臭味相投啊,哈哈。”
臭味?我眼皮再跳,这厮的老爹真他妈的是大学士吗?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一个有辱斯文的败类!
狐狸低笑了一声,然后问道:“两位既然一起来了,不知谁想着做我的恩客呢?”
“他!”我急忙伸手指着那败类说道。
刘煦一顿,然后冲我笑了笑,道:“刘某谢过雪兄的美意,既如此,那就不客气了,不瞒你说,这里的倾璃虽是相貌最为出众,但是他那立牌坊的婊子德性让我兴致全无,要是雪兄喜欢,我让他来伺候你喝着茶听个曲
如何?”
我看了狐狸一眼,心里隐隐觉得这口无遮拦的败类要倒大霉,有人如此侮辱他神一样的恩人,断他一条胳膊什么的不知道算不算惩罚。
“狐狸,动作小一点。”我“好心”地劝说道。
他媚笑了一声,点头道:“好,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说罢,狐狸拥着刘煦上了二楼,我徘徊了一圈,不知道这该死的衣冠禽兽把我骗来这里是不是就为了将我晾在一旁的,反正也闲来无事,于是对那老鸨说道:“我去倾璃那儿喝杯茶水,刚才刘兄也说了,帐由他付。”
有人为我认账自然是好的,那老鸨之前都不怎么待见我,如今倒是殷勤奉承,将我引上了二楼,然后叩了叩倾璃的房门说道:“有客人要见你,开一下门吧。”
门悄然打开,我看着那清丽无暇,一身白衣的绝世男子讪笑了一声,道:“打扰了。”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请进。”
他只是为我倒了一杯茶水,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伺候,但是有此美人为伴,想来那些饥渴的老男人只是看着也会觉得欢心不少吧。
隔壁传来一阵爽到死的喘息声,我脸色微变,心道那狐狸不是只用幻术迷惑男人却从不卖身吗?若是这样,这该死的暧昧呻吟声和喘息声是发自哪个混蛋之口啊!
意识到自己似乎在生气,我急忙收整了一下表情,然后凝神细听,却听到那该死的狐狸媚笑着问道:“爽不爽啊,啊,啊?”
“爽。”刘煦简单一个字回答。
我一阵恶寒,然后抓起一串葡萄便胡乱往嘴里塞,忘了要吐皮。
突然传来一声叩门,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倾璃,是我,子乔。”
凌子乔,那个几世都害倾璃不得善终的男人。
我笑了笑,见倾璃脸上有点窘迫,于是低声说道:“不碍事,我本来就是过来喝茶的,大家一起坐一坐无妨。”
倾璃点点头,唤了一声:“进来吧。”
凌子乔风度翩翩地进了屋子里,扫视了我一眼,眼里似是有什么锋芒一闪而过,然后一派客气的行了个礼,说道:“我叫做凌子乔,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雪墨染。”我回答着眯起了眼睛,狐狸过往的一幕幕全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所以面对这个衣冠禽兽时不觉冷笑。
凌子乔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出口问道:“雪兄,我脸上可是有什么呢?”
“衣冠禽兽,
斯文败类。”我回答。
他脸色一变,我立刻摆手,笑道:“别认真,我习惯了说笑。”
凌子乔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我又道:“不过说真的,我懂得一点相面之道,看兄才眉宇紧凑,两颊凹陷,如何看如何不是个好东西。”
这话说完,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事生非的意思。
他将茶杯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睥了我一眼,道:“不知凌某可是哪里得罪了雪兄,至于你如此挑事。”
我畅怀一笑,说道:“严重了,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我哪里会寻您的不是,只不过——”
我说着,假装掐指一算,说道:“凌老弟,你接近倾璃其实是有目的的吧?别跟老子谈感情,太虚,别的我真不知道,你一定会惹他伤心的,是吗?”
倾璃脸色有些难看,低头不语,却是凌子乔脸上有些微的慌乱一闪而过,虽是不易捕捉,但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好小子,我只是诈你一诈而已,用不用这么不顶吓唬啊。
却是倾璃,低垂了一下眼帘,小声问道:“子乔,你接触我只是因为目的吗?”
目的?看来倾璃知道这小子的意图呢?
凌子乔眼神悲切地看向倾璃,解释道:“你别听他一派胡言,两个月前你突然消失来到这‘浮生若梦’,我为了寻你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听说家中老母无人照顾,已是病入膏肓。如果我不拿到那千年灵芝和万年鳖救我娘,她就只能眼睁睁等死啊,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买那贵重的东西。”
我有些肉痛,咧嘴笑了笑,道:“凌老弟的故事听着真是感人肺腑啊,这陈词滥调虽说被很多人用过了,但好歹还有听众啊,哼,万年鳖,这世上的王八能活到几时你如何得知,少在这里给老子编词了。”
第十章 我本无心,君付错意
气氛有些微妙,倾璃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吭声。凌子乔被我如此揭穿老底有些羞愧难当,拍了一下桌子道:“雪兄明知道这千年灵芝万年鳖只是一种别称,无非就是说那药材珍贵而已,你这纨绔少爷哪懂得小老百姓的艰辛不易呢,哼,我先走了,倾璃大可相信这小子说的话而对我弃之不顾。”说完,推门而去。
“凌公子。”凌子乔刚出门就传来了狐狸软绵绵地嗲叫。
凌子乔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可有指教?”
“没事,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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