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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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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凛今日的好事虽被人打断,心情却还是不错。萧棠在自己面前一反常态地乖巧羞怯。小东西不敢直视自己,并且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脸上便诚实地飞红起来。
小狐狸分明是春心荡漾,看来今晚,饿了快半年的自己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于是,司大庄主今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旋风般完成了要处理的事务,月亮才露了半边脸,便点了柔和的灯,在寝室中,像个小媳妇似的专心等着他可爱的小狐狸来投怀送抱。
可是,他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得月儿都上了正中天,小狐狸还是影都没有。
司凛火大了,决定亲自披挂上阵捉狐狸。
哪里知道,当他来到萧棠的海棠居时,却见到了让他吃醋吃到吐血的一幕。
季方正一脸色玻Р'地捉着萧棠修长白皙的手指捏来捏去,而萧棠却闭着眼睛任其乱摸。
司凛怒吼:「季方你在做什么!」
萧棠被惊吓得蓦地睁开眼睛,看到来者是司凛,脸上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虽然身体本能想靠上去,却被司凛的怒火吓得窜到季方后面,探出头颅无辜地看着司凛。
季方的神经简直如练过铁衣神功似的坚韧,沐浴在司凛的燎原怒火下依然神态自若。
「萧棠,你不来我寝室,却和季方在这里干什么!」司凛只会在盛怒的时候才喊萧棠的全名。
「我……我在跟季大哥修练……」
「修练?」司凛玻ё叛劬﹀已沧乓桓龌斓昂鸵恢槐亢辍�
「没错。小棠没有道行,他想修练,我便指导他如何吸取日月精华,顺便也教他些法术好防身。」季方说的正气凛然。
当然,真正的理由是司凛抱着小狐狸满脸幸福的样子太刺激他这个孤家寡人。
司凛刚要发作,却在听到「防身」二字时忍了下去。
于是在司凛的默许下,萧棠开始了每晚跟随季方的道行修练兼法术修习。
不用说,司凛期待许久的晚间活动便又被搁置起来了。
他的小狐狸太单纯,司凛自然是不会放季方与棠棠男男独处,免得小狐狸被大狐狸给骗走。所以每晚他都在旁监督。
可是司凛这样简直是活找罪受,每每越看越是火大,只见季方一会儿捉住萧棠的手就是一通乱摸乱捏,司凛冲上去责问,答曰:「我在教他怎样结法印。」
季方回答得坦坦荡荡,倒好像他司凛小人之心了。
司凛灰溜溜地又站到一边。
季方捏了萧棠的手,这次居然摸上了萧棠的胸膛,且大有猥琐放肆之趋势,一直顺着摸到萧棠的下腹。司凛又控制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拍掉某人的狼爪子,怒目责问。
季方答曰:「我在教他如何将吸收的天地之气聚于丹田。」
司凛讪讪咬牙又退下。
如此这般的事在四个晚上里层出不穷,司凛的醋喝了一坛又一坛,整个人都快酸得连紫衣等人都看得出脸阴沉得滴水的庄王快要吃醋吃成了醋桶。
终于吃醋吃到第五天的傍晚,在走廊上见到准备去找季方学法术的小狐狸,忍无可忍的司醋桶一记阳明指迅雷不及掩耳点了小狐狸的穴道,将之扛在肩膀上,众目睽睽之下劫回了自己的寝室。
小狐狸又羞又急道:「快解了我的穴道,我今晚还要去学法术!」
司凛狞笑着道:「不许学了,从今天起。」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小狐狸努力抗争着。
「哼,我是答应你了,可是你学了四天什么都没学成,还学什么学,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钱财。」司凛冷着脸哼哼道,将萧棠四天的努力成果贬得一文不值。
「谁说的,我就学会了几个厉害的法术!」
「学会了?学会了还能被我随便用手指一点就点倒了,你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某人恶劣地讽刺他。
被点了穴一动不能动的小狐狸只剩一张嘴还能撑着点儿,结果被司凛一句话便说蔫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凛说不出话来。
司凛心里暗自笑翻了,这小妖精真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他可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能不被他那「随便一点」给点倒的人只怕江湖上还没有十个。这笨笨的小狐狸,才学了那么几天法术,想不被他点倒,简直是痴人说梦。
司凛一拂手解了萧棠的穴──他自信世上没多少个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更别提这个法术连半桶水都算不上的小妖精。
