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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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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的圆脸气得鼓鼓的,一个巴掌便甩了过去。那宝印正沉醉得很,哪里避得过?只听得啪一声脆响,脸上便浮起五个纤长指印来。
杏儿也不理呆掉的宝印,怒气冲冲的过来拉了我便走:“三思,我们走!莫理会这蠢驴和这不要脸的人渣!”
“好泼辣的小娘子,真真是太对和尚俺的味啦。”
“三思,上天都注定我们今生有缘要在一起的。你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又如何?你能违了天意么?可千万别理那个骚娘们,她是个狐狸精,就会破坏别人夫妻之间浓厚的感情的。三思,你可千万要关好了门睡觉啊,你的身子可只有为夫我才能碰……”
“小姐,莫走,等等俺~!”
远远的,就算是转过了一条街,我和杏儿都能听到花哥哥的声音,和宝印追叫声。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遇上了这么些个人?
……
第二日大早,我带了杏儿一开门,便见宝印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自得知我怀里这只黑猫便是夜里那个红衣的美艳女子,宝印喜得嘴都要裂到两耳边。可见着杏儿竟跟我回了房,那眼珠子瞪得比十八罗汉还大,要鼓出来似的,偏又怕惹恼了杏儿,竟生生的在我房门口站着听了一夜。
我看着杏儿一张俏脸寒得像是零下几十度的冰川,哭笑不得。
“杏儿小姐,早……早……膳还要……不要?不要,那……咱们……上……上路罢。”
遇着杏儿,宝印舌头打结,话也说不全了。
杏儿只偎在我怀里,理也不理会,自己补觉去。我拍拍宝印的手臂,道:“走罢。”
宝印的方向,是向着幽国而去的。自宋去幽,必先经幽京。宝印这大老粗,为了杏儿,弄了个马车来也就罢,竟还心思细腻的在里面摆满了花。杏儿还未上车,便给花香薰得直打喷嚏。我站在马车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三思,你看,我们的缘有多深,我们的情有多重。虽然我们只分开了两个时辰零半柱香的时间,但是你看,上天都知道我相思有多苦,让我经历了如三年长的漫长分离后,再次遇上你。三思,为夫好想你……”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笑不出了。杏儿也把头伸出我怀里,全身毛发都竖直了警惕的看着来人。
换了一套青衣长衫,花哥哥的脸虽然有些肿,却仍是懒懒的笑着,趁着我一呆的空隙,快速步了过来拉住我的手。
寒。
他又趁我不注意,在我手心里轻轻的挠。
然后杏儿又开始尖叫,不过这次发出的是猫声的尖叫,然后宝印又怒冲上前来,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两天里,一路上,花哥哥任打任踢任踹任绑也死缠缠着我不放,便是把他绑成个棕子一样丢到路边,不出一个时辰他又赶了上来。杏儿一见到他就直捂着头叫头痛,便是连宝印,都打他打得手累,念咒施法念到嘴角抽筋手发软。本有三天的路程,硬是让我们一口气两天里赶完。
天断黑时,看着城门我们俱都松了口气。这下子,到了繁华的宋都,那个牛皮癣一样的花哥哥总不会缠上来了吧。
可还未进城门呢,便远远见到一个青衫笑得眼像弯弯的月亮的脸高肿的年轻人站在城门边叫了:“三思,三思,这里啊。为夫就知道你定会到这里来。你看看,我们虽无彩凤双飞翼,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三思,你在路上有想我么?为夫可是想你得紧。你莫有被那只狐狸精占了什么便宜吧?那个臭光头佬儿有没有趁机拉你手?……”
宝印仰天长叹:“爷爷的,这小白脸怎么就这么难缠?”
