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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千年来相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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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略的笑容顿时绚丽如烟花绽放。“你接了!你接了!姚继宗说,在你们二十一世纪里,用这样的办法求爱,女子接过了花就表示愿意了。你愿意了?真的愿意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雀跃如一个孩子,一边笑一边说,一边莽撞地一把拥她在怀,阮若弱只觉狠狠一撞,就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感觉……如此熟悉,仿佛何年何月曾经有过。忽然记起,那次惊马狂奔时,她惊险万状的半悬在车外,被李略一把拉回车厢。扑进车厢后她立足不稳,把他扑倒了。自惊慌、恐惧、骇怕的险象环生中逃离出来,她一头扑在他的怀中,扑在那样坚实温暖的胸膛上,是千人万人里的唯一。那一刻的生死与共,是否已然注定,李略就是那个“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的那一个人?
  
  
 

第 58 章
  一直以来,理智地拒爱情于千里之外的阮若弱。突然如被王子吻醒的睡公主,发现将她从沉睡千年中唤醒的居然是一份如此纯真美好的爱情。
  她和李略的爱情,目前完全处于地下状态。除去姚继宗外,不为人所知。只因她说了,要给李略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通过,正式转正后再广而告之。
  李略不明白何为试用期,姚继宗负责给他扫盲。一番解释后,他恍然大悟,“你们二十一世纪,怎么行事如此复杂,还要先试可行不可行吗?”
  阮若弱做人事主管状,“这种试用期,是双向选择来着,我可以考核你,你也同样可以考核我。两个人在一起合适不合适,有这个磨合期,基本上就可以试出来。是有百利无一害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好不容易求到一个试用期,李略也深觉欢喜了。只是想一想后,他又问道:“这个……试用期,有什么要求吗?”
  “有,当然有。”阮若弱一本正经道:“试用期里,有个三从四德的标准你得遵守。”
  李略愕然之极,以为自己听错了。“三从四德?我要遵守?”
  “是呀!在二十一世纪,女权主义抬头了,男人得被女人管,所以三从四德的规矩,适用到男人头上去了。只是这个三从四德的标准跟你们这个时代的标准不同了。你听我细细道来啊!这三从嘛,我出门你要跟从;我的命令你要服从;我说的话哪怕不对你也要盲从。四得呢,我梳妆打扮你要等得,我花钱时你要舍得,我发脾气时你要忍得,我的心事你要懂得。听清楚了没有?做不做得到呀?”阮若弱忍笑问道。
  李略听得傻掉了,愕了半天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姚继宗。姚继宗也是个捉狭的,作感慨万千状。“确实如此呀!二十一世纪里的男人命苦,被女人管成老婆奴了。事实上阮若弱对你提的要求已经相当宽松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在三从四德的大前提下,还追加了我四个小标准。一不准对她耍酷,二不准让她吃醋,三吵架时我要让步,四揍我时我要挺住。基本上我都做到了,唯独最后那条,我捱得好苦哇!我的那个女朋友好死不死是我的跆拳道教练,我被她揍得……不说了,说出来丢人。”一付惟妙惟肖的十分惭愧没脸见人状。
