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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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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装糊涂。”
  八阿哥神色未便,气定神闲的说:“弟弟正想说呢,如今十弟闭门思过,也不好上门,只有等他上了谢罪折子,才好走动。”
  大阿哥看了八阿哥半响,低头(摸)着扳指,“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八阿哥正色道:“没有。”
  大阿哥想了想,“十弟弟最近和那边走得近?”说着用手比了个二。
  八阿哥缓缓摇头,“因九弟生意忙着开张,十弟去那边的时间虽少了些,但也没和其他人走动过近。”
  “那可奇了,难不成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大阿哥的神色中多了份提防。
  八阿哥笑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十弟(性)子直,如果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恐怕还真没其他意思。”
  “打探打探吧,如果背后没人捣鬼,该帮就帮着点。”大阿哥把玩着扳指,幽幽的吩咐道。
  见院里一片狼籍;小英子顾不得放下哭号的小孩;骑着马站在篱笆院外,怒气冲冲地骂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子脚下,光天化日里胆敢行凶,你们有几个脑袋?”
  “臭小子,有本事,你去告御状啊!也不问问自己多少斤两,敢管十阿哥的闲事!”
  “环儿,信带到了?”嫣红坐在炕上,看着食盒问道。
  


第二十三章 无妄

  第二十三章无妄
  曹嬷嬷这段时日有些百无聊赖,虽说十阿哥府好吃好穿的将她供着,连带媳妇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当差,但总觉得福晋客气中透着生分。好在府里的两个姨娘时常倒请她过去小坐,否则自己在府里连个串门的地都没有。
  要说福晋不喜欢吧,自家男人和小子又被府里重用着,保贵虽是十阿哥亲点的,但自家男人却是福晋一手提拔的,曹嬷嬷思来想去,觉得怕是自己哪里犯了忌讳,惹得福晋不喜。
  保贵媳妇说道:“怕是和姨娘走得近了呢。”
  “福晋看着倒不象小气的人,对两个姨娘也都和蔼着呢,再说,还是福晋让两位姨娘与我多走动的。”曹嬷嬷思忖了半响,不悦的说道,心里却在嘀咕,莫不是真为这个?
  保贵媳妇低头不吭声。
  此时却见保贵铁青着脸走进房中,安也不请,见着自家媳妇;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曹嬷嬷正要呵斥儿子,却见十阿哥跟了进来,身后是鼻青脸肿的小英子。
  曹嬷嬷惊道:“十爷,出什么事情了?”
  保贵媳妇捂着脸,也呆住了,忘了哭声。
  老十面色不善,但还是沉住气,说道:“嬷嬷莫急,只是有点事想问问,怕保贵莽撞,所以跟来了。”
  曹嬷嬷看着架势,怕是事情不小,但自己媳妇整天就在自己院里忙活,怎么会惹出是非呢,而且还惊动了十阿哥?
  曹嬷嬷不好直接问自己的衣食父母,只好转头问保贵,“出什么事了,啊?”
  保贵却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十看了看屋里情形,觉得有些气闷,“小英子,你来给嬷嬷好生说说。”
  小英子再次绘声绘色的将事情经过非常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后,曹嬷嬷也呆了,对保贵媳妇厉声骂道:“小蹄子,真是你指使的?”
  保贵媳妇大呼冤枉,“婆婆,媳妇打小没了父母,跟着叔叔过活,一直在家帮婶子做针线,左邻右舍都鲜少窜门,嫁人后又一直在公爷府当差,哪会认识那些人啊?”
  曹嬷嬷听了,也觉得事有蹊跷,但眼下十阿哥分明是恼了,也不好说什么。
  保贵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是不是你回娘家,你叔叔说了什么,你就糊涂的应下了?”
  保贵媳妇直摇头,“就拜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除了让给两个弟弟留心个差事,婶婶还让我帮着给小妹寻个人家,也就没说其他事了。”
  保贵媳妇的叔叔是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媳妇则接些个针线活来做,早先虽然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如今两个儿子都当了学徒,缺粮的日子倒是渐渐少了。保贵本还想帮两个堂舅子找个活,但自己的老娘在公爷府不受待见,因李音的事,十福晋嘴上虽不说,但把公爷府送来的人全换了差事,自己和爹爹虽没受牵连,但也不好提这事,因此也就搁下了。
  保贵想了想,当时拜年的时候,好象她叔叔确实只提了这么些事。
  “十爷,我这媳妇虽说蠢笨,但还真象她说的,没什么机会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她就是想坏咱府的名声,也没那个能耐。他叔叔也是个老实人,按理也不会惹这事出来,我马上去那边走一趟,看有什么异常没。“
  老十也没旁的法子,只得让保贵去打探消息后再说,走时,还对曹嬷嬷和保贵媳妇安抚了一番;表示只是走个程序而已;没其他意思;让她们安心;自己对她们还是非常信任的;只是担心她们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
  见老十忿忿的一屁股坐在炕上,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眉目。
  当时听了小英子的话,就觉得事情棘手,如果真是保贵媳妇指使人借老十的名义去抢旁人的田产,八成和老十舅舅脱不了干系,所以我拒绝趟这趟浑水,让老十自己伤脑筋去。
  听了老十的讲述,我有些纳闷,“爷,您看,会不会是撒谎不承认呀?”
