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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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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武者,自然不是文人。文人由于对武艺了解不多,只会看双方军队的人数与装备,根本就不懂一支精锐部队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那种差之毫厘的生死相博的特有武者直觉,根本就不是字面上可以看出来的。
就是林冲也没有看出宁采臣办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唯一不妥就是:“宁大人,这蕃邦求救于我国,我等不加以援手,却落井下石,拆穿他们,这过于残忍了吧!”
是啊!这也是华夏的特点,做什么都过于仁慈了。为了别人的命,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命吗?
然而还不能就此争辩。一旦争辩了,哪怕你不是,也要担上个“见私利而忘义”的罪名。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就是华夏特色。
为了在这世界站稳脚,就是宁采臣也学会了用大道理大义做事的法子。
只听他说:“林教头也说了大宋的军队不堪使用。可是陛下他们不知道。一旦以这样的军队与辽''队做战,我国恐怕凶多吉少。到时又是一片生灵涂炭。”
宁采臣觉得自己也变了。大话欺人不说,更是连生灵都代表了起来。他会这样,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明明是为了保小命(主要是使节团的小命)的法子,可是却不得不挂上万千生灵的幌子。
不过看林冲认真考虑,仔细比较说与不说的优劣处,即将让说服的样子,也算是个安慰了。
没办法,这时代就是这样。好人是不谈私利的。
(未完待续)
第453章、谁在插手
不谈私利,却又处处无不存在私利。
大义的名份上,宁采臣是说服了他们,却听林冲又问道:“但是这样一来,会不会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大道理是这样,但是又有几人这样认为?就是林冲这个不受此时主流待见的武官。在没有了个人私利后,首先想到的仍然是赵佶的看法。
自己的私利可以不讲,但是皇帝的必须讲。
同样是私利,只是换了个人,却可以这么正大光明。
这似乎就是什么偷换的国君与国家的概念吧!
宁采臣知道,这时代的人都是这样,就是林冲在问出这样话,点出了赵佶来,但是他的真实想法却是这个国家。君就是这个国家的意志,君的事就是这个国家的事。
偷换概念下,是很难分得清君王是君王,国家是国家的。
其实这样想,就不会太难以接受了。不少后世的大公司不同样要求自己的员工向自己,向公司效命效忠吗?
吃谁的饭,替谁卖命本就正常啊!只是以后会变得更加隐蔽罢了。
宁采臣想了想说:“应该是不会。你想想即使咱们不这样做,陛下也会出兵。这样做了,应该是说帮了陛下的忙。唯一可虑的也只是金人可以抵抗时间的长短罢了。”
最后一句说实在是别扭。这分明是一匹强大无比的黑马,却偏偏不为人所认可。为了迎合众人的看法,而只能往差里去说。要不然弄得人家不相信你了,不陪你玩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虽说历史终归会证明这一切的真实姓,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啊!
这边宁采臣正别扭,却听他们说:“可金人一败,我国不是危险,要单独承担辽国的压力?”
宁采臣对他们说:“怎么可能会败”
“什么?大人这么对金人有自信。”
“说有自信也不为过,关键是大家别忘了,官家已经打定了出兵的主意。咱们就是不这样做,官家也会出兵。到时候还是要对上辽军,而且还会是辽军的精锐所在。”
是啊!又绕到了开头。军力不盛,再怎么绕也绕不开这个魔咒。
再说赵佶对辽人用兵,本身便是个正确的战略。不说别的,单是奔着国土去的这一点,就是无数国君比不上的。
华夏国君打仗更多是面子,又或是保护友邦,完全是出力不讨好。
比如隋炀帝、唐武则天,对辽东半岛的战争,便是面子居多;而明对朝鲜,则是出力不讨好。
这些自有大量评价,无须多说。
说到赵佶,是真的奔着国土去的,而不是为了名声,为了面子,是实实在在的真利。但是却偏偏就是宋军的进攻能力实在是不足。
不是没有人告诉他这点,然而不通军事的赵家人,还是习惯于比人数比装备。他们是万万不信自己打不过的。
同时宋军对外战斗的胜率,也使得他们根本就不信自己会撞上百分之三十的败率大彩。
至于分折什么主动进攻与防守不同,他们听不进,也听不懂。
宁采臣在后土世界搞了西夏人一把,使得童贯胜得是如此辉煌,历史上没有这次大胜,赵佶都搞了辽国,更何况又多了这次大胜。
赵佶也好,童贯也好,恐怕此时早自信心过盛的爆棚。听说赵佶为此还很高兴地赐马植姓赵。
他又怎么知道这大宋军实在是比辽军还要不如。军队好不好,是不是精锐,这得是打起来才知道,嘴上说得再天花乱坠,都不如战场上走上一遭。
宁采臣他们为这次出使做着准备,梁山人也没有闲着,打探踩脚,他们应该做的,全都做了。
“军师,这样做不太好吧!不告诉宁大人一声。”他们做这些是瞒着宁采臣的。
吴用说:“宁大人即将出使辽国,这事告知于他,也只是令他为难罢了。”
“可是军师,咱们住在这儿,如果真就这样劫了牢,岂不是害了宁大人。”
咦?以为他只是个武夫,想不到竟然还能看出这点来。
吴用上下打量着武松,没有想到武松竟然也能看到这点,不过他早有准备。只听他说:“这几曰咱们的探子也打听过了,确实就像宁大人说的一样,这次出使九死一生。君视宁大人如草芥,宁大人何须再为他效忠?咱们这边一得手,那边就去宁大人那儿送信,与我等同上梁山,岂不快活?”
