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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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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矮胖汉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堆满了怜惜。
  “即便范大侠活着,帮主也是请不到的,范大侠与咱们龙虎帮可是从来都没有交情的。”
  范伶忽然听到二人提及父亲,陡然一惊,眼睛向那二人瞥去,只见那二人摇着头,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这时,那店小二托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盘熟牛肉,一坛老酒,放在桌上,收起托盘急忙转身离开了。
  那胖瘦两个汉子不再说话,稀里胡噜的吃起来。二人吃完,抹抹嘴角,扔在桌上几文钱,拿起桌上的鬼头刀,走出门去。
  范伶待二人走出门去,拿上长剑,轻轻跟了上去。
  只见那二人,沿着大街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行人看见二人,皆闪身一旁,中间留出一条空道来。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一个宅院门前,门口立着的两个守门人看到二人,满脸堆笑,哈着腰,看着二人大摇大摆的进去。
  范伶只见那宅门上悬着的匾上,分明的写着两个红漆大字“鲁宅。”
  宅院里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一丝的人声喧哗之声。
  范伶忖道:二人似乎知道父母遇难之后事情,那父母的坟冢,他二人也是知道的。既是如此,那就等明日来瞧瞧这龙虎帮的热闹,到时候再打听父母的坟冢不迟,却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有来头,敢到龙虎帮帮主的卧室去现画个鬼脸。
  范伶当日在平城的街道酒肆间溜达了一天,次日天未尚明,便静静守在鲁宅墙外,等待着那个大人物的到来。
  过了大半天,鲁宅内仍然静悄的,寂静的如同无人之所。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院里传来了一声爽朗浑厚的笑声,随后,一个粗旷的声音从门外响进院来。
  “哈哈。。。。。。鲁帮主好大的气派,竟了倾了全帮兄弟列队迎欢我,我可是吃罪不起哪。”
  “高客远来,来望到厅内一述。”又一个粗旷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必了,咱们还是在这院子里吧,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费话就不再多说了。”
  范伶在墙外听得真真切切,但院内的状况却是一概不知。范伶轻轻的绕到鲁宅后院外,飞身跃过围墙,见到后院空无一人,飞身跃上屋顶,伏在屋脊后,定睛向院内看去,不由吃了一惊。
  院子里的屋檐下,密密的站满了人,那一胖一瘦两个汉子赫然立于其中,显得格外打眼。
  人群的前边,一前两后立着三个人,前边那人高大身材,背对着范伶,看不清模样如何,手里托着一口明晃晃的大刀,刀身厚重,想必这位便是龙虎帮帮主。
  龙虎帮帮主身后那两人,身材较帮主矮上一头,各抱着柄长剑,凝视着方才进来的那人。想来这两人,便是那瘦高汉子说的塞北双绝了。
  “鲁帮主,不才此行,并无他意,只是想替去年你在保定府糟蹋的那个女孩,和他的生身父母,来讨个公道。”
  说话之人便是方才进院的来人,只见他身形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面色黝黑,眼睛滚圆,双眉浓密,好似毛笔抹过一般,却看不出年龄大小。左手拎着一柄长剑,看剑鞘的宽度,料来是一柄剑身较宽的重剑。
  “这位兄台,鲁某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保定府的那个女孩,这些年来,鲁某从来都没有到过保定府,想来兄台搞错了罢。”站在最前边的那身材高大之人,朗声说道。
  看来这人必是鲁帮主无疑,却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范伶身在屋顶,悉心猜道。
  “那鲁帮主是不认喽?”
  “哼,没来由的事情,鲁某认得过来么?”鲁帮主冷冷的哼道。
  那来人倒也不急,扯下背后行囊,掏出一块配玉来,甩手向鲁帮主抛去,鲁帮主伸手接过,那配玉上,分明的雕着一个“鲁”字,两边分别雕着一龙一虎两个头像。
  “这块玉,鲁帮主应该认识罢。”
  “哈哈,这位兄台,我这块配玉,已是失落多年,原来是在兄台手上,现今兄台归还,那鲁某可得好好的感谢兄台了。”说首,鲁帮主大笑着将配玉挂在腰间,又道:“这块配玉是鲁某在家中丢失,却不知道兄台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这鲁帮主三言两语,竟将来人说成了盗取他配玉,又来以此栽脏的偷窃小人了,换成是谁,听到此话,都无不愤怒。
  “鲁帮主,亏你还是一帮之主,竟是如此无耻之极。”那人果然沉不住气,失声骂了出来,“既是如此,那只有兵刃上见高低了。”
  那人哐啷一声,拔出剑来,指着鲁帮主的鼻尖,大声喝道:“无耻之徒,还不动手!”
