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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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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山转身怒目瞪向陈氏二兄弟,喝道:“你姓陈的不好好在塞北之地呆着,要跑到平城来为为虎作娼是吧,本事不怎么样,心肠却是歹毒,留你们这种人在,只能是多残害忠良,你们二人自己看着办吧。”
陈氏二兄弟吓得簌簌抖着,仿佛没有听到冯远山之言。
“怎么,要我动手么!”冯远山一声大喝,陈磊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档下湿了一片,尿水顺着裤管淋漓流下,直湿出长衫外来。
陈奎伏下身左手捡起方才掉在地下的长剑,在自己右腕奋力一斩,“啊”的一声大叫,陈奎的左手掉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脚下的一大片泥土。
陈奎强忍疼痛,又持剑在陈磊左腕一斩,陈磊大叫一声,向后倒去。陈奎扔下长剑,伸手扶住陈磊站起来,捂住断臂创口,向门外走去。
鲁奇正眼见二人自残手臂,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跪倒在地上,嗵嗵的磕起头来:“冯帮主饶命,冯帮主饶命。。。。。。”
范伶到鲁奇正以一帮帮主之尊,竟然如此没有骨气,不住的摇头冷笑。
冯远山转过身来,笑着对着范伶说道:“小兄弟,你说,这姓鲁的,应该如何处置啊?”
林长海和杨大年见帮主竟向这庄稼汉模样的汉子询问如何处置鲁奇正,并且叫他小兄弟,不禁愕然,双双瞧向范伶。
范伶见冯远山正义凛然,心中着实敬仰。忽听冯远山称自己小兄弟,“哈哈”大笑,伸手将脸上的易容之物取下,除了身上衣衫无法换去之外,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白净面皮模样。
“冯帮主,有您这位满身正气的帮主在此,小的哪儿有说话的份哪。”范伶这两句话倒不是拍冯远山马屁,说的真挚之极。
“哈哈,好,不错,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冯远山回转过身,向鲁奇正喝道:“姓鲁的,你将你的龙虎帮解散了罢,没有你这种无耻帮主,他们没准还能成了良民。”
“是,是,是,小人解散龙虎帮,求冯帮主留小人一条生路。”鲁奇正不住的磕着头,额头上已经是鲜花淋漓。
“唉,本来冯某并不想这么做,也想给你一个回改的机会,可你竟执迷不悟,唉。”冯远山不住的唉声叹气,想他如此解散一个帮派,心中也是不忍之极。
“我散去你全身武功,你就做个普通百姓吧。”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二十四章 暗考范伶功和义'
鲁奇正听到冯远山要散去自己一身武功,怔在地上,眼角缓缓滑下两行泪水来:“谢冯帮主不杀之恩。”
一个练一半世武功之人,若是被人忽然废去全身武功,谁不心痛断肠,又有几人能够释然。
鲁奇正改跪为坐,坐在地上,眼角泪水兀自流着。冯远山走到鲁奇身后,伸出两指,飞快的在鲁奇正后背穴道上疾点一番,随后伸掌在百顶门一拂,便既退身。
“今后,你便同普通人一般无二了,安心在平城做你的富家老爷,再莫插手武林了,若是我再听到有关你一分半分作恶之事,我自会取你性命。”冯远山脸色凝重,望着鲁奇正伤神流泪的脸庞。
“小人知道,多谢谢冯帮主。”鲁奇正缓缓站起身来,向冯帮主略一拱手,缓缓向内堂走去。
林长海走到几名坛主身后,解了几人穴道,说道:“方才之事你几人已经看到,今后如有你们会恶之事传出,我丐帮兄弟自是饶你们不得。”
