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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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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这还来得好些。”
司徒云听他慢慢诉说,胸口一阵又一阵剧痛,勉强点头回答:“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是,大哥可别以为雷老伯会就此死心,那是不可能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表明了你是他的儿子,你已经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你却不想认他,难道现在他心里就不痛苦了吗?难道大哥要给自己留一个天大的遗憾?”
司徒雷轻轻摇头,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刚才他断然拒绝认父,现在回过头想想,觉得这样其实也不是很妥当,但世事难两全,能在死前知道自己的根源,应该算是老天垂怜了吧?
“老天待我其实不薄,爹娘疼爱我如同亲生子,生身父母也没有因为阔别二十年,而减轻了对我的思念,另外还有你们这些相濡以沫的好兄弟,生而为人,我又怎么会有遗憾呢?二弟,我只想求你几件事,但愿你能够替我完成。”
司徒云明白这是大哥要跟自己交代后事了,强忍悲痛说:“就是有几千几万件事,我也会答应,大哥你只管说。”
司徒雷要说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请二弟帮自己多在爹娘跟前尽孝,自己无法报答他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实在无奈,而桃花坞当家人的金牌他也早就已经交到了司徒云手里,第二件事就是嘱咐二弟,时刻牢记肩负的责任。
看见司徒云郑重点头,他微微笑了一笑,又说:“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足以继承家业并把桃花坞打理得更加荣盛,份内的事情,你必然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我完全放心。可接下来的并不是你的份内事了,也看在我们兄弟一场,日后还请你抽空多照应雷家。我无法在堂前尽孝,这是我欠他们的情债,这份债也只好赖在你身上替我还了。”
司徒云飞快地点头,大哥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这一点根本不用大哥嘱咐他也会做到的。
而眼下时局动荡,天下很不太平,司徒雷还挂心着萧雨以及宁馨儿他们几个的事情。
“大哥,现在你身体虚弱,就别为这事操心了吧?”司徒云劝解他,“总虎有那么多的武林正义之士在,事情总会被解决的。”
“其实我也是出于一点私心。”司徒雷回答,“为馨儿妹妹考虑,最好魔教的事能够尽快妥善了结,而萧雨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也希望他早日拨得云开见日明。既然整个武林都已经被惊动,已经涉及到了和我至亲的所有人,我又怎么不担心”
略微顿了一下,他又说,“另外还有我的兄弟们,也都是我割舍不下的。”
“大哥!”司徒云心如刀割,差点就掉下眼泪,“你一心里就只有别人,从来没有自己的吗?要知道有你这样的大哥是我们兄弟的福气,难道难道真就已经回天乏术了吗?我不相信,一定有办法能够治好你的病的,我已经知道了,关逸飞手里的那颗九转还魂丹就是救你的灵药,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它求来给大哥治病。”
司徒雷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你千万不要鲁莽行事”
猛然袭来的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话,说了这么多话当然大耗精力,他已经撑不下去了。司徒云看他脸色异常,连忙以内力渡到他体内,好一阵之后司徒雷才又能开口,低声说,“已经注定了的,就没法再更改,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但你用不着为我再浪费精力,能够把我交代给你的这些事都做好,我已经觉得很高兴。但是,终究有一样是要留下遗憾的了。”
司徒云问:“是什么?”
当然就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永远要人为她操心的小东西了!司徒雷欲言又止,最终轻声一叹,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十四章 痛断了柔肠
司徒雷虽然不说,但司徒云已经明白了大哥想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大哥的心思?奈何造化弄人,眼睁睁看着一对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这岂是“心痛”和“遗憾”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一向善辩的他这时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大哥才好,因此深深难受着,沉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听司徒雷低叹一声,说了句:“就让小丫头进来陪我一会儿吧。”
司徒云这才深深吸了口气,暗叹一声站起来,黯然走出屋去――但就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大哥,又能陪多久了呢?