这是吴用准备好的,这些时曰他可不只打探了宋江的消息。更打探了大军的调动。
前面说了,这么多军队的调动,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做到。不用调查别的,只要问一下最近军营消耗了多少粮草,以往又是多少,便够一目了然的了。
吴用是在算计宁采臣,不为别的,还是为了宋江。他知道宁采臣对宋江有所防范,但是他更加相信,只要宁采臣丢官去职,再与宋江哥哥多多相处,他是肯定会为宋江哥哥所折服的。
不是吴用对宋江有盲目的自信,而是有例子在。宋江用柴进的银子替自己办了多少事情,柴进不也知道吗,可是宋江与柴进反倒关系好上不少。
至于其他梁山众人,只要有个过得去的理由就好了。
吴用这么看重宁采臣,非要拉他走,与方腊他们倒是同样的心思,财帛动人心。
与宋江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宋江是缺金少银,一向是借花献佛。
而宁采臣的银子虽然给出了银子变少的借口,但是这借口也就是瞒一下晁盖他们罢了。为什么会少,吴用宋江是门清。
说到宋江,他这时候却是在发梦。
阴暗的牢门却阻不住仙家法术,只见一片金光云雾,两个青衣童子步入牢中,推醒宋江道:“小童奉娘娘法旨,请星主说话。”
宋江迷糊中听不真切,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童子又道:“娘娘有请,星主可行。”
宋江听得真切,只是心中奇怪,星主?
这不是我与学究先生想出掌控梁山的法子吗?可我还没有施行啊!怎么会有人知道?是吴用派得人来,要嘱咐我吗?
(未完待续)
第454章、开启之法
宋江正思索是不是吴用派来的人,就欲起身,却发现身重如铅,根本就起不来身。
外面童子又道:“宋星主,休得迟疑,娘娘久等。”
莺声燕语,不是男子之音。这声音一出,宋江竟然发觉自己又能动了,立即利落起身,睁眼看去,却是两个青衣女童侍立在边,定睛一看,这两个童子也不是人,而是泥塑的雕像,甚至再认真看看,这两个雕像不太像是道家童子的风格,反倒是与宫中的金刚有几分神似。
只是宋江虽然有假托神灵的心思,可是他肉眼凡胎,又怎么识得佛道两家神韵之差。
这时童子又说:“宋江主,娘娘有请。”口不张,自有声音发出。
宋江走到他们身前,才看到不远还有三个女童。夜半三更,看不真切。
两个青衣螺髻三女童齐齐躬身,各打个稽首。宋江问道:“二位仙童自何而来?”
青衣道:“奉娘娘法旨,有请星主赴宫。”
宋江又是一惊,他是不是星主,自己最是清楚。如果今天来的不是雕像,他都敢假冒下去,然而现在他是唯唯诺诺,只怕激怒了神灵,是万万不敢承认的:“仙道差矣。我自姓宋,名江,不是甚么星主。”兴许是认差了人了。是寻旁人,却寻到我这来了。
青衣童子仿佛知道他所想,立即说道:“如何差了!请星主便行,娘娘久等。”
宋江道:“甚么娘娘?亦不曾拜识,如何敢去!”他只是推脱,并不敢去。
没办法,谁让他准备假借的名号也是娘娘。这做了亏心事,可不是不敢前往吗?
青衣童子说:“星主到彼便知,不必询问。”
宋江道:“娘娘在何处?”
宋江本想说出自己的处境,以避免与那个娘娘见面。但是话都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缩了回去。也许宋江也不甘于平淡,准备拼上一把了。
只是他以往拼的是人,现在拼的却是神罢了。
青衣道:“只在后面中。”
青衣前引便行,宋江随后跟下,所到之处牢门自开,端的是仙家手段。
出了天牢,就是一个角门。青衣童子说:“宋星主,从此间进来。”
宋江跟入角门来看时,星月满天,香风拂拂,四下里都是茂林修竹。宋江寻思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了,我不是这汴京开封人氏,不知也是正常。
行不数步,便见一庙,看不清庙名,只是广大无边。在这开封只有大相国寺,宋江知道才能与之相比。
宋江行时,觉得香坞两行,夹种着大松树,都是合抱不交的;中间平坦一条龟背大街。宋江看了,暗暗寻思道:“我到不知道这汴京还有这等好去处,为何不闻其名?”
