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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蛇祖穿成哈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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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是你的猫吗?”问话的,是坐在萨拉扎斜对面的一位褐色头发的女生,她的神情有些怯懦,皮肤亦十分苍白,因此眼睛上的黑眼圈格外的明显。
“是的。”萨拉扎微微颔首。
“那个,我能摸下它吗?”得到了回应的女生脱口问出,随即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不起,我是说……”
萨拉扎注意到,女生伸出来的纤细手指上带着厚厚的老茧,那是经常翻书和用笔的证明,对于认真学习的孩子,他总会有一些小小的宽容,于是他抱起了端坐在他膝盖上的罗加,隔着餐桌递了过去。
女生小心地接过萨拉扎手中的罗加,与发色相同的褐色眼睛闪闪发亮,好一会后,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歉意地看向萨拉扎:“那个,我叫塔菲·贝尔彻,二年级生。”
“我知道你。”在萨拉扎回应之前,女生接着说道,她捏了捏罗加软绵绵的小肉垫,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我是说,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
“哈利·波特,性别男,1980年7月31日出生,纯血巫师,父亲应为名门波特家族之后,母亲姓名不详。”
一阵机械般的声音在拉文克劳的餐桌上响起,说话的是坐在塔菲·贝尔彻旁边的一位棕发男生,他戴着厚厚的酒瓶底眼睛,一边将盘中的牛排切成完全相等的小块,一边说道。
“埃蒙,你太失礼了。”塔菲·贝尔彻连忙转过身,低声责备着身旁的男生,几乎是立刻,她“嘶”地轻哼了一声,原本端坐在她腿上的罗加,不知何时伸出爪子掏上了她的卷发。
“姜黄色皮毛,扁脸猫,带有部分猫狸子血统,出自对角巷的神奇动物园。”叫做埃蒙·卡维尔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他看多了麻瓜的侦探小说了。”完全说不通身旁同学的塔菲连忙转过头,朝萨拉扎连连道歉。
“啊,同好啊。”戈德里克拍了拍手,在萨拉扎的脑海中叫嚣着,“萨拉扎,我要和他结拜。”
“……闭嘴。”
“好了,塔菲,不用这么紧张。”坐在埃蒙对面的一位华裔女生低声笑起,转过头看向萨拉扎,“你好,我是秋·张,请问埃蒙说的是真的吗?”
萨拉扎微勾起嘴角,目光中亦带着几分好奇看向埃蒙·卡维尔:“是真的。”
“这可真神奇。”张秋眨了眨眼睛,看向埃蒙,“你是怎么做到的?”
埃蒙沉默了片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一把摘掉了遮住了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瓶底眼镜,靠近眼睛的附近,赫然有着几道伤痕,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想买,被抓。”
……
“噗……”张秋和塔菲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发出了这么一声,连萨拉扎都不禁勾了勾嘴角。
而埃蒙则保持着扑克脸,重新戴上了眼睛,继续切起了自己的牛排。
萨拉扎突然觉得,拉文克劳选择学生的标准也许不是罗伊娜那女人所宣扬的智慧,而是———和她本人一样变态。
“拉文克劳也很有趣啊,是吧,萨拉扎。”
萨拉扎用沉默回应了他,然而戈德里克只是微微一笑,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是萨拉扎……肯定的答复。
埃蒙的笔记本
正餐结束后一会儿,甜点上来了。
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应有尽有,苹果饼、糖浆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酒浸果酱布丁、草莓、果冻、米布丁……
张秋取了一块草莓布丁,埃蒙取了一块巧克力松糕,而塔菲却是一脸忧郁,它怀中的罗加倒是大模大样地一口叼过了一只甜甜圈美美地吃着,气得戈德里克直牙痒痒。
“塔菲,你在找什么?”张秋好奇地看着在餐桌上东张西望的塔菲。
“那个……”塔菲对了对手指,“怎么没有上次那个口味的冰激凌了?”
“哪个口味?”
“上学年最后一次晚宴上出现的冰激凌。”埃蒙如切牛排的方式一般切割者盘中的松糕,用机械般的嗓音叙述着,“塔菲的魔咒出错,冰激凌盘子全翻,口味混合,她吃的口味应该是———薄荷、番茄、南瓜、柚子,还有十分之一的糖浆。
……
一阵沉寂中。
埃蒙推了推眼镜,低下头认真地一口松糕咀嚼二十次的速度进食。
张秋抽了抽嘴角,无声地掏出餐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塔菲羞涩地笑了笑,随即,按照埃蒙所说的口味迅速进行搭配。
“萨拉扎,那种东西能吃么?”
