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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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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范青葛眼睛一亮,压低了声音悄声说道:“冤家对头倒是没有,难不成是那东西被人发现踪迹了?”
范青葛的话一出口,钱泰之和尚无名两人都吃了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范青葛。
“近些年,范某自认还是非常小心谨慎的,还不至于不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若说仇家,范某更是自信近年来的所作所为,从来未与人发现过口角之争,更别提什么冤家对头了。”
范青葛嘘了口气,又道:“而唯一能起事端的,便是那东西了,可自从咱们三人离宫那天起,就压根没有人知道那东西是在咱们手里哪,再说,知晓此事之人,恐怕,也只剩咱们三人了。”
范青葛的脸上,充满了悲愤之色。再看钱泰之和尚无名,二人脸上均满是悲愤之色。
“大哥,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对方是冲着那东西来的,那咱们兄弟三个,豁出去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保那东西妥当,绝对不能让那东西落在心术不正的小人手里!”
钱泰之伸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只拍得桌上的茶壶、茶杯跳将起来。
“二哥低声,小心隔墙有耳。”
尚无名站起身来,右手的折扇轻轻的拍打着左手心,在厅堂上慢慢的踱过来,又踱过去,悠悠的说道。
“二哥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次咱们的胜算可能不是很大。”
“怎么说?”钱泰之有些着急。
“咱们在明,对方在暗,这样一来,咱们会防不胜防。此是其一。其二,虽然咱们兄弟的功夫谈不上如何高强,寻常的绿林强盗,咱们还是能够对付的了,但这次的对头是谁,武强是强是弱,咱们是一无所知,如此胜算便又少了一成。”
这时候,尚无名停了下来,抬起头来望着厅梁,皱起双眉,嘘了口气:“其三只是猜测,我也不能确定,如果对头确实是冲着那东西来的,那他一定是早有预谋,并且,也已经想到了对付我三人的方法,如此一来,咱们的胜算,嘿嘿,就微乎其微了。”
说到此时,尚无名的声音,竟有些凄凉。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二)'
尚无名足智多谋,从三人认识起,就俨然成了三人的军师。但凡遇到困难问题,只要尚无名在,总能够迎刃而解,然而这次,似乎尚无名,竟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范青葛和钱泰之听了这番话,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踱来踱去的尚无名,企望着他能想出一个好办法。因为这次,关系到的不仅仅是三个人甚至三家人的性命,而是他们看的比性命更重要的那个东西。
“既然咱们胜不了,那咱们带着东西连夜潜出平城,远走高飞不可以了嘛。”钱泰之脸色有些涨红。
“不可以的,现在,可能大哥府外边,不一定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咱们又能走到哪儿去哪。”尚无名怏怏的说道。
“那咱们总不能在这儿等着人家来拿吧。。。。。。”钱泰之越来越着急了,眉心紧紧的拧着。
“是的,一点错没有。二哥,你想,现在咱们走到哪儿,都难以躲过人家的耳目,反而不如不走。大哥,那东西放的地方妥当么?”
“应该算是妥当,是在家里的那间秘室之中,这间秘室,除了你我三人和夫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如今已经入夜,咱们不如一起到秘室外守着,两位贤弟意下如何?”
“不要!”
尚无名的话一出口,范青葛和钱泰之一愕,两人对望了一眼,心想:“三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三人不去守着那秘室,难道要让人家轻易的去打开么?”
尚无名嘴角微微笑着矁着两人,向二人凑过来,附在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一翻,二人听完,脸上的阴云稍稍缓了些。
这时,范夫的一个贴身丫头从后堂走进来,向范青葛说道:“老爷,夫人已经准备好酒席,差我问老爷,几时开席?”
范青葛向钱泰之和尚无名看了看,说道:“不如咱们将酒席就搬到此处,咱们三人在此畅饮一翻,如何?”