  “嘿嘿,想动手倒也不难,不过,你得留下个万儿来,我们是不屑和无名之辈动手的。”鲁帮主身后的塞北双绝中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人傲慢的说道,却不知道此人是陈奎还是陈磊。
  “你,你是什么人?”来人气得满脸的络腮胡子都抖了起来,指着对方,喝问道。
  “呵呵,这位兄台看来还不认识,我来给引见引见。”鲁帮主侧过身来,伸手指着方才说话之人,说道:“这位是塞北双绝的老大陈奎陈大侠。”
  陈奎昂首暼着络腮胡子,自顾微微一笑。
  鲁帮主又指向陈奎身边的那人,说道:“这位便是陈磊陈二侠。”
  那陈磊冷冷一笑,对着来人冷冷说道:“报个万儿来,赶明儿爷好在给你的墓碑上,写个名堂出来。”
  那汉子络腮胡子又是一抖:“这种无名小辈,也配称什么侠么,先在你唐大爷剑下过几招,再来问你唐大爷大号吧。”
  原来这络腮胡子大汉姓唐,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说话间,这姓唐的大汉挥起手中的大剑,跃身而起,凌厉的向鲁帮主脑门劈了过去。莫看这大汉身材魁梧,身形竟是灵巧之极。
  陈磊见状,左手拔出长剑,飞身跃上,喝着:“凭你,也配跟鲁帮主动手么。”
  陈磊挡过姓唐大汉劈来的一剑,右掌拍向姓唐大汉前胸。
  原来这陈磊使的是左手剑法,陈奎使的是右手剑法,二人左右双剑相辅相成,一起习练日久,宛若一人,以此,两人也闯下了一个名头,但不知道现在陈磊一人的左手剑法,却是如何。
  那大汉见掌拍来,不及回剑,左掌忙使七分内力,奋力向前拍出,接下了陈磊这迅捷一掌。
  只听啪一声响,那大汉退后一步,卸去了这一掌之力,而陈磊则退了两步,方站稳脚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六章 路见不平拔刀助'

  二人这一掌相交,功力高下已经然辨出,陈磊还是略逊一畴。那陈奎眼见兄弟要吃亏,急忙擎出长剑,跃到陈磊身边,挺剑向那大汉眉心刺去。
  陈磊见兄长到来,不觉精神大振,左手长剑疾刺向那大汉小腹。那大汉眼见陈奎也加入战团,不禁恼怒,手中大剑一挺,抵过陈硅刺向眉一剑,斜斜向陈磊长剑砸去。
  陈磊手中长剑不待与大剑交上,便中剑变招,削向那大汉右膝,陈奎绕身到大汉身后,刺向那大汉后腰。
  那大汉前后受敌,倒也不乱,见陈磊中途变招,手中大剑跟着砸向陈磊手中长剑,左足向后飞出,似生了眼一般,踢向陈奎手腕。
  陈奎手腕疾缩,长剑下削,如此一来,那大汉的一只脚,倒像是向剑锋上踢上去一般。只听当当两声脆响,陈磊手中长剑已和那大汉的大剑相交,火星迸出,陈磊虎口一麻,心道:这大汉好大的腕力。
  那大汉手中使了七成内力,意欲震掉陈磊手中长剑,不意陈磊长剑竟未脱手,心中大呼不好,忙腾身而起,右足翻过去,飞快踢向陈奎缩后的手腕,左足着地的瞬间,倾倒身体,呈一字形,手中大剑流星般向陈奎长剑削去。
  陈奎见到大汉腕力雄厚,长剑重量也吃亏,不敢使长剑与之相交,忙虚愰一招,护住下盘门户,向后退去。
  陈磊见大汉一字伸平,只有左足着落,竟蹲在地上,长剑作刀,使一套地堂刀法,奋力向那大汉左足削去。陈硅退后三步,见到陈磊削后大汉左足,竟将长剑疾向大汉仰着的面门削去。
  那大汉一足着地,却是面门和足裸同时受敌,眼见不易躲避,心中暗叫不好。忙左手在地上一撑,竟是头上脚下的向后翻出,在空中变幻身形,大剑回身疾削向陈氏二兄弟刺上来的两剑。
  当当当几声剑身相交的声音响过,那大汉稳稳落地,距着二人一丈有余,厉声喝道:“以二打一,还要不要脸了。”
