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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修真者-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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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笑着挽住他的胳膊说:“大叔,您别生气,这又不是头一次了,改明我过了门,看他们谁还敢动狗蛋儿一根头发!”
“臭妮儿啊,不是大叔总骂他,他这小子是不骂不成事!”
“您说的对,您说的对,咱先吃饭,吃完了饭攒足了劲儿,我陪您一起骂他!”
我的个老天啊,想我孤身一人生活了几百年,转世后也才接触了那么几个狐朋狗友,这突然让我回到这种整天家长里短的世俗生活中来,我确实接受不了——没准这就是孽湖的惩罚吧
孽湖的幻象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时间,我陪同两家人(还有苏宁一家)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有时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身在孽湖之中,就仿佛是现实一般。而且我还发现我现在每天不睡上十二个小时根本醒不来,好像是要偿还以前几百年少睡的那些个觉似的,甚至我还会做梦,梦见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很快,就迎来了一个重要的日子——明天就是我和苏宁订婚的日子。
我照往常一样,在村头的井里尿了一泡之后,赶着羊群来到了山坳里,给羊群找到枯草之后,就躺在了一棵树下,回忆着前世,明天原本就是我和苏宁订婚的日子,可前世却阴差阳错的让我失去了她,至今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世的今天我就是这么躺在山坳里,看上蓝盈盈的天空中的云朵,悠哉的哼着小曲,幻想着今后每天种地放羊生孩子的幸福生活。
时隔近千年之后,我再次躺在这里,同样是看着天空,但脑子里却不是那些一尘不变的幸福,而是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第二天的订婚仪式夭折的。
不是我不想尽快离开孽湖,而是在之前的那些日子我已经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但始终没有一丝进展,再加上修为的消失,我根本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所以,我只能等待,等待孽湖让我偿还完一切前世欠下的债务后自动把我剔除出去。
按理说,我和苏宁俩家人一直和平共处了十好几年了,不应该说闹翻就闹翻的,怎么会突然就取消了订婚呢?
想着想着,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丢下了羊群,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家。
“这都是你孩子干的好事!”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时,我就看见苏宁的父亲领着村里几户人家围在我家的破门前,指着老爸的鼻子训斥着,而老爸则立在一旁不停的点头哈腰陪着不是。
我刚想上前跟他们理论,就听见苏宁的父亲大声喊道:“你家孩子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井里撒尿了,你说你怎么教育自己孩子的?”
难道他们看见我撒尿了?我不禁担心了起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每次放羊路过井口都要尿的!”一个孩子站在人群里喊道,“刚才还尿来着!”
我认出来了,他跟着大块头至少参加过三次堵截我的行动,在我后背踢过至少二十脚!
“你听听,我说怎么这段时间家里喝水总是有股怪味,敢情全是你孩子搞的鬼,我说你家难道就不喝那水?”一个群民嚷嚷道。
“对不起,这事我根本就没听他说过,是我不好”老爸年迈的身影突然显得憔悴了很多,不过幸亏我们家的水是我从村后的那口小井打的。
“他家打水从村后的那口小井”苏宁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小声的说出了我的秘密——我这个恨啊,这丫头竟然出卖我!
“哎呦!难怪别人家都说水质不好,你家却说没事呢!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啊?”村民们像炸了锅一样开始了激烈的声讨。
看样子我现在出现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干脆还是躲躲吧。
我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了苏宁父亲那破锣嗓子的喊声:“婚约解除!我可不能让俺们家闺女嫁给一个这样的人!”
“对!和他解除婚约!”一个村民嚷嚷道,“跟村长说,他肯定答应!”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一口气跑向了羊群吃食儿的地方,一头便栽进了草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了
真没想到,我和苏宁的事竟然是这么着黄的,如果这就是孽湖的惩罚,那我在前世就应该受过了才对,可为什么现在让我知道这一切呢?难道是他们所说的良心上的谴责?毕竟前世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而且现在细想起来,自打这事之后,村前的那口井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打过水,而且村民们看我时的眼神也总是怪怪的,就好像我身后贴了一张写有“白痴”的条子一样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赶着羊群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家,前来声讨的村民都已经散了,老妈像往常一样笑盈盈的朝我问了声:“回来了?”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把羊群赶紧了圈里。
老爸见我没精神,依旧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骂道:“你个兔崽子天天一副死人相,啥时候能有点出息?”
