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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密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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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爹未料到,娘亲就在武林大会刚结束,失踪了。桌案上一封“师兄临泉亲启”,爹花了不知多大的勇气才打开。果然,娘竟然大胆地追随那青衣男子而去!信中,娘表达了自己对爹的兄妹之情,以及离开清逸的太多不舍,可为了感情她愿意割舍一切的决绝。爹烧了那封信,回到清逸时,只称临芙被人掳走,下落不明。清逸上下出动众人寻找,而爹自暴自弃,终日醉生梦死。
直到一个月后,娘又出现在山庄门外。师公和长老问她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她却只字未提。爹喜出望外,这么多日子以来,终是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娘亲心中人是谁,只要能远远看着,能尽力保护她,便是足以。爹像兄长一般,处处照顾娘。他看出娘的性情变了,似乎有浓浓的愁苦在心头。
有一日,娘在房中晕倒,爹碰巧发现,便为她把了把脉。爹惊得无以复加。“是那个人的孩子?”娘微微转醒,爹便忍不住质问。娘亲垂下眼帘,缓缓颔首。“那他人呢?”爹心中苦涩难耐,却也嫉恨不已。“两个月前,山庄出动了许多弟子寻我踪迹,他正有凶险要紧的事要做。以防节外生枝,他让我先回山庄。他向我保证,三个月内必定会来提亲。将我明媒正娶带走。”娘淡淡地道,“师兄,我相信他就快来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你们才相处了多久?”爹细想了一番,“现在都两个月了,若是一个月之内他还不来清逸。到时你的肚子怎么瞒得住?别说明媒正娶,怕是要被人笑话羞辱了。”
娘没有说话。爹说,她从小便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一旦认定了的事,便是几头牛都拉不动。
可纸始终包住不火,一个多月后,那青衣男子根本没个影子。娘亲怀着孩子,却相思成疾。不久便病倒了。她怀孕的事,便被师公和长老发现。众人不顾娘怀孕虚弱的身子,让她跪在大殿受责罚,逼问孩子的生父是谁。爹当时站在殿外,从门缝中看见娘被气急的师公用藤条抽打,心中又恨又痛。
为了保全虚弱的娘和那个无辜的孩子,爹鼓气勇气冲进了大殿。“孩子——是我苏源的!”爹抱住娘,为他挡那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惩罚。“我与临芙有婚约。我要娶她为妻!求师父成全!求师父成全!”
娘眼中流下的泪滴在爹的手中,颤抖的苍白的唇,说不出一句话。
“师父!是徒儿的错!和临芙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人吧!”那青衣男子始终再未出现。而那一日日的等候,对娘来说简直是煎熬。天气转凉,她的心也冷了。而守在身边为他披上披风的,只有爹。
就是爹的执着打动了娘亲。不久,两人便拜堂成亲。给娘承诺“明媒正娶”的,留下孩子的生父,不是爹。可他却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将那母子呵护周全。关于那青衣男子,母亲只告诉爹他的名字——司南华。
。。。。。。
一阵冷风吹进我的衣襟,我颤抖着手去翻那本泛黄的札记。
传说中“三魂夺,七魄牵”的神乐阁阁主,司南华!
那孩子不是我!司南华的血脉不是我!我是苏源的儿子!是名门正派清逸山庄的大弟子!我不是来历不明的孽种!
又是几页,我瞥见那一行小字。“我儿出生之际,清逸群鹤振翅,秋叶潇潇。犹记当年临芙入门,也是这般云淡风轻的季节。便自作主张给我儿起名,苏怀秋。”
“啪。”我将那札记一掌击碎。黄渣渣的碎纸随风飞舞,在我眼前凌乱。就仿佛是宿命,让我苏怀秋如碎纸一般被吹赶。找不到落脚容身之处。我恨自己的命,恨上苍这般无聊的戏弄。可这番仇恨该报在何人身上?
司南华!神乐阁!
我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只有那些人的鲜血,才能祭我死去的爹,才能还娘一个公道,才能洗净我这不洁的灵魂。我绝不会承认这血统之说。我要完成爹娘的心愿,将清逸发扬光大。我苏怀秋,第一个目标,令我涅槃重生的目标,便是将宿命身世彻底粉碎。
我发誓,从此神乐清逸不共戴天,水火不容!