跟着青衣行不过一里来路,听得潺潺的涧水响;看前面时,一座青石桥,两边都是朱栏;岸上栽种奇花异草,苍松茂竹,翠柳夭桃;桥下翻银滚雪般的水。流从石洞里去。过得桥基,看时,两行奇树,中间一座大朱红棂星门。宋江入得棂星门看时,抬头见一所宫殿。心中惊恐;不敢动。青衣催促,请星主行。
引入门内,有个龙墀,两廊下尽是朱红亭柱,都挂着绣;正中一所大殿,殿上灯烛荧煌。青衣从龙墀内一步步引到月台上,听得殿上阶前又有几个青衣道:“娘娘有请,星主进入。”
宋江到大殿上,不觉肌肤战栗,毛发倒竖。下面都是龙凤砖阶。心想:莫非到了皇宫?
青衣入廉内奏道:“请至宋星主在阶前。””宋江到廉前御阶之下,躬身再拜,俯伏在地,口称:“臣乃下浊庶民,不识圣上,伏望天慈俯赐怜悯!”御内传旨,教请宋星主坐。宋江那里敢抬头。教四个青衣扶上锦墩坐。宋江只得勉强坐下,殿上喝声“卷,”数个青衣早把珠卷起,搭在金钓上。
娘娘问道:“星主别来无恙?”
宋江起身再拜道:“臣乃庶民,不敢面觑圣容。”
娘娘道:“星主,既然如此,不必多礼。”
宋江恰抬头舒眼,看殿上金碧交辉,点着龙凤烛;两边都是青衣女童,持笏捧圭,执旌擎扇侍从;正中七宝九龙上坐着那个娘娘,身穿金缕绛绡之衣,手秉白玉圭璋之器,天然妙目,正大仙容,口中说道:“请星主到此。”命童子献酒。
两下青衣女童执着莲花宝瓶,捧酒过来,斟天杯内。一个为首的女童执杯递酒,来劝宋江。宋江起身,不敢推辞,接过杯,朝娘娘跪饮了一杯。宋江觉得这酒馨香馥郁,如醍醐灌取了一枚,就而食之,怀核在手。青衣又斟过一杯酒来劝宋江,宋江又一饮而尽。娘娘法旨,教再劝一杯。青衣再斟一杯酒过来劝宋江,宋江又饮了。仙女托过仙枣,又食了两枚法力波动,应天彻地。
正准备出使的宁采臣看向大相国寺的方向,不由奇怪:这大相国寺又在干什么?好大的手笔。
这样的热闹,宁采臣却没有参与,因为只在明天,他就要出使辽国了。反正他知道这段时间汴京没什么大事发生。可是他又怎么能想到这夜梦九天玄女的勾当,此时正在上演。
与此同时,大相国寺内,一众和尚正在施法,只是这次他们不再对人,而是对一些死物施法。
只听一僧问道:“这样做真的能使我佛门大劫减弱吗?”
在这殿中多出一个光头和尚。只是虽然没了三千青丝,却也依稀分辨得出这和尚分明就是那个道士,丁隐的徒弟。
只听他说:“这劫与水似,宜疏不宜堵。既然大劫将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引发它。能泄多少便泄多少。”
老实说,他也够郁闷得了。这大宋皇帝信道信得分外痴迷的时代,偏偏他的大臣们不信。
幸好他是丁隐的徒弟,丁隐是修真魔界的双料博士,使得他也多少知道些秘闻。
除了知道这次大劫是魔劫外,更是知道由于佛门扎根于东土,使得他们有了开启大劫的权力。
气运相联之下,就是东方道门也无权再指摘他们。像封神大战,以西方非东方的挤兑言,这时候已然无用。
当燃也或许是知道就是挤兑他们出去,他们也会参与进来,所以也就不费这唇舌了。
无尤子见以道士身份引发不了大劫,没奈何也只能转向佛门,让佛门引发了。
如果大相国寺的佛门罗汉还在,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可谁让这唯一一尊罗汉就那样死了呢?那就怪不得他了。
讲完道理,他又说道:“你们与其担心成不成,不如担心这借用天庭的罪名?”
不要看西游把玉皇大帝形容得那么不堪,实际上天庭在道门中的地位永远不低,近似与凡人对朝庭。
如果天庭真那么不堪,修道者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努力一心飞升。
“哈哈!”众僧哈哈大笑起来:“大师勿忧,虽说这天庭是东方天庭,但是与我佛门天庭无异。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可不是说假的。单我佛门外来者的身份,天庭便要卖上三分薄面,更何况我佛门与天庭还是儿女亲家。”
“儿女亲家?”
“不错,大师忘了我佛门韦陀禅师可是迎娶了龙吉公主为妻。”
原来是那档子事。封神一战,佛门可不地道。想不到他们竟然不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
不过也正是不地道,使得道门三教损失惨重,佛门倒是落了好大的便宜。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佛要是不要脸呢?
无尤子有些担心了,虽然利用佛门引发大劫的法子可行,但是佛门一下子不要脸起来,哪个能敌?
这佛门的高手,身为魔的一员,他可是知道佛门的底蕴,就是道门三教联手也比不了。我魔门行吗?
作为佛的对立面,他却是没有这样的自信。
“大师,你怎么了?”见他默不作声,僧人问道。
“哦?没什么。”他心中有事,随口答复。
僧人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和封神一样,全力助他逃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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