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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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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叹了口气,起身道:“你们也都起来吧,这么大的太阳,要晒出病来,府里还得浪费汤药钱。”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她一进屋便高声道:“要依着我的(性)子,早就板子伺候了,也就是你心软,我可把话说在这,再有下次,任你说破嘴,我都会将这帮贱人一顿好打,十弟妹,到时候把你从蒙古带来的精壮侍卫叫来,我就不信打不残她们。”
院子里的众人听了这话,都暗叫不好,看来这八福晋是准备长期干涉九阿哥府的内政了,刘氏却想着,一定要让九阿哥给自己做主,真要把那丫头打发给一糟老头,以后还有谁愿意听自己的。
九福晋感激的对八福晋笑笑,秋菊则殷勤的给她端了杯新茶。
虽然我也钦佩八福晋的处理手段,既敲打了人,也给九阿哥留了颜面,但那小丫鬟岂不是太可怜了,“八嫂,真把那丫鬟许给一个老头啊?”
八福晋不悦的看了我一眼,“九弟妹,平素瞧你也是伶俐的,今儿怎么犯起了糊涂,你可怜那小丫鬟,就不可怜秋菊?我们要不是今天遇上了,秋菊保不齐哪天真给一糟老头当填房去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头一次真实的体会到内宅斗争的残酷,只希望嫣红海棠想攻占山头时,我已完成了战略大转移。
“瞧你,对十弟的妾不假颜色的,反倒心疼一个小丫鬟。”八福晋白了我一眼。
“八嫂,你别冤枉我,我可没亏待她们。”这简直是六月飞雪,我狠不得请她到我府里去亲自调研;以还我清白。
我和八福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闹,衬得九福晋越发沉默。
又大概等了一个时辰,九阿哥才姗姗回府,一进二门,就被墨香给堵了个正着,直接引到了九福晋的院子里。
九阿哥可能没想到我也在,明显怔了一下,(阴)森森对九福晋说道:“唱这出戏给谁看,啊?”
九福晋的泪水又开始滑落,泣不成声:“爷,我…”
八福晋上前泼辣的说道:“表哥,你在外头胡闹就算了,怎么能让表嫂受这么大的委屈,一个个的都骑在她头上了。”
九阿哥脸上有些挂不住,硬邦邦的说道:“我府里的事不劳你费心。”
八福晋被这么一哽,气得直想打人,但又怕九福晋代自己受过,硬生生的忍住了。
九阿哥却不管这么多,冷冰冰的冲着自己的大老婆说道:“还真长出息了。”
九福晋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瘫倒在床上。
我见了不忍,便小声道:“九哥,这事真和九嫂没关系,九嫂正在生病,你可别冲她发气。”九阿哥冷冷的看着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十弟在外辛苦,十弟妹还是专心打理府务才好,别让十弟挂心。”
我红着脸,点点头,人家才帮了我的忙,我转过身却和他作对,似乎是有点不地道。
九阿哥接下来的话,却让八福晋火冒三丈,当然也让我很不爽。
“既没这本事,以后府里的事你就别管了,让刘氏当家好了。”
九福晋此时可能已经痛到麻木,完全没有反弹的趋势。
八福晋顾不了许多,开始声讨九阿哥,可九阿哥却不耐烦听她的表妹兼八嫂唠叨,转身就想走。
我也(毛)了,不管怎样,九阿哥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夺了九福晋的权,手里有权时都被欺负成这样,没了权真不知道能否活过这个夏天。再说,虽然我主观上并不想参合,但客观上还是和八福晋一起帮了倒忙,这让我以后怎么有脸面对可怜的九福晋。
“九哥,你做事不能这样没章程。”我拦住了要出门的九阿哥,八福晋也赶紧堵在了门口。
九阿哥挑了挑眉,“十弟妹,你们今天这么做就有章程了?”