从我得知自己身世那一日起,每分每秒,仇恨就像鲜血一样融进我的身体。我发了疯一般四处打探司南华的下落。当时江湖上流传着的唯一一件较为可靠的消息,便是约莫五年前,钱守义第一次举办溯阳珍武会。由于是第一次,所以钱家在如何吸引武林人士参加这个问题上,做足了工夫。拿出了价值连城的洞天琉仙琴,作为珍宝夺人眼球。这竟引来了传说中最为神秘的神乐阁前来争夺。也就是那一回,司南华唯一一次亮相,唯一一次以绝尘咒打败成千对手,夺得宝琴。
说来也奇怪,那之后司南华乃至神乐阁又在武林中销声匿迹。我唯有抓住最后一丝联系——钱家,珍武会。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番外:其实就是作者我穿越到另一个人身上,给大家讲故事。番外猪脚,请看内容提要。很好理解吧。
苏怀秋是司南华的儿子!那不是和司落隐是兄弟!究竟是不是呢~继续看吧~
☆、番外二【仇深似海】
钱守义,也就是爹在札记中曾提到的那个溯阳小商。不出七八年,他已是富可敌国的一方巨富。他会举办珍武会,也无非是想从武林中捞一笔财。但他此举有一个致命的缺憾——缺少武林正宗的支持!自珍武会举办开始,武林大会在江湖的地位受到不小的动摇。众所周知,许多侠客扬名都是靠旷世一战。然而珍武会鱼龙混杂,有不少空子钻。耍些小手段,说不定夺得宝物的便是自己。于是,少林等名门正宗对珍武会嗤之以鼻,偏偏在江湖覆雨翻云的多数是这些武功高强的名门。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会不会钱家背后有神乐撑腰。因此第一届珍武会,司南华才会在众人面前演一场戏,替钱家博得注意。虽说这种可能不太切实。直到我亲自接触钱守义,才发现是自己的多虑。
那是爹下葬后不久,我被长老推举接掌清逸掌门之位。武林不少人士前来拜访,其中竟有钱守义。我便细心安排,将他请入偏厅详谈。
犹记爹的手札中曾提及钱守义此人。这回亲眼所见,果真如爹所言,他一身华贵衣饰,庸俗至极的长相看似诚恳,目光中却不经意流露狡猾。我缓缓地举起茶杯,“钱老爷真是稀客。今日驾临我清逸,真是蓬荜生辉。”我喝了一口茶,沉下心来。“不知您前来,所为何事?”
钱守义浅抿一口茶,眼角却紧盯着我,虎视眈眈。我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真不简单。“是这样的。在下膝下有一小儿子才七岁。他从小体弱,我想习武能强身健体。苏掌门您也知道,我钱家基业日后是要交到他手上了。”
“钱老爷是想让小公子来我清逸习武?”我心中猜测,这钱守义莫不是想靠这层关系,拉拢清逸吧?他也太小看了我吧!“武林中多少名门正派,不知钱老爷怎会看上我清逸了?”
钱守义冷笑一声,话锋一转。“苏掌门若是不愿与我钱家打交道,何必请在下入偏厅谈话?怕是苏掌门也有要事与我商量吧?”
我不由侧目。看来我与他打不了什么马虎眼。“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今日钱老爷把话都挑明了,我也开门见山。”我隐去了身世,只道是垂涎那洞天琉仙琴。想对付神乐阁,进一步提升清逸在武林中的地位。钱守义静静地听了片刻,似是有怀疑我的动机,可这等互惠互利的美事,他是生意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我向钱守义许诺,他家小公子入我清逸,我将收他为大弟子,定然地位不同于普通弟子。清逸绝学一样都不会少了他。包括每一届的珍武会,我清逸亦会大力支持钱家。
钱守义沉默半响,终是放下茶杯道,“那我也应允苏掌门。神乐阁乃武林神秘邪教,人人得而诛之。我钱家愿助一臂之力!”他又压低声音道,“苏掌门近日忙于庄内琐事,未踏出山庄半步,有件事定然不知。”
“什么?”我合上茶杯。心中浮现一个念头。“和神乐有关?”
“苏掌门聪明。”钱守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浅笑道,“前两日我接到消息,有一名长相神似司南华的男人,出现在滨水城中。现下武林中,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应该不多。”
“啪”,我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我的心依旧还未控制住那股翻涌的仇恨。钱守义顿了顿,继续道,“苏掌门你应该知道。这武林中想凭借手刃司南华而成名的人,不在少数。”
“够了!”我狠狠地打断他,咬牙道,“我立刻动身,随钱老爷去滨水!你放心,若是我成功杀了司南华,这彩头也给你溯阳钱家,如何!”我见那钱守义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刚冷静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说不定这钱守义今日来清逸的真正目的,便是集合高手,铲除司南华。我倒先沉不住气了,允诺他那么多事。
钱守义离开山庄,我便去了娘亲的房内。
虽说我已下定决心手刃司南华,但真要成功杀了他并不容易。那神乐阁的绝尘咒也绝非等闲。我虽接任掌门,但一名十五少年郎《夙清心法》,《诛仙剑》都未修炼至顶重,怎敌武功无可估量的司南华?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我就回不来这清逸了。娘亲刚痛失丈夫,如果我再有个不测,岂不是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秋儿吗?”我站在门外,还未有勇气轻叩房门,娘亲沙哑的声音便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收起。“娘。是我!”我推门进去。只见娘亲一身素衣,满头银丝挽起。就这么几天的工夫,她的面容竟如老了十岁。可实际上她明明不过四十年华。
“我听到脚步声,感觉是你。”娘向我招手。我会意地坐到她身边。可我却不愿直视她的眼。我不愿去想象当年她是如何下定决心,跟随那禽兽不如的司南华,更不敢去想她宁可遭人白眼也要保留我的那份痴傻。我更不希望,她看出我心中的复仇之志。
“娘,两天后我启程去溯阳。大概半个月后回来。”我说完,便想找个借口离开。
娘拉住我的手,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对劲。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要去溯阳?”