那几名坛主摄于冯帮主威严,心下惧怕,连道“不敢”,一溜小跑跑出门去。
那鲁奇正自此成了废人之后,在平城踏踏实实的做起了平常百姓,再不过问江湖之事,他听从冯远山之言,在平城广做善事,渐渐的,成了平城有名的大善人,这是后话。
冯远山见诺大的一个院落,转眼之间,便只剩下他们四人,看着地上两只鲜血淋漓的断手,忍不住感叹道:“天下总是有许多歹毒之人,为名,为利,不择手段,这好与坏,善与恶之间,只是一步之差哪。”
“帮主所言极是,想那鲁帮主和那塞北双绝,只为自己私欲,落得如此下场,唉,可悲哪。”林长海摇摇头,叹了口气。
“嗯,所以咱们丐帮,一定要严加约束帮中兄弟,不要为一时私欲,酿成大错啊。”
林长海和杨大年抱拳说道:“属下明白。”
冯远山点点头,转身向范伶笑着说道:“小兄弟,我帮中的这些俗事,让小兄弟见笑了。”
范伶笑道:“冯帮主日理万机,帮主手下的事情,又怎能说是俗事呢,倒是今日有幸得见冯帮主,可是把我高兴坏了。”
“哈哈,好,你我见如故,冯某有心邀小兄弟到我帮分舵一叙,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林长海和杨大年见到帮主与这白白净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竟是如此投缘,不禁大奇。
范伶听见冯远山邀请自己去平城分舵叙话,自是惊喜万分。
“冯帮主如此瞧得起我,哪儿有不去的道理,只是怕叨扰到贵帮。”
“哈哈,怎么会,那咱们现在就动身吧。小兄弟,请随我来。”
冯远山身形一转,便向门外奔去。范伶见冯远山脚下看似不紧不慢,身形却移动迅捷无比。
范伶同林长海和杨大年道了声“叨扰”,便施起轻功,飞快的跟着冯远山奔去。
林长海和杨大年不禁对望一眼,心道:“这少年竟有如此武功,当真是天下英雄出少年哪。”
待得林长海二人奔出门外,冯远山和范伶已经奔出街道尽头。
二人慌忙狂奔起来,待得出了平城城外,方才看到城外的几十丈外的山坡上,两个黑点一前一后,迅速的移动着。
林长海见那两个黑点距离并不甚远,不由的叹了口气。想那林长海一是叹息这少年小小年级,竟有如此武功,二来叹自己的武功,竟是相差这么远。
冯远山有心考较这少年功力究竟如何,开始用使了六成内力,心道以自己的轻功,这少年能够跟上,已经很是不错了,没想到刚出平城城外,这少年竟是一步步的紧紧追了上来。
冯远山心中又喜又惊,忖道:“不知道这少年是何来历,功夫竟然是这么硬,若是他来自名门正派,也还倒好,但若是歪门邪道之徒,那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这时,范伶已经又追近了些。冯远山陡然增加二成功力,身形犹如一只大鹰,直直的向前冲去。冯远山暗自聆听范伶脚步声,只听他脚步略有加快,却是快不甚多,看来范伶已经是在全力奔跑了。
但令冯远山惊奇的是,竟然没有听到一丝范伶的喘息之声,只闻他呼吸均匀,气息悠长,并无一丝气滞之音。
冯远山暗暗点点头,心道:“这少年功力虽不如已,但凭这个年级已有这份修为,已是非常不错了。”
冯远山想到此节,卸去一成功力,身形略慢些下来,细细的聆听范伶的脚步声。冯远山只听见背后轻轻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不见任何散乱之象,呼吸节奏均匀有致,分明是玄门正宗内功,却不知是哪派功夫。
冯远山会心一笑,慢下脚步来。
“冯帮主真是好功夫,范伶这一路拼命追赶,也没能追上帮主半分,真是佩服佩服。”范伶脚步不停,卸去七成功力,与冯远山并肩而行,由衷的赞叹起来。
“哈哈,你这一身功夫,可是俊得很哪,再过个十年八载,冯某就自愧不如了,就凭这远气之时尚能谈吐如常,冯某像你这么大时,却是办不到的。”冯远山心中大喜,武林又多了一位英雄少年哪。
“对了,你的名字叫做范伶是么?”