  李略被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双簧,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良久良久,才挣扎着说出一句。“不如我们扯平吧!我不要你守大唐的三从四德,你也别让我守你们那个时代的三从四得。”
  阮若弱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姚继宗也抱着肚子跟着笑。李略这才方知被他们两个戏弄了,一时气不得又恼不得,只是闷闷地低着头,额前几缕黑发垂下来,与眉纠缠不清,带种初生婴儿般的憨态。阮若弱一眼瞥见,忍住不笑了,一只莹白的手拂上他的额,拂开那几缕荡在眉际的发。“我不过逗逗你罢了,别气啊!”
  不意她如此亲呢的举止,李略又惊又喜,哪里还会生气的,只是瞥了一旁的姚继宗,一张俊脸顿时红透了。
  姚继宗于是一边大笑着,一边转身走开,“天,到哪里找这么纯情的人?李略呀李略,你真是太可爱了。”
  李略等他走远了几步,才红着脸迟迟疑疑地问:“可爱的意思……是指……值得去爱吗?”月色皎洁中,他满脸通红如一碗酡红的葡萄美酒,阮若弱只觉快要被他灌醉了。
  “是呀!可爱的意思,就是说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阮若弱看着他笑,不是挪揄,也不是打趣,是由衷地发自内心的声音。良人如玉,她越看越喜欢。
  “我不要人见人爱,只要你……”话只说了一半,却比全盘托出更能打动人心。如花朵羞涩丰盈的含苞,要比绽放更惹人爱。
  阮若弱不说话,只是笑只是笑,仿佛心里有一道笑的瀑布,铺天盖地飞溅下来,溅得整个世界都是笑。李略也不再说话,只是和她相视而笑。两个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相对傻笑,却不约而同地,都感觉手心微麻,心底轻颤,周身滚烫如焚……这感觉,如此美丽而神秘。
  “李略,你妈妈给你压力了吧?”沉溺在良辰美景的阮若弱突然想起现实问题来。
  仿佛是扶摇直上十三重天后又跌下来,李略一脸容光如星辰陨落成石。咬咬牙道:“我不会听她的,她不中意你,我中意你。是我纳世子妃,不是她。”坚定地义无反顾。
  阮若弱忙摆手,“这个问题还为时过早,暂且撇开一旁不提。李略,你听我的,先别跟家里闹僵了。你娘说什么,你且听什么,心里可以不以为然,表面上还是要做言听计从状。”
  “为什么?”李略不明白。
  “因为还不到正式宣战的时候,我不想太快被卷入战火。所以,建议你先来个诈降。”
  “诈降?”李略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是呀,诈降后,你就可以避免跟你家里人起正面冲突。一般情况下,发生正面冲突不外乎就是两个结果。一是玉石俱焚,二是以卵击石。具体到哪个结果,得看你是什么? 你若是玉,去跟块顽石同归于尽,你冤不冤?你若是卵,就更不能去和那石头较劲了。明知是败战就犯不着开战。向毛主席学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毛主席是谁?”李略要跟人学习,不得不问人家是谁。
  “他是谁你就不必管了,反正你听我的话就是了。听不听?”
  李略当然听了,只是终究还有疑问。“可是,这场仗迟早要打的。”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阮若弱的语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那越迟越好,最起码,过完这三个月试用期再说。你不想我们开开心心过上三个月,再去应付那些难应付的麻烦事吗?”阮若弱诱之以利。
  李略当然想,战争与和平,除了军事狂人,谁都会选择后者?更勿论还有一个如此甜蜜的二人世界在前方等待着他。
  
