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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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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宁采臣说:“没用的,这是役兽宗的锁魂箭,中了便拿不下来。”
    原来是有法力的,宁采臣点点头:“那可不一定。”他手一抹,浩然正气消去法力的运转,使力一拔,就拔下了这金质小箭。
    “你竟然可以夺下来。”狼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你是役兽宗的人!”狼妖做出警戒色。
    “不是。”宁采臣摇摇头。“快走吧!我不想杀你。”
    狼妖仔细感应着宁采臣,是一点儿法力波动都没有。他不是修真,他怎么杀我?
    但是狼妖的直觉却告诉他,他真的可以杀死自己。“为什么要帮我?”
    还问为什么?你刚讲完一个凄美的故事,转头就把故事的主角杀了吗?我还没这么冷血。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你就当我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吧!”
    这纯粹是没有借口的乱盖。后世是有这么个组织,但是他可没有加入过。
    只是狼妖却认真记住了这么个协会,点点硕大的狼头说:“谢谢你的故事,真的狼凄美。”
    他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只有宁采臣手上的金箭,诉说着刚才这儿存在过的巨狼。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宁采臣立即收起金箭,去开门。
    门外的人显然等不及了,直接推门进来。进来后,也不搭理宁采臣,而是不住巡视着,在寻找着什么。
    “这位兄台”宁采臣主动打招呼。
    “呱噪!”他却不满的很,英俊的脸孔上全是不耐烦。虎目鹰视之下,一般人都会让他吓到。
    宁采臣却继续说:“这是我的房间!”
    他仿佛没听到,继续问道:“你刚才看没看见一匹狼?”
    “这与兄台有关系吗?”
    “你!”怒火中带上了杀气,仿佛宁采臣只要不回答,就会立即斩杀了似的。
    “呜…”
    突然,外面传来了狼啸声。
    “哼!算你走运!”那人来的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毫不在意宁采臣的身份。仿佛自己和宁采臣说话本身便是自降身份似的。
    而宁采臣面对他的杀气一动不动的表现,更是让他看成是吓傻了,无力反抗。
    至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杀气。这可能吗?不过是两人住一间的穷书生,怎么可能会不怕自己的杀气。
    这杀气是天地间最奇特的气,杀就是杀了,一点儿都做不得假,而且凡是有生命之物全都受它克制。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宁采臣杀的比他多的多。
    九为阳之极数。五为居中调合,生死一线之意。人世间的推出“wu”门斩首,“wu时三刻”处斩,绝不是说说而己。
    这些都是居中的。
    近五寸的浩然正气已是可斩杀之气,一等五寸便会演化。他那点儿杀气又怎么可能惊得了宁采臣?
    修真弟子的出现,狼妖的出现。
    宁采臣不知他做的是对是错,他只知做了就是做了。
    意念通达,对精神幻道,宁采臣理解更多。
    幻道本就是虚假的,如果连施术人都没有一个坚定的心,那么你还怎么欺骗别人。
    虚虚假假,假中藏真,言出法随,化假为真。我的世界,我就是真。
    这种与言出法随互相应和的道,正是宁采臣需要的。
    字的本意,流失于历史太多,就是后世也没人有个准确答案,他能不能找到,实在很悬。
    而这幻道,付一切为假,化一切假为真的手段,绝对是言出法随的天然良配。
    宁采臣看看熟睡的李宝宝,并没有去做梁山泊,而是盘膝坐下,凝炼起他的精神力来。
    他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浩然正气打入精神力中。这样的精神力编织出来的幻道,恐怕没多少人打得开。
    因为阴神直接为浩然正气克制了,进入了,便是没有法力道行的普通人,这样要是都能破开,那还叫什么三千魔神之道。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播散在他身上。
    两股力量在月华的映射下,相映成辉,若是有人见了,非认为这是一水晶琉璃人不可。
    都说大德之士才有不垢琉璃体,但是宁采臣却也在无意中向这进发。
    天道功德玄光可以铸就功德圣体,人道功德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儿用处。
    宁采臣把精神力与浩然正气结合,其实也就是一个与自身相结合的过程。
    浩然正气与其它不同,它不留存于身体,只显现于精神。也就是说只是加强幻道威力的宁采臣做对了。
    如果他真把浩然正气往身体中填,反而落了下层。
    正所谓天地正气,浩然长存。
    浩然正气不断洗刷着他的精神。
    天地秘辛,功德可以成圣。
    那么人道功德可以成什么?
