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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当头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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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帘面无表情的站在苍市瑾面前,冷冷的盯着他,浑身散发出肃杀的气息。
苍市瑾不受影响的看着地面,支着额头思考着什么。
苍市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指着风帘说到,“你在这儿傻站着干嘛呢,还不快进去看看你们家大小姐,要不可能最后一面也……”
话还没说完,腰侧就狠狠的疼了一下,他忍着眼泪一抬头,就接受到苍市瑾杀人的目光。
风帘都懒得搭理他,如裹寒霜一般地吐出几句话,“如果小姐有事,我风帘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大步往屋内走去。
“不用你,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苍市瑾低低的呢喃到。
“皇兄你说什么呢。”苍市光看看他,朝着风帘的方向大声喊到,“喂,喂,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呢,跟皇上说话是该用这种态度的吗?”
苍市光刚叫嚣到一半,就被苍市瑾止住了。他不解的看着苍市瑾,“皇兄你干嘛呢,我帮你骂他呀。”
“不用你骂的,他说的没有错。”苍市瑾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打算留下来吃晚饭吗?”
“啊?哦,不用了,我跟紫枫她们约好了一起去画舫上。对了,有件事跟你说,倾楼储阁对面好像要开新店了。”
“新店?”苍市瑾来了兴趣,好奇的看着他,“倾楼储阁对面不是一家脂粉铺子吗?”而且因为处于烟柳之地,所以生意相当不错,怎么会突然要开新店了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会不会和芊儿出事有联系……
“对啊,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要重新开店。反正已经在重新整修了。”
“知道开什么店吗?”
“不知道,还在整修呢。”
苍市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宝味楼二楼的贵宾雅间,苍市玄一身玄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边,桌上摆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一壶酒摆在桌边,两只酒杯相对而放。
月色稀疏,落在他身上,映出一股平淡的寂寥来。
他悠闲的拿着茶壶往酒杯里斟满一杯茶,举杯喝下一半,又拿着酒壶把杯子添满。
这时,绢花珠帘被撩起,一位年轻英俊的翩翩公子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
一身紫色衣服衬的他气质高贵,腰上挂着的青色的玉佩完美的将他的高贵气质如一层温润的光华般包裹起来,好贵张扬却也低调。
他走到苍市玄对面坐下,淡雅一笑,声音如指尖轻擦过琴弦一般干净清脆,不带任何余音。
“青弦来迟了,让玄王爷久等了。”
苍市玄抬头对着男子扬唇一笑,“那里,苏公子乃朝廷重臣,每日为公事忙的晕头转向,是个大忙人,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与本王小聚片刻已经着实不易了,让本王等公子片刻又有什么的呢?”
“玄王爷也是皇上的左右手,同样也为国事伤神不以,还能从仅剩的休息的时间里抽出时间邀青弦共饮,青弦还迟到了,是青弦的不是。”
苍市玄浅笑,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苏青弦。
丞相府的大公子,百姓口中的“皇城第一公子”苏青弦,果然不简单,不错,没让他失望,也不枉费他花了那么多时间,才有办法邀请到他苏青弦来见他一面。
苏青弦将他审视的目光抛之脑后,淡笑不语,动手将杯中斟满酒,递给苍市玄,自己则转身拿了只空茶杯沏满热茶。
苍市玄看着他面前的茶,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酒,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为刚刚的迟到赔礼道歉?”
苏青弦唇边的淡笑不减,他执着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慢慢的说到。
“茶是茶,酒是酒。茶和酒是两种不同的物品,是不能混在一起。就像青弦与玄王爷是不同的人,生活在不同的两种环境中。”
“青弦本是性情淡泊之人,喜欢田园生活。归顺于朝廷是家父的意思,虽然青弦不愿,可青弦还是照做了,既然做了,青弦就会忠于朝廷,青弦的心中装的,便是天下苍生,以天下为己任。”
“所以家父的所作所为,青弦不于干涉,家父想做什么,青弦也没兴趣,但是一旦与青弦所做的有所冲突,青弦便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与青弦所做的无关,青弦也不会随便插手其中。”
“如果茶与酒混在一起,终究有一方会被另一方吞噬,消失。王爷手中那杯茶与酒的混合物就是最好的铁证。如若不信,王爷大可亲自尝尝。”
第一百零一章 不安分是种本性
苍市玄低头看了看自己倒的那杯混合物,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一直保持的微笑出现了一丝裂纹。
蓦地,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笑的风轻云淡的男子,冷冷的扯开嘴角,“不用尝,本王也不想知道。本王只知道,不喜欢,倒掉,重新倒一杯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
说完,拿着酒杯将往地上一泼,又拿着酒壶重新往杯里斟满,一口饮下,又倒了一杯,往苏青弦面前一放,“本王还是喜欢酒,苏公子不妨也尝尝。”
苏青弦礼貌的执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把酒杯还给了苍市玄,“酒味虽醇美浓郁,但后劲却也很大。青弦本就不好酒,也劝声王爷不要太好酒才是,否则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苍市玄眯起阴柔勾人的狐狸眼,“的确,苏公子手握朝廷重权,当然不能太过于好酒,可就怕一旦尝过就忘不了这味道啊。”
“玄王爷手中同样也是重权在握,也不要太过于好酒了。青弦不喜酒的味道,还是喜欢茶的微微苦和涩,王爷不用担心青弦会忘不掉。”苏青弦轻笑着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起身道,“青弦常年在外地办事,刚回家不久,不便让家父等的太久。青弦谢过玄王爷的盛情邀请,青弦先行一步了,告辞。”说罢,往门口走去。
“苏青弦!”苍市玄终于忍不住,一掌狠狠地拍在桌上,狠戾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从眼中迸发出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本王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爹跟本王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以为你就能逃过去了?别做梦了!本王得不到的,宁肯毁掉,也觉不会便宜他人!”
