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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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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滞留在空中。他一直看着我。我都知道。
  “嘣”——花瓶碎裂的声音。
  我紧张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敢动。然后缓缓的,我感觉到他的手指靠近了我的脸,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湿湿的,我紧张地睁开了一半眼睛——是血。很明显是兔子的血。是他用手捏碎花瓶时候被碎片划伤的痕迹。
  他的手指摸着我的上眼睑,顺着我的眼睛。他的表情那么恐怖,近似于我被狐狸掳走那天的他的神情。
  他用那种恐怖的表情看着我。
  那些温润的血环了我的眼睛一圈。他抽回了手。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离开了。他毁掉了那屋子,然后离开了。
  果然啊。连带着那屋子,再到我这一个月的生活,都是假象呢。我的鼻子居然有些酸酸的——
  ——呐。为什么我不能正大光明地告诉兔子,然后我和他一起去呢。
  我能够回家的话,我不希望让兔子看着我回家。那对他太残忍。
  我不能够回家的话,我不希望让兔子知道我和他有那么多不一样。那对我太残忍。
  ——呐。为什么我突然那么想要回家了呢。
  一个月后的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那么多年来的我,任性的我,一直没有送出过像样的礼物。然而这一次的生日,失踪女儿的归来,
  对妈妈来说,不是最好的礼物么。

  第五十六节:努力思考,脑子也是光鲜亮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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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离开之后,我抱着树想了很多,我的内心好像是很悲伤的。
  然后我能够感觉到心底有些透不过气来,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近似于,自己最最重视的一次考试,却得到了意料之外低分那样的感觉。心里很沉很重,像是心跳慢了一拍。
  或许这样形容很不协调很不负责任?
  总之我是不舒服的。
  不过在这种时候我是最没有资格去这么说的——那是我在犯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甚至没有去唧唧歪歪“这么高的树我怎么下去啊”,我一直都在闹腾着不要成为累赘,既然我今天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那我就真真正正从今天开始脱胎换骨,成长起来吧。
  于是我再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抱着树干颤颤巍巍地要爬下去,不过毕竟是冬天,天黑得很快,光线转而越来越暗让我根本看不清楚我能够抱的地方。这树干很粗壮,我根本就不能让自己的手臂环绕一圈,就算是长臂猿恐怕也不行。
  于是我再再深呼吸一口气,我摔了下去——当然我是不可能很电影情节的一脚踩空,我根本都找不到落脚点叫我怎么踩空。
  总之我不那么成功地坠地过后,加上在树上蹲了这么长时间,综合作用起来,我感觉到我一身骨头都断掉了。
  我的脑袋里回回旋旋的都是兔子劈掉那房子的背影,然后我突兀地想起来那块玉佩那传家之宝,我急急忙忙爬起来也顾不了火辣辣的疼痛,便冲向了那倒塌的屋子。
  这是我第一次去扶那木头,此木屋的制作的一草一木我都是指点江山的模样,兔子也没有让我哪怕是一次的帮手,虽然一直都知道,不过我不知道这样原来沉。他明明完全没有丁点的经验不知道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好不容易做成这副样子。
  我叹一口气,捋起袖子,把碍事的头发都弄到脑后,还是搬不动。
  我一定要找到那传家之宝。
  既然我一直拿着那玉佩是犯贱,如果我可以在这废墟之下发现,那是被兔子遗弃的东西,那我拿着那玉佩,虽然那是没有了一丁点意义的玉佩,虽然我还是在犯贱,不过我应该不会那么犯贱吧?
  我是这样抱着侥幸心态的。
  于是我拼了命地想去找那玉佩,我站在我估测着是那封信的位置,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是那玉佩被压碎了没有。天色很暗,我根本就看不见。我内心很沮丧。我瘫坐在了地上。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小俩口呢?
  喂。我是被耍了吧?我是被那腹黑的小鬼头们给耍了吧?他们现在早就跑了吧?那小俩口早就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少年背着他的未婚妻就这么飞走了吧?
  这么在内心里纠结过后,我居然心平如水,没有愤慨地去踹一脚树,或者愤慨得大声尖叫,我蹲在地上,扶着脑袋。
  冬风瑟瑟的,就算是常青树,就算是我,一脚下去大概多少也得掉几片叶子。树林里的夜晚是很冷的,现在没有一点遮风挡雨的地方我冷得手脚冰凉。看来现在,更应该是拖出来的,是我的被子。
  我便揉了揉肩膀,站了起来。
  就算是来了这里这么久,就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一直默默无闻一事无成,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呆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还好还有些许的月光——或许这些许的月光才显得孤单的我更加凄凉了?