司凛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悠然优雅又充满霸气的动作让萧棠一双眼睛牢牢地黏在上面,那黏腻劲儿九头牛都拉不开萧棠锁在他身上的目光。
看着司凛慢慢袒露出来的结实胸膛,萧棠几乎是立刻地呼吸就粗了些。司凛的胸膛与腰身都精壮健美,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的蜜色肌肉让他全身充满着紧致的爆发感,那种一触即发的紧绷力量隐藏在司凛的身躯里与他此刻悠然的神情、不紧不慢的优雅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如此地相称。
萧棠鼻子一热,用手去抹,手指上沾着鲜红的液体,他惨叫一声,便羞愧地整个人埋在了棉被里。
司凛从被子里将萧棠挖出来,后者近距离看到司凛半裸的上身,不由得又想缩回被子中。司凛箝住他,掏出方巾仔细擦干净萧棠的鼻血。
「真是只好色的小妖精。怪不得是狐狸精……」小狐狸对他意乱情迷的表现,司凛受用得很,却故意板着脸说话。
萧棠被他的话刺激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嘀咕:「我也不想要这样……所以才要修练啊……」
司凛听出点苗头,哄他招供:「此话怎讲?」
萧棠因贴近枕头所以声音听起来闷声闷气的。司凛听他说完始末,拎起他,语气危险道:「发情期?你对别的人也有这样的反应?」
对他脸红心跳司凛无限欢迎,如果对别人也这样……司凛要考虑买个笼子关起这小狐狸了。
萧棠惶恐地摇头,他对季方就没有。
司凛冷笑一声,他何等聪明,季方的小手段显而易见。
好你个季方居然误导棠棠,什么发情期,什么修练,真是荒谬。
脑海里浮现出数十条整治季方的手段,司凛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压下想提刀砍人的冲动,眼下还是纠正小妖精错误的观念比较重要。
「棠棠,你怎会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收放自如游刃有余,所以我想是不是我比较……」比较欲求不满一些……萧棠悲哀得想哭。
司凛咬牙。天底下有些人你是不能去可怜他的──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压制下欲望不强要了他,他却因此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收放自如,游刃有余?」司凛暧昧地笑了声,扳着萧棠的脸让他正视自己,然后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萧棠扯了几下也没能扯回自己的手腕,直到贴上司凛赤裸的胸膛才呆住。手心下紧致结实的肌肉如烙铁般滚烫,还能感受到里面的心脏强而有力的脉动,那一下一下急促有力的跳动,昭示着司凛此刻强烈的情动。
司凛沙哑着声音继续道:「若这就是你所说的游刃有余,那这个呢……」说着,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
萧棠轻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瞪着司凛。司凛的分身早已坚硬起来,萧棠隔着衣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爆发的欲望。
「司、司凛……」萧棠也意乱情迷起来,不自觉地轻轻凑上头舔了一下司凛的唇。
司凛被这个连吻都不算的动作挑拨得最后的理智也消失殆尽,他低吼一声压低萧棠便迅速褪了两人的衣衫。萧棠还不曾如此完全地裸露在别人面前,不由得缩着挣扎了一下,司凛精壮结实的身躯立刻紧紧覆了上去将他压得密不透风。
不给萧棠任何喘息的机会,司凛一双手配合着唇舌在萧棠青涩的身体上时轻时重地撩拨着。他虽已是欲火焚身,却仍然不舍得伤萧棠,强自忍耐着温柔地给身下的人足够的开拓与润滑,这才抬起萧棠的腿慢慢地挺身进入。
萧棠在疼痛与情欲里煎熬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方才适应了司凛的欲望。他低喘一声,稍微动了动,迷蒙的双眸看到上面司凛强自忍耐渗着薄汗,带着强烈情欲与痛苦的面容,心里忽然柔软起来,抬起身子吻了吻司凛的下巴。
司凛被这个举动所鼓励,再也不忍了,将狂烈的欲望全数展现出,一下下激烈地抽动着进出在萧棠灼热紧窒的甬道里。
萧棠逸出一声声喘息与呻吟,带着鼻音与丝丝抽泣的呻吟并不过分甜腻婉转却成为对司凛最有效的催情春药。萧棠双脚环在司凛的腰标上,被冲撞得神智涣散,只能凭着本能尽力攀附着司凛,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泛着氤氲的水气。
两人一直折腾了好久方才云雨初歇。司凛搂着累得半睡半醒的萧棠,细细地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他久经风月,与他燕好的女子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如这个青涩的小狐狸这样,能让他不但在身体上,连在心里都感觉到无限的满足,只想就这样抱着他到天荒地老。
「小妖精……」司凛吻醒已有点迷糊的萧棠,轻轻的地昵称唤着他。