终是被花哥哥缠上了车,一行人进了宋都。
宋都虽已经夜了,却是人来人往,路上行人颇多。最多见的,便是酒楼、客栈。
宝印领了我们直奔一家字号四方的客栈落了脚。
“老板,三间上房。”
好勒。小二殷勤的领了我们便走。上楼时,正遇上有人往下来,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抬头一看,却是个身着灰色道袍,眉如剑,眼如刀,留了三缕尺来长美须的中年道士。身后,跟了两个年轻的面如冠玉的小道士。再后,则是个老尼姑。面容依稀残存了秀美,但嘴却抿得极紧,神情颇为严肃。这老尼姑身后亦跟了四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高矮不一,面相亦都清秀得很,背后都背了把三尺青锋。
那老尼姑与中年道士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一扫,像把刀似的在我与杏儿身上停了停,便收了回去。
“刚才小子失礼了,请上人莫要见怪。”
我打个拱手。
那中年道士只轻轻点个头,便神情倨傲的领了众人从我们让出的路走了过去。
“三思,你干嘛让他们?那些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杏儿的声音兀自不平。
“杏儿,出门在外,少得罪个人就多条路子。有些事,也没什么值得争的不是?”我摇摇头,也不理杏儿气愤,径直回了房。
这几个人,看来不是善与之辈,尤其是看我和杏儿那眼神。只怕要做些准备才是。
三更,我听见房上有极轻极轻的响声。然后,是揭瓦声。
杏儿的眼睁开了一条缝。
“莫急。”
我假装翻身,转身稍向着内侧轻轻把手搭上杏儿的猫背。
有人吹了香甜的烟进来。
哦,是鸡鸣五鼓还魂香。
我睡。
半晌,那人以为我中招了,轻轻的从房上跳下来。然后猫着腰走到床前。
继续睡。
这人伸出手……
房门外,突然响起细微的喀喀声。
这人住了手,顿了顿,便弓身躲到了床底。
再睡。
门被小心的打开了。
有人轻轻的闻了闻,然后抬足向我走过来。
门口突然响起呼呼的声音。
这人一个懒驴打滚,进了床底。
隔着床板,我听到下面有抽气声,然后是极细小极细小的衣物摩擦的打斗声。随着进屋声,床下的声音马上就停止了。
这次,进屋来的,是很沉闷的声音。每一步,床板都轻轻的颤了颤。
在甜甜的鸡鸣五鼓还魂香里,我闻到了术的气息。
是役鬼术的气息。
“借神还神,神乎其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心里把咒念完,我松开手,一道黄表符电般急射进已经伸手扼住我脖子的役鬼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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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赶死我了。
这一章,连同上一章,我竟然写到了零晨一时十一分。累极,因此偷懒征得某友同意,把她的故事放上来与大家共享。偶便一段一段把她的话复制过来。
这是个,贵州,很神奇的,不把xx丢掉,会送命的故事。
我的老家是在贵州的一个乡下。寨子里一共,也才二十来户人家。'那是95年以前的事情,我太小,记不很清楚。'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周围的寨子之间互相通婚。所以基本上,见面的都是亲戚。有次我去吃酒,一桌子的'老太'。'老太'都喜欢讲古,也讲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说的是:有户人家从外地搬来。不懂规矩,养了不该养的东西。
说的那家人,我其实也见过。北方过来的,男的个挺高,那女的就不怎么地。他家的房子靠着水边,是我外公给张罗的地。忘记说了,我外公是乡长。但是不是寨老。是过年的时候回去的。除夕的夜里到了家,第二天就出门拜年。
照规矩,要把家里养的东西都喂了才出门。所以张罗完了就要吃午饭了。但这事情马虎不得,一家人的幸福都在里面。
我外婆说:怕人家才来不知道规矩,就好心过去看看他家。我因为是小孩子,就跟着一起去。
过桥的时候,我看见水里有东西发亮。就喊我外婆:婆,那里有东西。我外婆就从口袋里拿了什么丢到河里。
等到那户人家的时候,只有他家的女人出来接我们。
那男人居然生病了。头天夜里才见过他的。才一夜就变老了好几岁的样子。我婆就问那女人回来碰到了什么?
那女人就说:回来的时候过桥看见有个竹溜子'竹鼠'在那里,男人就拿了家伙去打。后来就这样了。我外婆看了看那男人,在屋子里转了转。又去他家院子里转了转。然后叫我到门口去站着。
我偷偷跑回窗子下听壁角。就听见我婆问那女人:你是不是养了xxxx。那女人矢口否认。我外婆就说,你要是不承认我也没法子,不过是你一家的事罢了。
然后那女的才说是听寨东边的那家人说的。我外婆就心里晓得是什么事了。
在他家找了碗水,那了根筷子。在门口那里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就见那筷子定定的自己立在碗里头。叫女人拿刀子朝筷子砍去。说来也怪。我们家这里是黑土的,不象广西是红土。但是那水到了地上就变红。外婆把剩下的水也倒去门外。就地捏了点土放碗里,叫女人拿水给男人吃了。然后就回家了。
到我走的时候,这家人来送。那男人看起来居然跟我们来的时候一样了。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十二日晨一时三十四分
第二十六章 螳螂捕蝉
一阵轻烟闪过,役鬼消失不见,只有一张剪成人形的白纸心口处被烧出一个大洞飘飘忽忽的落在地板上。
我不动,杏儿也不动。
床下两个人也不敢动。只很久才能听到他们悠长而轻微的呼吸。
渐渐的,门外的长廊上传来沙沙的什么拖在地头上行走的声音。
床下的人,呼吸开始有些微乱了。
这次,不是术的气息。
而是精的气息。
杏儿动了动身子,像是伸懒腰般,把身子略伸长了些趴在我身上。
悉索声到了门口,然后停住了。
我听到床板下,那两人的呼吸有些絮乱了。
迷香里,夹着轻微的水湿气。
那东西先是伫足不前,半天没见声响,便慢慢的往床边挪近。
杏儿的眼霎时睁开了。
只听得两声极小的“咿?咿?”,杏儿已经张开嘴用力一吸,把那两只幻成半人形的鱼精吸入了腹内。
房间里又陷入沉默。我听着自己安稳的呼吸声,在心里判断还会有几波霄小偷袭。床下的家伙也很耐得住性子,竟然也动也不动的和我一样在等着。
梆梆梆梆。
四更了。
再没等到有什么动静出现,床下的两个人耐不住了,一边动着手,一边争先恐后的从床下滚了出来,直扑我与杏儿。
“天地两极,乾坤八卦。坤定震开,兑走坎起。阵启~!”