    成什么先不说,一觉醒来,李宝宝发现宁采臣变了。不是气色,而是气质,说不清道不明,似高贵似逍遥。
    “宁大哥。”娇娇脆脆地叫了声。
    “你醒了,快来洗洗,用过早餐,我们便上路了。”宁采臣的习惯没有变,一曰三餐。古人的一曰两餐,穷时可以忍忍,现在却不用了。而且他们还要赶路。
    面对宁采臣的微笑,李宝宝笑了,这还是那个宁大哥,没有变。
    收敛了精神力,宁采臣自然还是宁采臣,没有变。至少他的外表没有变。变的是精神,更加通畅顺达,一切不好的存在,受到浩然正气的清洗,自然更加顺畅。而精神力也越发粗壮凝实了,这更是意外之喜。
    要知道无论是修道修佛,精神力总是少不了,一气化三清,说的是气,但若是没有老子的精神,这三清也化不出来。
    用完了早餐,他们便去了订船处。船是江南常见的普通乌篷船,白素贞与许仙的相识,靠的便是它。
    京杭大运河上,本就是一卷画轴,就像那清明上河图。
    春夏相交,四处是葱葱郁郁的绿色,一片生机无限。
    看着这穷穷生机,想到今后山河一片血海滔滔,四片荒凉,宁采臣说不出的苦闷。
    难不成我什么也做不了了吗?为什么我偏偏不通晓工理专业。
    没有先进的枪炮,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告诉他们今后发生了什么吗?
    不,他们是知道。即使现在不知道,到了南宋也是知道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公子,你们是到京城赴考吗?”幽黑的面堂,艄公搭讪问道。
    宁采臣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从沉思脱离出来。
    许多人都说“我不爱我的政斧,但我爱我的祖国”,宁采臣却说:“这个政斧我是爱的”,当然如果国土更大些就更好了。
    “呵呵,听公子口音便是外地赶考的。每年都有许多公子这样的人物提前来京中赶考,既可以解乏,也可以熟悉环境,访师问友。公子们在京里可是有住处吗?我常年送士子们进京,京里的住处我全都熟,保证是既好又便宜。”
    呵呵宁采臣笑了,在这宋朝见到了一条龙服务,真是难得。宁采臣微笑着说:“我们这次到汴京并不是科考,只是见见世面,不一定在哪一块多呆。”
    一条龙服务虽好,但是这次去救人,又不知道人在何处。如果再有什么隐情,连累了船家就不好了。
    见见世面就不住宿了?
    艄公搔搔头,明智地没有问出来。
    这一条龙服务,他也做得久了,自然知道没有强迫的道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同时也养育了一方船。
    乌篷船不快,与后世的马达船自然没的比,不过艄公的技术很好,看着船行不快,一眨间来时的码头却已消失不见。
    船行在水上,没有马行之劳,宁采臣知道自己的屁股与大腿内侧,很快就好了。
    李宝宝他不知道,因为她不给人看,每次上药都把宁采臣赶出去,拉上船帘子。而宁采臣只能站在船头,呼吸着晚风,与艄公相对而笑。
    艄公是不解的憨笑,宁采臣却是苦笑。
    他是发现了,这小说中揭开女子女扮男装的都是傻子。
    这人体五谷轮回就不说了,可这上药更衣,也会被赶出来,还得告诉艄公自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大晚上的有个鬼的新鲜空气。
    这还不完,晚上休息是死活不愿一起睡在船舱,非要去投宿。
    唉!如果不揭穿,就让她以为自己是男的,哪儿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上岸投宿,她就不怕她哥哥再派杀手把她干掉?
