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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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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夫人回了京后,将石家的新近事替我打听清楚。夫人要拿下广陵侯府,本王妃也当要拿下石将军府才是。”
肖氏愣住,说道:“王妃可是嫁出去的女儿了。”
石清妍笑道:“夫人这话说的,本王妃进了京,那靠山就是石家,若是拿不住石家,本王妃怎么会靠上去?若是被石家坑了,本王妃就是有苦也说不出了。”
肖氏怔住,问道:“王妃怎会知道自己要进京?”
“夫人就别管这事了,也千万别跟旁人提起。夫人只要知道,方才的事是个小小的过节,咱们两个都别计较那事了。等进京了,京里头最亲近的可就是咱们两个,咱们两个可就是要相依为命的了。”
肖氏本着脸,冷笑道:“方才是王妃来剥老身的衣裳,这过节不是王妃说不计较就不计较的。”
“那夫人要如何计较?识时务为俊杰,本王妃能不计前嫌跟夫人握手言和,怎地夫人还要执拗地跟本王妃计较?”
肖氏裹紧被子,光着的身子摩擦在被子上,让她无论如何不能似身边的石清妍那般坦然,思量一番,说道:“老身也只能听王妃的了,此一时彼一时,若王妃当真到了京里,咱们两人自是最亲近的人了。只是柔儿,她伤了头,就留了她在府中吧。”
“夫人放心,府里多的是地方,就叫她住到第五组去,过三月排上侍寝表。”
肖氏愣住,咬牙道:“王妃这般轻易地答应,为何昨日巧舌如簧地推拒?”
石清妍笑道:“夫人早塞我几两银子,我也会答应,谁叫夫人不光明正大地来,非要装神弄鬼?”
肖氏噎住,重重地喘着气,忽地冷风吹来,打了两个喷嚏。
石清妍笑道:“夫人安心地歇息吧,库房里有的是床,我昨儿个才相中一个檀木雕梁大床,我就用那个。过两日夫人便回京吧,不然赶不及在广陵侯灵前自证清白。对了,赵铭也要离开锦王府,夫人趁着这几日收服了他,领着他回京城,告诉他,想继续效忠于先王妃,便去京城找了耿家,在耿家里立足,这样回头才能帮着静乔整垮我这后娘,才能维护先王妃在锦王府里留下的一切。”
肖氏听石清妍这般说,不解道:“王妃这是要给自己找麻烦?”
石清妍笑道:“既然敢下险棋,本王妃就有自信能拿捏住他。夫人只管照办就是了。”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肖氏虽不言语也没动作,但显然是答应了这事。
石清妍看肖氏很是窘迫的裹紧被子,便又笑着问道:“夫人当真是王爷的生母?”
肖氏眯着眼睛,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牙道:“王爷的生母是淑妃娘娘。”
石清妍看肖氏提起这话便紧张的很,又看她似乎还没从方才被剥掉衣裳的打击中醒过神来,便留了她一人在房里,又向屋子外头去。到了蒲荣院的院子里,闻到空气中依旧有一股烧焦的气味,心说好狠的人,也不怕一把火将锦王府全烧没了。
“王妃,母亲她如何了?”秦柔被沉水、醉月拦住,进不了屋子,便在外头等着。
石清妍看向她,见她额头上的纱布被渗出来的血水染红,便说道:“可怜见的,定是失火的时候吓着了,瞧着伤口都撕开了。你随着醉月去第五组院子吧,楼姨娘是那院子里的老大,叫她给你安排间屋子住。”
秦柔听石清妍避重就轻,忙慌张道:“可是母亲不好了?不行,我要见她。”说着,便要向屋子里冲去,才走了两步,又被沉水拦住。
“做了府里的侍妾就要守规矩,本王妃的屋子也是你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听到侍妾两字,秦柔僵住,呆呆地转过身看着石清妍。
“去第五组,过三个月瞧着小日子准了就去侍寝。”
秦柔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说不上高兴,但终归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因这块石头落地了,再经了半日的惊吓,此时她就觉头晕晕的,额头上的伤痛也越发清晰。
醉月瞧见秦柔身子要歪了,便赶紧扶着她的手臂,跟石清妍一福身,便向那焦味十分重的第五组走去。
等醉月走了,石清妍打量了院子里的人,瞧见小丫头们都躲远了,大丫头只有沉水、暮烟,便问沉水:“人都哪去了?”
