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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缘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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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栈门两侧贴有楹联一副,上联为:去年科试今年科试频频科试频试频落第。下联是:老也言商少也言商人人言商人商人无利。横批是:及早回头。
南勘心中笑道:此栈,名、联,相映成趣,名符其实,确有佛家“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寓意。
直言表露让人们面对世事的现实,劝世人不要被名利的驱使而昏了头。栈主不问可知必是心胸坦荡的君子。然此举有悖经商之道,这分明是往外推科试的举子,为商的生意人,又有哪个举子、商人,愿住你这座科试落第,经商无利之栈呢?
那么此栈究竟是为了经商,还是喻人呢?不知栈主居何心意?此栈莫非为超然于世外的高人、僧、道所设?这便不得而知之了。虽如此我却不忌,径进入店内将乌骓宝马令店伙加草加料仔细喂养。自己则与一老年店伙攀谈起来,一边留意起这透着玄奥,又有别于其它客栈怪异之处究竟何在。
此无涯客栈分前后两进,前为饭店后为客栈,店面宽敞明亮放有餐桌八张,桌面油漆锃明瓦亮似刚漆上一般,南勘思忖;此餐桌如此整洁必是少人问津之故,柜台旁猩红油漆楼梯,通楼上雅座。
南勘心道:楼下如此,楼上大致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这从梯面上便可推测出来,无须上楼去看!
闲聊了一回,南勘要了一壶汾酒,两个炒菜独个自斟自饮起来,这时从后进客房走来一位长脸、柳眉斜挑、丹凤眼、直鼻、面如敷粉的公子来。南勘暗道:此客栈尚有如此俊雅人物,不知是住栈客人,还是客栈老板,因此朝来人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不期那翩翩美公子见南勘年少魁伟、武生打扮,不可恭维的白脸上青眼眶中的那对虎目却威光凛凛,让人不敢仰视。此人年纪看与自己相若,必是进京赶考的武举。我何不与此生结识结识,也聊解一人在此栈的独处之苦。不待南勘相邀径自坐到了南勘所据餐桌对面。开言道:“尊兄如此威仪逼人必是赴考武举,不知尊兄从何而来?”
南勘回道:“小生家住冀州大名府,确是为赴考而来。”
来人道:“久闻燕赵出豪士,今见尊兄之面,可知所言非虚耳。尊兄如何称呼可否见告?”
南勘心道:我与你素昧平生,何以如此多言,但见其脸色至诚,不似奸诈之人,故回道:“鄙,上南下勘,表字怀远,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以对区区如此关爱。”
那公子见南勘对己起疑,面有不预之色,赶紧对南勘道:“在下姓张名言,表字为民,系江浙苏州府人氏,也是赴考之人,只是这无涯客栈房屋十余间。数十日来,仅我一人居住在此,无聊已极。今见尊兄威仪逼人凛凛英气,有意结纳尊兄,唐突之处尚请尊兄见谅。”
南勘道:“尊驾莫非是那三岁出名,六岁破奇案,十岁中举的以梗直善辩名闻大江南北的苏州张言?”