苏青弦,你跟洛芊儿一样,别想从本王手中逃掉!
苏青弦的步子停住,回头看着他,轻轻一个笑容却带着无限的讽刺,“所以玄王爷是得不到洛芊儿,要毁了她,是吗?毫不留情的毁掉她了吗?是吗?”
苍市玄不解的皱着眉,“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毁掉洛芊儿?不,他还没打算毁掉她,那些只不过是给她的小小的警告而已。
什么意思?
苏青弦拧眉,看着苍市玄思索了会儿,微微摇了摇头,“没想到玄王爷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看来,青弦还看高玄王爷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雅间,不管身后苍市玄是如何的震怒。
一路走到丞相府,快到门口时却突然调转方向往旁边的小巷子有去,走了几步又被人拦住。苏青弦看着眼前的人,故作惊讶的问到,“玉大人,怎么有空来我丞相府?”
玉劲沧收回拦着苏青弦的手臂,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双手环胸斜靠在墙上,“青弦,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呢,我可是从你一出宝味楼就跟着你了,你这表情……刚刚去见谁了?”
“想知道?我们再继续聊下去你就能知道了。”苏青弦轻笑,突然转身使了一个身法飞速行至暗处,出手如电的封住黑衣人的穴道,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条斯理的转身走到玉劲沧身边。
玉劲沧也已经解决好了,拍了拍手,笑道,“倾楼储阁?”
“好。”
入夜,梅玥阁内的宫女太监都被苍市瑾挥退了,沈郗陌在小厨房里帮芊儿熬药,翠儿去太医院找药了,风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剩下苍市瑾一个人守在房里。
面前的一本奏折已经看了三遍,可是还没有写下一词半句。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停顿许久的笔,捏了捏眉心,阖着眼刚想休息一会儿,一声微乎其微,梦呓般的呢喃传入他耳中。
“水,要水,水……”
几个字就让苍市瑾像打了鸡血似的,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起身拿着水杯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扶起芊儿,把杯子送到她唇边,喂水给她喝。
一杯水喝完,芊儿觉得口更干了,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难受,一边嚷嚷着还要喝水,一边踢被子扯着衣服。
苍市瑾稳住她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白天就一直没有减退过。他想起了沈郗陌给他的药丸。
“她在冷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一定会发烧,如果高烧一直持续不退,她就会觉得难受口干,到时候就把这药喂给她吃了,再让她休息,高烧应该就会退了,她也会稍微舒服点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颗朱红色的小丸放进她的嘴里,不料她头一歪,那药丸又从唇角里溜了出来。苍市瑾皱着眉腾出空手来,捏住她的俏鼻,逼得她不得不启唇吸气,他顺利的把药丸塞了进去,刚想舒口气,然而她的小舌却总是把药给抵了出来。
如此反复多次,苍市瑾终于失去耐心,他把药含进自己嘴里,嚼碎后低下头喂进她的嘴里。
红唇因为发烧而变的很干燥,又因为刚刚喝下的一杯水而沾染了些凉水,凉凉的却也烫人心扉,微微呼吸间,透着淡淡的馥郁的药香。
奈何她牙关紧扣不解风情,于是他用力咬痛她的唇,她无意识的轻呼一声,他适时地稳住她的唇,用舌头抵如她的口中。
忽如其来的窒息缺氧让芊儿自然的侧头想躲开,微烫的红唇轻划过他的唇角,留下冰凉却又温烫的触感。
这个小女人,生病受伤了都还不安分!
他微微一皱眉,扶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了更紧了些,无意的把唇舌间的距离压的更紧。
似乎是个缠绵而意犹未尽的吻。
而此时,芊儿还处在被水蛇咬的噩梦中。
她梦见那条拇指粗细的水蛇突然膨胀,变得很大很大。尾巴从卷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爬,头贴着她的背脊,慢慢的顺到她的肩上。
缠在她腰上的尾巴忽然收紧,巨大的舌头猛的转到她面前,吐着长长的信子,不停的舔舐她的脸颊,露出了尖尖的蛇牙,就要咬向她的唇!
第一百零二章 臭蛇,让你咬我!
于是她也龇牙咧嘴,露出两颗比较尖锐的小虎牙,毫不示弱的一口咬下回去!
苍市瑾闷哼一声,想推开她,她却咬的更紧!他只好伸手用力钳住她的下颌,逼她乖乖松口,拿着床头柜上的镜子一看,一巴上已经赫然印上一排整齐的粉色牙印了!
