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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在人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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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身后紧随的几辆车子,方少辞也没想过要跑,一边开车一边思量他又找自己什么事呢?哦,对了,听他不着痕迹的语气,这姓蒋的姑娘是他撮合来的吧?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手下微微用力,把车子开得飞快,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一处很高档的住宅区。这里是方家以前的家,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小区门口的依旧尽职尽责地站在那儿,连花园里的花都没有增加一个新的品种。他开进去的时候,呆头愣脑的小保安先吓了一跳,随即打招呼,“方哥,你都好久没回来了。”
  方少辞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认出他来,自从大学之后他就鲜少回来这里,尤其是自己创业之后,原本在他心里的那个家,更是不会再踏入半步。
  他轻轻点了一下头,“你还在啊。”就把车开到里面去停好。方家原来不是一个富庶的家庭,好在有两个人的打拼才渐渐积累了一点财产。方爸爸在政途上打拼,方妈妈则是在商业上打拼,可以说方少辞的经商本领全部来源于他的妈妈,他的妈妈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楚清秋,楚天千里清秋,她从来没有向家里要过一分钱,在他们最拮据的时候,钱都是一分一分计算着花,摆过地摊,也当过白领,最后在两个人的分度下好不容易有了这点成绩。
  方少辞知道他妈妈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把方京宏送上了仕途,人们都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方京宏背后的那个人就是楚清秋。
  可惜,现在再也看不到那个微笑起来如春光一样灿烂的妈妈了,方少辞极少过来这边的原因之一就是家里处处都有妈妈的回忆,他怕会忍不住向那个男人动怒,然后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方宅其实也是一个小别墅,不大,上下楼的那种,上面是一间小阁楼,下面是很宽裕的几间房间,大厅里摆放着方妈妈最喜欢的清明上河图摹本,清一色的古典家具,方少辞进屋的时候就看到方京宏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吃饭,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看到方少辞进屋,咳嗽了一声才说道,“过来,咱们爷俩喝一杯。”
  方少辞默默地换完鞋子,走到他对面坐下,“我回去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方爸爸不知喝了多少,颇为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扫兴。”然后自己蒙头喝起来。
  自家儿子自然知道爸爸的酒量如何,他也没心思吃菜,而是直截了当问道,“你找我回来干什么?”
  “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方少辞嘴角浮起凉凉的笑意,“当然知道,妈妈的忌日吗?怎么,今天就开始做准备了,当初的准备都到哪里去了?”
  方京宏叹气,“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放下对我的偏见吗?”
  “不能,”方少辞站起来,“你明知道妈妈身体不好还让她那么拼命,她都是为谁?你自己倒好,一路高升了,听说明天就赴任了,呵呵,要不是听别人说我还不知道呢?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爸爸?”
  “小辞。”
  “别叫我。”方少辞偏头。
  “当年是我不对,那段时间太忙了,疏忽了呢妈妈,我原来不知道她有心脏病的,她一直瞒着我,等她走了我才知道的。”
  “别跟我解释,要解释你跟我妈解释去。”
  “清秋她会原谅我的,一直不原谅我的是你呀。”他闷头又灌了一杯酒,“那天是因为要选举,所以我才回去晚了的,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骂得对。”
  基本上方少辞是不会骂人的人,虽然有时候毒舌了一点,但就是这样的他指着自己的爸爸鼻子骂。
  “还有别的事情吗?我很忙,没时间陪你闲聊。”
  “小辞,”方爸爸再次喊他的小名,“蒋家闺女连夜赶回家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方少辞两手撑在桌面上,“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她不是你派来的吗?我猜这才是第一个吧,以后还会有第二,第三。”
  他顿了顿,“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女人,如果你要找,同样找男人来,看看堂堂方书记家里出个男儿媳,别人都怎么看你?”
  方爸爸怒极,站起来就想扇儿子的耳光,但最后还是没有打下去。“你走吧,我今天累了,明天记得给你妈妈烧点纸,你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吧,我老了,管着点百姓就行了,实在是管不动自家儿子了。”
  方少辞顿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快就妥协了,他原本都做好了被打断腿的觉悟,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
  把手收回来,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父亲,“祝你仕途顺利。”这句话是真心的,可是在方爸爸听来,无疑是再次的讽刺,他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回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36额上长角的人形小白泽!

  出门之后,方少辞混混沌沌的,只想着快点赶回家里去,抱着小白顺顺毛,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他到了家里之后,才发现玄关那里摆着两双鞋,只听到一个男孩呜呜的声音,“哥哥……不要。”
  “亲一下又不打紧。”这是厉箫的声音。方少辞顿时呆住,他感到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在一天之内同时出现这么多的事情,他有点接受不过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始换鞋。
  坐在大厅里的厉笙脸色红红,“哥哥,方哥哥回来了呢,我听到声音了。”
  “是吗?”厉箫毫无在意,转而迎上方少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跟你爸爸吃顿饭吗?”