来人道:“承蒙南兄谬奖,正是区区在下。”
南勘起身抱举道:“久仰、久仰。”
张言忙起身回礼道:“幸会、幸会。”
南勘令店伙再添菜肴,另摆杯盘,二人边谈边饮。南勘敬佩张言梗直敢言不畏权势,张言尊重南勘心思缜密,言之有据。
二人相见恨晚,便于当夜在无涯客栈中结为异姓兄弟,张言长南勘三日为兄南勘为弟,同榻抵足而卧长谈不倦。
奎、亢二星这次相聚早已惊动了四个人,一个是太宗皇帝李世民的钦天监天官李淳风。一个是太宗李世民亦师亦友的布衣游方道士袁天罡。另二人便是早已到京师的狐仙胡天禅与匆匆从杭州督抚衙门大狱赶来的鼬仙由山来。
十八年前自奎、亢二星投胎转世之时,袁天罡道长便寻到南家,予将吓死生母的奎星除去,以正人伦。然见其两眶青黑、目中滴泪、小嘴翕动似有哀怨之意。
袁天罡道长知道是其母殴他在先,他致母死于后,实是事出有因。又知其此番投生人间,是偕与海棠仙子的前缘,应海棠之请,女主凌云仙子经王母同意才下临凡尘。
若杀之有违天和,是以手下留情奎星才免予一死。这也是袁天罡道行高深、宅心仁厚所致,这一仁心也救了自己一命,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那钦天监李淳风道行虽不及袁天罡,但奎、亢二星犯阙为辅佐女主而来,他在前隋时便已测到。
然由于王母娘娘为了使玉帝服输,保证百花诸仙子能完成自己雌伏雄使命的顺利完成,故向二郎神借来了哮天犬终日围绕犯阙的紫微星狂吠,使李淳风十八年来也未查清,这奎、亢二星与危及大唐江山的凌云仙子的准确降生之地。否则,既使十个凌云仙子、奎、亢二星,在大唐兴国之初,也被做为大唐钦天监的李淳风翦灭了。
也是合该有事。
哮天犬的任务是一直要保护到女主临朝才能结束。然由于哮天犬,在赤脚大仙与天蓬元帅玩乐之余,偷饮了壶中的玉液琼浆,便晕晕睡去。李淳风立刻查到了凌云仙子的住址及现正在京师的无涯客栈之中的奎、亢二星。
为了大唐李氏的社稷,为了不使未来女主武媚娘能得二星之助,篡夺李氏江山取而代之,他必须保大唐灭武媚一党,以保李氏江山永固,是以他约了袁天罡道长一同到无涯客栈去翦除奎、亢二星。
袁天罡道长明白了李淳风相约之意道:“混沌初开、前缘乃定。道兄对我大唐社稷可谓忠贞无二,令人佩服至极。然,道兄此举恐干天和,望道兄思之,我这便与道兄同去无涯客栈相机再处,兄意如何?”
李淳风愤袁天罡处事太过优柔,想那太宗皇帝李世民以师礼待之于你,你反以怨报之,今日之事你愿也罢,不愿也罢,到时我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你休想脱得干系。二人也不带护从跟随,径自出宫奔无涯客栈而来。
狐鼬二仙十八年前便已算定奎、亢二星有今日之厄,早已炼就了对付五雷轰心大法的二种奇功。
就等着这一天的来临,便要会会那不顾天时的铁杆保皇的李淳风和不要大隋江山,而任其亡国的袁天罡道长。便先一步到了狐仙早已备下的战场。那座透着古怪而无人愿意入住,令南勘起疑透着怪异的无涯客栈。
原来狐仙先于南勘二月到京都,便是为了选择与袁天罡、李淳风的决斗地点和奎、亢二星来京后的住处,几经筛选,狐仙选定了这座前隋官员的废宅,整葺一新后挂上了无涯客栈的牌匾,主要是引奎、亢二星到此住宿。而门前那副楹联,却是为挡住赴考之人与经商之人入内的挡驾牌。
果然此栈只有奎、亢二星入住甚是清静。今夜两仙两道的对阵也不会落入他人之眼矣。二仙只等着袁、李二人前来。
袁、李二人到得无涯客栈并不敲门,驾起两朵黑云飘入院内,落到地上。
狐、鼬二仙迎上前去拱手道:“二位道长久违了。”
李淳风不识得二人是谁,袁天罡可认得此二仙。答礼毕对李淳风道:“道兄,此二人是来自江南与塞北的狐、鼬二仙,你们认识一下。”
李淳风道:“噢,原来是两个成精的扁毛畜生,真是幸会了。”
袁天罡面现不预之色心道:这狐、鼬二仙与你素昧平生,你何以一见面,张口便辱骂他二人。况他二人已功德圆满白日飞升已臻仙界,你我与他二人都是修行之人,殊途同归何必计较其出身,出此无理之言辱骂于他们,待我化解之。
袁天罡刚要开口,只见狐仙跨前一步对李淳风反唇相叽道:“李道长,身虽无毛,但嘴上长毛,不知道长嘴上之毛是扁毛、方毛还是圆毛?请问李道长,我称你为何畜生才不辱没于你?”
