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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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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她老人家错就错在性子太刚烈了,也太爱面子,自己的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司徒申走的,而且已经做了桃花坞女主人这么多年,仍然夫妻恩爱如昔,她老人家又何苦死钻那个牛角尖出不来?
见到几个人都绷着脸不出声,司徒雷就问:“怎么,见了老太太的面,她老人家没让你们难堪吧?”
“别提了!”司徒月气呼呼地,“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做哥哥的要见自己亲妹妹一面,怎么算都不应该由老太太梗在中间千不肯万不肯的,而且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恩怨了,要出气也不应该拿我们这些小辈出气啊?我们受气了,又该跟谁说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嘛!”司徒云比他明白事理,叹气说,“看来这事还得爹和娘亲自来了,才能有个妥善的解决之方。”
“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司徒月很不服气地一撩袖子,“照我的意思,这就来点儿硬的,老外婆不是刚才跟我们叫板吗?我就不信凭我们几个,就真的没办法把小东西抢出来了。”
“一边凉快去!”司徒云瞪了他一眼,“你可别忘记了,现在我们是住在什么地方,靠的又是谁,要是真不顾念亲情的话,老外婆能容许我们呆在宁府里?你真跟她闹个不可开交,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那就任凭她这样把小东西软禁着了?”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软禁,就是,就是唉!”司徒云忍不住叹气,偷眼去看司徒雷的神色。他知道,见不到小东西,心里最苦的就是大哥了,相思催人老啊!
司徒雷垂下了眼帘,不想被人窥见内心的苦楚,徒然增添他们的烦恼。顿了一会他才说:“二弟说得没错,解铃还须系铃人,昨天我们不是已经接到了消息,爹和娘正在赶过来吗?等他们到了,当然就会和外婆去说个清楚明白,现在我们就是着急也没有用再说了,小东西现在好好的,我们又着什么急呢?”
“也只好这样了。”司徒月在院子里那张石桌旁边闷头一坐,不吭声了。
司徒雷了解他的个性,知道他嘴上不说话,心里一定还在琢磨,就在他身边坐下了,劝解他说:“三弟,现在是多事之秋,有很多正经事情放着不做,倒为那小丫头烦恼,其实是因小而失大了。再怎么说,外婆都是出于爱护她才会这样,小丫头不会出任何意外的啊!差点忘记了,千里,刚才馨儿妹妹觉得有点不舒服,又不愿叫大夫,你这就去看看她。”
“是吗?”雷千里吃了一惊,连忙进自己那屋去看宁馨儿了。
“哎,我们现在还不如几位姑娘自由!”吕鸣铁不由感慨,“她们几个倒还被允许去看望了小东西一次呢。”
司徒雷说:“别再为这小丫头烦恼了,说句实话,我最担心的是眼下江湖上的风云变幻,我琢磨着,总觉得其中大有文章,就是一直琢磨不透罢了。”
“大哥身体不好,还去操心这些事情?”司徒月说,“现在魔教已经是溜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恐怕稍微有点异常举动就会被武林正道逮个正着,还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来呢?”
司徒云摇头:“你就是脑子太简单!大哥不是已经和我们说过了吗?魔教现在已经分成了两派,既然那一派邪恶势力敢公然地到中原来生事,必然有恃无恐,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她们十有八九已经和杀手门联起了手,一个臭名昭彰,一个神秘阴险,两方联手,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或者是魔教中人不死心,仍欲图霸武林?”吕鸣铁说,“看来二十年前的教训对他们来说恐怕还不够深。”
“以我看,这次魔教那些人不过是被人利用做了棋子。”司徒雷说,“真正有野心的还是杀手门。”
“哦?”这个答案让其他几位颇感意外,“又何以见得呢?”
司徒雷说:“我早就心存疑惑,为什么魔教中人到中原来会这么嚣张,还到处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件事于情于理都不合!”
“没错。”吕鸣铁说,“司徒兄你告诉过我们,你曾经遇到过魔教的执法使者洛娃,她的话证实了你的猜测,原来魔教的那些叛徒是想嫁祸给魔教主,想挑起武林中人的公愤,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
“不过,这虽然是个理由,却仍然经不起仔细推敲。”司徒雷说,“这几天我闲着没事,就在想着这事,经过二十年前华山一战之后,虽然魔教不再中原露面,但江湖中人每次提起都仍切齿痛恨,只要听到‘魔教’两个字,正义之士第一要想的就是诛之而后快,那些魔教叛徒又何必兴师动众的,如此费力栽赃嫁祸?倒反而引火烧身,惹来一片喊杀声,被逼得狼狈不堪,无所遁形。这么笨的办法,其实等于自杀。”
几个人都点头,司徒云说:“没错,别的不去说,就前些天我和表姐夫他们也抓到了好几个魔教妖女。这般闹法得不偿失,她们早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但既然胆敢叛教而出,到江湖中兴风作浪,又岂会是有勇无谋之辈?”司徒雷说,“就我所知,现任魔教主智慧过人,要想在她眼皮底下玩这一出,绝不是容易事,如果想杀魔教主,难道那叛徒就想不出别的更好办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笨法子来给自己添麻烦?”