  范伶身在屋檐后,见这大汉大剑挡在胸前,脸色凛然,再看那陈氏二兄弟,满脸不屑,竟没有将那大汉的话放在心上,手握长剑,即将和身扑上。
  “不论对敌是多是少,塞北双绝都是兄弟二人并肩抗敌,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兄台若是不知,那也太孤陋寡闻了罢,嘿嘿。”
  那鲁帮主站在一旁,冷冷的讥笑道。
  “哼,不要脸之极。”那大汉愤怒之极,却也没有办法。
  只见那陈氏二兄弟长剑一指,又向那大汉扑了过去。二人的左手剑配上右手剑,威力果然不小,一人的剑法出现破绽,另一人立刻补上,竟似一个人舞动双剑一般,绝少破绽。
  那大汉面色凝重,手中重剑舞得呼呼生风,却是奈何不了陈氏二兄弟半点,几十招下来,那大汉已是渐落下风。
  范伶见那大汉虽落下风,却是不慌不乱,重剑舞得井井有条,虽偶有破绽,但那二兄弟维恐自已兄弟受敌,却也没有能抓住时机。
  刚听几人言语,再见那大汉满脸正义之色,已知那大汉并非歹人,实乃正义之人,不由心生怜惜,只待那大汉遇险之时,届时相救。
  三人又斗了二十余招,胜负已然分辨。那大汉已被陈氏二兄弟逼到墙角,兀自负隅负抗,左肩已中一剑,鲜血映红了外衫,但左臂出招灵活,看来并无大碍。
  忽然陈磊右跨一步,长剑刺向那大汉右肩,左足踢大汉右腰,而陈奎左跨一步,长剑刺向大汉左肩,踢向大汉左腰。二人一左一右,上面双剑交叉,竟似一柄剪刀刃口,剪向大汉肩头,而二人双足,已然断了那大汉的退路。
  那大汉重剑奋力向前劈到向二人交叉的双剑,但腰上飞踢而来的双足,却是万万避不过去了。
  那大汉膂力甚是浑厚,三剑相交,陈氏二兄弟相交的双剑竟后被重剑之力压后数寸,但那大汉的腰上却彭彭的挨了两脚,这两脚挨得着实结实,那大汉嘴角扭曲,噔的退后一步,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后中重剑兀自抵着双剑,双眉紧拧,看来,腰上受伤不轻。
  陈氏二兄弟哼哼冷笑两声,手中长剑紧紧前逼,竟是一寸寸的压了过去,刹时间,那大汉的重剑剑锋竟然几尽抵在了自已的眉心。
  那大汉脸色凛然,双手握住剑柄,奋力的催力抵住双剑,但自已的重剑剑锋依然是离自己越来越近。看情形,用不了多久,那大汉便要伤在自己的剑下了。
  范伶见状,心知如再不出手,稍缓片刻,那大汉便在血溅当场了。
  说时迟,那是快,范伶飞身跃出,落在塞北双绝身后,双手分侧击向二人腋下,陈氏二兄弟不料身后有人袭到,愕然之下已经被范伶击倒向两边,那大汉重剑收势不住,竟向范伶当头劈下。
  范伶侧向闪过,双手搂过那大汉腰际挟起,跃身飞出墙外,向外奔去。
  这瞬间发生在变化,令鲁帮主大吃一惊,忙拔出长剑向范伶疾刺过去,但究竟是慢了一拍,范伶已经挟了那大汉跃出,只留下陈氏二兄弟躺在地上闷哼。
  鲁帮主跟着跃出墙外,但范伶已经奔远,已然追赶不及,心道以自己的武功,是万万追赶不上的,即使追上了,自己也不是范伶的对手。
  于是鲁帮主又跃回墙内,伏身查看陈氏兄弟的伤势,眼见二人皆是被重手法击到腋下,伤势甚不明朗。这时,帮中的帮众七手八脚的将陈氏二兄弟抬到屋里,实施救治。
  且说范伶将那大汉挟在腰际,在平城民宅的屋顶上往来纵越,不多时便出得城外,来到了城外的一个密林之中,这才将那大汉放在地上。
  那大汉惊魂未定,见相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年级尚小的翩翩少年,身材单薄,面色微黑,双目炯炯,太阳穴微鼓,不禁大愕,张大了嘴巴,瞪着滚圆的双目看到范伶。
  “唐威多谢相救大恩。”那汉子躬身向范伶行了一礼。