「嗯……」萧棠含糊地唔了声,半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看他,始终还是抵不住疲倦,又闭上眼。
初春的夜晚有些凉,下起了毛毛细雨滋润着万物。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柔和的乐曲,伴着萧棠有规律的呼吸声,让司凛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幸福在怀的喜悦。
萧棠有些冷,迷糊中往司凛怀里又拱了拱,蜷在他温柔的怀中舒服地睡着了。
司凛摇摇头,宠溺地看他可爱的小动作,抬手用了点内力发出掌风挥熄了桌上摇曳的灯火,在黑暗里拉高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不让萧棠再觉得冷。
「小妖精,别离开我,就这样和我一直在一起吧……」司凛喃喃地道,他知道自己早就彻彻底底地陷落在这个善良纯稚的小狐狸手里了。就算像现在这样单纯地拥抱着,也有着一种完满的幸福。
怀里的萧棠动了动,蹭得司凛又渐渐起了情欲,忆起方才在萧棠身体里那种极致的快感,只想又压住萧棠再大战三百回合。
司凛并未尽兴,却体贴着萧棠大病初愈而鸣金收兵。心里咬牙盘算着以后得将这小狐狸养得白胖些,健康些,反正来日方长,总有尽兴的一天。
纵情风月这么久,天下闻名的风流公子司凛何曾对一个人温柔若此,体贴到欲望焚身却心甘情愿当起柳下惠来。
萧棠虽因学法术而被司凛吃光抹净,却依然不曾放弃跟季方学法术的念头。毕竟难得再世为人,又成了传说中的妖精,不会点法术真是对不起自己和此番奇遇。
不过鉴于司凛与季方这两个损友相看两相厌的情况下,萧棠着实是花了点儿心机。
在某个司凛对萧棠比较有求必应的时候,萧棠顶着疲倦与瞌睡虫的攻击将要求提了出来。想当然,英明睿智的柳天庄庄主纵然情人在怀也还没色令智昏,如常一口拒绝,只是情人的柔声软语让这个拒绝语气有了点松动。
萧棠毫不气馁,软磨硬泡了好几个晚上,耐不住可爱的情人撒娇请求的司凛终于松口答应了。
只是那个晚上对萧棠来说不怎么好过,不但签订了若干丧权辱国的条约,从身到心都卖给了这个天下第一奸商,还被做到连连求饶。
次日差点爬不起床的萧棠欲哭无泪。只是想到学成法术后就不会再这样被司凛吃得死死的,抱着或许还可以反受为攻的宏愿,萧棠扶着酸痛不已的腰,乐不可支地傻笑。
第九章
萧棠现在依然还是柳天庄旗下东堂的的副堂主。有谋略却稍欠实战的萧棠加上经验丰富的堂主钱易,在两人的珠联璧合下,原本位居柳天庄四堂之末的东堂蒸蒸日上,隐隐有成为四堂之首的势头。
只是自从上次萧棠被织锦庄的二少爷绑架后,他极受庄主宠爱在柳天庄内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又年少位高,自然招了某些人的嫉恨。
司凛的伯父司明以便是其中的一个。
这日,司凛刚从苏杭处理了布匹方面的事回到京城,听紫衣等人说萧棠在东堂为处理一笔生意三日未回,气得司凛当下便去将已累得脸色苍白的小狐狸捉回柳天庄丢到床上睡觉,睡醒吃饱喝足了,又压上去温存了许久,直将萧棠做得哭着保证再不敢了方才罢手。
次日萧棠日上三竿才醒来,整理衣冠梳洗完毕去书房找司凛,却碰见了司明以。
「哼!」司明以一看到萧棠,立刻闭口,鼻子冷哼一声,摆明了排拒萧棠。
司明以背后几乎有半个司家旁族,萧棠和他斗起来只怕吃亏不少,因此司明以态度甚是嚣张,司凛压下火气并不显露,只等个什么时候连本带利地帮自己的小情人讨回来。
「棠棠,等会我去与十七行的人谈谈江南贡品水运来京的事宜,我已吩咐钱易与我同行。」
「为什么是钱易?十七行的事一向是我负责的。」
司凛本意不忍他太累,碍于司明以在场不便软语相哄,正要开口,那边司明以冷冷的插嘴道:「哼,黄口小儿岂能担重任?别仗着庄主的宠爱胡乱来,省得世人笑我司家人色令智昏。」
一句话,仗着长辈的身份,将司凛萧棠都骂了进去。
萧棠正要反击,司凛那头已沉声道:「伯父教训得是。只是萧公子的能力有目共睹,想来世人不会如此评论我司家。」
「哼,能力?」司明以不能苟同地冷笑,「不过是些邪门手段罢了。」
「伯父,请!」司凛皱眉。萧棠已气得脸色铁青就要发难,司凛怕萧棠与在司家旁系极受尊崇的司明以争辩会吃亏,因此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司明以与他同去十七行。
司明以瞪了萧棠一眼,昂首与司凛同行出门。
萧棠接收到司凛安抚的眼神,大是委屈。只是他也出生豪门,自然知道家族内关系利害,为了司凛便咬咬牙忍了。可想想又觉得吃亏,狡黠灵动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悄悄跟上去,心里念了个诀,对着司明以轻轻吐一口气──
心中郁闷一扫而空的小狐狸大摇大摆地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夜晚,在灯下看书的萧棠忽然被一双强健的手臂从背后搂入怀里。
「回来了?谈得如何?」萧棠问。
司凛吻了吻他的脸颊,笑意盎然道:「谈是谈好了,只怕你不是想问这个吧。」
「哦?」萧棠脸上浮现一个贼笑,「你又知道了?」
「你是想问伯父怎样了吧?」
「嘿嘿。」被看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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