“好,今天我们要好好的痛饮一番。”
“好。”范青葛吩咐道,“你去告诉夫人,酒席就摆在这里,去吧。”
“是,老爷。”丫头福了一福,退了下去。
三人面色凝重的坐在一张大檀木圆桌旁,手边放着贴身的兵刃。家丁从厅门鱼贯而入,桌子上刹时摆满了鱼肉佳肴,三人面色凝重的饮起酒来,不说一句话,这哪里像是三个兄弟在一起畅饮,分明只是在填饱肚皮而已。
范青葛兄弟三人一直饮了两个多时辰,酒却没有饮多少,谁也没和谁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抬头望望堂上挂着的一块大匾。
此时,已近午夜丑时。
街道上空无一人,府上的下人也已经入睡,只有厅堂内三人闷声饮酒。
忽然院中“叭”的一声,随后一片寂静。三人抬起头来,对望了一眼,手握住了手边的兵器,一齐向窗外望了去。这一声响,似乎是小石子敲击在院内石板上的声音。只这一声响,三人已经知道,有人来了。
凡是江湖上行走之人,都知道这一道理,这叫做投石问路。意为先投块小石子进去,如果里边有人,听到石子的响动,便会有喝问声或其它反应,如若里边无人,则会悄无声息毫无反应。
但范青葛兄弟三人明明知道,对头已经到来,却依旧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子外边。油灯一闪一闪的跳动着,三人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有影子长长的映在墙上,来回闪动着。
许久,院里却有一丝异样没有,既没有人闪将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尚无名的脸上神色疑惑,眉头微微的皱起来,看来来人道行太深了,竟如此沉得住气。
突然,后院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声,大半夜的听来,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声,然后惨叫声越来越响,中间不时的夹杂着一声声凄惨的哭喊声。
范青葛的脸上堆满了难过和愤怒,肌肉不停的抽搐着,眼睛里红的要喷出火来,但身子却一动不动的坐着,左手紧紧的握着长剑的青色剑鞘。
“大哥,我去后院看看。”钱泰之腾地站起来,提着长剑转身就要向后院奔出去,范青葛伸出胳膊一挡,拦住钱泰之的身子,重重的说道,“坐下。”
“大哥!”钱泰之的声音有些颤抖。
后院不断的传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凭谁都会感觉到愤怒,哪怕他是一个多么坚强的汉子。
“二哥,这是对方的诡计,他们是要我们分开,分散我们的力量。”尚无名平静的说道。这时候都能做到如此的平静,尚无名的确是一个非常攻于心计且沉府非常深的人。
这时,院中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不愧是玉面佛,果然厉害,我们已经杀掉这么多人,玉面佛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佩服佩服。”
“看来我们的诱敌之计,倒成了多此一举,不过无所谓,那我们就多费些力气,把人都杀光了吧。”
院中接着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声。
在漆黑的半夜里听到这样阴森森的笑声,那简直是再难受不过的了,再加上后院不停的传来的惨叫声,胆小的人,恐怕早已吓的毛发直立,腿脚乱颤了。
但范青葛三兄弟,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大风大浪不知见过多少,三人竟似没有听见这人说话,依旧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只不过,三人的脸上,都有些许的惊恐。
凭范青葛三个人的武功,竟然没有听出说话之人的藏身之处,那说话之人的武功,恐怕要比自己三人不知要高出多少。如此一来,范青葛三兄弟已经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倾刻,后院便安静了下来,再听不到一丝的哭喊声和惨叫声了。范青葛脸色铁青,嘴角使劲的抽搐起来,口里咯嘣嘣的传出沉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明白,后院的人六十多条性命,包括妻儿老小,家丁女仆,一人不剩的全部被杀掉了。
接着,后院传来一声轻脆的唿哨声,紧跟着,有人疾疾的奔了过来,一共有两人,听两人轻捷的脚步声,似乎并非庸手。
“呯”的一声巨响,厅堂的门板向两边倒了下去,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背着双手,缓缓的跨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身上的黑色夜行衣已经被鲜血染成酱紫色,每人手里持着柄浸满了鲜血的长剑,跨了进来。瞬间一股强烈的血腥味直扑进来,充满了整个大厅。
范青葛愤怒地盯着三人,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眼球红红的仿佛能喷出火来。
钱泰之腾地站起来,“呯”的一声,踢倒身后的椅子,跨前一步,满腔怒火的冲黑衣人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夜闯范府,还要杀掉那许多无辜的老小?你们也未免太残忍了吧!”