沉水回道:“祈年她们几个因是夫人那边出来的,便去帮着安置夫人院子里的丫头媳妇去了。”
石清妍点了点头,瞧见楚静乔有意装作惶恐地领着如是、如斯两人过来,便笑道:“夫人院子都烧完了?”
楚静乔说道:“是呢,火势太猛了,实在救不了了。不知以后夫人要住在哪块?总不能叫夫人住在侍寝的姨娘们那边吧,母妃这边也不妥当,女儿那般又没多少地。”
石清妍笑道:“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夫人说了,正好府里没她住的地了,她过两日便回上京。”
楚静乔闻言心中一喜,赵铭家的也曾说过耿氏费尽心思地想叫肖氏离开却屡屡失败,暗道这火当真烧得好。想到赵铭要走,忙求道:“母妃怎叫赵总管走呢?若是母妃看他不顺眼,便叫赵总管不碍了母妃的眼就是了。”
石清妍笑道:“赵总管是我的人,我想叫他走就让他走,郡主插手本王妃的事,也太狗拿耗子了。”
楚静乔一时冲动要反驳她,随即又强忍住,暗道赵铭如今越发会自作主张了,动不动就敢拦住他的信,新近几个月不曾收到余家的信,未必不是赵铭动的手脚。这种奴大欺主的人,不要也罢。想来,便也不再求石清妍留下赵铭。
“从今日以后,你就不是威风八面的乔郡主了,是本王妃手下的小白菜一颗。甭管皇帝给不给你赐婚,本王妃都要叫余家小子对你死心塌地。”
楚静乔愣住,随即狐疑地说道:“母妃这是何意?”
石清妍笑道:“小白菜,给本母妃记住了,甭管谁送上鱼饵,咱们都要吃了鱼饵扯了垂钓之人下水,这才叫做锦王府的名誉。”
楚静乔愣住,看见石清妍眼中映出来的自己一点气势也没有,觉得陌生之余,心底又生出一种恐惧,偷偷地害怕早先自己那要风得风要雨的郡主的生活再也回不来了。虽心里依旧恨着石清妍,但短短时日便被她夺了权,隐隐的,心里竟然有些信服她。
“母妃怎地忽然对女儿这样好?”
“本母妃看出你是个祸害苗子,因此要将你养成举世无双的祸害,谁跟本母妃有仇,本母妃就将你嫁入谁家。”
石清妍掠过楚静乔的肩膀,瞧见祈年回来了,便看了祈年一眼。
祈年迎着石清妍的目光,跟石清妍你知我知地点了下头。
楚静乔对石清妍的哪一点子信服因石清妍这话又化为乌有。
晚间,又在石清妍沐浴的时候,祈年一边拿着竹节小桶在石清妍光滑的肩头浇着水,一边絮叨道:“王爷说夫人病了,且他为救夫人受了伤,没有心思找人侍寝,侍寝表暂停一月。”
石清妍唔了一声,湿漉漉的发丝卷曲地垂在肩头,斜斜挽着的鬓发如黑云一般堆积。
“今儿个府西边烧着大火,人心惶惶的,王爷叫翠墨传了王爷的话,问奴婢王妃见赵总管的时候说了什么,奴婢毫不隐瞒地一一说了。奴婢想,定是夫人今日又叫了王爷过去,避着人污蔑王妃跟赵总管有些暧昧事,因此王爷才要问清楚。”
石清妍笑道:“你错了,他是要试探你呢。等着吧,日后试探了几次,他便要收买你了。那日的事情赵铭知道,静乔知道,未必没有旁人也知道。今日王爷说他虽走了,但留了人在府里保我周全,你替我查出来是哪一个。”
“是。”祈年说着,便伸手将石清妍垂在肩头的湿发挽到发髻上。
过了十日,肖氏的内外衣裳全部做好,穿着新做的衣裳首饰,肖氏领着邹嬷嬷踏上了回京的路。
随着肖氏一同离开锦王府的还有赵铭,赵铭在锦王府外跪了一日,又有众多人前来说情,最终还是拿着行李去了上京。
原该为肖氏终于离开益阳府欢喜的楚静乔,因赵铭走了,被繁琐冗杂的家事劳累的精疲力竭,一时也没有心思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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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恨不倾城未嫁时 一
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细小的汗珠汇成溪流;沿着刀刻一般的肌肉弧线流到腹部,腹部上的每一块肌肉因用力紧绷住。
修长的臂膀,结实的腰肢,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颤动;粗重的呼吸越发让人口干舌燥;随着撞击的越加频繁;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手中的物件由粗变细;但依旧不改坚硬炽热;随着最后的一声低吼;手中之物迸发、四射。
“王妃;可满意你看到的?”