骂归骂,但家人始终没有提及今天发生的事
第二天,我也老老实实的赶着羊群出门,但却没有在村头的井里撒尿,更没有提起订婚的事。
日子过的很快,终于到了苏宁和邻家二哥结婚的日子,而我,则呆呆的躲在家里,透过没有窗户的栅栏看着二哥把苏宁抱进了他那还算整洁的家——心如刀绞
第十四章 一泡尿的孽债(二)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偏僻的让你都想象不到,从村里走到最近的一个镇子,至少要一天一夜,这还是腿脚好的,像我老爸那样走路都颤悠的,怎么也得两天,所以我们这里很穷,穷到一家三口每人只有两身衣服,一身夏天的一身冬天的——全家只有一身衣服谁出门谁穿的那种只是传说。
就是因为穷,所以我们这里结婚的时候没有21世纪那样的大操大办,最多就是换身干净衣裳(还不是新衣裳)。
邻家二哥今天结婚,娶进门的媳妇就是跟我一个被窝长大的苏宁,是不是挺悲惨的?这让我想起了电视上听到过的那段话——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透过窗户,我看着二哥笑盈盈的把苏宁抱进了他家。
心如刀绞。
即使是第二次经历这事,但我还是很难受,双手用力抓着窗户栅栏,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木头里。
苏宁其实并不开心,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我可以透过窗户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酸楚,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我就这么一直扒着窗户,瞅着二哥家的房子看了整整一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透过他家的窗户,我看见了蒙着红盖头的苏宁,她就那么僵硬的坐在床边,等着二哥的到来。
“她应该坐在我的身边”
我心底响起一个声音,反复的控诉着,让我有些抓狂,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她从二哥家抢出来,但我也知道我根本就没那能力,也没那勇气——前世如此,今世同样如此
二哥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刚刚送走了最后几个亲戚,回到了苏宁的身边,吹灭了油灯
前世这个时候我本应该出现在二哥家窗前的,可我这次并没有那么做,一是不想,二是二是少儿不宜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平静的度过时,隔壁二哥家突然传来一声哭喊:“你滚!”
“是苏宁的声音!”这是我第一反应。
我瞪大了双眼,想要透过黑暗看清隔壁二哥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丧失了修为的我根本就是个瞎子。
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和二哥愤怒的骂声:“你他妈的还想着他呢?你个臭婆娘!”
“她挨打了?”我呆呆的看着黑黑的窗外,努力的回忆着前世的情景,那次我在二哥吹灭的油灯之后就悄悄溜到了他家窗外,捅了个窟窿借着一丝月光看他们在床上摔跤,可这次我并没有那么做,但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呢?这完全和上次不一样嘛?
我忽然想到了孽湖的刑罚,难道这也是刑罚的一种?看着苏宁挨打最多让我难受一下,也不会迷失心智啊?
“混蛋!”苏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好像是打乱什么东西。
“我让你想!”二哥骂完后又是一连串的耳光声。
没道理啊?苏宁是有本事的女人,她跟人打起架来一个能顶三个,好多男孩子都不是她的对手,二哥虽然是猎户出身,但她也不会这么被动挨打啊?
“我跟你唔”苏宁没刚想说话,就好像被捂住了嘴巴,只剩下了哼哼声。
“敢动我的女人!”
心底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操!”我终于恼火了,这他妈是谁啊?总在我这搅局,难道他还嫌不够乱吗?我指着自己胸口骂道:“在他妈多嘴,老子废了你!”
来了!来了!这才是我,一个身为修真者才应该具有的气魄——可是,我他妈的修为为什么不跟着回来?
我长叹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坐在炕边,没有修为的我,就是一个凡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我甚至连苏宁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插手帮忙呢?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造的孽,即使自己再怎么忏悔,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我无助的往墙上砸了一拳,鲜血顿时涌出,可我却没有感到疼痛,因为心里的痛苦要比这难受的多——狗血吧,这就是我,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修真者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接着往墙上砸了一拳,心里不听的骂着自己无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懦弱,如果我可以稍微坚强一点,面对欺负我的孩子稍微勇敢一点,在井里撒尿的次数稍微减少几次,或者尿尿的时候稍微留意一下有没有被人发现,现在也不会是这种结果,至少我可以抱着苏宁躺在我俩曾经一起睡了几年的被窝里
再多的如果也是白费,现在不管是身在孽湖,还是现实,我都只能接受这无法改变的事实。
“哐——”的一声响,隔壁二哥家的窗户被人从里面砸开了,接着我就看见苏宁那双无助的脸庞出现我的视线里,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苍白——就像死人一样苍白
她似乎知道我在偷看着他们,拼命的朝我的窗口摇晃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这是在向我求救!她需要我去救她!”心底的那个声音再次想起。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她不是向我求救,我躲在黑暗里,她看不见我!”
“去救她!”那个声音总试图干扰我的思想。
我微微弯下了腰,让自己藏的更隐蔽一些,嘴里反复告诫自己:“她不知道我在这里”
“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叫喊让我全身颤栗,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前世的苏宁很幸福,她有自己的孩子,二哥对她也很好,她不需要我
“你是个懦夫!”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是,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再次告诉自己,她是别人的老婆,即使我跟她多次偷情,但她毕竟有自己的生活——再说了,她才刚结婚,这孽湖的日子还没到那天呢!