李淳风大怒道:“你这畜生找死,待本官处理完正事再与你计较。”对袁天罡道:“袁兄,咱们且去打发那奎、亢二星回转天庭。”说完狠狠的瞪了狐仙一眼。
袁天罡道:“李道兄若是执意翦灭奎、亢二星我也不便拦你,但一切因果都有一个定数,望道兄瞻前亦要顾后,三思而行之。”袁天罡的本意是劝李淳风,因果已定,女主必取李唐而代之,而凭你个人之力便思扭转,无异于螳臂挡车自取灭亡。你还是看长远些,不要只看眼前利益,而惹来杀身的后果,但此事系属天机我不可洩,只能言尽于此了。
李淳风哪里知道袁天罡的深意,只道袁天罡临阵退缩不满道:“袁兄难道不念我主对你之师友之恩?”
袁天罡道:“师友之恩不能忘,逆天之事不敢行。”
李淳风恨道:“量那奎、亢二星,凭本官一人之力便可摆平,道兄可置身事外,替我看住这两个扁毛畜生,回头我再处置他们。”袁天罡苦笑一声,退过一旁。李淳风向南、张二人卧室奔去。
狐、鼬二仙同时拦在了李淳风面前道:“你这个愚不可及的什么毛畜生,袁道长苦口相劝,你非但不听反倒一意孤行,只怕你身分两半之时,才知袁道长对你是一片致诚。我劝你还是听袁道长良言,顺天意应民心也能得到一个善果。”
李淳风怒极道:“本官怎么做轮不到你们两个扁毛畜生教我。也好,待我先打发了你们再去料理屋里那俩个。”说毕单掌立于胸前,口中默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单掌一翻便朝狐、鼬二仙施出了五雷轰心掌法。
只听得一阵呼啸之声如山崩海啸,啸声之中夹有隐隐惊雷之声,五雷轰心正法施展出来端得是鬼怪闻雷走,神仙也心惊。
袁天罡阻止不及李淳风只得惊道:“二位仙长小心。”
狐、鼬二仙浑如未觉,待那风雷之声变得雨骤风狂电闪雷鸣之际,狐、鼬二仙的金刚槃涅指、乾坤挪移反归大法连环施出,立时破了李淳风的五雷轰心掌法。风息雷住,李淳风痿顿倒地昏迷不醒。
袁天罡原以为五雷轰心正法施出,狐、鼬二仙不死亦重伤,今生今世也就算交待了。他不满李淳风的阴毒手段,所以向二仙示警。
不期意出所料,倒地的不是狐、鼬二仙,反是施出专克披毛带甲修行之人,闻风丧胆的五雷轰心大法的李淳风。袁天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对狐、鼬二仙道:“二位仙长真是好手段,袁某佩服之至。”
抱起李淳风对狐、鼬二仙言道:“二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不待二仙回答驾起黑云越墙而去。
书中前文交待,二仙所炼的乾坤挪移反归大法与金刚槃涅指原是为对付袁、李二人五雷轰心正法的,袁天罡由于一仁之念而未遭此厄,而李淳风以一己之力去挡二仙同时发动反克五雷轰心正法的佛、人祖两家神功,没死于当场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此事表过不提。
第十六章 接1
却说南、张二人在生死城边转了一回,却懵然未觉。二人谈了个通宵达旦。
南、张二人早饭毕却去京城贡院报名,南、张二人均报了文武双科。二人一路谈笑又回到那无涯客栈。二人上了饭店雅座要了一桌上好酒席,所幸无有第三人,一边畅谈一边开怀畅饮,这席酒只吃到月上柳梢二人才各自安歇。
第二天南、张二人早早起来,带上文房四宝赶奔贡院的文科试场。辰时主考官右丞相房玄龄发下试题,试题是:“国以何为本”。
南、张二人一挥而就,二人几乎同时交卷,前后走出考场。主考官见二人所交之卷。
国以何为本
冀州大名府南勘
国以民为本、民以法为先,法不行则令不通,故为国为民律法先行。
法之宗以民权、民生为基,以海纳百川之胸襟,博纳百家之衷言,废刑不上大夫,礼不下俗民之祖制,立王子犯法与俗民同罪之法典。令出而法随。官勤政则民安居,民安居则国太平,是以国家之本在于民意,而直接表达民意的则是地方官吏的勤政、廉政,故奖勤政、倡廉政、惩庸政、固根本,本固则国家稳固矣——
