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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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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趴我旁边,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就把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当然没有说我和魏庄发生关系的那一段儿。他虽然闭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丰富,一会儿惊得张大了嘴,一会儿又是紧皱着眉头。
  
  “我现在下半身被水困住了,上半身又动不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低着头,正好将那白皙的脖颈展现在我的面前,上面那些青印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竟然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消。
  
  “你让他写一封休书,把你休了就好了。”
  
  “要是他不写了?”我追问道,估计短期之内让魏庄休了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况且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让那货杀人,免得晚点那小子又捅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师傅没教我啊。”
  
  我看他那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个长短来,倒不如想办法解决最当前的情况,尽快离开这里。
  
  但是我手骨折了,两只腿又被困住,而这个人眼睛又瞎了,四周又处处是蛇的,怎么出去啊。
  
  忽然,那黑水一点一点地向下退了,我大感惊奇,正要窃喜了,周围的蛇就一点一点地围上来,吞吐着蛇信,蛇身上散发出的光如同一把把利剑悬在周围。
  
  原来刚才那些蛇是忌惮这些黑水,才没有扑上来,此刻黑水要退了,就集体围攻上来。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就见到无知无觉的男青年还侧头冲着我这边。
  
  一个不是计谋的计谋爬上了心头,我鼓起勇气,大喊一声:“兄弟,得罪了!”
  
  说完,就闭着眼睛要向对方亲过去。我其实是不想亲他的,我又不喜欢男人,但是这个人因为太娘了,要亲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恶心。
  
  嘴唇上一阵冰凉,我准备一触即散,不想后脑勺被一只冰凉凉的手控制住,嘴唇被咬了一下,我一呼疼,一根舌头就伸了进来搅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一睁开眼,眼睛就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睛,是魏庄。
  
  现在被这货抓到,都比被蛇抓到好。这样一想,我就高兴得泪流满面。
  
  “怎么?你见到我竟然不高兴?”魏庄后退一步,表情冷冰冰地看着我。我立刻摇头,袒露真情,“不是,我这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见着你的那瞬间连抱紧你的冲动都有了。”
  
  “哼!”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口说无凭。”
  
  “真的。”我解释道,“我手骨折了,要不我就抱着你了。”
  
  魏庄低头,看到我两只无力气的手,在一边垂着,眉头一皱,怒火又燃了起来。“谁弄的?”
  
  “刚才我见鬼了,就拿鬼弄的,我差点交代在这里。”真不是我多喜欢魏庄,只是现在这情景之下,别说让他亲我一口,就算我亲他十口我都乐意。可见,有个靠谱的靠山是多么重要啊!
  
  魏庄听了这句话,嘴角一勾,忽地从眼前消失。再出现的时候那种冷冰冰的气质就更加浓烈了,他一手抚上我的胳膊,得瑟地说道:“你不用怕,他已经被我给吃了。”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看得我顿觉恶心,他挨着我的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我尖叫一声,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就给我接骨,那种酸涩的疼痛差点没让我咬到舌头。他眉毛一挑,嘲讽道:“你居然还怕疼?”
  
  “操!你来试……啊!”这下另一只手也给接上了,只是那种疼痛还持续着,不知道能不能开车。魏庄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男青年向我问道:“这人是谁?”
  
  “不认识,就半路上忽然出现的。”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他忽然笑了起来,手上居然像玩儿一样地拿着一张符纸,道:“你半路上随便都能遇上一个道士?”说完,还把那符纸一点一点地撕碎。
  
  “真的,我也觉得好奇。随便捡到一个人都能是个道士。果真是你们这里的阴气比较重!”我这话说的是相当的坦诚,就差没把心捧上来给魏庄看一看了。这样一个连符纸都不怕的鬼,惹不起。
  
  魏庄斜瞟我一眼,手那么一挥,周围的毒蛇居然通通变成了两节,“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跟他们一样。”
  
  赤果果地威胁,但是我却不敢声张,只能忙不迭地点头。魏庄手指那么一打,车头灯就亮了起来,原来是引擎点着了。见到此情此景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再转头,魏庄靠了上来,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速归!”
  
  “成,你放心!”看到我点头,魏庄就凭空消失了。但是我就郁闷了,这是让我回哪儿去啊?是回小镇还是回家那边?看这发展的尿性来看,我估摸着应该是让我回镇上,但是怎么可能回去。你放飞的鸟儿,有几只能回来的。
  
  把那人往车上那么一挪,我就开着车往山下奔去。山中的瘴气因为清晨时分更是黏着,像是有形质的东西一样。而我手臂又疼,都快天亮了,我才开到了另一个小镇。
  
  这座小镇比刚才那个要大些,经济情况看样子也要好得多。我问了路边还开着的旅店,问弄清楚了医院在哪儿就要把人往医院里送。但是奇怪的是,我想把人抬出来的时候他脖子上的牙印儿全没了。脖子上光滑一片,看起来完好无缺。
  
  这下子,我连手都不敢放他身上了。
  
  一想到刚才荒山野岭中,那些蛇这么咬都没把他咬死,而此刻伤口竟然自动愈合,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就在我殷切地注视下,他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向我,眼睛黑白分明,眼形美观,特别好看。但是我看了只想发软。
  
  刚才这双眼里还流出了那么多的污血,此刻却一点都像个没事儿地看着我,还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逃出来了啊!”
  