看来还是怪我们多事,扫了他面子。“今儿再不出面,九弟妹迟早得被活活气死。”八福晋站在门口理直气壮的为我们正名。
九阿哥扯了扯嘴角,没有理我们,但也不好强行突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便返身到房中站定,“八嫂,你怎么管八哥我管不着,十弟妹,你怎么折腾十弟,我也过问不了,我府里谁当家,你们二位也别(插)手。”
“九哥,我没有折腾你十弟,别说话不打草稿。”我今天被人误解的太多了,因此也有些生气,便没好气的说道。
八福晋没工夫为自己辩解,只是气呼呼的说道,“表哥,你不能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九阿哥似笑非笑道:“你们拦在这儿也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我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没有吱声,生怕自己不经大脑的怎么狗血怎么说。
八福晋独自上阵;准备和九阿哥大战八百回合;但不到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气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固执的挡在门口,要九阿哥收回说过的话。
九阿哥也没了耐(性),直接不耐烦道:“没见过这样做客的,送客。”
我也火了;以为谁想呆他家呀;我福了福身,脆声道:“八嫂可能急了些,语气是不好,但九哥也该检讨一下自己,要不是你一味的偏袒,怎么会有今天这事。你也别自鸣得意,你府里的女人有几个是真心待你的?她们不是看上了你这个人,而是你的钱和势。要是有天你落魄了,陪着你的除了九嫂再也找不出旁人来,但你却为了这些女人将九嫂伤得伤痕累累,我们是为九嫂不值。但你说得对,今天我们是多管闲事了,九嫂就是死在你手里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嫁给了你这种人。我在这儿给你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说完也不管八福晋,便昂着头走了出去。
在马车上,我仔细将我说过的话在脑海中理了一遍,觉得不管是语气还是用词都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放下心来,毕竟九阿哥才帮了我,我要真是冒犯他,不说老十要变成黑脸张飞,我面子上也过意不去。
如果我能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此时肯定立刻掉转马车,声泪俱下的给九阿哥认错,可惜,我不是先知…
第三十九章 宴会
第三十九章宴会
萨布素,镶黄旗人,姓富察氏。自顺治十年秋至顺治十五年夏,他就随沙尔虎达转战各地,参加了多次抗击沙俄入侵的战斗。
康熙二十二年至二十三年,萨布素在当地少数民族的配合下,基本上肃清了黑龙江中下游的沙俄侵略军。
康熙二十四年至康熙二十五年,萨布素三次率领清军围攻雅克萨城。
康熙二十八年夏,萨布素奉命率1500名清军,驾船驶往尼布楚,参加中俄边界谈判。
自康熙二十二年朝廷开始设置黑龙江将军起,17年间,萨布素一直担任黑龙江将军,并被康熙褒奖“为人甚优”。
而这个“为人甚优”的老将此时却正在想着不厚道的事。
朝廷中早有风声传来,十阿哥上了一道折子,(毛)遂自荐要求到瑷珲练兵,萨布素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里天远地远的,皇子们一个个都养尊处优惯了,在他们眼里,这里简直就是塞北苦寒之地,怎么可能真的过来,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
可没想到,还真接到了朝廷邸报,皇十子居然代天子劳军。
不管是官方消息还是小道消息,这皇十子虽说不至于不学无术,但似乎打架斗殴却是一把好手,自然也不得圣眷。因此萨布素当下就犯了嘀咕,有些(摸)不清自己效忠了一辈子的康熙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与身边的几个心腹商量了一宿,也没理出个头绪,但大家都隐约觉得应该和十阿哥早前上的折子有关。
萨布素可不想身边有这么一个让康熙都头疼的人,不仅不能打不能骂,还会惹出诸多是非;因此便决定给老十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
但驿站的老十却给萨布素留了个好印象,因此眼下便有些犹豫。
身边的参谋刘一说道:“将军,想索额图和明珠权势通天的时候,您耳根子就没清净过,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要是十阿哥真打起了这的主意,以后怕又要陷进旋涡了。”
副将马山也进言道:“宫中一传出这旨意,咱这里的信使就凭空多了许多,连我在京城多年没走动的远房表弟也来信问安了。这要是十阿哥下次真来这练兵,咱们还真就没清净日子了。”
管带伊明也说道:“我还听说十阿哥已经在瑷珲城外置了庄子。”
萨布素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报?”
伊明苦笑道:“我也是昨儿才接到的信,是我媳妇娘家的哥哥说的,说是十阿哥府庄子上的几个种田好手来了这儿,八成怕是置了庄子。”
萨布素有些恼怒:“派人去衙门查查,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没人报上来?”
刘一开口劝道:“将军,怕是打着旁人的名号,若地契上真白纸黑字写上了十阿哥的大名,衙门早报上来了。”
萨布素(摸)了(摸)额头;疑惑道:“难道他还真打算在这儿扎根了不成?”
然后想了一会儿,决定按原计划行事,吩咐道:“再叮嘱一下,别真伤了十阿哥,毕竟是天潢贵胄。”
马山说:“将军放心,末将已安排妥当,都挑的机灵的。时辰差不多了,十阿哥怕也快到了,请将军移步。”
十阿哥见了他仰慕以久的黑龙江将军,早将连日赶路的疲倦忘到了九霄云外,在宴会上也是兴致勃勃,全然不知自己根本就不受人待见。
宴会的气氛一开始倒也非常融洽。
萨布素首先谦虚的申明地方偏僻,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菜肴,请十阿哥见谅,然后又夸奖老十生的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并带头敬了老十一杯,老十则表达了自己对萨布素的崇拜之情那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还请老将军日后多多指教。老十说的真诚,却听得众人胆战心惊,萨布素更是恨不得赶紧打发了这小子,巴不得日后大家再没机会相见,更别提指教了,并坏坏的想;今晚如真伤着这小子也许不是坏事,有些埋怨自己干嘛再三勒令下面的人手下留情。
要不是有皇子非诏不得离京四十里的祖训,老十早就跑来向这与沙俄多次交手的老将虚心求教了,因此老十在来的路上就已想好,一定要与老将军打好关系,于是他一方面是真心实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刻意吹捧,因此言语间便把萨布素捧得高高的,压根不知道他越是吹嘘拍马,越让人觉得他不安好心,对他的提防是加深了又加深。
酒过三巡后,马山举起酒杯说道:“早就听闻十阿哥天资聪慧,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当浮一大杯。”说完一仰头便一饮而尽。
老十从来就没觉得自己笨过,因此一点也不害臊,乐呵呵的笑饮了。
他刚放下酒杯,就听有人说道:“听说十阿哥拳脚功夫了得,不知是真是假?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二?”