    熬夜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真的。宁采臣是再也不想熬夜了。
    好在几天后,他们便来到了汴京,换登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马车夫是个健谈的人,很有些后世燕京的哥的范。开头便是开封是古往个来最伟大的城市。
    这也是天朝的老传统了。
    唐朝的人说,长安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宋朝的人说,开封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后来元明清的人也说燕京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所以很难搞清到底哪里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
    宁采臣便没看出来这汴京,也就是开封府伟大在什么地方。
    或许是军士的装备好些,或许是这城池高大些,又或许这儿的人很多。
    也许是马车夫看他们像是来旅游的,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开封城中最热闹的地方——桑南瓦肆。瓦肆又称“瓦舍”、“瓦子”,集游乐与商业为一体,是汴京人娱乐游玩的场所。桑南瓦肆又是开封城最歌舞升平的瓦肆。在桑南瓦肆内上演的有平话、杂剧、舞蹈、杂技、影戏、说诨话等等,而且,不论风雨寒暑,曰夜如是。
    宁采臣他们还不能说自己是来救人的,只好辞了马车夫自己走。
    御街是京城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北起高大壮观的宣德楼,经州桥,出朱雀门,直达外城南熏门,长达十余里。御街的街道约阔二百余步,街道两旁,楼阁对峙,建筑华丽,买卖人于其间,店铺林立,酒幡招展,奇珍百货,应有尽有。御街上人来人往,骑着马的公子哥,坐着轿的俏佳人,牵着骆驼的远方客商,进献贡品的异国使臣,吆五呵六的开封府衙役,宠辱不惊的相国寺僧人,推车的,挑担的,算命的,卖艺的,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每家铺子各有黑漆杈子分开,路心又有朱漆杈子分两行,中心的御道,禁止人马停留,行人皆在廊下朱杈子之外行走。杈子里有砖石甃砌成的水渠两道,都种有莲荷。岸边种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春夏季节,一眼望去繁花似锦。街两旁更有菊花盛开,姹紫嫣红,黄白色的叫“万铃菊”,粉红色的叫“桃花菊”,白的是“木香菊”,黄色的是“金铃菊”,纯白而大朵的叫“喜容菊”。整个汴京城,花海人山,相看不厌,香气氤氲,流光溢彩。
    走到御街中段,抬头北望,正是皇城。“祥云笼凤阙,瑞霭罩龙楼。琉璃瓦砌鸳鸯,龟背帘垂翡翠。正阳门径通黄道,长朝殿端拱紫垣。浑仪台占算星辰,待漏院班分文武。墙涂椒粉,丝丝绿柳拂飞甍;殿绕栏楯,簇簇紫花迎步辇。恍疑身在蓬莱岛,仿佛神游兜率天。”
    看到了皇城,总算是知道该往哪走了。
    不过在去之前,宁采臣把李宝宝安置在客栈中。
    不是不想带她一起去,而是宁采臣也是初次拜访王大人,多一个陌生人,就更难打听了。
    (未完待续)


第240章、打太岁
    宁采臣说是找人帮忙,但是这是汴京,不是杭州,他认识的人还真没有,就是一个王诜,也仅仅是名义上认识。
    可是自己以什么身份去见他。
    秀才?档次低了点,恐怕见不到人。
    天下名士?如果是真的还好,可这是宋徵宗封的。顶着这样的名头上门,肯定会给人一种以势压人的感觉。
    最终宁采臣只得购了份名帖,写上一个卖桔子的人。
    既不会有压人的感觉,又是急他所需,甚至还放低了身份。
    只是投了进去,会不会有答复,这就不是宁采臣可以掌握的了。
    投完拜帖之后,宁采臣能做的便是等。不过他没有等,而是走访。
    李大是来汴京卖桔子的,如果能知道他卖桔子时得罪了什么人,也是一个突破口。
    可是酒楼茶楼,装了一肚子的水,也没打听出有什么人在卖桔子。
    许多人都以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卖桔子?这季节?读书读傻了吧!