前面那个黑衣人,嘿嘿的干笑了几声,阴森森的说道:“钱二爷,没想到你和尚三爷来的倒挺及时的,不过没关系,大不了就是死人堆里再多两个尸首罢了。”
黑衣人又嘿嘿的冷笑了几声。
“你说我们残忍,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后院杀人,你们怎么动也不动的坐在这儿喝酒吃肉,眼睛都不眨一下,岂不是比我们更残忍?”
黑衣人阴森森的声音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俨然就是刚才在庭院中说话之人。
“你。。。。。。你。。。。。。”钱泰之本就不善言辞,愤怒之下,被黑衣人话语一挤,便再接不下去,本就黑紫的脸庞涨得更紫了。
“三位此行范府,是何目的,可否说个明白?”尚无名站了起来,右手持着折扇,不停的在左手掌心轻轻的拍打,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音。
“如果你们要的东西我们兄弟三人办得到,我们会双手奉上,又何必伤这许多人命呢,再者,也让你们所杀之人死个明白。”
“尚三爷,凭你这份从容冷静,我也得让你死个明白。”
黑衣人似乎有侍无恐,对范青葛三人丝毫没有放在眼里:“我要的东西,你们也拿得出来,只是不知道,三位会不会赏脸呢?”
“哈哈哈,这位兄台,你不说出来,我们又怎会知晓?谁又会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呢?兄台又何必一味的打哑迷。”
尚无名在厅堂上踱来踱去,竟也没有将三个黑衣人放在眼里。
“嘿嘿嘿,好好,既然尚三爷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说了。”那黑衣人话锋一转,狠狠的说道,“你们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留了这么多年,也该换换主顾了吧!”
尚无名停下脚步来,上下打量着黑衣人,惊讶道:“兄台搞错了吧,我们兄弟三个粗莽汉子,哪里来宫里的东西,我可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既然尚三爷一味的装糊涂,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只好兵刃上见高低吧。”黑衣人说话间退后两步,边上的两个黑衣人走上前来,分别用沾满鲜血的剑指着钱泰之和尚无名二人:“进招吧。”
“三弟,我先试试这两人的底子如何,不行了再请大哥和三弟出手。”钱泰之不等尚无名答话,已经揉身而上,右手“哐啷”一声拔出长剑,左手将剑鞘疾砸向右首黑衣人面门,长剑一招“乌龙吐珠”疾刺向左首黑衣人咽喉。
左首黑衣人身形未动,持剑向上一格,顺势自右上向左下劈向钱泰之左臂。
钱泰之右跨一步,避过黑衣人斜劈向左臂的一剑,飞起左脚,踢向黑衣人手腕,右手长剑飞快撩向右首黑衣人,格开右首黑衣人刺来的凶狠一剑,一招“童子三顽”刷刷三剑矮身向他小腹削去,不待剑招用老,便回剑疾撩向左手的黑衣人前胸。
钱泰之手中长剑使将开来,尤如乌龙出洞,剑尖剑剑不离两个黑衣人身体要害,长剑在内力运使之下,嗡嗡作响。两个黑衣人出剑如风,却也无法伤到钱泰之半分。
但见昏暗的油灯光下,三柄长剑如电般使将出来,厅内只见长影闪动,剑光雪花般飞舞,斗得煞是紧张。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三)'
范青葛和尚无名眼见三人越斗越紧,两个黑衣人所使剑法一模一样,却丝毫未能看出两个黑衣人的武功家式,二人的眉头不禁的皱了起来,替钱泰之担心。