  这么一回想起来,虽然我一直在抱怨,我的穿越人生里一切都已经是那么的待我不薄了。至少之前那么久,从来没有让我一个人呆在这种偏僻又寂寥,荒芜人烟的地方。就算是到了现在,那也是过了那么久之后的现在,才给了我一点难关让我度过。
  我借着月光努力要搬开那些断掉的木梁,我努力想要爆发我的小宇宙,可是依照官方的说法,我的小宇宙终归是存活在我身体里最隐蔽的位置。木梁它一动不动。我却已经气喘吁吁了。
  风是萧瑟的。树影是婆娑的。月光是凄清的。间隙之中是掺杂了一两声鸟叫的。我一个人又累又饿蹲坐在地上。
  不过饿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不是一直可以这样安慰自己么:身为一个时不时节食的现代人,饿个一两顿算得了什么呢。
  我看了看那凄清的月光,心里再自我安慰:虽然时不时来了点凉风,没有下雨已经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啦。我左右对比,找了一个风最小的位置,虽然树上有不少奇形怪状我看着很恶心的昆虫,不过为了避风。
  我很累很困。
  虽然这并不是我最最难过的一夜,却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夜晚。我一直在思考着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接下来可以怎么办。
  我的目的是找到萝莉,本来已经捉到手的线索是那对小俩口,可是小俩口很腹黑地耍阴险逃走了,在金钱方面我本来是准备仰仗那小俩口,现在我又身无分文,暂且不谈在这地方我这个路痴根本找不到路,我没有钱我是寸步难行的。
  总之。
  目的:找到萝莉。
  天下之大,我没有手机我找不到她,我没有钱,我取不下眼镜所以现在还被通缉着。我到底能怎么办——
  等等。
  手机!
  在那个时候蓝眼睛婉转地告知过我,手机是能够打通的,能打通穿越同仁的手机,那时候萝莉那么急迫地想要的是我的手机,那时候她打了一个电话,即使那个电话当时是关机状态,从萝莉失魂落魄的表情上看来,拿着手机的那个人绝对和萝莉有着密切的关系,找得到那个人,就一定能够找到萝莉。
  通话记录里那个号码肯定是有保存的。那个号码是关机,不是停机或者是空号,那么就一定有希望能够打通。这似乎是我找到萝莉的唯一希望?就算是,那个号码打不通,我也可以拨打蓝眼睛的电话,在我找到手机之前,我只能够向上天祈求让蓝眼睛的手机保持充足的电力了。
  我生锈的脑袋终于磨得光亮一点了。我内心一阵欣慰。
  可是呐,最最重要的一点。
  我的手机在哪里!
  在我吐血吐得我以为我死了的时候,在我还在执着于跟兔子痴缠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手机的存在。我到了这里,那也是我僵死状态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唯一的可能,那也是在阴险狐狸手里了。
  那我现在的目标,是要找到狐狸,以不管怎么样的手段,拿到手机。
  在这个时候我内心很愤恨:我兜兜转转又走回了原点。
  可是我在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身在何处的树林里,我要怎么找到他。更何况我还有一个身为通缉犯的身份。
  再等等!
  通缉犯?我已经推测过通缉令应该是狐狸搞的鬼,虽然我不清楚他是从何得知我还没有死掉的,虽然我不清楚,他阴魂不散地追着我跑,大概是想鞭我的尸?总之,我一旦被抓住,那我一定是被派送到他的面前,依照他的个性,一定会亲自出马来鞭我尸。
  而官府的通缉犯护送,成功解决了我的经费问题以及我的路痴问题。
  事实证明,努力思考,脑子是可以被磨得光鲜亮丽的。
  我的心情稍稍回暖了一些。
  然而在这个时候,我那光鲜亮丽的思想也终于想到了最最恰当的比喻——对兔子离开之后我心情的最恰当的比喻——
  一个大锅盖覆在了我的心口,让我连呼吸,都是钝重的。

  第五十七节:哪怕是丢失掉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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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在冬风瑟瑟之后的结局,是我的喷嚏连连。
  总之这是一个让我辗转反侧的夜晚,我的神经处于紧绷的状态——因为现在的我是一个人——我要去担心荒郊野岭的有没有豹子老虎再不济是狼的情况,虽然即便我真正遇到了,我也只能够仓皇地爬树——没有人在上面拉没有人在下面推,我一个人根本爬不上去——我脑内剧场来回播映的是动物世界,赵忠祥老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来回荡漾“它发现了猎物,它悄悄地逼近了过去,冲了过去,它冲了过去”。
  我神经衰弱了。
  总之我连连地被惊醒了,我觉得很口渴,之前我一直过着山大王的角色,我从来没有关心过水从哪里来,菜从哪里来,原来和兔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是完全依附于他的了。说什么要独立要自力更生,结果我依赖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在我惊醒的若干次之后,天已经破晓。大概因为昨天的折腾,我一身酸痛得不得了,我果然是小姐身子大婶命。
  我很贱的很念念不忘的还是那块玉佩,即便我现在就算是弯一弯腰,都感觉一阵酸痛,我的动力是“按照常理来说,女主角一般都会找到被遗弃的信物的”。
  可是我找不到。
  我趴着身子挽着袖子,闭着一只眼睛用清楚那只眼睛尽力去看,尽力从一丝一毫的缝隙里,去寻找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