“是,我叫范伶,洛阳人氏,祖籍平城,这此归祖探亲,不想却遇上冯帮主您,真是三生有幸哪。”范伶与冯远山一见如故,且见冯远山浑身正气,心下大有好感,不禁将自己的事毫无隐瞒的道了出来。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飞快的脚步声,然后便是了阵粗重的喘息之声。
冯远山与范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林长海与杨大年一前一后奔近了过来。林长海脸色不变,额头上微微渗出些细汗来,林大年却是脸色涨红,喘息之声甚重,脚步也是沉闷异常。
“可算是赶上来了,冯帮主和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果然是高深莫测,小的便是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是赶不上了。”杨大年停在冯远山身后,兀自喘着粗气。
“大年,武学之道天姿固然重要,但若能勤奋练习,同样能够弥补先天不足,你不用气馁,便是平城这些年来帮中诸事,你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也算是非常不错。”
冯远山微微含笑向杨大年连口称赞,看来,这杨大年倒是十分的招冯帮主喜爱。
“大年,过几日我传你几招功夫,以便你日后处理帮中事务更加方便些。”
“多谢帮主,杨大年必当竭尽全力,为本帮效全马之劳。”杨大年兴奋不已,忙向冯远山道谢。
想那冯远山一身绝顶武功,在江湖中久负盛名,能够得冯远山指点一二,犹胜自己苦练多年所得,那是杨大年此生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帮主许诺,杨大年岂有不高兴之理。
“恭喜杨舵主了,日后,杨舵主的武功可就大有所成了。”林长海拱手向杨大年道喜,嘴角噙满笑意。
“多谢谢林长老。”杨大年拱手还了一礼。
“好了,大年,咱们快些到你那分舵去罢,冯某可是急着要同范兄弟好好的喝上几碗哪。”冯远山一想到美酒,眼中不禁一亮。
林长海与杨大年这时方才知晓,原来这年轻人姓范。
“好。我那儿尚有几坛自酿的老白干,很是不错。”
“那咱们快些赶去罢。”冯远山一听到美酒就在眼前,又急急的向前飞奔而去。
林长海三人不禁宛尔,跟着冯远山向前奔去。
丐帮虽乃天下第一大帮,但丐帮的总舵及各分舵却是大部分隐在城外较为僻远的所在,一为避人耳目,二为避免与各大城镇中的武林人士相起冲突。但平素丐帮的帮众却是散于各处,只有在舵中有大事时,方才聚齐。
平城的分舵处在平城城东的山坡之上,山坡上林木苍翠,鸟鸣婉转,一条清澈的溪水自林间穿过,竟是优雅之极。
范伶见这平城分舵竟是藏于此处,不禁想到难怪那日找了那么久,却没有找出一丝线索,若不是分舵众人在那林中聚会,恐怕便是再找上一两天,也是难以找到。
谁会想到丐帮的分舵竟是在如此优雅之地,这与一群平素沿街行乞的花子实在是联系不起来。
四人沿着林间小溪逆流而上,走了大约有二里多地,便隐隐见到树林尽头,露出几间矮矮的茅草屋来。
不多时,四人走到茅草屋前,早有一名身背四个口袋的汉子迎了上来,向林长海和杨大年问道:“林长老,杨舵主,你们回来了。”
那汉子见到冯远山与范伶二人面生,并不相识,只一拱手,并未答话。
林长海略一点头,没有说话。杨大年指着冯远山冲着那汉子朗声说道:“赫兄弟,这位是。。。。。。”
“杨舵主,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冯远山眉头一皱,似是有不悦。
杨大年挠挠后脑,讪讪说道:“是,请进来吧。”杨大年推开屋门,冯远山端直走进门去,范伶跟林长海谦让一番,还是范伶先进去,然后是林长海,杨大年跟着进去了,方才那汉子把门带上,立在门口角落。
范伶向草屋里看去,只见屋里装饰甚是简陋,泥墙之上除了立着的几株竹棒,别无他物。
“帮主,您在这里少坐,我下去安排一下。”
“嗯。”冯远山应了一声,向范伶说道,“范兄弟,请坐。”
门口那汉子听到身前的这位一身丐服的魁梧汉子竟是本帮帮主,忙抱拳行礼道:“属下平城分舵执事赫南天参见帮主。”
“赶快起来,冯某最看不过这些啰哩啰嗦的烦人礼节了,你去跟着大年准备饭食去吧。”冯远山皱着眉头的冲着赫南天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
杨大年拽拽赫南天的衣袖,下去安排饭食去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二十五章 平城分舵豪气浓'
冯远山待杨大年二人离开,坐在主位,范伶坐在客位,林长海自已坐在右首座位上,留下下首的座位给杨大年。
冯远山突然想起方才在路上,寻思了半天仍没有想通的范伶的来历,现在再想起来,向范伶问道:“冯某闯荡江湖半世,像范兄弟这般的好人才,却是并不多见,不知道令尊师是哪位高人?”