  “没胃口。”方少辞说着,卷了卷自己的衣角,那边小白泽已经自觉地扒在了他裤腿上,如果是平时的话,一定是往怀里跳的,今天这……
  再看它圆滚滚的肚子,方少辞就明白了,用手指头戳戳软乎乎圆滚滚的肚子,方少辞打趣它,“你呀,再吃下去就要减肥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给你吃。”
  白泽笑嘻嘻的,像个没头没脑的小傻瓜,只有它自己知道,多吃一点才压抑住要说话的欲望,否则它一定会把平日里的吐槽直接说出来的,那时候就惨了。
  逗弄完小宠物,方少辞回到正题上来,“厉箫,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有。”厉箫一改平日的做风,把局促在一边的低着头的男孩拉到自己怀里,“这是我弟弟厉笙,而且我们俩在一起了。”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但是此刻听到方少辞还是震惊了一下,“他是你弟弟,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你怎么……”
  “不关哥哥的事,”厉笙抢先道,“是我勾引哥哥的,你不要怪他。”
  方少辞打量了一下厉笙,他一直和厉箫关系比较好,但是并不经常去他家里,反而厉箫隔三差五地跑过来一趟,蹭吃蹭喝,明明他家宅子又大又漂亮,可他就喜欢窝在自己这百平的蜗居里,而且这次还把弟弟都带来了。
  “老大,难道你会看不起我吗?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把阿笙带出来让你看看,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不仅是弟弟,更是爱人。”
  “我知道了。”方少辞虽然刚开始吃惊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释然了,其实这都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不是吗?只是爱一个人而已,这个人是谁,和自己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呢?想起昨晚的那个梦,他不是也爱上了一个梦里的人吗?其实这都不是事儿。
  “我并不反对你们,可是阿箫你想过吗?你的爸妈,你的亲戚朋友,他们都怎么看你吗?你能忍受所背负的乱伦之罪吗?如果不能,那还是趁早散掉比较好。”
  “你不用担心,我们做好了准备,无论以后有什么困难,我们俩会一起面对的。”
  方少辞点头,俩兄弟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厉副总直接代理了总裁的责任,勒令他在家里休息,方少辞点头,他明天还要去看妈妈,今天也不想再操劳别的事情了。方京宏的话言犹在耳,一想到离别时那佝偻的背影,他有些不忍心。虽然他不是个好爸爸,但是的的确确是一个好领导,每次出现什么事情他都站在最前面,记得又一次发洪水,他亲临宅区,等回家一看,裤子上扒出来好多淤泥。被方妈妈好一顿数落,几次进前线,一家人的心都悬着,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再多的怨言都没有了,直到发生那件事情。
  第二天清晨,方少辞就裹着一件黑色大衣,带着一大束的白百合,从车上下来,寒风料峭,吹得发丝都飞了起来,一旁的是一家刚刚下葬的葬礼,所有人都泪眼朦胧,偏偏不好好哭泣,而来打量他。他镇定地从哪些人身边走过,淡淡的花香飘过,一转眼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方少辞在一座碑前放下花,这才直起身来,看着照片上的妈妈,那低头的温柔笑容,他的思绪也在暗暗涌动。
  “妈妈,我陪你坐坐吧。”在一侧的台阶上坐下,面对着自己的妈妈,方少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妈妈,你说我该原谅爸爸吗?”他转念一想,如果是妈妈的话,早八百年就原谅了。“妈妈,你不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外公都没有原谅呢。……外公没有点头一定是因为这些年我没有点头的缘故,可是妈妈他今天就要走了,他都没有来看你,你看连花都没有一朵呢。”
  他絮叨地说了许多话,心里终于舒坦了些,一边帮着拔草,一边继续说,“妈妈,说实话,我真的不太赞成你的眼光,要是我,我绝对不会选这样的男人,天大地大也没有自己的爱人大,如果你连自己身后的人都保护不好,如何去爱更多的人呢?……还有妈妈,我有没有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爱女人的。我对她们几乎没有好感,如果是妈妈你这样性格的男孩子我还会考虑一下。”
  他坐得久了,长腿弯着不好受,于是站起身来,“其实我爱上了一个人,但是他是否是真实的我都不知道,他长得很漂亮,如果他到我跟前来的话,我一定会认出来的,可惜这都是我的妄想。”
  “妈妈,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你不要感到孤单,以后等我有了爱人,我带他来见你,真的,如果今生无缘,那我每年还是买一束百合给你。”
  说完了话,烧了些钱给妈妈,一切妥当之后他才一步一步走回去,天色昏暗,葬礼上依然是死气沉沉的,只是在方少辞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有一个男孩披麻戴孝,怒气冲冲地冲过来,“臭不要脸的死同性恋,你也是个臭不要脸的死同性恋。”
  他把大把的纸钱都丢到方少辞身上,那圆圆的纸铜钱顿时被风吹散,飘得满天都是,方少辞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十几岁的少年,眼睛里全是仇恨。