“……”吃黄油香草番茄味冰激凌的人可没资格说这个。
“对了,哈利。”张秋突然开口,但随即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可以叫你哈利吧?”
“当然。”萨拉扎微微颔首。
“你可以叫我秋。”张秋歪了歪头,滑顺的黑色长发摩挲着白皙的脸颊,她有些俏皮地朝教授席的方向看了看,“需要我们向你介绍下霍格沃兹的教授吗?”
“嗯,我是说,虽然你上课后也会认识,但是提前知道也许会更好。”
“谢谢。”萨拉扎勾了勾嘴角,亦看向教授席的方向,上面的一部分人他是认识的,比如坐在正中央的邓布利多,再比如坐在最靠近格兰芬多席位方向的海格,在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立刻掏出了一块手绢捂住了脸,再比如那位几乎是恶狠狠瞪着他的鹰钩鼻教授。
“呃……你认识斯内普教授吗?”塔菲注意到了斯内普的视线,好奇地看向萨拉扎,“我是说,他很少向拉文克劳投射这种视线,你知道,就像……”
“死亡光线。”埃蒙一脸淡定地吞下最后一口松糕,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俗称蛇王死光,出自霍格沃兹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效果为致人僵硬,目前成功率为百分之百。”
“……”张秋抚了抚额,“所以说埃蒙,别老记录这些没用的东西。”
“不,我很有兴趣。”萨拉扎轻笑了一声,突地转头望向主席台上,坐在西弗勒斯·斯内普旁边的那位有着褐色短发、脸色苍白的青年男子,从分院开始,那位男子就一直在暗地里注视着他,“那位是哪门学科的教授?”
“唔,应该是黑魔法防御今年的新教授吧!”张秋耸了耸肩,“告诉你一个经验,每年只要看到不认识的教授,基本上都是这门课的,要知道,黑魔法防御课消耗老师的速度比霍格沃兹消耗南瓜的速度都要快。”
“奎里纳斯·奇洛,性别男,年龄不明,家庭出身不明,据称理论知识十分扎实。”埃蒙不知何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对着念道。
“我真的很好奇。”张秋托着下巴看向埃蒙,“你也才刚进校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该不会是蒙我们吧。”
埃蒙的厚瓶底眼镜上闪过一丝亮光,他将自己的笔记本翻了过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我的记录是绝对正确的。”
埃蒙的笔记本让人一目了然,左边的一页从姓名到年龄再到籍贯等,排列地清楚明白,而右边则配上了他所记录人的画像。
然而,问题就出现在了这里。
当你看到一个冷着脸的少年,居然写着一手丑字,而且,右边的图画还是用麻瓜的蜡笔画成的……大头娃娃,除了那头褐色的头发,和奇洛本人没有任何的相似点。
“不用太惊讶。”埃蒙推了推眼镜,镇定自若地收回了自己的笔记本,“只要练习,你们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不过一定要记住———永远要以绝对客观的眼光看世界。”
“喂,你那副画哪里客观了啊。”戈德里克捂着自己的头,毫不犹豫地吐着槽,他突然觉得罗伊娜活不到现在真是件幸运的事情,伟大的先哲“曹尼玛”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果罗伊娜还活着,肯定也已经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咳……”张秋轻咳一声,适时地挽回了此刻的尴尬气氛,继续着介绍,“那位透明的幽灵先生是宾斯教授,他教授我们的魔法史……”
其后的资料与戈德里克给他的资料大致相同,然而萨拉扎还是仔细地听了一遍,并适当地表示了感谢。
不久后,晚宴结束了,校长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向所有的学生宣布了几件事情。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萨拉扎注意到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扫了一下。
“韦斯莱两兄弟,格兰芬多三年级生,霍格沃兹捣乱分子排名并列第一位……”此乃埃蒙插花中。
“喂,这是什么排名啊?”戈德里克吐槽中。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阿格斯·费尔奇,霍格沃兹管理员,全校学生心目中最讨厌人物排名第三,顺便说下,第一名和第二名暂时空缺。”
“喂,既然空缺了两名,为什么还让他当第三啊?”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魁地奇,野蛮运动,霍格沃兹最讨厌运动排名第一。”
“其实埃蒙曾经在魁地奇看台上被人挤得掉下去过。”张秋小声对萨拉扎说道。
“喂,刚才不是你说要以绝对客观的眼光看世界吗?现在哪里客观了啊!”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喂……”戈德里克习惯性地开口,却发现这一次无人说话,于是他讪讪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格兰芬多。”
“什么?”