“这确实是个疑问。”司徒云说,“不过,听大哥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和魔教主非常熟悉似的?难道你曾见过魔教主?”
岂止我见过,你从小到大也见过很多次了!司徒雷心想,魔教主就是馨儿妹妹的师父,恐怕说出来在场的都要吓一大跳,也正因为是馨儿的师父,他才肯相信她清白无辜。只不过这个原因轻易不好说出来,说出来恐怕馨儿妹妹的麻烦就大了,因此他只微微一笑:“二弟,你知道我一向不会信口雌黄,是不是?”
司徒云多聪明,听大哥这么回答,就明白其中另有隐情不好直说,也就不再追问,点头说:“这么说起来,那些魔教叛徒是另有阴谋诡计了?”
“还有一个问题。”吕鸣铁也不是笨人,问,“司徒兄又如何这般肯定魔教已经和杀手门联手了呢?而且魔教叛徒只不过是棋子而已?”
“这就是杀手门主厉害的地方了。”司徒雷回答,“此人阴险狡诈,狠毒无情,而且六亲不认,恐怕魔教叛徒和他比起来,要逊了一筹!”
“咦?”司徒月也忍不住插嘴了,“怎么大哥还对杀手门主这么了解,难道你也见过这个人了?”
“没见过,除了黑衣杀手们,又有谁见过这个神秘人?”司徒雷回答,“我也是从萧雨那里听到的,他和我说得算得上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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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借刀杀人之计
听大哥司徒雷说到了萧雨,司徒月几乎跳起来,中原第一杀手居然和大哥详细谈过杀手门主的情况?这是真的吗,又为了什么?
“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就因为我和他做了朋友。小说”司徒雷淡淡一句回答,让几个人更觉惊讶。于是他就简单地把自己和萧雨巧遇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他又说,“听萧雨说杀手门主这个人心机深不可测,疑心病更重,而且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也绝对不肯屈居于人下,因此我想,和他联手做事,魔教叛徒应该捞不到平起平坐的待遇,不过就是被他利用了而已。要说到图谋什么的话,再大也就是‘权欲’二字,控制江湖,甚至是妄想面南称帝,让我想不透的,是杀手门主到底想用什么样的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司徒云闻言沉吟:“大哥的意思是说,魔教叛徒兴风作浪,只不过是杀手门主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只是一小部分。”司徒雷说,“是转移他人视线的障眼法,在别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魔教身上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暗中在布什么局。”
“如此说来,这个办法非但不笨,而且还聪明之极了。”司徒云说。
司徒雷点头。吕鸣铁说:“可是,一到金陵地面魔教徒就忽然销声匿迹,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近来金陵城里各路好汉越聚越多,但就是找不出魔教徒的下落,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会隐身术,都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未必她们会隐身术,而且也不是全无半点踪迹可寻的!”司徒雷说。
“这话怎么讲?”
司徒雷说:“那一夜你们去救小东西,不是出了点意外吗?甚至还动手把那楼都拆了,二弟曾经说了,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古怪,但就是想不透到底是什么古怪。”
“难道会和魔教有关系?”司徒云问。
司徒雷微微一笑:“不是听吕家二公子扣银说了,他在琴韵楼遇到了一位金发美女吗?我确定那就是魔教执法使洛娃,既然她在那里出现,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透呢!”司徒云猛一拍手,“既然魔教执法使出现在妓院,就说明魔教徒和琴韵楼大有关联,我是糊涂了,看来我得去告诉宁家表哥一声,派人严密监视着琴韵楼!”
“也是那帮女人实在狡猾,混进了妓院,根本就不会让人起疑心。小说”司徒雷说,“但可别只查这一家,其他妓院也该查,别只查女人,那些龟奴打手也应该查――不然杀手门的那些杀手又该隐身何处?”
“还是司徒兄想得深想得细,我们自叹不如啊!”吕鸣铁不由叹了一声,“那杀手门主确实厉害,把天下群雄视为无物,戏耍得团团转,他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笑呢!”
“要找到这个人确实不容易。”司徒雷说,“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什么办法?”
“江湖中没有人能了解他,日常作息以及行事的方式,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萧雨!”司徒雷说,“但现在他正被杀手门主派人追杀,能不能有机会见到门主还是个问题,而他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也只有天知道了!”