三个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忽见一个黑衣人退后一步,身子前倾,长剑平平的疾削向钱泰之前胸,另一个黑衣人却矮下身来,使同样的招式攻向钱泰之下盘。
钱泰之眼见中下路攻势迅捷凌厉,急忙退后一步拔身而起,避过下盘的攻势,手中长剑格开中路攻来的长剑,两剑相交,“啪”的一声,两人手腕俱各一震。这时,攻下盘的黑衣人身子直立,向前迈进一步,双手握着长剑直直的刺向钱泰之左脚脚心。
钱泰之人在半空,眼见刺向脚底的一剑已万难躲过,情急之下,疾使右脚踢向另一个黑衣人面门,黑衣人左掌平平劈出,挡开钱泰之踢过来的右脚,右手长剑却从飞快的向钱泰之的左脚脚裸削去。
钱泰之的左脚脚心及脚祼分别从下边和右边两个方向受到黑衣人的攻击,剑锋离脚已不足三寸,眼见钱泰之左脚即将不保,范青葛和尚无名惊觉之时,已经来施救不及,不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在此危机关头,只见钱泰之踢出的右脚不待招式用老,在黑衣人左掌疾疾一点,借黑衣人掌上力量,迅速向后翻身跃出,手中长剑挥出,护住胸前空出的一大片空隙,轻轻落在尚无名身边,长剑斜橫在前胸,额头上已渗出细细的汗珠。
钱泰之这一招已然险到极点,如果刚才那个黑衣人不出掌只矮身让过钱泰之踢出这脚,甚至出掌稍慢一点,那钱泰之的这只左脚,已经被两个黑衣人的剑锋废掉了。
这时,尚无名手中折扇一指两名黑衣人,喝道:“好一招童子拜佛,山东毒盐帮的恶徒还没有死绝么?”
“嘿嘿,我们毒盐帮到现在还有人记挂着,不坏不坏。”一个黑衣站直身子,冷冷笑道。
山东的毒盐帮原本是一伙盐贩子,并非什么帮派,运送海盐的过程中经常受到绿林中人的抢掠,他们生意也颇为艰辛,后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组织这伙盐贩子成立了毒盐帮,那人做了帮主,武功甚是了得,带领着毒盐帮在山东地面着实的扬眉吐气了一番。
但其帮众却大多不会武功,虽在帮主的教导下,学到一些功夫,但终是时日太短,难成大气,时间一久不免江湖争斗中有些吃亏。再后来毒盐帮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处毒药配方,将盐中掺以剧毒,在遇难时撒出,触到毒盐者,皮肤溃烂,毒性直攻心脉,不过半个时辰,从全身直腐烂至内脏而死。
至此,毒盐帮在山东声势大盛,江湖中人谈盐色变,遇到毒盐帮众,皆避而远之。许多年来,毒盐帮为祸不浅。后来,江湖各大门派组织人马,倾各门派全派势力,剿杀毒盐帮。据传,此役之后,毒盐帮全帮覆灭,毒盐也被尽数销毁,此后,江湖上再没有听说过有关毒盐帮的任何消息。
可万万想不到,这两个黑衣人,竟然是山东毒盐帮的余孽,他们身上,知不知道是否会藏着令人闻之丧胆的毒盐。
现在两个黑衣人已经承认了自己身份,范青葛兄弟三人心头陡然一惊,心说,看来今天我三兄弟在毙命于此了。
尚无名冲钱泰之一挥手,厉声说道:“二哥,今天咱们就将这两个毒盐帮余孽除掉,为武林清除败类!”
钱泰之没有答话,铁青了脸颊,挥剑向一个黑衣人扑了过去,手中长剑挽起两朵剑花,刺向黑衣人面门。那边尚无名左手护在胸前,右手手挥折扇,直向另一个黑衣人面门人中穴点去。尚无名手中折扇行到半途,忽听“铮”的一声轻响,扇骨端部,竟亮铮铮的长出一排尖刃,在油灯的照映下,闪烁出冷冷的光华。
原来尚无名的折扇扇骨为精钢所铸,竟隐然是一件打穴的利器。扇骨之中尽藏尖刃,扭动扇中机括,尖刃便即长出。然而尚无名却很少使用扇骨中尖刃,一来尚无名生性儒雅,不喜使用利刃伤人,二来平时鲜遇敌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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