一听大哥召唤,小东西连忙跑进了屋子里,可进到里屋的时候又把脚步放轻了,到了床沿坐下,抓住大哥的手小心地搬弄着他的手指头。
在大哥把她的手反握住之后,她脸上飞起了两朵绯云,咬住了嘴唇忸怩了片刻才问一句:“大哥,你真的不是我亲大哥吗?”
司徒雷睁开了眼,心爱的可人儿近在咫尺,如果能够从此一生厮守,夫复何求呢?只可惜他没有这个福气!心头又苦又涩,因此对她的问话没多在意。
小东西见他迟迟不答,还以为是他不愿意回答,就着急解释:“也不是我多事才这么我问的,只是听吕姐姐说了,我和你是亲兄妹的话,那么以前你对我那样,就是不应该的。但如果我们真不是亲兄妹的话,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对不对?”
司徒雷一叹,过去确实他没能把持住,以至于给小东西留下了很大影响,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
“小东西,你原谅大哥,把以前的就都忘记了吧,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听爹娘和哥哥们的话,别再惹太多麻烦,知道了吗?”
“什么你不在了?”小东西更加着急了,“难道你改了主意,想认回雷老伯这个爹,从此以后再不回桃花坞了?这可万万不行的,大哥既然对我许了诺言就得实现,我是要嫁给你的,你到哪里我也就到哪里,就算你认回爹要住到雷家去了,我也要跟着你去的,又怎么可以赖皮把我抛下不管了呢?”
一番话把司徒雷说得心中怦然,牵动了内伤,胸口一阵痛楚,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小东西就用手轻轻地替他揉胸口,这么个温柔的模样,和当初离家出走时顽劣相比不知道好了几百倍。
而她既然已经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再作更改。小丫头心里已经有了他,要想把他忘记是难上加难,但他是快要死了的人,又能给她什么呢?
一方面贪恋着和她相处的时光,一方面又担忧相处的时间越多,就越给她造成更深的伤痛,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用力握住了小东西的手,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任是铁骨铮铮的刚强男儿,这种时候也难免被锥心刺骨的痛弄断了柔肠。
――――――――――――――
现在院子里开得最灿烂的菊花,也有花瓣开始凋零了。
司徒云双眼红肿着,长叹一声黯然无语。旁边的司徒月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不祥之感,估计大哥的伤情不妙,也一时没敢开口。兄弟两个心情沉重得都难以形容。
吕鸣铁从外头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副情形不免愣了一下,问:“两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是司徒大哥的情况不怎么好?我已经听说了司徒大哥出的意外,刚才又在半路上遇到了姑父,只见他满脸悲切怨气冲天,我问他的时候他又不肯开口,别是又出了什么岔子吧?”
唉,一言难尽!司徒云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吕鸣铁还想细问,这时候红药姑娘从她住处跑了出来,见了他劈面就说:“哎哟!公子爷总算回来了!一大早就见吟笛哀哀戚戚,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爷你不去看看吗?”
吕鸣铁心里一跳,连忙道一声“失陪”就进了屋――吟笛一直是和小红药同屋住着。一进门就见到吟笛倚在窗前,好似梨花带雨,哭得十分伤心,见到他进来就慌忙转身抹泪。
这时候没别人在,他上去就直接把她搂在了怀抱里,问:“难道是有人看我这几天忙得没空陪你,趁机欺负你了吗?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告诉了我,我替你出气。”
吟笛把脸掉开了,轻声回答:“吟笛有爷的百般恩宠,又有谁敢欺负我了?爷是多心了。”
那又为什么一脸的哀愁?吕鸣铁说:“我知道你明白事理,知道我无暇顾及个人私情,绝不至于无故给我添乱,你这样子总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说了出来我也好给你解决啊?”