  那些碎裂掉的木头有些刺痛,可是昨天我从树上摔下来的擦伤,也早在呼呼的冷风之中识趣了知觉,所以那些算不上什么。我在废墟之中滚来滚去翻来覆去。
  我找不到。我真的找不到。
  可是我没办法瘫坐在废墟之上痛哭一场。我说过的。我虽然贱,但是不想贱到那样的地步。
  于是我还是抛下一切吧。于是我决定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找了一个最近似于道路的方向,迷茫不安地准备向前走去。我的大腿也是酸疼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无法理解的,就是我那肌肉乐此不疲分泌的疼痛,我既然有那样娇弱的身子,那就不要把我分配到这个急需力量与体力的时代。
  我艰难地走了很久很久,我的腿酸疼得挪一次步子就难受,我到不了头。
  我大概完全走反了方向,我前行的动力也一次一次地减弱,我本身就不是那种满心充斥着“希望就在远方”的人,我是那种跑八百米,最终气喘吁吁得不想坚持,便会直接举手放弃的人。
  所以辛苦到晕倒这种状况永远不会适用于我。我只会因为低血压没吃饭而昏倒。每当我不战自败的时候,我会想一想我的妈妈。
  我要给我自己想一个新的动力。
  我的妈妈很迂回的,她总是会在一群妇女的讨论之中,对我的长相多加批评,当然,即使是再丑的女儿,别人的父母也是会帮忙奉承的,于是其他的妇女会说“哪有哪有,你家的女儿那么好看的”。我的妈妈总是满足于这样的虚荣感。
  我想我这一失踪,我妈妈的虚荣感就此了结,那她的一生还有什么盼头呢。
  嗯。新动力达成。
  我又累又渴,此时此刻我决定休息一下。我便在远离一棵张牙舞爪的树木地方,小小地休息一下。我会自嘲地想一想,既然我可以穿越,那或许我会遇到一个骑白马的王子,再不济,我会遇到一个会变王子的青蛙,再再不济,我会遇到人猿泰山。
  总之我前进着。
  然后我要阐述我一再说明的道理,理想与现实总是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过也足够给予我希望了。我因为又饥又渴,在痛不欲生地行走之中,醒着就晕了,晕了又醒了,如此的恶性循环之中,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最后,我不知道翻了几个山头的最后。
  我获救了。救我的人不是兔子不是狐狸不是那对腹黑的小俩口,我迷迷糊糊之中看到的背影背了一把弓箭,我这么呢喃地想着:啊。是猎人啊。
  在我的意识形态之中,有很多个种类的猎人。
  有救小红帽的猎人,有放灰姑娘的善良猎人,动漫里的猎人数量我也就不再一一列举,不过在我的认知里面。
  猎人是好人。他背着我回了一茅草屋,还给我喝了药。
  不过这似乎并不适用于我所面对的这个背弓箭猎人。
  特别是他满脸络腮胡子,在我饿得快要死掉,却毛茸茸地蹭上我脸的时候。我的神经猛然绷紧,可是我只能够瞪圆了我的眼睛,我动弹不得——我猛然明白,他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药——那个恶心的猎人却明显感觉到了亢奋,他的手来回抚摸着我的脖子,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恶心的哆嗦,我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什么,可是真正到了这样的时刻我却发现,没有兔子的我,到底是多么软弱无力。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恶心的地方,和这样恶心的男人。我怒视着他,我拼命忽略掉我身上的疼痛想要踹开他。
  只是我一直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别会有这么大。
  我绷紧了我全身残余的力气,我想要挣脱掉他绑住我的手,得来的结果,不过是我那被掐得淤青的手腕。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掉眼泪。
  我全身瘫软,脑袋发胀。
  我的衣服已经被垮到了肩膀,猎人的舌头到了我的胸口。
  我的心里是一直期待着的,兔子兔子,你出场的时间到了。到我的上身精光,他也始终没有出现。
  我闭着眼睛决定听天由命的时候,有人从房顶而入。
  我激动地侧过身子去看。却是狐狸用着那张最显而易见的脸出现了。
  这算什么,不应该是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情节么。为什么出现的不应该是兔子。小说里也不会在女主角几近全)裸的时候才获救。我仍然瘫软在床上。床上有些潮潮的很不舒服。
  应该是那药的缘故,我的头脑发胀双脸发烫。
  不知道他一个猎人是可以从哪里弄来这种药,难道还是随时备用。
  我觉得我已经双眼模糊不清了。压制住我身体的猎人的力量猛然之间消失了。我听到一声惨叫。
  我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一片朦胧。
  然后我没有伸出手去拿衣服遮住我的身体,而是哼哼哈哈地笑了出来,看来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样一来,不需要到官府的程序,我却直接找到了狐狸——可是他为什么会恰好就在这种时候出现了——在这种时候我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
  我的脑子里却是在盘算另外一桩勾当。
  肮脏的勾当。
  我坐起来,抚摸着我的嘴唇,迷迷糊糊地冲着狐狸笑了起来:“你想要我么。”
  那你就把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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