  “对,我是。”他沉沉地说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那边有一个女孩拉了拉那个男孩,“弟弟,这都是那个大明星的错,谁让他害得哥哥跳楼了呢?那个大明星才是个死同性恋。”
  方少辞被这一搅合,心情就不好,自己跑去酒吧里喝了几杯。也不多,足够自己借酒浇愁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混沌的他也没意识到自己家里的灯亮着是多么不正常,他把钥匙插了好几下都没有对上缩孔,最后还是从里面打开的。
  “哦,谢谢。”他是个很有礼貌的人,还知道道谢。
  谢完了之后扶着墙站好,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不,不确定是人。是小动物,不,还是人,有两只耳朵的人。
  白泽任他傻傻地看着,也没有说话。自从昨天会说话之后,它今天早上醒来就感到头痛欲裂,整个在床上打滚,滚了很久才终于停了下来,等他起身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毛茸茸的两只小耳朵,头顶上顶了只角,虽然看上去很碍事的样子,但屁股上的尾巴还是深得白泽的心,同样毛茸茸的,摸上去非常舒服。
  方少辞看着眼前的白泽,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咦,不对呀,白天也做梦的,哦,白天的确是可以做梦的。
  白泽看看外面的天,已经月挂柳梢了,还白天呢。
  正偏头之际就被方少辞捉了下巴,“一定是老天看我今天比较背,所以把你送来给我开心一下的,嗯,我的确开心了。”他睁着眼看眼前的少年,白嫩得不像话的皮肤,长而卷翘的睫毛,两只大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湖水,“咦?”他迷惑起来,“你什么时候头上长了一个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家小宠物变得呢?”
  白泽想拍开他做乱的手,无奈喝醉的人力气都比较大,“我本来就是你家小宠物,还有什么叫你家小宠物,我明明是神兽啊,笨蛋。”
  他现在身上穿得是一件系带的居家服,当然是方少辞的,“大勺子,你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啊,就你这样的,别指望你一个人过,说说吧,这不第几次了。”白泽知道他听不见,只是自己唠叨着。
  他把他扶到浴室去,折腾着脱衣服,万分嫌弃地把染上酒味的黑色大衣脱下来丢到一边,手指颤抖着伸向他身上的那件衬衫。
  麻蛋,怎么那么不对劲呢?原来没法帮助主人洗澡的白泽自然不会把他脱衣服,可是现在既然是这个样子,勉强洗个澡还是行的。
  他咬了咬牙,我又不干别的,大勺子,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抖抖索索把衬衫解了下来,露出的是非常结实的胸膛,虽然天天在他胸口睡着,但以人的角度来看还是第一次,白泽的耳根红了红,大勺子的身材真棒,麻蛋,我在害羞什么?
  接下来才是至关紧要的艰巨任务了,那就是脱裤子,白泽抖不敢看了,把头偏向一边,这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耐心了,主人,好想把你吃掉哦。
  裤子并不难脱,但是没有直接看着的白泽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这实在是惹恼了他,活起的某只直接一爪子把内裤扒下来,使了点法术把人丢到浴缸里去。
  溅起的水花并没有把人弄得清醒一点,实际上方少辞正做着关于白泽的春梦,他梦到自己把那个低头看书的少年一把压在了床榻上,绢袍一点点被他撕碎,两条白皙的长腿被他高高架起,他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温热的水迫使他张开了眼睛,他一看到白泽,也没在意真实还是梦幻,直接一把把人拉进了水里。“唔,又转换场景了,我们再来。”
  他摸索着一把拉开白泽前面系的带子,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来,穿过衣衫,游移到后背,细滑得没有一丝阻碍,好像刚剥壳的鸡蛋一般,方少辞心想着果然是跟自己臆想的一样,那触感,当真是绝色之人该有的。
  白泽却是没料到这样的场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少辞已经把他的居家服脱了下来,双手搂在背后,下颌搁在自己肩上轻轻嗅着,好像非常陶醉一般。白泽又恼又羞,直接从浴缸里蹦了出来,逃到卧室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37朱雀!

  平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呼吸,拍了拍自己已经变成酡红的脸颊,白泽不敢再去帮主人洗澡了,这是有多欲求不满才会这个样子呀,就算我现在不是兽形,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和主人这样吧,喂喂,你是我主人耶,难道不应该和我保持纯洁的主仆关系吗?这么做到底是闹哪样?
  心理建设了半天,白泽最终还是大义凛然地把某人从浴缸里拖了出来,给套上睡衣丢到大床上,这才跟做贼一般自己跑到阳台上,冷风那个吹,我心伤悲。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小白泽动用自己的脑子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早点化为人形,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方少辞做了一夜的春梦,早上醒来萎靡不振,混混沌沌像在梦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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