吟笛垂首不语。虽然她并非江湖中人,不晓江湖中事,但吕鸣铁连日奔忙为的是“侠义”二字,她是明白的,又怎么会平白地给他添烦恼呢?但是内心的哀愁又实在难解,想来想去,只有和他彻底了断才是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
因此她忍住了眼泪说:“我所求的其实很简单,爷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一心盼望你一世顺心遂意,无波无澜。但是眼看着有我在你身边,你就会有无穷尽的烦恼,想来想去也只能这样了。爷,不是我狠得下心抛你而去”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吕鸣铁当然料不到到她居然会这么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跟我说这些了?是我无意中做错了什么?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你得告诉我到底做错了哪样?或者是有哪个多事的闲言碎语惹你生气了?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你就这般郁郁寡欢?”
他的恳切言语让吟笛好一阵感动,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因为爷做错了什么,可也不是因为别人乱嚼舌根,跟了你之后我每天都很快乐,身边这么多的朋友姐妹也都待我非常好”
“那又为什么要哭?”吕鸣铁有点焦躁了,“等这事了结之后我们立刻就回姑苏,从此做神仙眷侣,更快乐的日子还在后头,没有理由你就要这么伤感,甚至还说出那么重的话来。”
吟笛幽幽地回答:“爷真的要带我回姑苏么?就算爷是真心实意的对吟笛,也还有其他人会坚决反对你这么做,因为我、我毕竟出身不好,虽然仍是清白之躯,但别人总要以为我在欢场打过滚,要轻贱我的,我入你吕家难道不是辱没了吕家的门庭吗?还不如及早抽身而退,省得受羞辱,也省得爷为了我左右为难的了。”
说吧又是泪如雨下。吕鸣铁不禁扬眉,不悦的说:“又是谁敢这么轻贱你了?”
吟笛咬住了唇,半晌才低声回答:“别的人或许不会,但你爹――吕家掌门人他会的。”
吕鸣铁顿住。让吟笛说中了,他老爹一向看不惯他的风流做派,他每救回一个女子带进家门,家里总要硝烟弥漫,这还都是他当作妹妹一样照顾,不动分毫的。现在要来真的了,正式纳入吕家的家谱。老爹当然会因为吟笛的出身而百般阻挠,甚至大发雷霆。
但这些他还没有跟吟笛说起过,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一向了解他家事的红药无意中说漏了嘴?
吟笛摇头,幽幽地说:“你爹是昨儿晚上到的宁府,一早已经来找过你了,可你却不在。”
吕鸣铁这下更加吃惊了,他老爹也已经赶到金陵来了?自己不在他没见到,吟笛却是一直都在的,既然老爹已经见过了吟笛
“看上去他心情不好?”他问。
“岂止不好,简直差极。”吟笛说,“所以脾气也很不好。”
吕鸣铁默然。老爹的心情当然不可能好,想必他刚来的是就已经听说了绣玉被关逸飞掳走的消息,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个打击。儿女三个当中他最爱的就是这个从小不会忤逆他心意的,一惯温柔贤淑的女儿,相比较而言,两个在他心目中只会胡闹的儿子就算失踪或者死去,他的心情都不辉有这么差的!
而在他心情很不好的情况下,再蓦然面对一个有可能成为他吕家长媳妇的,出身不够清白的吟笛,那场面根本不必想就能知道,必定让吟笛十分难堪。
眼看着吟笛哭得双眼红肿,愈发显得容颜憔悴的可怜模样,他的心一阵疼痛,替她拭着泪柔声说:“其实你真的很无辜!这事根源出在我的身上,反倒连累你受辱骂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和爹讲清楚,但要我放弃你却是绝无可能,大不了我就卷覆盖离家出走,另外打拼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地,凭我的能力就不信我做不到了。”
“可是,为了我而弄得你父子反目,那是我的罪过了啊!”吟笛含泪说。
吕鸣铁又轻轻摇头,就算不为了吟笛,他们父子间早晚也会有一场争执,以前是顾念亲情所以才一再忍让,但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忍了。
是人都不可能没缺点,但吕氏掌门人的要求实在太高,偏偏吕鸣铁又不想做个唯唯诺诺没有主张的人,他就想不通了,自己行走江湖也已经有很多年,“吕鸣铁”这三个字说出来还能博天下人一声称赞,但为什么在老爹眼里偏就一文不名了呢?