“将衣裳拉开,叫本王妃看的清楚一些。”
“是。”
……
锦王府西边角,原本住着肖氏的那块地经过一场大火的洗劫,只留下一座完整的小楼立在那边。
离这小楼约五十步外,赤着筋骨的王钰正在打铁,初具形状的铁片上火光四溅,楼上,以石清妍为首的女人等了一个早上,终于瞧见了传说中猿臂蜂腰的王钰脱去上衣露出一身精肉。
小楼上,沉水一边将给石清妍挡风的衣裳拉开一些,一边示意醉月将石清妍手上的茶水换一遍。
这楼上的窗子被火烧掉了窗框,此时挂着一道有些熏黑了的竹帘,楼下人若是不留心看,不会注意到楼上还坐着人。
石清妍蹙眉道:“也没吴姨娘说的那么好看。”
吴佩依脸上涨红,自从锦王叫几个人在这块地里架起炉子打铁后,她心里就有些好奇这地里都是些什么人,于是一次借着楚静徙年幼无知领着楚静徙闯进这地,恰那会子瞧见了王钰光着上身,于是就涨红了脸回去,偏她功夫不够,又被旁人看穿,一来二去传到石清妍耳朵里,于是乎今日众人给石清妍请安的时候,石清妍就趁着这地里的工匠没来,先领着众人躲在了楼上等着看王钰脱衣裳。
“婢妾也没说怎么好看。”吴佩依说着,眼神偷偷地向下瞄去,又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掐算着自己有多少年没见过锦王的身子了。
楼晚华是众女之中少有的一点都不想往下看一眼的人,此时她端庄持重地站着,虽觉察到身边众女身上传出的兴奋,却也耐着性子不管旁人,“王妃,若叫王爷知道了,王爷会不高兴吧?”