他就这么倒霉?每次偷吻她都会被咬!真想切开这个小女人的脑袋,看看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苍市瑾气的一把推开她,芊儿倒在软绵绵的被褥上, 扯着被褥抱在怀里,咧着嘴得意的一笑,露出小虎牙,呢喃着,“臭蛇,让你敢咬我!”
臭蛇?他的亲吻跟蛇有可比性吗?他又没有长长的蛇信子!有没有冰冷尖锐的蛇牙!怎么可能像蛇!
他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烧的脑子糊涂了!
快速脱了外衣和鞋袜,躺在她旁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温度减退了些,难怪还有力气咬他,还咬的那么用力!
烧退了点应该就没事了吧!他想。
于是扯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一口咬在她光溜溜滑嫩嫩的香肩上,直到牙齿割破了肩膀上的皮,舌尖尝到一丝血的腥甜味后,才肯松口。
撑着身子,就着微弱的光线一看,自豪而满意的笑了。
两排破了皮的牙印,红红的,还冒着血丝。
耶?这血好像冒不停的感觉!他皱着眉,拿出药一边帮她处理伤口,一边想着都咬的不停冒血了,是不是咬的太过了点?不过,都咬出血了,这丫头怎么还不醒! 如果真的咬疼她,她应该会醒吧……
结果他还没反省完毕,芊儿就一只手猛的甩了过来,把他拍下了床!
他黑着一张俊脸坐在地上,胸口都气的疼了。
该死的!这女人居然又把他打下了床!就算她是不情醒的,那也是借病耍疯!他现在严重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是清醒的!
气呼呼的掐着芊儿两颊粉嘟嘟的嫩肉,他很想用力掐疼她,可是还是松了手。
好吧,她的确生病了,溺水不是假, 受伤也不是假。要不是看在她病的神智不清,他一定全部报复回来!
转念一想,伤成这样,她还有力气咬他,打他,就说明她没什么事了。
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就安然落下了。
一夜未眠的照顾着芊儿,还好凌晨时芊儿的烧就退了。他才能安心的躺在她身边,睡了一会儿。五更天的时候又被玉劲沧叫醒去上朝。
起来穿衣时就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像装了浆糊似的。他以为只是没睡好而已,喝了两杯参茶就上朝了。
下了早朝头还是昏昏的,他还是不在意,刚回寝宫换了身干净的便服,就听玉劲沧说芊儿已经醒了,顿时灵台一片清醒,又立刻去了梅玥阁。
刚一进门,就看见洛芊儿披着外衣坐在桌边喝粥,脸上那美滋滋的笑意看的人对这碗清淡的白米粥食指大动。
苍市瑾站在门边许久了,洛芊儿依旧没看到他,低头专心的喝着自己碗里白米粥,一边喝一边不满的抱怨。
“苍市瑾怎么这么小气, 一天到晚就让我喝粥,还一丁点肉都不加,这样下去身体的抵抗力怎么可能好的了嘛,哎,难怪随便掉进水里泡几分钟就发个高烧睡个一天。哎,想当年,姐姐我可是冬泳健将,还拿过奖牌呢!哎,真是的,讨厌,烦人!看来改天得去重新练一练了!得找个池子够大的……都怪该死的滚蛋苍市瑾!”
宫女们都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苍市瑾越听越不是滋味!这女人什么意思啊,怪他? 什么冬泳,什么玩意儿!他决定了,改明儿个,他要把宫里所有的水池全给填了!
越想越气,脸都气的红扑扑的了。
他走过去用指节敲响桌子,芊儿很不爽的抬头,想看看到底谁这么讨厌,她喝个白米粥还要打扰,结果一抬头就对上苍市瑾诡异潮红的脸,顿时好奇的问,“瑾,你脸怎么怎么红?”
还不是被某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气的!苍市瑾在心里回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片漆黑,白眼一翻, 直接往芊儿身上载去。
芊儿手忙脚乱的接住,身体被压的步步后退,“瑾!来人啊!皇上晕倒啦!”
孙太医又开始忙活了。
这才刚把贵妃娘娘给弄醒了,皇上就又病倒了。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孙太医一边替苍市瑾号脉,一边偷偷抹眼泪。
本来他都打算回乡下跟他年迈的老母亲团聚,一起过个除夕,结果包袱刚收拾到一半宫里就来人说贵妃娘娘溺水了,现在昏迷不醒。 他只好赶紧丢下包袱让小药童拿着药箱子赶到宫里来。
好在开了几贴药贵妃娘娘就醒了。
他松了口气继续收拾包袱,结果人都出了宫了,玉劲沧玉大人就追过来,二话不说拎着他就往回走,一问才知道皇上病倒了!好吧,他认命了!
芊儿坐在桌子边,捧着沈郗陌刚熬好的药喝,眼神滴溜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苍市瑾,和不停叹气的孙太医。
“孙太医,皇上病的很重吗?”
“回娘娘的话, 皇上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并无大碍。”不过他很好奇皇上是怎么感染风寒的。他昨天半夜来看洛芊儿时,皇上还好端端的睡在床上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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