既然老爹担心姑苏吕氏的名誉会毁在他的手里,那他就不当吕家的继承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百十五章 恐怕小命危矣
虽然吕鸣铁百般宽慰,吟笛依然愁眉不展,担忧不已:“可是,爷你”
“用不着为此事担忧。”吕鸣铁无限怜爱地看着她说,“只管安心呆在我身边,可别再动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傻念头了。我才刚听说千里夫妻被拆散的坏消息,可不想这样的事也落到自己头上来。”
吟笛望着吕鸣铁,心头已经乱成一团麻,也有着万分的无奈。他自己是没听见刚才吕家掌门人的话,才会这么有自信能够把问题解决,要他为自己为难,她心有不忍,但要是就这么离开了他,她也舍不得。
实在难以决断,眼泪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流下来,更显得楚楚可怜。把吕鸣铁心疼得无以复加,把她搂得更紧了,正想出言好生安慰,忽然就听外面有人低咳了一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吕家的又一个所谓的“不孝子”,吕扣银。看他神色很不自然地在跟自己使眼色,身上又是一片凌乱,而且眼睛也是红红的一脸疲惫的模样,吕鸣铁心知有异,小声安慰了吟笛几句后就走了出去。
掩上了门,这才问一句:“又怎么了?”
“我有事和你商量。”吕扣银四下望了望,一把将他拉到了院子的僻静角落,然后才说,“这事非同寻常,恐怕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求大哥来了。”
这么一本正经而且神秘的样子,让吕鸣铁嗅出了不祥气息,心里不免又跳了好几下,问:“到底怎么了,让你这么紧张?”
吕扣银找他能有什么事,当然是为了昨晚把洛娃救走的事了。开口一说就把吕鸣铁吓了一大跳,好小子,这么大胆!居然也不跟他们商量一下就擅自行动了,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啊?
“我知道。”吕扣银回答,“但是看不得洛娃遭受非人折磨,所以连半刻都等不及了。”
“那也应该事先和我们打个招呼啊。”吕鸣铁摇头,“现在人呢?”
“已经很安全了。”
“那有没有被谁发现你?”
吕扣银说:“当时是没有,但我想瞒不了多久的,现在宁府里可都是些眼明心亮的主儿。”
“那你还往宁府里跑,找死呢!”吕鸣铁为宝贝兄弟感到头疼,这小子的麻烦肯定大了。
吕扣银嘿嘿地一声苦笑:“我是在想,应该想办法让别人相信魔教住和洛娃是好人,这样我们才有出头之日是不是?”
“你们,出头之日?”吕鸣铁起初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就猜到了――这小子不是真和洛娃有了点什么吧?瞧这一身的狼狈,莫非
“是,她现在是我的人了。”吕扣银承认得很爽快。
上下打量他几眼,吕鸣铁不由叹一声:“嗯,看起来你的本事比我大。”
吕扣银微微红了脸:“别取笑我了,看在我们兄弟一场,哥,你不会不帮我的吧?”
帮?吕鸣铁瞪了他一眼,一时半会的让他上哪儿给找办法去帮她?这小子胆子实在太大,就这么种时候居然还敢回宁府,就不会在外头躲过一阵子?
“哥,我就是不想躲。”吕扣银说,“躲避并不是个好办法,大丈夫敢做就该敢当是不是?”
吕鸣铁望着吕扣银一时错愕,在他印象里宝贝兄弟一直不肯正经做人做事,成天只知道胡闹,刚才的话真是他说出来的?
敢做敢当,确实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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