  “嗯。”我点点头,不敢轻举妄动,连咽口口水都觉得嗓子疼。他笑得更是开心了,看起来就像个娘们儿,“师傅说我这次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能逢凶化吉,果真是不骗我。”
  
  师傅?对了,这人说过他是那个昆仑啥啥的人。莫非是世外高人?我正想仔细地瞧一瞧,证明我的判断了,他的鼻子里就露出了污黑的液体。
  
  “嘿,哥们儿,你鼻子里流血了。”
  
  “没事儿。”他抹了一把,居然举起擦过血的手举到我面前说:“这些全是毒血。我出门前服了药了,全身百毒不侵,就是污血会从鼻子里流出来。我师傅本来想给我吃那种把污血拉出来的药,但是感觉就像是女人来葵水一样。所以我就没选。”
  
  百毒不侵?
  
  我擦!这不是跟武侠小说一样了?
  
  为什么我这次出门儿居然会遇上那么多的怪东西,一个比一个厉害。
  
  “你那啥百毒不侵的药还有么?给我也吃一颗呗。”我伸手,冲他比道。不想他神色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我估摸着也应该这样看我,毕竟这东西一听就是个好玩意儿。
  
  “你真要吃?”
  
  我点点头,这好东西谁不想吃啊!没想到他还真大方地点点头,冲我说了一句,你等会啊,就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手里拿着钥匙,到不怕他偷车。只是过了十多分钟还没有出来,我就急了。敲着门问道:“成不成啊?哥们儿,莫非是现练的?”
  
  “你……你再等会儿,马……马上就好了!”他说话的气息有些不对,我觉得可能真跟那小说里一样,那种将真气运行于手中,然后将各种药材放上去的那种。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他开门了,手中拿着一个瓶子,脸色绯红。
  
  “这个就是了,趁热喝。”他将一个小瓶子递给我,那个小瓶子瓶身光滑细腻,一看就是好东西。而他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喘个不停。
  
  我心中感激,这果真是医者父母心啊!当即仰头喝了下去,吞到嘴里的滋味很奇怪,咸咸的,瑟瑟的,感觉还有些腥。
  
  “这什么东西?”我转头问他。他招手让我把耳朵贴过去,我照做了,耳边一阵热气,脑中激荡着两个字。
  
  “知道了吗?”他推了推我,见我一脸呆滞,不由得不放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把瓶子一摔,就将他扑倒在地上,大吼一句:“我操!”
  
  “你居然让我喝这个东西!”
  
  他被掐着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地解释到:“我……我吃了药,自然全身……都是药。你……你要是吃了我的肉,喝了……喝了我的血也能百毒不侵。但是……我怕疼啊!”
  
  我操!
  
  我泪流满面,欲哭无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想不到我活生生一个直男,居然……居然吃了这玩意儿!这叫自作自受吗?
  
  我满脸悲愤地放开他,趴地上狂吐起来。不想他竟然从地上撑起身来拍拍我的背,道:“没事儿,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妹!
  
  “而且你现在吐也吐不出来了,那些都是药,你一吃进去,就吸收了!”
  
  你妹的,别说了!
  
  我趴在路边,终于觉得下次要是出门,我敢不翻黄历,我就是傻×啊!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与后面的剧情有关,所以原谅我狗血了。




☆、四人成虎好商量

  等到我黄疸水都吐出来了,才算是好过一点。但随即又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东西,按理说……我现在不应该是被那个黑水包裹着才对么?
  
  随即我又想到刚才在荒山野岭的时候,这个人一靠近我,黑水就向后退的情况,更是疑惑不解。转头正要问这个人具体情况了,就发现这小子居然蹲着在打瞌睡。我一碰他,身子就向我肩膀砸来。
  
  现在天色泛红,是那种太阳即将升起来之前的红色,染遍了半边天空,看起来挺美。天气凉凉的,风吹着很舒服,再加上我们都是累了一夜,自然是困得不行。料想都出了那座镇子,而且又是白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就带着这小子去旁边的旅馆住宿。结果那前台的人一看这小子的样子,就要我们都出示身份证。我搜了这小子身上所有的包,就发现了一封信。本来我不想看的,但是没想到信封面上竟然写了几个毛笔字——“有缘人沈曦亲启”。
  