我刚想出这个别嘴的借口,就听见了二哥的骂声:“我让你跟他鬼混!当我他妈傻子啊?”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二哥怎么还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我悄悄的从地上坐起,朝窗外看去,虽然还是一样的黑夜,但明显月光不同了,之前还是一弯新月,现在却是接近满月了
难道
没有难倒,我根本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前世一样之外,自打从订婚前一天开始就完全不同了,如果我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还好解释,毕竟我这也属于改变了历史,没准还能造就一个武林高手呢,你想想看,我从山坳跑回家,一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蝗虫,这只蝗虫本来是要去寻找组织的,如果它真找到了组织,并成功祸害了一片良田,良田没有了,人们背井离乡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其中一户郭姓家庭来到了一个名叫牛家村的地方具体是谁不必多说了吧?
但是,这毕竟只是幻象,不是历史,所以我改变不了历史
不等我多想(这还没多想啊?),隔壁就再次传来了二哥的叫骂声和“呱唧呱唧”的耳光声——还有苏宁的哭声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怒火燃尽了理性的大脑,沸腾的血液助怒火越烧越旺,我一咬牙一跺脚,举起身边的一个陶罐冲着窗户就砸了过去,“咣当”一声响窗户应声落地,我纵身一跃,跳出了房间,接着“吧唧”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哎呦”一嗓子再次蹿起老高——陶罐的碎碴子扎着**了
我顾不上**在哗哗的流血,几步来到二哥家窗前,破口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有本事别打女人!”
二哥的身影明显一愣,接着便砸出一个木头凳子,骂道:“你个犊子还有脸过来!我打不稀你!”
我躲避不及,被凳子砸到了脑壳,热血四溅。
二哥家是猎户出身,身手当然比我了得,打我就跟捏小鸡子似的,他一步跃起,从窗户钻出,揪起我的头发就是一脚,直接用他那木头底儿的鞋在我的面门开出一道两寸多长的口子。
我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五指,但常年打猎为生的二哥比我这放羊娃可有劲多了,不容我反抗,二哥接着对我拳脚相加,简直把我当做了沙包。
“你住手!”苏宁从窗户跃出,上前掰扯住二哥的胳膊,试图把他拉开。
“你个臭不要脸的娘们,还帮外人!”二哥胳膊轻松的一轮就把苏宁甩到了一旁。
“臭妮儿!”我见苏宁被打,怒火攻心,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斜下方沿着我的头皮向上戳去。
我现在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在哪,纯粹是胡乱这么一戳,没想到还真着了二哥,只听二哥一声惨叫,发着怪音骂道:“你个猴崽子敢戳我鼻孔!”
靠,我说这戳的什么地方啊?这么窄而且还有粘稠物,我以为戳暴了他眼珠子呢
趁着二哥叫疼的空当,我抽身躲开了他的五指,扭头朝苏宁看去,只见她安静的躺在我家的窗下,没有哭喊声,只有只有在月光中显得特冰凉的血
“臭妮儿!”我脑子里蹦出了不详的预感,立即扑了过去,抱起苏宁后发现她脖子后面插进了一片陶罐碎片——血流如注
“NO——!”一句英文脱口而出,看来我是彻底乱了章法,不然怎么会说英文呢?我为什么不喊“亚麻爹”呢?这是个问题
“‘闹’你个锤子!我他妈让你戳我鼻子!”反过劲儿来的二哥变本加厉的对我展开了打击性报复,用他那硬邦邦的鞋底对着我从上到下一阵猛踢,而我,除了抱着苏宁还能干什么?难道要纠正他的发音,应该是“恩哦——NO”,而不是“呢奥——闹”吗?我可没那个心思
第十五章 一泡尿的孽债(三)
苏宁死了
我想各位看官或许也猜到了吧,这个出现了仅仅两章的短命丫头就死在了我砸碎的陶罐下
肆无忌惮的拳脚像一场大雨一样不停的打在我身上,试图用鲜血洗去我内心的伤痛,我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只有**上的痛苦才能掩饰我内心哀伤,或许这才是我现在应该承受的惩罚——孽湖的惩罚
“你他妈的说话啊!嘴皮子不是利索的很吗?”二哥一边骂一边打,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有着出不完的气。
“臭妮儿”我没有理会二哥,依旧抱着苏宁渐渐冰凉的身子,哽咽的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听到
“臭妮儿!臭妮儿!妈的到底是你老婆还是我老婆!”二哥的拳脚一次比一次重,其实我也知道,只要我躺下装死或者放开苏宁赶紧离开,二哥他不会不依不饶的追着我打的,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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