  老十摇摇头,向我保证了曹嬷嬷和保贵的忠心,而且也给我描述了保贵媳妇的老实模样;并信誓旦旦的说,就算保贵媳妇被人利用真干了这等事,那俩人也绝对会大义灭亲。
  如果真不是保贵媳妇干的,那又会是谁呢?
  要知道在京郊外强占农民土地,御使台一道折子,就够老十喝一壶的,就算老十得罪了人,谁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老十呢?
  老十虽然比较粗心,但在皇宫中浸染了十几年,政治敏感(性)却一点也不低,如果让他去勾心斗角,肯定一败涂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闻不到(阴)谋诡计的味道。
  “爷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老十恶狠狠的说道,面目显得非常狰狞,害我打一冷颤。
  “就算是得罪了人,也没这么大仇怨呀。”我虽然怀疑大阿哥,但觉得他似乎没必要为了奴才的事情与老十翻脸。
  老十沉默了半响,“怕是有人见了折子,以为爷想着军权,哼…”
  我惭愧的无地自容,虽然我比老十多了300多年的见识,但毕竟我曾经工作过的单位,最多也就一百来号人,加上不思进取,所以争权夺利的事情根本就没机会亲身经历,这方面比起老十还是差远了。
  但我毕竟来自后世,大体知道康熙儿子的事情,不管是太子还是大阿哥都得很多年后才被康熙抛弃,因此,就算查出来了,弱小的老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而徒增烦恼。
  而且,更关键的是,老十手上根本就没人可用,就说这事吧,就算再信任保贵,也应该遵守回避原则啊;老十如此安排;除了信任保贵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没人。
  因此;最好实际点;还是想想怎么挽回恶劣影响吧。
  要是有新闻媒体,老十还可以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自己,并保留进一步采取法律行动的权利。
  可如今,老十只能与我大眼瞪小眼。
  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没辙;我往老十头上嗅了嗅,用手挥了挥空气,“好大的味啊,爷,我让人准备洗澡水,你边洗边想法子,恩?”
  老十往自己身上闻了闻:“哪有啊,你狗鼻子啊!”
  最后老十要求我伺候他沐浴,否则他就熏死我,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
  三日后,老十上了一道请罪折子,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一定认真学习,天天向上,保证要以优异的成绩回报康熙;为大清争光。
  我以为老十和康熙应该握手言欢了,谁知老十哭丧个脸,将一包悦来馆的点心随手扔在炕桌上,“早知道,就过几天进宫了。”
  “怎么,皇阿码心情不好?”我放下手中的《饮水词》,问道。
  老十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躺在炕上,一副要死了的模样,“皇阿玛怕是知道我没老实在家闭门思过了。”
  “他怎么知道的?我们没遇见熟人啊?又罚你了?”我有些担心。
  “也许是被守城的认出来了,”老十又气无力的说道:“唉,继续写诗,以春为题。”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如今事情已经够多的了,老十要再受到严厉的处罚,我真怕他承受不住。
  我边打开点心,边无所谓的笑着,“我还以为罚得多厉害呢,不过爷还有心情买点心,想来应该是胸有成竹了。”
  老十一骨碌坐起来,抢过点心,不满道:“没良心的,爷见你爱吃,专门去买的,你倒好,还有心情挤兑爷。”
  其实我觉得这点心也就一般,但有总比没有好,也懒得说破。
  “八哥和九哥上次帮你做的诗,你不没要吗,这次正好用上。”我从老十手里抢过一个点心,喂进嘴里,味道还不错。
  老十赶紧把点心藏到背后,“皇阿码说了,不准别人帮我,否则连着一起罚。”
  我吃完一块点心,满意的拿帕子擦了擦嘴:“不就做诗嘛,我张口就来。”
  老十乐了,将点心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会说大话啊,成,你做出来,这点心就给你了。”
  “哎呀,这有什么难的,春眠不觉晓,处处…”
  “打住,打住。”老十右手紧握住点心;用左手拍了拍炕桌,“知道你在学呢,别拿这个在爷面前显摆,有本事自己做一首,今儿你甭想糊弄过去。”
  我其实真不稀罕那包点心,不过不忍扫老十的兴罢了。
  “碧玉妆成一树高…”
  “换一个”
  “草木知春不久归…”
  “哟,这都知道,有学问”
  “春色满园关不住…”
  “得,接着背”
  “春江水暖鸭先知…”
  “不错,苏学士的也知道。”
  “桃花依旧笑春风…”
  “阿朵,把点心拿去分了…”
  延禧宫
  宜妃爽朗的笑声似乎也感染了康熙,康熙呵呵笑着:“就你会说,真不知打哪儿学的。”
  “万岁爷,就会笑话臣妾。”宜妃娇笑道。
  过了一会儿,又听宜妃问道:“听说十阿哥又被罚作诗了?”