石清妍笑道:“楼姨娘还说这扫兴的话,楼姨娘难道还没醒悟到王爷将后院都给了本王妃。”说着,瞧见楼下那王钰仰着头灌了一口水,呈倒三角的背脊上的棱角越发清晰,忽地就觉察到有人蹭到她的肩膀,于是回头去看,就见吴佩依探着身子依到她身边了。
吴佩依因石清妍看她,便讪讪地收回身子。
“本王妃懂。”
吴佩依虽不知石清妍懂什么,但却猜到定然没什么好事,于是堆着笑说道:“这王先生看着斯斯文文的,脱了衣裳竟是这样的精壮。”说完便咬了舌头,暗道自己当真不该说这话。
“王爷也结实着呢。”窦玉芬说道,说完,便又不屑地向下瞥一眼,随后强令自己将眼睛移开。
因众女之中,最后一个侍寝的人就是窦玉芬,窦玉芬也仗着这事在府里很是风光。
听窦玉芬这般说,吴佩依便有些不服气,心想便宜这丫头了,就她一个人享了一夜福,第二日王爷就停了侍寝表;想她前几日给锦王送大悲咒,吃了闭门羹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灰。
“王妃,那侍寝表什么时候再开始?”吴佩依问道,说完,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下个月,再从初一开始,免得有人说不公平。”
“这个月初一……”吴佩依待要说窦玉芬占了两日也不公平,但又想到窦玉芬很得石清妍欢心,于是便住了口。
楼晚华鼻尖微微有些泛红,虽没看,但从众女身上察觉出来的兴奋叫她隐约猜到下面是什么事,心里再次后悔自己不该被石清妍挤兑着来了这地方,低声道:“没想到王先生竟会干出这样粗鄙的事,竟然敢在王府里做出这事。”更没想到石清妍敢领着人来看王钰脱衣裳。
楼晚华这话无异于泼了一盆冷水在吴佩依身上,王钰粗鄙了,她这看的人也高雅不了。
吴佩依也不敢再偷看,随后说道:“是呢,虽说这院子隔开了且没来个什么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事也有失体统。”说完,便看向石清妍。
石清妍嘴里咦了一声,探着身子凑到窗户前,随后说道:“王爷来了,你们说王爷会不会也热得脱了衣裳?”
已经到了冬日,这楼上并没有修整,外头的风透过缝隙不停地吹进来,除了石清妍,没哪个女子不打着冷颤。
听石清妍这样说,就连端庄如楼晚华、内敛如萧纤妤都伸着头看了一眼,瞧见楼下五十步外的火炉边楚律跟王钰两人在说话。两人的眼神不经意地扫到王钰身上,瞧见王钰宽广的背脊结实的细腰,脸上立时火辣辣地烫起来。
“王爷脱了。”沉水小声地嘀咕道。
楼晚华立时向下看一眼,瞧见楚律果然脱掉了外面的那一层披风。
孙兰芝说道:“王爷又不要打铁,只怕不会再脱了吧。”说着话,眼里瞧见下头楚律没再脱衣裳,心里便失望起来。
沉水有些恃宠而骄地说道:“奴婢觉得王爷跟王先生站在一起,怎地王爷还不如王先生魁梧?”
石清妍闻言扭头看向窦玉芬,众人也随着她一同看向窦玉芬。
窦玉芬作为一个最近看过锦王的身子的人,咬牙肯定道:“王爷比王先生还壮实。”
楼晚华如今也怕被楚律看见躲在楼上看王钰,便问石清妍:“王妃,等会子咱们怎么回去?”
石清妍笑道:“自然是调虎离山之计。”
孙兰芝、窦玉芬两人齐声道:“王妃高明。”
楼晚华也知道王钰并几个工匠是要在这地里蹉跎一日的,于是便问道:“王妃要如何调虎离山?”
“等一会子就有人跟王爷说咱们在楼上看着呢,王爷知道了,为了脸面,就会将王先生他们引走。”
不独楼晚华,孙兰芝、窦玉芬等人听了这话也傻住。
萧纤妤险些委屈地哭出来,心说她原就不想来,但看楼晚华都被挤兑过来了,未免太过特殊,她才跟着过来凑数的,如今叫王爷知道了,王爷岂不是要嫌弃她不守妇道?
吴佩依此时也没了看王钰的心,一双眼睛盯着石清妍看,有怨不敢说,有苦不能言,心想若是最后追究起来,这些个人只说她引出来的事,那她就只有一死才能了结这事了。
石清妍饶有兴致地将众人的脸色一一看遍,最后笑道:“糊你们的,等会子本王妃便要找王爷要东西,随后又叫人设宴请了王先生还有其他的工匠,咱们趁着那会子再走。”
吴佩依、萧纤妤松了口气,也不敢向外头看了,就等着石清妍调了锦王、王钰走。
过了一炷香功夫,下头果然过来了个婆子传话,没一会子,楚律便领着王钰走了,这地里的其他的工匠也被婆子们一一请走。
吴佩依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怀念方才的紧张和刺激,暗道石清妍下次再领着她们过来才好。
下面的人清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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