地板上一个我早就用朱砂画好的八卦困神阵散发出淡幽幽的像是月光一样偏又带些黑气的清光,像张网般慢慢由外往内收缩。
“剑指乾坤!”
一阵耀眼的淡黄光芒像道闪电般在房里一闪而过,我布的阵竟然从中一破两半。凛冽的剑气直逼我面上而来。
气,是刚烈硬直的正气;剑,是除妖破邪的桃木剑。想不到,这使剑的竟是先前撞上的中年道人的徒弟。
借着剑气,我看到那年轻道士的玉面被这森森剑光映得须眉具青,倒有些夜里在镜子里看自己——像鬼的味道。更何况他面上杀气极重,像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般。
另一人则是花哥哥。这丫的,腰间别了一管烟筒,看来那五鼓鸡鸣还魂香便是他吹的。双掌抬起正要扑向年轻道士。
这一眼看去的同时,我亦身形不停,一个打滚,把压在身下的被子翻了出来裹在身上。
被里子上,是我早已画好的迷神阵式。
“乾转坤倒,离升巽封。阵启~!”
躲在被后,我和杏儿看到房里一切并未改变,只是那道士和花哥哥面上有些错愕,像是突然到了个奇怪的陌生的地方,四下打量周围。
虽然假道士平时作人失败,为人虚浮,不过,这招还是教得挺到位,至少我就运用得没出过什么错……
我在心里正暗自小得意,却突然听到房里突然响起一个有些飘渺的很严肃的声音。
“天眼开,神鬼识。破~!”
臂上一痛,我带着杏儿一滚,只堪堪的避开了剑气。花哥哥已经掏出烟筒,揉身上前缠上了那年轻道士。
那个先前我撞上的中年道士看来并非泛泛之辈,我还是有些小觑了。
杏儿一声“喵~!”化成一道黑色闪电,消失在了房里。
房顶上,又传来了如急雨打在瓦上的声音。
我看看房顶,去了好几块瓦的空当处露出有星星的天空。再看看房里,花哥哥不知道用了什么,掌上竟蒙了层薄薄的青光,便是被那道士的剑砍到,也毫发无损。整个房里,现在只有我最得空,最有闲。
花哥哥更是连连冷笑了,像不要命般步步紧逼那年轻道士。
“好个妖人,看小道我今夜降了你!”
被花哥哥一掌击至左肩,那年轻道士蹬蹬的退了十来步,嘴里吐出一口血水,不由得瞪圆了眼,怒声喝道,脚下一顿,嘴里便念起咒来。
花哥哥只是冷笑一声,也如他般脚下一顿,嘴里念起奇怪的语言。
道士面前,桃木剑突然离了手,凭空定住般,直指花哥哥。
花哥哥脚下,一阵灰雾涌起,间中掺杂无数的嘶声惨叫声,缭绕周身。
屋顶突然朴朴朴的震动了起来,灰尘瓦砾不住的往下掉。
然后,便听得宝印大喝一声:“贼婆娘,好不要脸,竟然扯和尚裤子!”
“你……你这个臭和尚……你……你不要脸……!”
几声黄莺般的女子怒喝同时响起,房顶上的打斗声更是剧烈。
敢情宝印那色和尚对上了和道士一伙的尼姑啊。
我正想笑,却突觉一阵冷森的剑气从门口进来直扑面上。
一个铁板桥,剑气从鼻上一分处划过。不待我念咒,那剑带着剑气在空中一个转身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又直直向我当头劈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强往一边侧滚,虽偏开了要害,后背却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神有神道,鬼有鬼关。神鬼有鉴,借我神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顾不得背上痛越来越剧烈,我快快念完咒,一阵黑与金相掺杂的柔光亮起,覆盖我全身,正好帮我挡住直取心口的那一剑。
好险!
我嘘口气,抬手抹去额上的冷汗。要是再晚半分,我这小命怕就玩完了。还好,我在枕头上布了这个神鬼兵甲咒。
“咦?你这妖怪居然会我道家正宗的法术?”
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正指着我心口便不动了。一个淡淡的年约六旬的尼姑身影缓缓由墙上出现,然后站在房中。
花哥哥一声闷哼,像是被那年轻道士击中了,退后撞得窗户一声响。
“哼,就算偷学了我正道几招法术,妖也还是妖!乖乖束手就擒罢。”老尼姑面上连嘴角也未动过,一双眼冷冰冰的看着我,手一抬,那剑突然通体发出刺眼之极的光芒,晃得我不由得闭上眼。
糟了!
一闭眼我便知不好,情急之下也来不及什么法术了,只双手交叉,想挡住老尼姑这如雷一击。
“不要脸的老女人,休得伤了我娘子!”
只听到花哥哥一声怒吼,预期中的被剑刺穿身体的痛并没有来临,我睁眼一看,花哥哥竟然变成了两个!
两个花哥哥,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说话,便连周身也围着一样浓灰的鬼雾。
房里,老尼姑的虚影已经不见了,那把差点要我小命的剑也不见了。只得那年轻道士则如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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