大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老十放眼望去,见大厅靠门处远远立着一小子,看来品级比较低,所以位置也安排得离主桌较远,见老十看他,倒还镇定;眼神也不闪躲。
萨布素喝道:“混帐,一点规矩都不懂,有这么和十阿哥说话的吗?”说完看了眼老十,见老十没反应,便继续说:“十阿哥身份贵重,若有闪失,谁担当得起?还不退下。”言下之意就是老十的功夫其实是很让人不放心的,大家还是给个面子,别让他出丑了。
老十心想,要我做诗我不行,可要论单挑怕也没人能从我这讨到好。
不过他有些奇怪,萨布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自己又不是来他这任职的,犯不着找人来杀自己的威风。难道是太子的授意?想到这里,老十眯了眯眼,萨布素虽也参与了尼布楚谈判,但没听说他和索额图过从甚密呀?要真那样,皇阿码也不可能让他在这个位置上一呆就这么多年。
老十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与人干架,因此便决定坐着看戏。
萨布素见老十稳做泰山,心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这小子(性)格暴躁吗?怎么没一点火气?便看了看身边的副将。
马山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总不能直接说,十阿哥,你就下场(露)一手,让我们瞧瞧?
刘一毕竟是参谋,脑袋要转得快些,他哈哈一笑,对萨布素说道:“将军,此话差矣,十阿哥要出马,该担心的倒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然后又一脸谄媚的对老十说:“您说是吧?十阿哥。”
老十尝了口汤,满不在乎道:“那是当然。”说完还一脸无害的对刘一灿烂的笑了笑。
刘一见老十没了下文,也有些犯难,总不能说事实胜于雄辩吧。
还好,先前发出挑战的低级军官不知死活的又跳了出来,“既然如此,标下愿向十阿哥讨教几招。”
萨布素这时没敢再开口假意阻拦,想着反正就算你不接招,也应该明白这里不欢迎你,以后真到练兵的时候怕也得多想想;不敢轻意打这儿的主意。
老十的心情还是非常好,拿帕子擦了擦嘴,笑道:“勇气可嘉,值得褒奖”,然后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可惜身在军营。”
挑战者顿了一下,问道:“请十阿哥示下。”
老十放下帕子,正色道:“军令如山,既然你家将军已经发话,你就该遵照执行。平时的规矩没立好,又怎能期盼战时能号令如山。”
萨布素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在坐的也有些后悔,看来当初小瞧了十阿哥,谁说他是草包的?
挑战者心想,这可是冤枉死我了,要不是依命行事,我犯得找和你皇子阿哥做对吗?
萨布素厉声道:“混帐,退下去领二十板子。”然后对老十尴尬的笑道:“下面的人不知礼数,让十阿哥见笑了。”
老十嬉皮笑脸道:“老将军,其实爷还真想和他们比划比划。”
萨布素没好气的想,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但嘴上却笑道:“十阿哥,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老十爽朗的笑着:“老将军,爷这次倒真想见识一下镇守大清国门的将士的本事,可你也知道,爷这次是代皇阿玛劳军的,明儿一大早要在三军前宣读圣旨。爷今晚要在这和人比试,是为什么由子呢?要不老将军给皇阿玛上一道折子,就说觉得爷是个可造之材,把爷留在军中历练历练,这样一来,爷和这些小的们比划不是成了军中竞技了吗?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啊。”
老十此时皇子脾气也出来了,一口一口的爷,全忘了自己要着夹尾巴做人的初衷。
萨布素听得脑门直冒火,心想我推都推不急,怎么还敢往里请啊。
一场欢迎宴就在宾主双方皆不痛快的状态下结束了。
老十一回到住所,就气得砸烂了两个杯子一个茶壶。
见保贵小心翼翼的模样,老十不耐烦的打发他赶紧出门,待自己一人静下心后,又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便,还是搞不清萨布素是受谁的指示,最后还是决定延续自己一贯的无赖作风,实在不行,就自己往边境上跑一圈,就算借给萨布素100个胆子,他也不敢不派精兵强将保护,说不定这帮人也能让自己长见识。
老十这么一想后,心情慢慢好转,开始思念起远在京城的老婆,便决定提笔写家书,反正自己肯定要在这耗几个月,写写家书就当调剂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十一起床,还没梳洗,就将昨晚洋洋洒洒写的几大页家信密封好,交给保贵,让他通过邸报的渠道送出去,心里想着,其木格此时肯定还睡得正香…
却不知道,此时已有一匹快马从皇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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