  “大哥客气了,路见不平,理应出手相助的,这是份内之事,大哥不要客气。”范伶初次在江湖走动,见那唐威的汉子向自己行礼,不禁发窘,忙双手扶住唐威肩膀,让了起来。
  唐威见范伶小小年级不仅武功了然,说话也客气之极,不禁喜欢起来,全然不顾肩膀的伤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范伶来。
  “唐大哥,那龙虎帮人多势众,为什么要只身前去冒险哪?”范伶让唐威瞧得浑身不自在,忙找话来来解窘。
  唐威长叹一声,说道:“恩人有所不知,去年唐某到保定府办点事情,在保定府的城外恰巧遇到一个衣衫破碎的姑娘,那姑娘伏在一双年老夫妇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唐某以为是那夫妇双双身故,故那姑娘哭得如此悲痛。一想,却又不对。”
  唐威转过身去,狠狠一拳砸在一棵树上,那树微微一颤,只听唐威恨恨的又道。
  “我见那姑娘身上衣衫破碎,隐隐露着肌肤,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便问那姑娘,那姑娘痛哭的告诉我,他们一家三口远来保定府赴亲,由于天气炎热,所以到城外的树林里避避暑气,再进府赴亲。
  不料这时,那姓鲁的畜生也走进林来,见那姑娘颇有几分姿色,便即动了邪念,对那姑娘动手动脚,那双夫妇看不过,起身阻拦,不料被那畜生双双杀死,又将那姑娘,给糟蹋了。”
  说到这里,唐威又重重的捶了两下身旁的大树,长叹一声:“我气愤不过,给了那姑娘几两银子,不料那姑娘冲我说道‘谢谢大爷,希望大爷能葬我爹娘’,那姑娘说完,竟一头撞死在树林里。
  我实在气愤不过,多方打探,得知道那畜生竟是龙虎帮帮主,鲁奇正,这才找上门来,替那姑娘讨个公道。”
  唐威提到鲁奇正,竟是咬牙切齿,愤怒之极。
  范伶听到这其中原委,自是愤怒之极,心想那姑娘失贞,竟一头撞死,一家三口,死的实在是太过冤枉,太过可怜。范伶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向唐威问道。
  “唐大哥,那姑娘定是不知糟蹋她的人便是鲁帮主,不知唐大哥又是如何知道晓?”
  唐威转过身来,望着范伶,说道:“恩公有所不知,那畜生糟蹋那姑娘之时,不小心遗落了一块配玉,那玉上刻着一个鲁字,并且雕有龙头虎头两个头像,当初我并不知道有此帮派,后来详加调查,才知道这畜生定是鲁奇正无疑,才有了今日之事。”
  唐威脸色沮丧,黯然说道:“可惜唐某学艺不精,不能将那畜生粹尸万段,却险身丧身在龙虎帮,幸好有恩公相救,要不然,唉!”
  唐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双眉紧锁,神色沮丧之极。
  “唐大哥,这笔帐,日后小弟跟你一起找他算帐便是,只是今日这么一闹,他姓鲁的一定防范甚严,再难得手了。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范伶听到唐威的感概,心中一热,不禁逞起强来。
  唐威听到范伶之言,心中大喜,抬头看着范伶,喜道:“有恩公这身好武功,他姓鲁的纵是有三头六臂,又能怎么样,哈哈。”
  唐威搂住范伶的肩膀,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你肩上的剑伤怎么样啊?”范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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