想起萧雨落寞萧索的神情,司徒雷轻叹一声,“现在他已经厌倦了杀手生涯,但杀手门主却不肯放过他,以他孤傲的性格又绝对不肯求别人的帮助唉,也不知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吗?”司徒云说,“还没有被人杀,看来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雷感到惊讶。
“昨天我听宁家表哥说起的。”司徒云回答,“中原第一杀手现身金陵,火并同门,最终带了个女子全身而退这可是个让人震动的消息,传得也很快,现在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了。我还在奇怪呢,怎么杀手门里的人会火并起来了,原来萧雨已经做了门下叛徒?这倒好,至少杀手门主已经失去了最有力的臂膀,余下的党羽能赶上萧雨的怕是没几个了。”
“你说萧雨还带了个女子?”司徒雷又是一个意外,不由沉吟,如果那是他情人的话,无疑他就有了可被杀手门主利用的弱点,而且还是个致命的弱点!
“也许他可能有个情人吧。”吕鸣铁接上话来,“上一次――也就是我跟各位说过的那次,萧雨送解药救了几位姑娘,我看他并不像个冷血无情的人,他是有感情的。”
“对,我还听小东西说了,她和萧雨也是朋友。”司徒月说,“萧雨对这小丫头真的不错,可惜的是没让我遇到他,不然领教一番中原第一杀手的快剑,那可是件美事!”
“不是我说你不行,三弟。”司徒雷瞄了他一眼,“比拳脚功夫也许萧雨不如你,但要说到比剑,你最好别和他动手。”
司徒月顿时不服气起来:“没有比过,你又怎么肯定我就不行?”
“因为我已经领教过了。”司徒雷说,“当时我就想,最好不要和这个人做对手,还是做朋友为妙,和他做对手绝对是件让人痛苦的事情,就好像随时都有一把利剑抵在心口,你不会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就会刺穿你的心脏,但是最后却必然要被它刺穿心脏就只这个念头都能让人从此没有好日子过了!”
司徒云点头:“萧雨算得上当今武林除去龙公子之外,剑道中的第一高手,杀手门主想把他除掉,必然要耗费精力,损失不少干将,现在正是他图谋霸业的时候,为了萧雨一个人而牺牲这么多,他是不是得不偿失呢?”
“但萧雨却是他必须要除掉的人。”司徒雷说,“能坐上杀手门第一把交椅,对门中的秘密知道得也必然多,而且这些秘密必然是不可外泄的,这是一个必杀萧雨的理由;其二,正如我刚才所说,萧雨能够找到杀手门主行踪到人,这也是要杀他的理由;另外,利用萧雨这事也可以转移江湖中人的注意力,从现在起,杀手门用不着再为他而损兵折将了,很快就会有人帮杀手门主完成这件事,因为江湖中痛恨萧雨的人如此之多,而且不会有人相信他已经叛离了杀手门――借刀杀人之计还可以再用一次的。”
“对,恐怕现在萧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司徒云点头,“他在金陵出现,很快就会有大批人追着这条线索找到他,他剑法再高明也不过就一个人而已,终会有寡不敌众的时候,而且不论他说什么话,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杀手门主确实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司徒雷皱起了眉头,“一则担心他的安危,二来也担心他因此而再造杀孽,冤冤相报没有尽头,就算他最后能够成功脱离杀手门并且活下来,也永远都跳不出仇杀的旋涡,洗不清一身的血腥,也就永远不能做一个正常的人,过上平静的生活。”
微微摇着头,他把目光放到了远处,心里真是牵挂着萧雨。不过他也明白,不管他这时候多么担心都无济于事,路是在萧雨自己脚下,该怎么走,该走向哪里,都只有他自己才能决定――或者还得靠老天的慈悲,不至于让他走得太艰辛。
其实每个人的路都是要靠自己走下去的,就好像他心头一千万个放不下的小东西,终有一天也要飞出桃花坞,独个儿走她人生的路去,但恐怕他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再怎么放不下来,仍然得被逼着放下,让他想想就觉得无比酸涩,也只能在内心勉强安慰自己了。
把视线收回来,正好看见雷千里挽着宁馨儿的手走出屋子,吟笛和红药姑娘也跟了出来,他就问:“馨儿妹妹身体没有大碍吧?是不是这就请个大夫瞧瞧?”
“好好儿的,就别麻烦了。”雷千里回答,“内息顺畅,气色更是不错,就是搞不懂她怎么就会感觉不舒服了?”
“也许是太想念小东西了吧?”红药接下去说,“馨儿天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把小东西接出来,可办法真不好想啊!难为她这么着急担心,所以就觉得疲倦了。”
“可我们刚才在屋子里,已经商量出个办法来了呢!”吟笛说。
“什么办法?”吕鸣铁赶忙问,“不是很难的吧?”
“不难!”红药瞥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爷用不着这么紧张,不会让吟笛姑娘受到什么惊吓和委屈的。”
“那就是要让她做点什么了?”吕鸣铁说,“是什么?”
吟笛回答:“我们在想,老太太不是允许我们去探望小东西的吗?我们不防再去一趟,跟她用个偷梁换柱的办法,我身材和小东西差不了多少,到时候偷偷把衣服一换,把她换了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
“可你就得留在那里了啊?”吕鸣铁说,“你又打算怎么出来?“
吟笛说:“好歹我也是宁府的客人,老太太不见得真就对我板脸,打我几十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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