卷面干净利索,字迹工整严谨,显是一挥而就。
房玄龄暗暗点头。
房玄龄又拿起另一考生试卷。
国以何为本
江浙苏州府张言
国以民为本,言为民之声,声为民之心,民心所向国是昌盛。
故饬官吏去其伪存其真以正视听,民心相左国必不平。故制言法、顺民意、安民心,开言路广视听。圣聪知民意,民意达圣聪。
奖良吏、惩昏庸、本固宇自清——
房玄龄见该生试卷笔走游龙兼凤舞、铁划银钩见真功。不禁暗道;此二考生立论新颖,构思独特,此科看来非此二人莫属矣,但不知皇上将取谁为状元,谁为榜眼。这就要看二人的造化了。
第二日为武场科试日,主考官为天下都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辰时宣布比武开始。
上百武举各施平生所学,弓、马、刀、剑,捉对儿较技。先后被南勘、张言的神奇武功所败,只剩南勘与张言的最后一场比武。
未时,秦琼秦叔宝宣布南勘张言比武开始。南东张西来到了比武场中。
秦琼仔细观看这二人谁能第一,谁又屈居第二。
南、张二人相视一笑。南勘道:“贤兄全力施出绝学让愚弟一饱眼福。”
张言笑道:“贤弟拿出那降妖手段让愚兄观瞻。”
二人互道仔细,各掣兵器。南勘的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犹如风车一般将全身护得铁桶也似。
张言明白南勘的心意,任可自守也不愿先向张言下手,张言心道:你不愿向我先下手,我为兄之人又何忍先向贤弟下手呢,是以将自己所独创的兵刃——龙头燕尾枪也施展的风雨不透,也取守式而不进攻。两人一时相峙下来。
秦琼秦叔宝一见张言的龙头燕尾枪是兵器谱上未有的兵刃,故问身旁的副主考官尉迟恭道:“副帅可知那张姓武举的兵刃叫什么?”
尉迟恭道:“我也不知正在琢磨呢,此兵器究叫何名。”
原来张言手中龙头燕尾枪,是自己根据长蛇吐信而研制的独门兵器。
此枪当棍使可力砸顽石,当枪使燕尾亦可锁拿兵刃。枪长五尺可为兵器中的短器械。由于幼时老父张罗家资万贯,他除重金聘先生教文,也曾遇得一位在终南山隐居的侠隐教张言武艺。
这位侠隐教张言之前曾与张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问他姓名,第二不许张言拜他为师。第三,不许张言与人较技。此三条待他死后亦算解除,方可在人前显示自己的武功,否则他将收回所授武功。
张罗道:“此三条约法均可遵守,只是大侠何时仙逝,我又如何得之呢?”那侠隐道:“到时自会有人告你。”
前数月一女子到张家告知那怪僻的侠隐已死,后即离去。是以苏州城内无人知道张言绝艺在身,只知他是个梗言能辩的神童。
书中暗表,张言的兵刃本在苏州老家,是鼬仙从杭州大牢逸出后为他取来于八月十三日放到他的房间,所以张言今日才得以拿出兵刃来武举科场比试。张言也不知自己的兵刃何以能在自己的房间出现。
秦琼见场中二人只守不攻,心中烦恼道:“旗牌官传令下去,场中武举再不较技,本考官要取消他们二人的比试资格。”
二人只得奉令而行,由南勘先行攻击,你来我往斗了起来。
南勘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两丈八尺如灵蛇吐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只在张言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盘旋。
张言见南勘身手如此矫健,不禁豪情勃发,将那龙头燕尾枪的招式施展出来。只见砸如泰山压顶,刺如苍鹰扑兔,扫如蛟龙摆尾,见招拆招、见式破式。两人只杀的难解难分。
秦琼看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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