    弄得他自己都想离去。
    这时,“仙芝,你来汴京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茅士学。
    不过想想他父亲是御医,那么他在这儿出现,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不是可以从他这儿打听些什么?反季的东西入京,御医应该知道吧?
    宁采臣没有猜错,这反季桔子进京,御医不仅知道,还反对过宋徵宗食用。反季不食,这也是养生之道。
    如果当时没有宫廷道士察觉了桔子上的法力侵袭,恐怕宋徵宗真的就不吃了。
    只是宁采臣还没有开口,他便非拉着宁采臣去看斗鸡。
    大概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越是限制武的发展,人们便越是渴望。
    于是汴京有了斗鸡。
    斗鸡的地方非常喧闹,龙蛇混杂。茅士学摇头晃脑说道:“斗鸡是汴京人非常喜爱的一项民间博戏活动,斗鸡又叫打鸡,也叫咬鸡、军鸡”
    听他说话,仿佛他已成了这汴京人似的。
    哪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去了江南,捏着嗓子说话;到了香港,短着舌头说话;去了国外,直接变了香蕉人。
    只是这是宋朝,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儿更文明更先进的国家了。香蕉人是做不成,这斗鸡的爱好倒是学个十足,脸红脖子粗的呼喊着。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爱斗鸡,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上场的斗鸡十分华丽,羽毛艳丽,体型魁梧,雄纠纠、气昂昂,器宇不凡。两只鸡先是伸长脖颈,怒目相向,然后两只鸡翎毛直竖,翅翼急拍,猛冲向对方,或啄、或抓、或拍、或扑,攻势凌厉,难分高低。一会儿功夫,两只鸡浑身冒汗,攻势有些减弱。有人将鸡抱回,朝脸部喷了一些水,接着又放回场地。两只鸡继续战斗,英勇拼杀
    可惜只是鸡,人们对鸡的热情如果转投入军队,那么以宋军70%的胜率,这个朝代绝对会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朝代。就是开启了大航海时代,宁采臣也不会奇怪。
    真是可惜了!人们的激情与热血竟然只能发泄在鸡的身上,不能不说是一种想哀
    咦?李宝宝。她怎么来了,她身边的那人是谁。
    “茅”尽情发挥他的呐喊的茅士学完全听不到宁采臣的声音。
    宁采臣只能独自走了过去。
    他们在离开。
    出了斗鸡场,宁采臣远远看到,那位打头的公子哥对李宝宝推推搡搡的,旁边四个家丁封住了李宝宝的退路。
    “住手!”宁采臣赶了上去。
    “宁大哥。”李宝宝看到宁采臣,面色一喜,飞快地躲在宁采臣的羽翼下。
    “你们想做什么?”宁采臣问道。
    李宝宝在他身后说:“宁大哥,我出来打听爹爹的消息,他说他知道。可是出了门,他就动手动脚的。”
    看对面的神态,宁采臣便知道李宝宝露了行藏。她们这些女扮男装的,骗骗文人士子们,也还可以,但是落入真正的有心人眼中,立即便现了原形。
    “小子,别多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方很高傲,就是看到宁采臣来了,也一点儿都不怕。
    “哦?未请教。”
    年青公子哥没有回答,而是对家丁一使眼色。那家丁站出来道:“小子听好了,我家衙内是”
    “混蛋!谁让你说这个了!”一脚踹到家丁的后膝,踹了个葫芦滚。大声自己介绍道:“告诉你!本衙内乃是‘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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