  康熙笑着:“好好的,怎么提起那浑小子。”
  宜妃看了看康熙脸色,试探道:“十阿哥年纪轻,不懂事,这也罢了;可没想到;十福晋也跟着闹腾,臣妾听说,是十福晋怂恿着十阿哥出的门,”说罢,见康熙没什么反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府里没个稳重的操持,也不是个事。”
  四阿哥府
  四阿哥正面无表情的抄写《金刚经》,
  管家在一旁低声禀告道“十爷派人到京郊,告知那些村民,前头强占田地的都是地痞无赖,与十阿哥府没有关系;十爷已送交衙门法办。这些农户土里产的,以后十阿哥府都负责收购,价格比市价高一成,算是给他们压惊。”
  “就这些?”四阿哥似乎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笔下未停。
  “十阿哥还说,只要有人打着十阿哥的旗号为非作歹,让众人立即报官,十阿哥府还会有赏。京城的商家今儿都知道了这话,想来不几日,京郊附近的田庄也应该知道了。”
  管家看了眼四阿哥,见四阿哥还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迟疑了一下,“但奴才并未打探到十爷将那些人送到了哪个衙门,不过焚化场那倒送去几个暴毙的奴才,说是得了急症。”
  等管家告退后,四阿哥看着纸上一团乌黑的墨迹,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毓庆宫
  太子怒气冲冲,指着地上跪着的人骂道:“混帐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给你的胆子!”
  


第二十四章 敲打

  第二十四章敲打
  纷扰几日后,日子又渐渐归于平静。
  曹安不负所托,在瑷珲城外置办了一处庄子。但并没能盘下一处客栈或货栈,因为他不懂,怕到时候让府里赔钱,当然,相关的边贸信息也不甚明白。
  尽管如此,我也比较满意了,毕竟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但只有一处庄子,想转移财产是件很困难的事,因此成立贸易公司迫在眉睫。
  不过,寻找人才得靠运气,培养人才得花时间,不论我如何心急如焚,也只有眼巴巴的等着。
  郁闷之下,我又从心里鄙视了老十一把,堂堂一个皇子阿哥,府里开工钱的除了体力劳动者,管理型人才仅有一个半,徐公公算一个,曹安勉强算半个,而知识分子型的顾问人员则一个没有。
  而老十重出江湖后,虽然没有象前段时间那样早出晚归,但上午结束了上书房的课业后,整个下午不是骑马练弓就是积极参与布库比赛,晚上还不时去找八阿哥和九阿哥蹭饭,弄得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府里让他感觉不到温暖。
  不过,老十回府后,总是汗济济的直接倒在我的炕上,非要我好言好语哄骗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去洗澡,还不时胁迫我客串一把搓澡工。
  我也渐渐习惯了夜晚有老十陪伴的日子,虽然他总不停的嘲笑我一本《饮水词》就算看到老,也还没看完,时不时的提醒我,我还欠他一个荷包,偶尔还讥讽我吃那么多点心也不怕胖…
  慢慢的,当心里烦闷时,听着老十平稳的呼吸,倒也能睡个好觉,一夜无眠。
  这样的日子虽稍显平淡;但却多了一丝温馨。
  到了四月底,我猛然忙了起来;刚拟订完老十的舅舅阿灵阿的生日贺礼,又得接着头疼当今皇太子的生日礼物。
  我正拿着库房的清单,绞尽脑汁的想从里面找出几样看着很压秤却不值钱的东西,就见老十走了进来。
  “爷,你今天不是放学后直接去舅舅府上贺寿吗?怎么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单子,迎了上去。
  老十撩了撩衣袖,“不小心沾了墨汁,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走。”
  我赶紧吩咐乌雅拿出老十的衣服,熟练的伺候老十更衣。
  老十换完衣服并没有立即走,而是端起我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茶,“其木格,今儿真不去呀?”
  我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我怕去了说错话。”
  见老十不吱声,我又小声说道:“昨天不是说好了嘛,我病了啊,真病了。”
  然后手捂胸口,做东施效颦状。
  老十敲了敲我可怜的脑袋,“你就得瑟吧,给爷记住了,今明两天就在这屋里呆着,别跨出房门一步。”
  我才不在乎两天的(禁)足,反正今天已经过了小半天了,何况,弄虚作假本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老十前脚刚走,嫣红和海棠后脚就跟来了。
  这段时间老十的确有些冷落了他们,因此她们不顾我的再三重申,每天一早就来请安,恭送老十出门上学。
  我觉得和老十呆在一起挺愉快的,便不大愿意劝老十去找这两美女聊天,因此对她们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
  至于她们哀怨的眼神,我也视而不见,反正等天气热了,我会把老十赶走的,大热的天,又没空调,两人挤在一起不知有多难受。
  不过,如果她们一天要来(骚)扰两次,那可就超出我的底线了,一天两次给人当绿叶,换谁都不乐意。
  等她们行完礼,我拿出大老婆的派,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今儿染了风寒,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免得给你们过了病气。”我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她们出去说福晋活蹦乱跳的、中气十足,那与阿灵阿的梁子可就越结越大了。
  嫣红看了看我,关切的问道:“福晋,可请了大夫,大夫怎么说?”
  海棠也跟着表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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