  一下子,我就愣住了。我不就是沈曦么?莫非这个小子也叫沈曦?心里七上八下,那心跳的速度比神曲《忐忑》还忐忑。嘴唇也跟着哆哆嗦嗦,那前台服务员看到我的表情,还以为我是那个瘾君子什么的,身体就跟着退后,手也往下面摸去。
  
  我赶忙一把将这小子送回了车里,开到高速路口才停下。没想到我这么个折腾,那小子还是睡得死死的,而那封信就被我捏在手中,像块烙铁,你想扔,却发现早已黏在了你的皮肉上。
  
  不是我不好奇,只是好奇心害死猫。而这两天的历程,经过了中式恐惧,美式惊悚,我都觉得自己可以写出一本《凶宅》加《狂蟒之灾》的合体剧本了。
  
  但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你以为你自己已经跌到了地板,其实你丫的还在天花板那儿扑腾。
  
  封面上那几个大字越看越是鲜血淋漓,我一把甩开,吓得在座位上直喘粗气。不想怪异的事情就跟我结拜了似的,再次发生了。那封信里竟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来。
  
  “有缘人沈曦亲启。”
  
  沈世侄:
  
  吾徒白玄,本性愚钝,若之前得罪于你,务必见谅。
  
  吾乃昆仑镜虚白絮道人,特此拜求沈世侄教导吾徒,助其得道。
  
  吾与你叔父伯真,私交甚笃。早年同修道义,情同手足。未想吾之恩师景衔道人一日下山,多年未归。伯真思其甚深,竟只身下山寻他。
  
  时隔多年,吾以为汝之叔父已归入轮回,不想竟得之书信。信中所言,竟是让吾之徒,下山寻你为友,好得大道。
  
  吾念及同门之谊,手足之情,遂寻得弃婴一名,取名白玄。今其年岁双十,道术已小有所成。吾念及伯真师弟之嘱托,不敢有违。今,吾以叔伯之情拜求汝对白玄,勿忘多加照应。
  
  多谢!
  
  我坐在座位上,脑中轰鸣作响,叔父?他喵的怎么又是叔父?
  
  这叔父给我找来一个老公,还要给我找个弟弟?这究竟是安得什么心啊?!
  
  但是见这忽然出现的叔伯竟然会哈利波特里面的那种东西,居然将声音装在一个小小的信封里传递了过来,忽然觉得世界开阔了。要问为什么?
  
  我觉得小小的魏庄就是个面团,我终于可以找人将他收拾得下地狱去了,便觉得心情犹如看到了辽阔的大海一样。
  
  忽然,现实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只听小小的车厢里再次响起了那个声音。
  
  “有缘人沈曦亲启……”
  
  我头皮一麻,将那封信拿过来打开一看,好家伙,最新款的录音笔啊,我去!还是袖珍型的啊!这他喵的世外高人一下子变成技术宅了啊,有木有!
  
  手忽然变得沉重了,这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叔伯的徒弟让我觉得头疼。我抹了把脸,再次不信邪地窜到后座搜这小子的身,我就不信了,这小子真的是个山顶洞人?
  
  当我的手正要摸向这小子裤带的时候,前面的窗户玻璃被人敲响了。是一个大盖帽正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我低头看咱这姿势,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这情景太不和谐了,我就跟个流氓似的。
  
  慌张窜回驾驶席,我打开车门就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警察同志,您好。”
  
  “别给我拉稀摆带的,你勒是干哈子?”这警察说着一口流利的方言,用棍子捅了捅后座的窗户就问道:“身份证驾驶证了?快点拿起出来!”
  
  我立刻回身将身份证驾驶证双手奉上,不想那警察快速地看了一遍之后,立刻指着后座道:“那个人啥子了?啷个不出来?”
  
  “我兄弟他昨晚开了一晚上的车,现在睡着了。”
  
  警察上下打量我一眼,大声道:“开车?不得行,喊他出来。”
  
  完蛋了,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刚才我搜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这人的身份证,到时候押到局子里就恐怕真的说不清楚了。没想到我还没想出对策了,后座门就打开了,那个叫白玄的伪娘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看见我就喊道:“哥,你怎么了?”
  
  说完还揉揉脑袋,一脸疲倦的样子。这下子我感觉到了旁边如同针扎似的探究目光。
  
  “你身份证驾驶证了拿出来看看。”警察冲白玄伸手道,我浑身僵硬,已经做好了蛋碎的准备。没想到白玄忽地解开皮带,在光天化日之下,众多民众围观的现场就从内裤的那个小包里拿出了身份证还有驾驶证等等物品。
  
  末了,还转头无辜地拍拍裤裆,冲我解释道:“师傅说藏在这里最安全。”
  
  你妹,你师傅难道没有教你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解裤腰带儿?!
  
  那民警看看身份证,又看看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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