我背对于她,心中激荡。我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质问娘当年旧事。不可否认,我心中有一丝对她的怨怼。如果不是她,就没有现在我这个孽种。“娘,你放心。儿子是去做正事。绝对会平安地回来。”话音未落,我已夺门而出。我恨自己的心狠,可我已不知怎么面对娘亲。
“秋儿!你到底去做何事?”身后传来娘亲的呼喊,但我的脚步依旧坚定地向前。此时此刻,我心中的伤痛,何人能懂?
又过了一天,我静静地坐在房内收拾行囊。目光瞥见爹留下的青丝宝剑。我走过去,这轻刃在我手中却莫名地沉重。“噌——”那一道惨白的银光,令我的心激动不已。仿佛是嗜血的阴暗面被激发出来。我想象自己将这把剑刺入司南华的那一刻,炙热的鲜血喷涌出优美的弧度。我定会放肆大笑,在这笑中宣泄我的不满,我的仇恨,还有一雪前耻的畅快!
“掌门!不好了!”门外一名弟子轻叩我的房门。声音焦急非常。
我收起宝剑,敛起心思。“何事?”
“苏夫人!苏夫人她——”那小弟子冲进来便拉住我的衣袖,气喘吁吁。我一听立刻拽住他的手臂。“苏夫人的房里着火了!”
我到吸一口气,不敢多想。立刻冲向母亲的房间。漫天火光映上漆黑的夜空,四处可闻的是弟子们的嘶喊和泼水声。我站在母亲的房门外,怔怔地望着那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屋子。“娘!”几个弟子根本拉不住我,被我一掌推倒在地。
我冲进那一片火海中,可满目都是红光。那些触目惊心的红中,唯有被烧成炭黑的房梁桌椅,依稀可辨。那热浪熏痛了我的眼。我终是在角落发现了一抹白色。而那白色之上压着正在燃烧的断梁。
“娘!”我小心地避开火苗,一脚踢飞那根木梁。扑灭周遭的火,将那白衣人抱起。“娘!是秋儿!你快睁开眼看看我!”怀中人奄奄一息,原本美丽的脸庞已被灼伤大片。
“秋儿。让我随你爹走吧。”娘半眯着眼,那柔美的眼眸中留下一行清泪。“我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你让我赎去一身罪孽吧。”我咬牙。果然一切都是真的!这些罪孽都是司南华造成的!
身边又有灼烧的房梁落下,我一看这屋子快撑不住了。我将娘打横抱起冲了出去。众弟子见状,纷纷上前。我却不让他们靠近。径直走向自己的房内,将娘安置起来。又派人烧水,准备药材。而能靠近为娘医治的,只有我。我仔细地检查了娘身上的伤口。最后我震惊地发现,那根断梁是压在她的脸颊处燃烧的。黑烟熏蒸了娘的眼。那双眼睛毁了,彻底毁了。
娘渐渐转醒。我给她包扎了伤口,蒙住了她的眼。“秋儿。我一心求死。为何还要救我?”
“娘亲始终是娘亲。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我为她附上药,淡淡地道,“娘放心。只有脸和颈部的烧伤需要留意。还有眼睛——没关系,往后你还有我照顾。”
娘侧头,不再理睬我。半响,她缓缓道,“明日还要去溯阳吗?”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娘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无非是不希望我离开山庄!难道她已知道我是要去杀了司南华!“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走到床边,质问她,“你引火自焚,以为你儿子看不出吗!娘,你变了。”
“秋儿。是你变了。”我一听,心中凉了半截。的确,自爹去世一个月来,自我得知自己身世,我便没有对娘有过什么好脸色。我刻意回避她,忽视她,以此减少心中的悲愤。可我忽略了一件事。所有的一切中,我是受害者,娘亦是。娘幽幽地说道,“你前两日见了钱守义,我听说了。他不过一个想将武林玩弄于鼓掌的奸商。你明日去溯阳,也不带上一个弟子跟随。你是去做什么勾当,娘也不愿多想。我只知道,你再不是我那正气温和的好儿子。”
我心中冷笑不已。我流着司南华的血,还谈什么正气君子。“娘,别说了。从此刻开始,你只是我苏怀秋的娘亲。其他红尘俗世,我再不允许你插手。”我暗暗地盘算一番。“我明日便昭告武林,你随父亲仙逝。我会将你安置在后山,不会有人打扰。”
“秋儿。”母亲的声音沙哑起来,却再不愿多说一句话。我知道她心碎了。虽然现在我无法证明什么。不过只要半月后我还能回清逸。我苏怀秋便发誓,让娘远离武林,抛开仇怨,安然愉快地度过下半辈子。
蒙蒙清晨之时,我将娘亲带进后山山顶下隐蔽的山洞内。那里曾是我习武独占的一席之地,整个清逸应只有我一人知晓。我在那儿打下铁索,方便运轻功到洞下。我给娘准备了不少食物,药材。回到清逸,我安排弟子们为娘布置灵堂。那一口红木棺,我早早地封死了它。所有人都以为,娘亲因为爹的死而心碎,于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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