“再敢吵我就把你丢到四楼走廊去。”
“……我错了。”
“霍格沃兹的四楼,是最新消息。”埃蒙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笔,在笔记本上“刷刷”地记录着,口中念念有词,“居然隐瞒了我的笔记本,真是了不起。”
戈德里克泪流满面地看着某人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其实,也许进入斯莱特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姓为拉文克劳的那女人
物极必反。
这句话用在戈德里克的身上尤为合适,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打击之后,戈德里克终于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春”,没错,就是每年度必有的唱歌仪式。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
伴随着邓布利多的话语,萨拉扎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尤其是斯内普教授,那张脸阴沉的厉害,而坐在他身边的那位脸色苍白的奇洛教授,一边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一边悄悄地把板凳往右边的弗立维教授的身边挪了挪,在这一个瞬间,萨拉扎觉得自己在拉文克劳的长桌上听见了奇怪的声音,然而当他闻声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
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
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
直到化为粪土。
这个歌词,萨拉扎再熟悉不过,这是当年戈德里克硬缠着他们三人,每人几句凑出来的,还将唱这个当做了连接霍格沃兹古魔法的仪式,不过当年戈德里克为它所谱的曲调,倒是没流传到今天。
听着某人的魔音贯耳,萨拉扎的额头迅速地爬起了几个小十字,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困扰,张秋迅速地念叨完歌词后递过来一副耳塞:“很难受吧?新生总是不知道要准备这个,以后就记得了。”
萨拉扎道谢后接过了耳塞,然而,任何款式的耳塞都无法阻止此刻他大脑中的喧嚣。
对面的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在所有人都唱完后,还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而邓布利多居然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而萨拉扎的脑中,某人正在用奥特曼的主题曲进行歌唱,萨拉扎满头黑线地听着戈德里克几乎从英国拐到了德国再拐到西伯利亚的音调,联想起戈德里克在眼睛上摆上切成两半的鸡蛋,双手交叉大喊“十字死光”的情形,突然觉得,他自己已经快被拉文克劳同化了。
单方面地切断了与某人的交流,萨拉扎直接无视了邓布利多的那句:“音乐啊,“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
“此句出自阿不思·邓布利多,为霍格沃兹十大名言第九位,顺便说下,十大名言中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分别占了三句。”埃蒙跟随着所有小鹰的动作站起身,低声解说着。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十分体贴,老生们自动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前面带路,而剩下的一部分走在最后,有效地防止了学生失散等情况的发生,要知道,霍格沃兹的楼梯们总是不那么老实,而拉文克劳居住的地方也相对较远,在城堡的最西边,经历了一段让人几乎头晕目眩的旋转楼梯,他们最终到达了一扇门前。
老生们大多分开站在了两旁,努力让所有新生们都能看清那扇门,门上没有把手,也没有钥匙孔,只有一块上了年头的光光的木板,上面有个鹰状的青铜门环。
一位金发的女生和一位黑发的男生分别站到了门的两旁。
“杰修·拉维斯,拉文克劳六年级男生级长,去年期末考试第一名获得者,擅长科目为草药学以及魔咒学,性格开朗,恋爱运不佳,一个月前与第十五个女朋友分手,目前单身中。”
“塞西尔·泰特,拉文克劳六年级女生级长,擅长科目为魔法史以及飞行课,性格严肃,非常厌恶男性,口头禅是“如果男人都像蚯蚓,那么女人将更加快乐”,和杰修·拉维斯的关系很差。”
“蚯蚓?”萨拉扎歪头看向身边比他稍高一点的埃蒙,微微皱眉。
埃蒙双手合上笔记本,很淡定地回答:“蚯蚓是雌雄同体。”
“……谢谢。”萨拉扎亦很淡定的道谢,倒是站在他们后面的一位新生几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大家注意,我们的公共休息室与其他学院不同,没有口令,想要进去的话,必须先回答问题,这些问题代表了拉文克劳的智慧,只有答对的人,才会获得拉文克劳的承认。”说话的是塞西尔·泰特,她瞪了一眼正盯着几个漂亮的新生发呆的杰修·拉维斯,伸出手,敲了敲门。
鹰嘴立刻张开了,但没有发出鸟叫,而是用一个温柔的、音乐般的声音说:“面包上究竟是蘸黄油好,还是蛋黄酱好?”
……
一阵沉寂。
新生们都在努力思考着黄油面包与智慧的关系,有几个新生甚至已经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请教前辈。
“拉维斯,你这个混蛋。”塞西尔一把揪住杰修的衣领,“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对着它念菜谱。”
“好了,塞西尔,镇静,镇静。”杰修努力想将自己的衣领从塞西尔的手中解救出来,屡次失败后,他无奈地回头对门说道,“什么都不蘸最好。”
“有道理。”那声音说完,门就开了。
“好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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