  回去的路上,李略坚持要送阮若弱回府,姚继宗也一路跟着。成了三人行。到了阮府的后门,阮若弱让李略速速回王府,他依依不舍的走了。姚继宗却不走,等李略的人影消失后,阮若弱道:“要问什么赶紧问,否则我要回屋了。”
  “为什么要三个月试用期?为什么要不被别人知道你和李略在恋爱?为什么要他回家诈降?”姚继宗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发问。
  阮若弱很爽快地答道:“因为有一种感情,叫做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姚继宗跳起来,“你的意思是玩玩就算了?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你别用这种快餐式的感情对待李略好不好?人家是真心一片,人家要得是一旦拥有,别无所求。你这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吗?”
  “我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恰恰相反,我是十分慎重地在对待他的感情。所以,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来确定,是不是真正爱上我,还是只是一时迷恋?你知道在我和他面前将有的困难重重是多少,如果这一点都确定不下来,我就跑去对整个李氏王族宣战,不是太可笑了吗?”
  姚继宗无话可说。
  “事实上,这样做对李略全无半点害处。他如果真爱不变,我愿意跟他并肩打一场爱情保卫战。他如果只是一时迷恋,很快情淡爱驰,有损失的也不过是我,他何来损失?我会成为他的一朵歧路桃花,是他生命中走过的一个兼葭四月。很快他就会忘记了。而我,我才要捂着一颗伤痛的心至死不渝呢。”阮若弱作西子捧心状。
  姚继宗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李略不会是那种人的。”
  “他是也好不是也好。我既然做出了愿意尝试的选择,也如同是押下了一场爱情的赌注,愿赌服输。纵然买大开小,血本全无,也决无怨言。”阮若弱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
  姚继宗情不自禁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早就说过,现代女子,轻易不会去爱,一旦爱了,就必定会很有担当的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我的看法果然没有错,你简直就是这句话的注释。”
  “没错,我轻易不会去爱,因为怕受伤害。但是李略让我发现,爱情如此美,美得根本无法抗拒。突然间觉得,一个女子在感情经历上,宁可受伤害,也不要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生命中全然一片空白,纵是一张最新最美的画纸又有什么意思?要画上了浓墨重彩的图案才不枉此生。而又有哪一张完美的图画,会缺了绉纹,指痕和污渍呢?就如同爱情,如何能少得了眼泪,相思苦和那些为爱所受的折磨。为爱遭受的伤害,纵然可以痛彻人的心扉。却是玫瑰花的刺,血泊中犹带芳香。我愿意被扎上几根爱情的玫瑰刺。”
  “突然间大彻大悟了?”姚继宗半真半假地笑她。
  “是呀,突然间如酴醐灌顶,大彻大悟。我要勇敢去爱一回,哪怕李略最后不能始终深情如一,只要有过这样真挚真诚的时刻,我也不算入宝山而空手归。毕竟曾经拥有过。与结果相比,我反倒更注重过程的质量。”
  “我相信李略,他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
  “这个并不重要,很多爱情,没有好结果,反倒更加真挚动人。比如梁祝。”
  “喂,”姚继宗叫起来,“给个好例子行不行?你们现在的遭遇跟他们差不多了,你拿个这样的例子出来比,莫不是想事若不成便去殉情?”
  “是呀是呀,静安王府莫是不准李略和我相亲相爱,我们就双双去化蝶。悔死他们。”阮若弱笑道。
  “开开玩笑可以,不要动真格的啊!”
  “当然是开开玩笑,我还会来真的不成。不跟你瞎掰了,我得回去了。明儿见。”
  