冯远山心道,能培养出如此奇佳人才的师傅,一定是一位前辈高人了。
范伶正要告诉冯远山自己没有师傅,忽然想到自己义兄唐威当时不能相信,自己颇费了一番口舌,方才解释清楚,若是自己依旧如此说,那不免便会有有欺瞒的嫌疑了。
范伶转面向冯远山讪讪一笑,说道:“说出来还请冯帮主不要见怪,范伶说出来虽不能让人轻易信服,但却是实情。”
冯远山笑道:“朋友相交当推心置腹,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冯某相信便是。”
范伶心下释然,正色说道:“冯帮主,范伶并没有师傅,教我武功之人,是我府上的一位管家,自我十五岁那年,是由我义父来教的,而两位并未正式拜师,所以说,我没有师傅。”
“哈哈,原来如此哪。”冯远山哈哈一笑,心道:以你府上一名管家都能教出如此功夫,此事听来倒是有些令人难以相信,但看范伶的慎重的脸色,却不似在骗人。
“范兄弟,贵府可真是卧虎藏龙之地哪,管家尚且如此了不起,尊父一定是江湖的久已经成名的人物罢,却不知是哪一位高人。”
范伶左手轻轻一摇,苦苦笑道:“冯帮主,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我现寄居我的义父府上,我的生身父母早已经去世了,我爹爹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却不是什么前辈高人。”
冯远山似乎大感兴趣,静静聆听范伶的话。
范伶又道:“我父母过世之时,我方才十岁,我义父收留我在洛阳府上,一直到现在,其实我父亲却是生活在平城来的。”
“嘿嘿,看来范兄弟这次来,是省亲的吧。”冯远山笑道。
“嗯,这次范伶来平城,一来祭奠父母,二来回家乡看看,一晃七八年过去了,哎。”范伶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怏怏说道。
冯远山见范伶脸色伤感,不忍再问下去,扭头向林长海问道:“大年兄弟是土生土长的平城人吧?”
林长海答道:“帮主,杨舵主从小在平城长大,五年前,才升做平城分舵舵主的。”
冯远山脸上一喜,说道:“范兄弟,一会儿问问大年兄弟,没准大年兄弟与令尊还相识呢,哈哈。”
范伶扫去脸上的伤感,笑道:“这么多年了,杨舵主事务繁忙,即便相识,可能也已经忘记得差不多啦。”
“不会,绝对不会,大年可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相识,他必记得。一会儿他回来了,问他一问。”
“记得最好,不过,他若是与我爹相识,那他岂不要长我一辈了哪,再也无法兄弟相称了,该改叫杨舵主做杨世叔了,哈哈。”范伶突然将辈份之事扯出来,三人不禁大笑起来。
三人聊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范伶却是所知甚少,不禁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杨大年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丐帮的帮众,陆陆续续的端进一些酒食进来。
冯远山见杨大年进来了,朗声说道:“杨舵主,快到这里坐,我有些话对你说。”
杨大年慌忙坐在下首长凳上,说道:“帮主有何吩咐。”
“杨舵主,你知道这位范兄弟是哪儿人氏么?”冯远山笑吟吟的看着杨大年。
“帮主,恕属下愚钝。”杨大年迷惑的摇了摇头,心道帮主怎么问我这个问题,他没有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大年,他可是你的平城老乡哪。”
杨大年听到一喜,站起身来,满脸喜欢的看着范伶,说道:“范兄弟,不知道兄弟是平城哪座府上的高第哪?”
范伶站起身来,怏怏说道:“哪里还有什么府上府下哪,早就成了一堆破砖烂瓦了。”范伶向杨大年点点头,示意杨大年坐下来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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