  阮若弱回到她的闺房时,杏儿还在等着她。一见面就忙不迭地道:“小姐小姐,二小姐哭一晚上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阮若弱惊道。
  “玉府那边来报喜,说是今儿皇上降旨赐了婚,表少爷要娶当朝晴阳公主了。”
  虽然早早地便有过此般揣测,但事情真的发生了,阮若弱还是不免怔仲了一下。皇上赐婚,公主下嫁,这对玉府是喜事,对阮若凤是悲事,对玉连城呢?他会如何的反应?阮若弱不由陷入沉思中……
  


第 59 章
  次日清晨,阮府盍家出动,上玉府去道喜。只有阮若凤双眼红肿,泪光莹莹,那模样竟不似是去道喜的,倒像是去哭丧的一般。阮老爷越看越觉得不像话,到底是不肯让她去,把她留在家里了。
  玉府宾客盈门,来道喜的人络绎不绝,门庭前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好一派热闹非凡场面。世事惯来如此,多见锦上添花,鲜有雪中送炭。
  玉连城不在玉府,玉老爷和玉夫人说是一大早就进宫谢恩去了。四位长辈聚在一起说话儿,二姨娘三姨娘一旁作陪。阮若弱只觉无趣,索性退出屋来,杏儿陪着她四处走。走到玉连城书斋前的小院里,自然而然地在葡萄架的藤椅上坐下,想起上次在这里与玉连城的谈话,还有他在她手心里烙下的一吻。不觉有黯然神伤之感,当初拒绝了他,亦是伤害了他。现在的他,有心情去接纳另一个女子吗?却又不得不接纳,他会幸福吗?而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又会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呢?她会不会太过刁蛮任性,飞扬跋扈?千万不要哇,否则玉连城岂不要惨!
  这么一想,顿时坐不住了。跳起来就朝外跑。杏儿不知就里的也跟着跑,边跑边问:“小姐,咱们这是去哪里呀?”
  是呀!要跑到哪里去呀?难不成她还能跑到宫里去,把那个公主娘娘抓出来看看模样性情如何不成?顿住脚步寻思一下,找李略去,跟他打听打听这位晴阳公主的禀性,他多少会知道几分吧。这么一想,又迈开脚步往外走。“杏儿,你跟我来。”
  主仆俩上了马车,一路径直来到静安王府前。只是阮若弱不能直接出面,于是打发杏儿去找。杏儿跑过去很快又跑回来,“小姐,门房说小王爷不在家,和王爷一块去了礼部。”
  啊!居然寻人不遇。别提多郁闷了。
  
  阮若弱郁闷着的时候,玉连城的心情也欠佳。如她所想,他现在根本无心去接纳别的女子,然而皇上赐婚……不得不接纳的公主娘娘,一座飞来峰般的姻缘,落在他头上,扛不起也得扛。
  谢恩的时候,皇上看他的眼光极温和也极欣赏,“晴阳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一直都在替她务色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子。殿试上我一眼就看中了你。无瑕人品清于玉,不俗文章胜似仙。出类拔萃有如鹤立鸡群,很好很好。”
  玉连城恭谨地道:“皇上过奖,微臣惶恐。”
  “晴阳是个好孩子,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又是最受我宠爱的公主,却并没有半点骄横之气。你不必担心她难以相处,她也十分中意于你。日后举案齐眉,夫唱妇随,想来不是难事。”谈起自己的女儿,皇上此刻温和可亲的一如邻家老伯般。
  只是皇上纵然再随和,玉连城也依然恭敬如仪。“是,皇上。”
  
  谢恩完毕,玉连城退出大殿来。不为人所知的叹上一口气,转身举步走下殿前一带白石长阶。长阶还未走到一半,身后却有清脆地声音扬声喊道:“等一下。”
  玉连城循声回头,看到白石长阶的上端,站着一群粉白黛绿的宫妆女子。其中一人排众而出,约十六七岁年纪,服饰华贵,容颜绝艳。一双细细长长的丹凤目,有着初月般的轮廓与光华。此刻朝着他看过来,眼光如月光,将他整个人笼住。
  玉连城怔了怔,旋即了悟,遂躬身行礼。“参见公主。”
  晴阳公主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来,走到玉连城面前一阶时,停住了脚步。这样她的高度正好与玉连城相等。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住玉连城,“父皇的赐婚,你好象并不高兴?”
  玉连城唇角轻扬,惯常地含笑道:“微臣不敢。皇上赐婚,公主下嫁,是莫大地荣耀。微臣何来的不高兴呢。”
  他不过是微微一笑,但看在晴阳公主眼中,却有朗朗日月齐辉之感。不由自主地怔仲了一下,她定定神再道:“可是,你虽然在笑,你的眼睛却没有笑。”
  这位公主年纪虽轻,眼光却如此敏锐,玉连城一怔,忙垂下眼帘,如蝶之闭翅。顾左右而言他。“公主,微臣该告退了。”
  晴阳公主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管径自说道:“这种皇室的指婚,向来由不得人。你会不高兴,也在所难免。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通过攀龙附凤来直达青云的。”
  玉连城不意她会有这番见解,心中微震,口中却不得不虚言以对。“公主言重了。”
  “玉连城,我们见过,你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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